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

  喬祖望還在惦記著自家老五是否還可靠的時候，喬七七就來了，今天是老喬出獄……不對，是出院回家大團圓，該來的孩子都來了。

  看到老五老喬就是大喜，湊過去假裝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結果喬七七卻是悶葫蘆一個，還唯唯諾諾感覺很見外，搞得老喬大失所望。

  等喬一成也從電視台回來，這一頓很豐盛的晚宴才算開始了，今天不只是喬祖望回歸，也是給喬一成慶祝升職的慶功宴，從1990年加入南都電視台。

  喬一成現在工作四年半，已經榮升新聞中心、新聞編輯部主任了，雖然這算不上什麼大官，也屬於一成事業上的小提升了，他已經29歲了，80年代的大學生，還考研研究生畢業，不到30成為一個小主任。

  在這個年代，也是很常見的。

  一頓飯吃著喝著，喬祖望都喝了幾兩小酒，氛圍烘托的差不多了，老喬才輕咳一聲，吸引了幾個兒女的注意，「一成，三麗，你說我這年紀也不算太老，而且你們小姨都夕陽紅，另組家庭了。」

  「你們……」

  伱們之後的話沒說，喬一成已經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向喬祖望，「你什麼意思？？就你，還想像小姨那樣重組一個家庭？」

  其實喬一成小姨魏淑芳想要夕陽紅、重組家庭的時候，喬一成是很贊成的，畢竟幾個孩子都拉扯大了，而魏淑芳也才50歲……對了，他之前姨夫和魏淑芳感情一直很好，不過病逝了。

  當時魏淑芳的二兒子齊小義，聽說母親想再嫁，都氣的要和她老死不相往來來威脅阻止，還是喬一成、齊唯民比較支持。

  畢竟前些年的五十歲，不算太老。

  兒女紛紛成家後只剩下魏淑芳一個，也挺孤獨的。

  可魏淑芳是一回事，老喬喬祖望是另一回事啊。

  喬四美都差點噴飯，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喬祖望幾眼，「爸，你覺得有人能看上你？」

  喬祖望不爽了，「嘿，看你說的，你爸我怎麼說也算一表人才吧？怎麼就沒人看得上了？」

  老喬本身就是個不省心的人，在原本喬家的鵝女故事裡，喬一成都二婚了，其他子女也是差不多，都該娶的娶，該嫁的嫁，這貨還專門找年輕點的保姆搞夕陽紅呢。

  最後還鬧得保姆帶著兒子入住紗帽巷老宅，等他死後和幾個兒女鬧著分房產呢。至於老喬這種人都有人看上？那還不是南都城市戶口，還有房……

  只要不那麼挑，有的是離婚帶子的願意為了房子做點事。

  喬一成再次道，「你又想住青山？沒住夠？」

  喬祖望大急，「不是，你們別這樣，別動不動拿青山來威脅我，我……我怕了行不？還有這件事，其實你不了解，你們知道周蓉麼？」

  「人家周蓉京大研究生畢業，現在還是江遼大學教授，條件不差啊，她也離了婚，還有個成年女兒，我覺得吧，我們兩個算是門當戶對。」

  「要是你們同意，這事我覺得就可以定了。」

  一番話講完，別說喬家幾個兒女面面相覷，就連趙學延都聽的小瞠目，喝了一口雞湯，趙總才懷疑道，「周蓉能看上你？？」

  人家周蓉心比天高，40多歲都還是小公主心的江遼大學教授，即便是離婚了能看上你？？人家現在還是蔡曉光那個中傳媒名校畢業，央視名嘴級學弟學妹大把抓的大導演心中的白月光呢。

  喬祖望小不滿了，不過他也只能壓下不滿，認真解釋，「其實我和周蓉很聊得來啊，兩年多來，特別有共同話題，雖然誰也沒挑明，但我感覺她對我是有意思的……」

  「只要你們同意，改天我去問問，指不定就成好事了。」

  「一成，三麗，我都鰥了17年，馬上18年了，還不能在老了的時候找個伴？再說，一成你和小朗都上班，二強整天人不在南都，他那個娜塔莎還是記掛黑省那三個兒女多。」

  「總不能一直把三麗拖在家裡帶孩子吧？三麗今年可都23周歲了，我要是和周蓉成了，一起帶孫子也方便啊。」

  沒錯，喬家目前的生態，大孫子、大孫女都兩歲半左右了，喬一成、葉小朗都是在外面上班工作，娜塔莎都常住黑省，就三麗一個當姑的，和兩個保姆照顧倆小的。

  這話下，喬家一群人還是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喬一成放下筷子，一臉無語的吐槽，「行，你去說，你去說，人家周蓉要是願意跟你過，我不反對。」

