「戰時法庭?」
沒有先回答穆的提問,芙蕾重複了一下他的回答,緊接著又問道。♤💚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之前在機庫的天元先生還有塞依他們呢?被你們關起來了嗎?」
「實際上並沒有。」
在阿爾斯塔外務次長還活著的情況下,穆對身邊的這個女孩也不敢太過強硬。
或者說也沒有必要強硬,一個官宦家被寵壞了的小姑娘能有多大破壞力呢?
他直接講出了在尋找他們的途中時,從瑪琉哪裡得到的消息。
「只是讓他們待在生活區里,人身自由什麼的都沒有被限制。」
「謝謝穆先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芙蕾乾脆利落的道謝之後,直接丟下了穆轉身離開了現場。
看著走向更衣室的女孩,穆傷腦筋的抓了抓頭髮抱怨道。
「真是個不可愛的姑娘,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不過基拉那孩子傷腦筋啊。」
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即便有了白色木馬號的護航。
穆還是希望自己的艦船上有著屬於自己的可靠力量,於是他嘆了一口氣,準備換完衣服以後就去看看具體的情況。
「天元先生。」
換好衣服之後在生活區搜索了一下,順利在基拉他們之前的房間裡,找到了哪個曾經跟在羅德身邊的天元。
芙蕾無視了看見她出現以後驚喜不定的塞依,還有想要上來打聽情況的米莉亞麗雅,徑直走上前去低聲對著天元問道。
「你現在還可以聯繫上那位吉布里爾先生嗎?」
瞟了一眼過來問他的芙蕾,天元上下打量著來者,隨後他站了起來。
先是阻止了想要跟上來的塞依兩人,隨後帶著芙蕾來到了一邊他小聲問道。「芙蕾你在打什麼主意?」
自從知道了基拉協調人身份以後,就刻意和基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幾乎就是用的著的時候才搭理一下基拉,不用的時候立馬當夜壺一樣的這個芙蕾。
從之前送拉克絲回去的時候,在更衣間裡偶遇到她就已經讓天元感到一陣奇怪。
現在更是主動過來打聽能不能聯繫到那個羅德,天元實在不明白她心中在盤算著什麼。
「基拉被船上的聯合士兵帶走了,按照穆先生說的可能還會面臨戰時軍事法庭的審判,我想讓吉布里爾先生把基拉救下來。」
在救援基拉這件事上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的來意,芙蕾面色如常的說道。
「救基拉?」
事是好事,可人就未必是好人了,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聯合官僚家庭出身的小妞。
前鬼殺隊音柱大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芙蕾一定打著其他的注意。
「伱不是討厭協調人的嗎?」
既沒回答聯繫的上也沒有說聯繫不上,天元反問道。
「基拉是這艘船上的重要戰力,之前也是多虧了基拉的奮戰我們才能存活到現在。」
「經過了之前先遣隊的事情,我更加明白了他在戰鬥時候的痛苦,所以我想幫助他。」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願意分擔他的痛苦成為他的依靠。」
視線越過天元的身體,看著在他身後正在緊張注視著自己的塞依。(-_-) (-_-)
芙蕾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女孩!居然可以赤裸裸的說出這樣的話,她把基拉當做什麼了!
迅速就明白了芙蕾話中的潛台詞,天元心中的憤怒簡直難以抑制,說的好聽只不過是想讓基拉成為她的工具罷了!
等等,為什麼她會直接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說?
下意識就像出手給這個女孩一點教訓的天元,就在動手之前的瞬間他明白了過來,是了。
這根本就不是說給我聽的,而是說給站在我身後的羅德.吉布里爾,這兩個人.真是惡劣的混蛋哪!
按照過往的性格一定會將這個女孩暴打一頓。
但是現在
深呼吸一口氣,天元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芙蕾你們說了什麼?天元先生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看見女孩和天元之間的交談結束,塞依馬上關心的走上前來向芙蕾問道。
「沒什麼,塞依,我告訴了他基拉現在的情況,所以他可能在為基拉擔心吧。」
淡淡的解釋了一下,不欲在和面前的同學多說什麼,芙蕾藉口身體不適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芙蕾。」望著女孩離去的身影,塞依情緒異常低落。
果然之前不好的預感成真了,似乎事情在朝著自己最不想看的方向發展。
可是為什麼芙蕾忽然對基拉的態度改變了這麼多?
難道是因為阿爾斯塔外務次長嗎?
但是這怎麼可能!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苦惱的塞伊悶頭坐了下來,他抓著自己的腦袋冥思苦想中。
「哦,那個女孩是這麼說的嗎?」
通過某些特別的方式,成功聯繫上了白色木馬號上的羅德,天元快速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在父親沒死的情況下,芙蕾為什麼還是走上了原來的老路,羅德對此很有興趣。
「羅德,你究竟在打著什麼主意?」
壓著心裡的火氣,天元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謝謝你的告知,我知道了,天元乾的好。」
「你為你的三位夫人又爭取到了不錯的海灘度假時光,等回到了地球以後,我會讓最好的時裝設計師為你們量身定做衣服的。」
「那就這樣吧,我還要聯繫瑪琉他們,先掛了。」
不等天元回答,一番話說的他狠的牙痒痒的羅德直接掛上了通訊。
「這個混蛋!」
低聲怒吼了一聲以後,天元也只好憤憤的收起了通訊裝置隨後離開。
「被告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動會對這艘船的安全造成什麼樣的威脅。」
在艦長的房間裡瑪琉坐在正中的桌子後邊,而穆還有巴基露則分列兩邊對坐。
三人成品字型將基拉圍在中間,在旁邊還坐著列席旁聽的阿爾斯塔外務次長。
只聽巴基露露作為控方律師,此刻正在嚴厲的指責著基拉送還拉克絲的事情。
「這根本就是你的推測,我要求刪除這段發言。」
手上抓著一本軍事條例,一邊看一邊為基拉做著辯護的穆慢悠悠的反駁道。
在阿爾斯塔外務次長如同看雜耍一般的這場如同兒戲的審判,卻在現場四人一本正經極當回事的態度中繼續進行著。
就當基拉緊張的注視著正要開口講話的瑪琉的時候。
在桌上的通訊器里忽然傳出了蜂鳴。
奇怪於早就已經叮囑過這段時間不要接入外部通訊,搞不清楚誰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瑪琉按下了接聽鍵。
「此時打擾,很抱歉瑪琉艦長。」
接通之後羅德平緩中帶著壓迫力的聲音很快響起。
「是我疏忽了,在離開之前我應該通知你們的,送還拉克絲.庫萊茵小姐一事是經過我的批准。」
「因此基拉的行動不涉及任何軍事條例,所以請當庭將他釋放。」
「哎!」除了穩如老狗的阿爾斯塔以外,在場的另外四人都為這個突如起來的展開驚呼了起來。
「你明白你在說什麼嗎?羅德.吉布里爾先生。」
最為激動的巴基露露更是直接站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你是想要包庇本艦犯錯的士兵嗎?」
「注意你的措辭,娜塔爾.巴基露露少尉。」
面對她的質疑,羅德的聲音頃刻間變得冷冽了起來,他直接在通訊器里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應該稱呼我羅德.吉布里爾上校!少尉你是忘記了彼此的軍階了嗎?」
「還是說需要我時刻提醒你,面對長官的時候,一個合格士兵的禮儀應該是什麼樣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