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目前這階段太平間都不夠用

  一段時間後，趙總的車隊浩浩蕩蕩開向UCSF醫療中心，此刻車隊不止接到了來自內地的上百人醫療支援團，愛斯米塔等一行功夫瑜伽里的人也吊在車隊後方。

  當趙總發出那句「你現在回去不是等於向母國投毒？」的問句後，愛斯米塔等人思索結束，還是客氣問詢，該如何確定她們幾人是否已經攜帶了病毒？如何檢測？

  若能檢查的話，查清楚就沒事了。

  趙總的回答也很簡單，測核酸。

  UCSF醫療中心已經有了檢測實力，畢竟那也是目前阿妹家收入猿流感病患最多的醫院了。

  目前舊金山數千患者、數百靠呼吸機續命的ICU重症，和死去的近百人，有一半都是在醫療中心的。

  中心全名是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它的呼吸內科和肺外科，也是常年能殺入全阿妹10佳醫院排名的。

  就是前基因系統公司老董伊利亞·布萊恩特、市長閣下等感染患者，也是在那裡治療，趙總邀請來的全阿妹乃至歐羅巴一些呼吸內科大犇，一半也都匯聚在醫療中心。

  車隊起航中，趙總的加長勞斯萊斯里，莊恕和陸晨曦、楊帆等也坐在車子裡，凝重的觀看這次猿流感的更多詳情介紹，越看越緊張。

  話說原本的外科風雲里是有一起大規模感染、隔離事件的，那件事還把嘉林仁和醫院搞得挺傷，不過有趙總暗中參與，那個感染源頭剛出現就被掐滅了。

  當時只針對第一個感染源，一點人道功德就把他的病給治沒了，莊醫生和陸醫生也就沒經歷過疫情衝擊。

  現在這局面真的不一樣，群猿浩浩蕩蕩穿越城市，和人類大戰，人類再交叉感染，飛來飛去……

  趙總剛得到消息後，準備一下飛過來，那已經是幾十個小時後了。

  在三人情緒凝重中，趙總抓出幾瓶飲料遞來，「還沒恭喜莊醫生和陸醫生呢，新婚快樂。」

  莊醫生這才放下資料，笑道，「多謝，趙博士，這次舊金山的情況，很不樂觀啊。」

  陸晨曦忍不住吐槽，「何止是不樂觀，如果民眾能聽指揮，按著專家的建議來，做好自我隔離和防護，以阿妹家的行動力，是有不小可能把猿流感控制在舊金山一帶的。」

  「現在，聽說洛城和拉斯維加斯也已經出現了十幾起猿流感確診者了。」

  這還是她們專家團飛在天上時收到的消息。

  說到這裡陸晨曦都皺眉道，「趙博士，洛城那幾例是海灘派對，幾千人匯聚在海灘上各種遊戲玩鬧，然後有人病發咯血，這情況下……」

  趙總無奈搖頭，「阿妹家這裡太喜歡開派對了，也有太多權利生物把自由掛在嘴邊，歪曲事實肆意引導……我們做好自己的就行。」

  楊帆現在已經是仁和醫院院長了，接過飲料喝了幾口，「趙博士，我想問一下，以03年的治理模式為樣本，這猿流感有希望在年內撲滅麼？」

  趙學延聳肩，「你這個問得太早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就怕無數人交叉感染中，病毒一次次異變，突變。」