  說到這裡他都輕蔑的看了老爹一眼。

  你們一直住在精神病院兩年半，共同話題多……不多才怪了，畢竟你們都是同一性質的人，而且那麼大的醫院，正常人屈指可數。

  在裡面，那位不和你話題多，找誰聊？

  但這都出來了，老喬這本事，還想找京大高才女？大學教授？你們要是在一起了，那才是京大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趙學延也有種無力吐槽感，繼續夾著菜邊吃邊道，「周志剛和李素華還有鄭娟不是一直住在這個小區麼？我估計周蓉回來，現在應該也還在這裡。」

  「你去說吧，你們要是成了，那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天成啊。」

  他甚至想吐槽，你小心被周志剛打瘸腿！

  人家老周那一年突然病發，差點死掉，裡面有很大的因素是擔憂女兒和外孫女的未來，畢竟四十多歲的人，離異……外孫女馮玥玥也跟著她很快變社會。

  那情況多愁人啊。

  就算是再怎麼愁人，隨便從大街上拉個男人，也比喬祖望靠譜啊。畢竟老周家，也不是不知道喬祖望的老底，那是第一次見喬祖望，就得知這貨從精神病院越獄的。

  喬祖望一聽，變的眉飛色舞起來，「嗨，這是你們不了解，不懂，你們這些小年輕，怎麼會懂我們大人之間的事呢。」

  「等著吧，我遲早有一天給你們帶回來個驚喜。」

  「說起來我雖然兒女多一些，但年齡不是很大啊，我37年的，周蓉1950年，才比她大十三歲，我今年也只是57歲……你們不知道，周蓉就喜歡年齡大的，像是她前夫馮化成就比她大不少。」

  「對比馮化成，我感覺自己還是很有優勢的！」

  看著喬祖望越說越來勁，臉上還多了不少蜜汁自信，喬四美都一臉懵逼的看向趙總，還指了指腦門。

  這老爹青山病院住了兩年，有妄想症了？

  …………

  幾天後。

  趙學延正在醫療中心院長室看文件，就見喬四美慌慌張張敲開門走了進來，「趙哥，我爸腿瘸了。」

  趙總抬頭，即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的道，「嚴重麼？」

  喬四美這才一呆，緩了一緩道，「還沒送來醫院，在路上吧，不過聽描述，應該不是很嚴重，就是跳樓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

  「他跳的是二樓，應該沒事哈，連劉峰那種截肢十多年的人，都被手術移植重新獲得了手臂和右手，他就算也截肢，應該也能治療。」

  趙學延這才無語道，「既然不嚴重，就無所謂了，不過他是怎麼跳樓的？」

  喬祖望那種惜命、愛生活愛享受，好逸惡勞的人，怎麼可能跳樓呢？

  這距離他想要和周蓉在一起，才幾天啊。

  喬四美這才哭笑不得道，「聽說是追求周蓉，定個了大飯店包房請吃大餐，表白後，周蓉為了明志，說是跳窗戶跳樓摔斷腿也不會喜歡他，不會嫁給他。」

  「然後他拉扯周蓉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了。」

  這很周蓉，那位要是能接受喬祖望的追求才叫怪事了，人家喜歡的是才華，有名望的感覺，老喬有個鬼的才華和名望。

  換成喬一成或齊唯民那樣的青年才俊還湊合。

  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夠慘烈的。

  又在辦公室里聊了幾句，主要是寬慰下喬四美，聊著聊著，一陣電話鈴聲才響了起來，等他接通，就聽到了對方略焦急的話音，「院長，這裡是急診室，有個急診患者，按常態必須截肢，截掉一條腿才能保住命，我們這裡很難有其他選擇了……」

  這打電話過來的，還是跟著趙總學了幾年醫學，偶爾還會給他開華夏式速度神通掛的醫生，在趙學延心裡對方依舊是學徒、菜鳥，不過拿出去，都可以在其他醫院當專家主任級別了。

  他也驚訝道，「那我現在過去看看。」

  掛掉電話，他就對喬四美道，「急診室收了個截肢保命的患者，該不會是喬祖望吧？」

  兩人前腳還在聊著老喬的事，還說那位在送醫院來的路上，馬上就蹦出來一個需要截掉腿保命的……

  喬四美也大驚，「不至於吧，老喬這麼倒霉？」

  別看四美經常動不動毒蛇懟喬祖望，不過那是知道對方沒什麼意外的情況下，以前哪次懟人，喬祖望不是健康狀態？最多是精神病院走幾遭，受罪的是喬祖望的精神狀態，和性命無關。

