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有人會拿著固定的人設,然後套在別人的頭上。🎀ൠ ❻❾Sⓗ𝕌X.co𝓜 🍭🐉
之前因為穆的一番介紹,如臨大敵的大天使號上的眾人。
還以為羅德會是一個盛氣凌人,開口就要大談特談自然人與協調人不共戴天的狂熱份子。
接著要求他們把基拉還有拉克絲交出去。
「感謝你的理解。」
經過了一段交談以後,對羅德的印象360度大轉彎,瑪琉笑著說道。
「哪裡,瑪琉艦長請不要拿固有印象來對待所有的藍色波斯菊。」
笑的溫文爾雅的羅德表現的文質彬彬。
如果不是現在的場合不對,還真容易讓人誤以為對方是來參加校園舞會的。
看著相談甚歡的自家艦長,穆一副豬隊友帶不動的表情,他移動到了跟在羅德身後的凱恩中校身旁問道。
「好久不見中校,你難道也加入了藍色波斯菊?」
撇了一眼仿佛耗子見了貓一樣的穆,這個曾經被自己好一頓操練的弗拉達家的公子,中校說道。
「穆,藍色波斯菊並不是瘋子聚樂部,狂熱份子當然有,但如果沒有組織對他們的約束。」
「說不定就會幹出更瘋狂的事情,就和PLANT一樣,難道你覺得無差別投擲中子干擾裝置。」
「還有能幹出攻擊中立衛星的傢伙,就一定比藍色波斯菊好嗎?」
饒了饒頭一副放過我吧的表情,對此類事情心有千千結的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穆不說話了,可不代表羅德也會放過他。69🅂🄷🅄🅇.🄲🄾🄼
看瑪琉這群人先前的表現,就可以知道穆一定沒在他們面前少說過自己的壞話。
雖然事實的確就是那個樣子,但不代表裝給人看的門面也不要了,羅德開口道。
「穆哥哥,伱可是我們這代人心中的偶像,正是受到了你的激勵所以我才會加入聯合軍,為了保護地球而奮戰。」
嗯?有瓜可以吃的樣子,瑪琉也好米莉亞麗雅也罷,乃至於巴基露露也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
「身為大財閥弗拉達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穆哥哥當初自願入伍的時候,可是讓包括我哥哥在內的不少人感到驚訝呢。」
一口戳破了穆的老底,成功的讓大天使號上的人對穆的身世起了興趣。
給這個看起來浪子模樣的傢伙帶來了一點麻煩,讓他不要老是圍著自己打轉,以防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帶來阻礙。
羅德成功的看到了船上的人看向穆的眼光起了變化。
「我對繼承弗拉達財團沒有興趣。」
「厄,你後邊不如直接喊我穆或者穆先生都行,穆哥哥聽起來很奇怪的感覺。」
自小的經歷讓穆對於那個規矩森嚴死氣沉沉的宅邸沒有好感。
他迅速轉移起了話題,對著不發一語,表情也比較冷淡的那個白色木馬號的艦長泰莎問道。
「這位小姑娘你就是那艘戰艦的艦長?這么小的年紀.」
不敢拿自己以前的老領導說事,也不想在撩撥羅德。
再加上穆本身也對之前視頻中介紹過自己身份的泰莎很感興趣。
另外也想側方面知道更多信息,他開始等待女孩的回答。
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特別表示的羅德,泰莎說道。
「16歲,不過之前已經擔任了深海潛艇丹奴之子號的艦長很久,所以請不要擔心我的能力。」
因為某些原因,此時的她當然不會表現出自己本來的性格只是公事公辦的回答道。
「16歲?」瑪琉想到了自己的年齡在看看泰莎。
然後和身邊的巴基露露對視一眼以後,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於是她開口說道。「那麼諸位我們去艦橋看看吧,稍後你們在參觀一下大天使號如何?」
跟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她的房間,阿爾斯塔外務次長先是仔細端詳了一下芙蕾然後說道。
「對不起芙蕾,都是因為我的建議,才讓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不怪你的,爸爸。」在外邊一直強忍著淚水的芙蕾。
在這樣只有爸爸和自己兩人的房間裡,她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酸楚,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不斷落了下來。
「好了好了,已經結束了,等和哈爾巴頓提督的第八艦隊匯合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到地球了。」
輕輕的拍打著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女兒,阿爾斯塔外務次長接著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難為你了,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但是待會和我一起去和那個拉克絲小姐道歉好嗎。」
「為什麼?」本是縮在父親懷中的芙蕾,聽到這裡猛的抬起頭來,吐口而出的問道。
「你知道的吧?那麼做的後果。」帶著欣慰的笑容,阿爾斯塔外務次長注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對於女兒能夠在緊急的情況下,不顧事後的口誅筆伐,做出拿PLANT議長家的愛女拉克絲做人質,用來威脅那個克魯澤退兵的事情。
作為父親肯定是開心的,但也正因為是她的父親,所以因為此事造成的後果。
即便在難也要盡力彌補,即便這樣做看似會讓自己或者女兒的名譽受損,但是能夠為了芙蕾的未來更好這也是值得的。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由我代你去道歉如何。」
考慮到女兒的面子問題,身為老父親的他又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一定要道歉嗎?」腦子不笨的芙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意思。
現在還在大天使號上或許一時半會不要緊,但是一旦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當中,僅僅是一個道德底線的事情就會讓她的餘生異常艱辛。
因為世人只會看到她拿一個弱女子當人質的事情,卻不會想起他的父親,當時快要被那個弱女子同陣營的敵人馬上殺死。
「一定。」
久在宦海沉浮的阿爾斯塔外務次長肯定的答道。「或者你或者我當然最好是我們一起,因為爸爸的位置沒有辦法壓下這件事的後續影響。」
「政治正確有的時候並不適用在任何場所,對於你之前在大天使號上的言論我了解了一點,做的很好,但是這次我們必須道歉。」
抬頭盯著父親的眼睛,芙蕾從中看出了很多,有心疼,有關愛,還有絲絲對自己的愧疚。
「如果說,是哪位的話?」
下意識的想到了之前父親安排自己接待過,今天又看到的那個人,芙蕾問道。
「LOGOS吉布里爾家的次子?」
皺著眉頭阿爾斯塔外務次長斟酌了一下。「他已經和奧布阿斯哈家的公主卡嘉莉訂婚了,芙蕾不要多想。」
「你在想哪裡啊,爸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芙蕾帶著淚水的臉,都快被自己的老父親天馬行空的想法氣哭了。
「不行。」恍然大悟明白了女兒的意思,他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樣做幾乎就是把自己綁在了他的船上,雖然吉布里爾家的確是一顆不錯的大樹。」
「但是芙蕾你要明白,如果你沒有進入絕境的話,永遠不要把自己依附到別人的身上。」
「和那位羅德.吉布里爾相比,我們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羔羊,這樣主動的把自己送上虎口,是不智的。」
「雖然之前我的確讓你好好的在奧布衛星上招待過他們,但並不代表我們一定要向他們靠攏。」
「我明白了,爸爸。」捏了捏拳頭,雖然一直在父親的呵護下成長,也一直以父親為傲。
但是最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即便是處於一個被動逃避的狀態……
芙蕾在心中權衡了一下點頭表示明白。
之後她又想起在艦橋上看到父親的船危在旦夕的時候,自己的那種無力感。
她默默的不在說話,不將自己依附於他人。
那我又該怎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