  「盡力吧，你們這些醫護人員，最主要是做好自身防護。」

  車隊抵達UCSF醫療中心，人群下車時已經全副武裝起來，都是標準的防護服、外科口罩加護目鏡等等，然後……

  不管楊帆、莊恕和陸晨曦等人是否在內地時觀看過一些資料，是否在一些網絡視頻上看到一些資料。

  隔著屏幕看，和站在真實面前，這完全是兩回事。

  當你置身事內，近距離目睹一個個、一群群、幾十上百人匯聚在走廊里，或趟或站，發燒、無力、咳嗽不斷，不時有血沫子被病患從嘴裡咳出來……

  等你路過走廊，看到一個個病房裡，不管是一間五六人的中等病房，還是一間兩人、單人的病房，都塞滿了床位，躺滿了幾乎重症的病人。

  ICU里靠呼吸機續命的更多。

  這種近距離目睹，真的是觸目驚心！

  看的從內地過來的醫療團隊成員，都是汗毛倒豎，其實以醫生的經驗閱歷，越是大牛越是見多了生死離別，普通大城市醫院的急診中心，哪天沒有各式各樣的傷病患者？

  隨便一起車禍送來的病人，對普通人而言，都是恐怖片現場。

  精英醫生的經驗閱歷，包括老刑偵，蹲在恐怖碎屍邊吃東西都是家常便飯，心臟大得很，但近距離目睹參觀了一下猿流感病患現狀，所有人還是被嚇到了。

  專業人士才明白，這種飛沫談話空氣傳播的呼吸疾病，傳播方式有多快，現在還有這麼嚴重的病情，這麼強大的致死率。

  所有人都能明白，這控制不住，那很快就是一座城市全變成這樣，甚至一州一國……那時候死的人就是天文數字了。

  這和普通車禍傷病真的沒有可比性。

  ………………

  又是兩天後，趙總的車隊離開UCSF醫療中心前往趙家莊園的路上，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副駕駛座的邱瑩瑩才突然驚訝道，「趙哥，那不是安迪和曲筱綃、樊勝美麼？還有包奕凡，她們怎麼會在這裡？」

  「好像還被盯上了？」

  這話下，趙總轉頭一看，還真……巧了。

  歡樂頌里包奕凡一行幾男幾女，正在路邊被一群黑人包圍，他們都是帶著口罩手套等防護措施，而一群黑人沒任何防護，還有個別拿著匕首和棒球棍。

  趙總這才道，「總歸你們認識一場，你想幫就一下去吧。」

  邱瑩瑩一喜，坐在後排的關雎爾也很躍躍欲試，等加長勞斯萊斯在路邊停車，兩女就快速下車，分別抓著一把格洛克17走向人群，行走中關雎爾還開口呵斥，「你們想幹什麼？都散開！」

  外圍正包圍包奕凡一行的幾個黑人轉頭，雖然小關戴著口罩，讓人看不清楚顏值，但這體型還有口罩外的大眼和白膚，已經讓幾個黑人眼前一亮了。

  當即就有一個紋身眼鏡蛇的黑人笑著走向關雎爾，「呦，又來幾個亞裔婊子……」

  關雎爾隔著幾米，舉手就沖天空放了一槍，一群黑人紛紛愣了，然後，砰砰砰。

  一串射擊下，也剛剛掏出槍的三個黑人匪幫分子，全部雙手加雙腿中槍，其他的黑人一鬨而散。

  附近街頭的行人都有很多快速閃避這一帶現場的。

  人群散的差不多光了，關雎爾才走向中槍的三人，「滾！」

  那三位是連滾帶爬的離去，小關這才走到安迪幾女身前，「樊姐，你們怎麼在這？目前的舊金山太亂了，最好還是儘快離去。」

  樊勝美是最先隔著口罩認出關雎爾的，頓時不可思議的驚呼，「關關？竟然是你？你這是小蚯蚓？？你們……」

  關雎爾和邱瑩瑩都是一身女式修身黑西裝，平跟皮鞋留著馬尾辮，行走間充滿了雷厲風行、英姿颯爽的酷帥勁，加上之前開槍傷人毫不手軟的肅殺氣息。

  搞得樊勝美真是三觀凌亂，她實在是沒辦法把眼前這兩位寫滿了超級精英味的女強人，和以前那兩個合租小姑娘聯繫在一起啊。

  之前她們一群人被十幾個黑人包圍，那些傢伙不懷好意的眼光和姿態，可是差點沒嚇死人。

  安迪和曲筱綃也震驚的厲害，很快，安迪掃了眼不遠處的加長勞斯萊斯和其前後的兩輛防彈大奔，隱約看到趙總的身影，才解釋道，「關關，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包阿姨有心臟病，我們是前段時間來舊金山治病的，就住在UCSF治療中心心臟科，也沒想到會遇到猿流感這種事，太倒霉了。」