  這突然的……

  片刻後。

  等趙學延和喬四美一起抵達急診室，某學徒醫生立刻抓著一些簡單的檢查和病理報告走來，「院長，患者叫汪綠萍，灣灣人，25歲，因為車禍重傷。」

  「送到彎彎醫院時，被確診為海洋弧菌感染，那邊只是儘量控制住了細菌感染速度，並無法阻止細菌傳播。」

  趙學延，「……」

  海洋弧菌感染，就是破傷風的一種，而破傷風……古代大把大把將士都是死在冷兵器戰爭後的傷口感染，而不是直接被捅死砍死在戰場。

  二戰時期盤尼西林能成為救命神藥，最大因素之一就是可以有效抑制傷口感染。

  雖然說受了外傷的人，傷口感染也不是每個都是破傷風，可一旦出現，它平均病死率就是二到三成！

  汪綠萍……

  趙學延還在小恍惚，就見一群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靚女還激動的抓住趙總的手臂，「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姐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叮，簽到汪紫菱成功，獎勵神通愛情與腿，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愛情與腿，發動需要消耗人道功德，神通效果下，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會隨機失去一條或兩三條腿。

  這個吧！

  趙學延再次恍惚了幾個呼吸，這個神通有點霸道啊，你失去的只是一條腿，紫菱失去的可是愛情啊？？

  恍惚後趙學延才推開汪紫菱，「別緊張，我會盡力。」

  然後也不等其他汪家或楚家人做什麼，他就吩咐急診科醫護們隔開這群人，自己進了急診手術室。

  毋庸置疑，在趙學延進去時，手術台上已經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妹子，也不能算妹子了，25歲的汪綠萍應該說是風華正茂，輕熟風比較濃。

  原本是專業舞蹈腿的長腿，乍一看還挺不錯的，可惜現在一條腿不止被撞部分小變形，傷口處也有感染破潰現象……

  「叮，簽到汪綠萍成功，獎勵神通腿與愛情，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腿與愛情，發動需要消耗人道功德，效果下，目標若擁有或失去愛情，將獲得一雙大力金剛腿。

  這個就……

  趙總一時間都有點不好形容，這是什麼奇葩神通了，這一對姐妹花有點意思啊，一個是愛了，自動失去一到兩三條不等的腿，一個是愛或不愛了，收穫大力金剛腿一雙。

  這是他印象中的大力金剛腿麼？不過看看眼前汪綠萍的腿，哪怕是受傷那一條，也沒有濃郁的腿毛啊。

  和奪命香雞腿之類還有著不小差距的。

  這以後就算是實驗，都不好隨便實驗吧？畢竟大力金剛腿的力量是有點大，辣麼大的電冰箱平放在地上，隨便一挑就能飛起來的。

  這樣的大力金剛腿，是讓汪綠萍康復了以後，不去繼續跳舞，改去踢女足？

  當初在西虹市首富位面，他倒是想過組一隊女足，可惜當時開端里的李詩情不爭氣……那時候要有這個，就厲害了！

  當然，現在的汪綠萍即便通過手術和其他治療方式，治好了，也只是普通的跳舞腿，不發動神通她就不會有大力。

  腦海中閃過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念頭，趙學延還是開始動手術了，一邊手術一邊藉助其他方式，去解決綠萍小姐姐的海洋弧菌感染。

  幾個小時後，趙學延從急診手術室走出，昏迷中的汪綠萍也被隨後推出，面對一群圍過來的人，他果斷擺手，「手術挺成功，你們該幹嘛幹嘛，別在這裡驚擾到其他病人了！」

  ………………

  第二天。

  當趙學延巡過汪綠萍病房後，轉身又到了喬祖望病房，看著對方正美滋滋吊著石膏在吃水果，頓時失笑道，「老喬，腿都摔斷了還這麼開心？」

  喬祖望跳樓摔斷腿的情況，要比汪綠萍輕多了。

  這種情況的小傷都不需要趙學延來治療，隨便一個學徒級醫生就搞定了。

  他意外的是喬祖望的心情狀態，這感覺是有吃有喝美滋滋啊。

  話語下，喬祖望又啃了口水果笑道，「那是，雖然昨天周蓉說著就算跳樓也不可能喜歡我，不可能嫁給我，不過，這不是……還是乖乖來看我了？」

  「這水果都是她削的，我們畢竟是同住一間精神病院兩年半的交情。」

  趙學延無語，他感覺要不是有些情況會令人太詫異的話，都想給喬祖望試試新刷出來的技能了。

  不管是擁有還是失去愛情，都是可以獲得一雙大力金剛腿的啊，……，這可比讓喬祖望和周蓉在一起，然後兩個人失去一到三條腿更輕鬆多了。

  認真想了想，還是算了。

  與其找喬祖望，還不如看哪天有空了，給喬四美刷一下神通，秘密研究下她會不會變奪命香雞腿。

  就在這時，喬祖望突然坐起身子，抓起一顆蘋果削了起來，還露出諂笑道，「小趙，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趙學延開口，「你儘管說，我先聽聽。」

  喬祖望笑容更謙遜了，「小趙，你能不能幫駱士賓求下情？讓他少坐點牢？要是我把這件事辦成了，玥玥肯定對我印象大好，到時候有她幫忙，我和周蓉在一起的成功率就更大了。」

  趙學延，「……」

  這可真是好傢夥，老喬為了追周蓉都搭上馮玥玥的線了？他對此倒是挺好奇，「你怎麼會想著幫駱士賓求情？」

  喬祖望急忙解釋，「那傢伙不是行賄數額巨大，被判了七年麼，周楠為這件事特別發愁，苦悶，馮玥玥想讓周楠開心，私下裡可不止一次求我們家那幾個娃子了。」

  邏輯成立！

  周楠是駱士賓親兒子，老駱被聶明宇舉報還有提交各種證據，被判七年，周楠這當兒子的會發愁是正常的，馮玥玥則是喜歡周楠……

  以馮玥玥的性格，像她媽周蓉啊。

  明白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趙總才笑著點頭，「行，你慢慢求著吧，希望哪天能有奇蹟發生。」

  丟下這句話他就走了，駱士賓是因為經常行賄、謀取大量不正當利益被抓，被判，關趙總什麼事，他也不可能因此而妨害司法公正啊。

  你說老駱要不是被逼急了，要還那兩億慈善基金，也不會跑去行賄鐵路相關？別鬧，沒有那檔子事，他也一直在行賄姚立松，挖國企牆角呢。

  90年代初一個項目賺一千多萬淨利潤，是什麼級數的犯罪？

  喬祖望目瞪口呆，看著趙總離去，再看看剛開始削的蘋果，然後丟下水果刀就自己吃了起來。

  ………………

  1995春節後。

  新年氛圍剛漸漸離去，趙學延就接到了喬一成電話，說是喬七七闖禍了，把別人鬧出人命，然後被對方家人打傷了，目前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想請他看看。

  趙總放下電話那一刻，心情都有些怪異，不過還是隨手拍了喬四美一把，「醒醒，你弟被打傷了，回去看看。」

  喬四美迷迷糊糊睜開眼，不可思議道，「誰？七七被人打傷了？誰幹的？我去和他們拼了……」

  一邊說她還一邊卷襪子套腳。

  喬四美之前昏迷，就是被趙總做實驗，給她掛上了奪命香雞腿的掛，這在私下裡，已經慢慢訓練、試驗兩三個月了。

  奪命香雞腿的確很強大，沒有什麼內功、內力，雙腿同樣沒有變的粗糙、剛硬多少，還是和以前的大白一樣，但她卻真的擁有了類似阿星的實力戰鬥力。

  隨便一腳，踢個足球都能撞在人身上，把人撞的連翻四五個跟頭再跪地，又或者一腳下去，踢足球能把普通牆壁踢出裂痕來。

  這麼恐怖的奪命香雞腿，消耗卻很大。

  趙學延發現，她在全力揮霍一番體力後，會導致身體大幅度虛脫，都需要靠二代神藥來強力滋補，才能快速恢復體力精力，要不然，就是胡吃海塞進食、長時間昏睡……

  一次虛脫至少昏睡三四十個小時，還有怎麼吃也不胖，看著像是超級大胃王，參加比賽能輕鬆拿獎那種，體型卻一直沒變，偶爾還會變瘦一些。

  這就是缺乏相關內力內功引起的後遺症。

  一時爆發一時爽，爆了之後麻煩也不小，不過關鍵時刻，這樣的奪命香雞腿也能起到不錯效果，就說萬一遇到搶劫的、遇到需要見義勇為的時刻，你隨便爆爆，在普通人里打成精武英雄的局面很簡單。