  「現在阿姨的心臟病已經治癒的差不多了，可回國的機票卻基本買不到。」

  「你們和趙總也在這裡？」

  趙總推動威爾·羅德曼和基因系統公司，包括一些拿過諾獎提名的專家們，聯合對外公開展示、宣講猿流感的可怕，希望引起大眾重視。

  但只有到了一定地位身份，還是在阿妹家這邊的身份，才能知道趙總是幕後最大推手啊。

  安迪等人不知道。

  歡樂頌故事裡，包奕凡母親的確本身就有心臟病，還因為和包父家斗，被包父生生氣得病發，最嚴重的時候就是昏迷不醒、血壓壓迫腦組織、導致周圍產生水腫，當時醫生判斷以後就算恢復的好，也會留下偏癱、失語等後遺症，最嚴重是植物人。

  這是歡樂頌原故事裡，發生在曲筱綃哥哥曲連傑在濠江輸一個億之前的。

  趙總對歡樂頌故事產生了不少影響，但最主要影響是關雎爾、邱瑩瑩和樊勝美……安迪和小包總？他基本沒怎麼波及。

  這就是曲家父母分家產，把各種家產轉移給曲筱綃時，包奕凡父母互斗又引起了原故事裡的心臟病發，之前已經在國內恢復的不錯了。

  這才跑來阿妹家繼續求醫。

  包家來求醫，曲筱綃就跟著一起來了，還是想繼續多表現，希望安迪能給她的投資公司當顧問，而以曲筱綃和樊勝美一起蹲了幾個月看守所的好閨蜜交情，樊勝美也是蹭了一波旅遊。

  眾人做夢也沒想到，包母心臟病相關事宜治療的差不多了，遇到猿流感爆炸了。

  安迪解釋下，關雎爾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們平時最好少出門，尤其是別去黑人社區，亞裔目前在舊金山比較受排擠，被襲擊的事屢見不鮮。」