  至於怎麼給喬四美解釋，她原本一雙平平無奇的腿，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趙學延就是推脫到醫學研究上了，中醫研究刺激人體爆發潛力、提升身體素質等相關課題，所以經常給她雙腿針灸、按摩，外加配合藥浴輔佐。

  猛一看這話題可能很荒誕，但目前為止，趙總這裡的中醫療法治活了四位數癌症、老年痴呆、漸凍人症、植物人等等病症。

  他這裡的中醫醫學，本來就是世界一極。

  以喬四美的學歷，想要懷疑那些說辭，都沒什麼科學底氣。

  這小半年，他只能說簽到自汪綠萍的神通用起來還湊合，也得看具體場合和環境，四美也是長期鍛鍊控制，才能在擁有奪命香雞腿爆發力下，日常生活中還能克制維持著普通雙腿的表現力和素質。

  在她咋咋呼呼的言辭下，趙學延無語道，「你大哥打的電話，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喬七七被人打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故事裡那件事，那個原因，是的話，就太那啥了。

  老喬家一大家子，雖然說原軌跡里男孩沒一個爭氣的，一個比一個慘，不過淪落到喬七七原軌跡里的那種下場，還是太奇葩了。

  簡單來說，七七讀書不成，上的是社會性電腦培訓學校，在裡面被一個社會向女混混楊玲子調戲了幾次，就喜歡上了對方，突然地，楊玲子就懷孕了，是不是喬七七的也不好說，反正按喬家的鵝女故事裡描述的。

  那孩子是他的，概率比較懸。

  然後兩人結婚……

  婚後楊玲子又不喜歡他了，離婚跑了。

  然後喬七七留在楊玲子家裡，帶孩子、孝敬照顧楊玲子父母，孩子還有自閉症。

  稀里糊塗就當了上門女婿，還幫對方帶孩子養父母，剛成年就這樣，這原軌跡里的一生過得比喬一成和喬二強還奇葩。

  這個位面，經歷過趙學延的影響，喬家一大家子變化很大，一成事業有成、家庭還算美滿，畢竟他是電視台領導、賺的錢也多，給了葉小朗夢寐以求的好生活。

  而且小葉也不止一次出國見識過外面的世界，其實沒想像中那麼月亮圓，就很少作妖了。

  二強也不用說，目前為止連鎖超市已經有超二十家分店，東三省、京城、上滬、南都、鵬城、羊城都有分店，手下員工數千人。

  四美……算了，這半年她一直在精心呵護自己的奪命香雞腿，配合著趙總做研究，三麗至少是個帶孩子超開心的好姑姑。

  就算喬祖望坐了三年多精神病院，都老實本分了無數倍，但趙總對喬七七？那個七七還是被魏淑芳和齊唯民帶大的，趙總穿越時那位已經十幾歲，性格基本大致成型。

  讀書也還是齊唯民那邊安排的電腦學校……話說這才90年代初中期，這個年代開始學電腦，計算機，真的算是趕早了，已經是內地網際網路時代，第一口吃螃蟹、學技術的人了。

  要知道94年時內地才接入了世界級網際網路，也是從今年開始，計算機和網際網路才開始從專家、邁向普羅大眾的家庭中。

  這年代就進了那種學校學技術，應該稱讚齊唯民這個大表哥的眼光見識很不錯的。

  奈何那個七七，真要是性格決定命運，也很無語。雖然這幾年，他還是吃住在魏淑芳家，可喬一成、喬二強發家後，也沒少在財物方面支援那邊啊。

  你說對孩子……只有財物支援是不行的？這也怪不到喬一成頭上啊，喬七七出生時，喬一成才12歲，還在讀初中。

  一邊自己讀書一邊帶二強、三麗、四美一群孩子，他能怎麼辦。

  趙總無力吐槽下，喬四美風風火火穿上褲子就跑了，嗯，擁有一雙奪命香雞腿，她跑起來比以前快多了。

  能輕鬆邁出奧運冠軍百米衝刺的速度和效率。

  趙學延也肯定，若是發生了原故事軌跡里那件事，喬四美趕回去，才是比較能鎮場子的，老喬家一大家子，也就她和葉小朗比較能吵架，不弱於周蓉的吵架鬧事實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