  猿流感大爆發下，黑人或白人為什麼排擠歧視亞裔……就算沒有流感，亞裔在阿妹家也是最低等，現在流感鬧得舊金山水深火熱，群魔亂舞。

  那按照專家指導做防護措施的亞裔，樂子就更大了。

  說完，關雎爾又和幾人客氣幾句，才和邱瑩瑩一起走回勞斯萊斯，趙總的小車隊也重新啟程。

  這過程，安迪、樊勝美等女倒是好多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來什麼。

  只有包奕凡在車子離去後，一臉鬱悶的對左右吐槽，「你們還是我專門請來的保鏢麼，剛才那情況，怎麼那麼慫？」

  保鏢甲一臉苦笑，「包總，我們沒槍，就算有槍也沒膽子開槍啊，如果有槍和敢開槍，那十幾個混混也能輕易擺平。」

  說到這裡，他還指向地面上，三個被打傷的黑人留下來的三把槍，「就像這槍，我們看它落在地上，也不敢拿著用啊。」

  包奕凡，「……」

  光天化日之下，走在阿妹家舊金山街頭，都會被混混圍攻，對方甚至還帶了槍……而直到現在，趙總車隊都走遠了，竟然還沒有警察過來做事？？

  這特麼也太魔幻了！

  這就是皿煮籽油的旗幟世界，阿妹家？？

  離譜程度簡直了。

  強按下各種吐槽衝動，包奕凡還是無奈的揮手，示意幾人前行，走著走著，前面卻響起了各種砰砰砰、噠噠噠甚至轟轟聲。

  幾個保鏢沒槍，面對舊金山匪幫也不敢輕易搞大事，但此刻，幾個保鏢還是展現出了一些專業素養，快速護著小包總和安迪等女向路邊商店躲避。

  幾分鐘後。

  某些聲響平息下來。

  包奕凡等人果斷出來攔出租了，直接拿幾百元美刀在街邊晃蕩，攔下幾輛出租後，快速上車報地址，閃人。

  當三輛出租先後抵達某街頭，小包總急急開口，「停一下。」

  後排的安迪同樣把視線看向了不遠處路口對面，那裡，是趙總的小車隊。

  王漫妮、關雎爾和邱瑩瑩三個西裝女，邱剛敖的頭髮都是泡麵卷邊了，七個精銳三人是雙手持手槍、腰挎手雷，四個人里有兩人拎著兩桿步槍、兩把大狙。

  七人多方向向外警戒戒備，最中心，是趙總踏步而下，走到街面上十幾具屍體邊，蹲下身子在問話一個活口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就隔著幾十米而已，那裡的景象讓包奕凡再次深度無語，有些震驚，震撼。

  腿都在哆嗦，心跳也加速的不像話。

  安迪茫然了，「趙總不是頂級富豪了麼？他本人特別低調，沒怎麼公開露面過，但福布斯富豪榜也有他的名字了。」

  頂級富豪在阿妹家都這麼危險了麼？

  更讓他們無語的是，看著看著，警車伴隨著警笛聲駛來了，王漫妮和邱剛敖等人並沒有收槍的架勢，反而是等到警車抵達，交流一番，留下警察處理滿地屍體……走了。

  包奕凡眾人繼續在風中凌亂。

  不管怎麼看，這大街上槍戰，一方死傷慘重另一方長短槍那麼多，西裝都沒有被染上雜色，警察來了竟然直接放人離去？這合適麼？

  凌亂片刻，保鏢甲都悠悠道，「老闆，你要是能做到這程度，我肯定也不介意開槍。」

  包奕凡被噎住了，完全無話可說。

  沉默中示意司機繼續開車，過了幾分鐘，包奕凡才開口，「安迪，你和小關、小邱她們還有聯繫方式吧？問問？？」

  安迪抓起電話撥號，等號碼撥通才驚疑道，「關關？之前我們看到，你們好像被襲擊了？這麼誇張的麼？」

  電話對面關雎爾倒是平靜道，「沒事，小事一件，已經過去了。」

  趙總抵達阿妹家舊金山還不到20天，來了也是在做著好事，主持抗猿流感病毒一事，怎麼會有人埋伏他？

  開玩笑，趙總坑過不少阿妹家財團中生代骨幹，比如不得不售出未來汽車股份的某位，還和牛不落前三排之一聯手割CIA韭菜等等。他人在內地也就算了，真到了阿妹家。

  那些被他坑過、折騰過的龐然大物，即便忌憚趙氏醫藥集團目前全球頂流財團之一的架勢，不敢直接出手針對趙總，但調派一些普通匪幫、普通殺手試試水。

  這難道不是很合理的？

  趙總入住莊園的這些時間，別說白天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人想混進去做點事，然後在強人工智慧搭配21世紀10年代中後期的監控體系管控下，來一個滅一個，來一對蒸發一對。

  七個略強於戰狼級的精銳，火力充沛和占據地形優勢，掌握著完美級監控體系……

  這點小事真是灑灑水了。

  聽著關雎爾那淡定的話音，安迪一時也有點無話可說。

  十幾條人命就那樣被你們剿滅了，這麼平淡？？

  等幾輛出租終於抵達了舊金山唐人街一帶，安迪等人又懵逼發現，唐人街自我封鎖了，一個個穿著防護服護目鏡的人員拉線和外界隔離，外人想入內……

  不止白人黑人不放行，還要做檢測，核酸。

  安迪都懵逼道，「我們出來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某保鏢倒是掃了掃一些易守難攻的角落，發現了槍枝的痕跡，才聳肩道，「老闆，聽安排做事吧，大家都是華人，應該不至於見死不救。」

  他們就是今天跑著嘗試買機票的時候，都有聽了不少新消息，比如舊金山確診者雖然還沒上萬，但整個灣區，已經有十多個小鎮醫療體系崩潰了。

  其實舊金山只有80多萬人，但整個以三藩為主的灣區，九縣加一百多鎮，包括矽谷等地，總人口足有近800萬。

  前些天逃離舊金山的傢伙，妥妥把猿流感一個不漏席捲灣區了。

  就是洛城都聽說，幾天就多出來三位數患者去醫院求醫，拉斯維加斯也是三位數了。

  舊金山UCSF醫療中心已經收治了兩千多病患，更多患者是給你開點藥讓你回家自生自滅。

  死亡人數近二百人了。

  這局勢下，當然是安全第一。

  ………………

  經歷過一番折騰，住進了唐人街隔離酒店，還被告知在核算結果出來之前，她們不能再離開客房，有需求只能打電話，讓服務生送來。

  曲筱綃一臉崩潰的抱住樊勝美，「樊姐，我們不會死在這裡吧？我以前也不是沒來過阿妹家，但這和以前比，差距變化也太大了，早知道就不該來！」

  樊勝美也是欲哭無淚，「就這樣被隔離了？像是03年那樣……會過去的，你想想，連趙總那樣的大佬都住在舊金山，也沒見他離開啊。」

  「這種猿流感一定可以控制住的，我們……」

  曲筱綃更崩潰了，「我們之前就在UCSF醫療中心啊，雖然不是急診科和呼吸科，但那裡前前後後去了那麼多病患，我們被感染風險也很大啊。」

  「早知道就應該在國內繼續治療，包阿姨的病沒那麼嚴重啊。」

  「要是我們感染了，會不會像是垃圾一樣被裝進屍袋裡送去焚化？？」

  一想到自己像那些醫院裡的傢伙一樣，不斷咯血、發燒、意識不清，還要上呼吸機，更可怕的是上了呼吸機最後也沒救過來，直接裝在屍袋裡放車上被運走……

  目前這個階段，UCSF醫療中心的太平間都不夠用，放不下那麼多死者了，只能成袋後直接拉走。

  這真是噩夢一樣的經歷和遭遇啊！

  她想回家，找媽媽。

  下一刻，樊勝美還是哆嗦著道，「要不我們聯繫下關關和小蚯蚓？看能不能求她們幫我們搞幾張回國的機票？？」

  曲筱綃大喜，「可以試試啊，樊姐你和她們關係好，你試試？」

  ………………

  趙氏莊園裡。

  等趙總接到關雎爾匯報，是樊勝美幾女想買回國的機票，頓時無語道，「核酸有結果了麼？萬一是陽性不是回去投毒的麼？」

  他對樊勝美觀感不好，但已經送她去吃過牢房了，人在異國他鄉遇到同胞，偶爾幫一下是可以的。

  不過這次的猿流感病毒真不一樣啊。

  要是不搞清楚就送回去，那得連累荼毒多少人和家庭？

  就是功夫瑜伽里的愛斯米塔和凱拉姐妹，前天去醫療中心核酸後，不出意外……兩姐妹加一群保鏢和翻譯、嚮導里，兩個人陽性，中招，其他人也全部隔離了。

  愛斯米塔那種白象人，在自己反問過你不怕回去是向母國投毒的問話後，都主動去做核酸了。

  樊勝美幾個倒是想的挺美。

  當然，如果他們一行人全是陰性，還連續多日檢測都陰性，那送她們回去，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考慮，指的是包機，確定機組人員也都是陰性，才能發車，至於費用就讓包奕凡出了，反正那個二代不缺錢，現在缺的是渠道和影響力。

  若隨便買幾張機票送回去，那誰知道一架航班上其他人員風險如何？？

  包機消殺確定沒隱患，這種航班才能發送，而且入境就要定點隔離一段時間，趙總覺得隔離期至少大於兩周才行，猿流感在故事裡是把人類滅殺的只剩下一千多萬的恐怖存在。

  他給愛斯米塔等人的建議，持續核酸20天，隔離20天以上再看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