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大哥，這信息量有點大

  伴隨趙總旳話，張娟看著一塊塑膠袋封的牛肉，一臉的小凌亂，其實她是想追趙總的，畢竟23歲的年齡不大不小，還嚮往愛情很正常。

  但第一次吃飯結束，送她一塊牛肉算什麼……

  還別說，她雖然覺得趙總送的禮物有點獨特，但回想起吃火鍋時，趙總拿出來的兩斤牛肉切成卷，那燙一下火鍋的味道，真是太太太贊了，引起一群同事的瘋搶。

  張娟都沒吃幾口就沒了，至今還回味無窮。

  小凌亂中張娟還是饞蟲壓下一切想法，接過牛肉笑道，「我以前吃過神戶、松阪的牛肉，和這個比都差遠了，這是哪的牛肉啊，等下次我也買幾十斤，請你吃。」

  趙學延無語。

  等他再想說什麼時，電話響了，抓出手機一看，李詩情？

  李詩情這妹子一個多月前回嘉林繼續讀書後，偶爾也會電聯一下他, 但雙方交流內容還是比較少, 以及話題跳躍度比較大。

  等他接通，對面就響起了李詩情略顯焦急的話，「趙哥，莪是詩情啊, 遇到點事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你懂得多，能不能幫我出下主意。」

  「我這不是快放暑假了麼, 考試我不擔心, 就想著複習時間能不能出去找個暑假工作，今天去我們嘉林一個小學找機會, 意外遇到一個走在路上昏迷的大哥。」

  「我給他叫了120, 誰想到車還沒來他就醒了，然後狀態很不對勁，我感覺比當時45路公交車的鍋姨和王叔叔還不對勁, 就跟蹤他一下，哪知道他竟然回家自殺。」

  「不過自殺時被樓上裝修噪音吵的受不了，他又中斷自殺去樓上鬧了一次，等樓上業主來找他算帳，那大哥竟然狠得砸自己啤酒瓶威脅樓上業主……」

  「趙哥，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啊, 總不能看著他真的自殺吧。」

  伴隨李詩情的陳述, 趙總隱約覺得這情況有點熟悉，同時對於李詩情同學的好心……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不過李姑娘本身就是個很熱心, 很喜歡見義勇為的妹子，還是不評價了，他好奇道, 「你說那個大哥叫什麼名字？他為什麼自殺你搞清楚了麼？」

  電話對面李詩情茫然道，「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他叫餘歡水, 他回家上吊自殺, 也是關上門的,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等他被樓上裝修噪音吵的受不了, 跑樓上大鬧時沒關門，我才發現他在天花板上綁了繩子想自殺。」

  「我過去看了下，遺書都寫好了，就擺在桌子上, 不過我沒看遺書具體內容。」

  趙總, 「……」

  餘歡水, 自殺？不對啊，他知道我是餘歡水這個故事, 但那個故事發生在2017年之後吧？就說餘歡水因為喝了假酒跑去醫院檢查，被誤診為癌症, 加上媳婦要離婚，各種絕望下自殺。

  自殺不成，還意外見義勇為，幫警方抓捕了一個連殺三人的通緝犯徐大炮。

  故事裡徐大炮殺人就是17年的。

  現在這還沒到17呢, 餘歡水故事就開始了？蝴蝶效應？還是……兩個不同的嘉林市融合在一起時，產生了奇妙反應？

  沒錯, 我是餘歡水故事, 和李詩情這個故事裡的城市, 都叫嘉林市。

  這比三十而已和歡樂頌都發生在上滬還微妙。

  上滬是全華夏最繁華發達的城市之一, 京上滬如雷貫耳, 不同故事都在那裡展開，太常見了，但嘉林市就……寂寂無名多了。

  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城市，也發生了很多不同故事，那融合時出現一些意外，就不奇怪了。

  腦海中閃過各種念頭，趙總開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別急，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等問好了打給你。」

  幫李詩情救餘歡水還不簡單？

  告訴老余你癌症是誤診, 自己在醫院取錯了片子去追著醫生問情況，追的太急醫生沒來得及回辦公室調電腦資料，就把別人的癌症，按照片子情況誤以為是你的了？

  告訴老余你媳婦在婚內出軌了，給你發了綠帽子，你現在自殺, 媳婦嫁給其他男人，整天閒的沒事打你孩子，你還想死麼？

  告訴餘歡水……想起我是餘歡水的故事，真的有太多槽不知道怎麼吐了，趙總還是操控手機去查看嘉林醫科大學附屬仁合醫院找檔案，看有沒有老余的誤診癌症報告再說。

  在趙總操作時，張娟驚奇道，「有人要自殺？誰啊，這麼不珍惜生命？」

  趙總搖頭，「我也不認識，就是上次去嘉林市旅遊，認識一個超熱心，喜歡見義勇為的學生妹李詩情，她是在找工作實習時遇到了有人自殺的事。」

  張娟思路明顯跑偏了，「超熱心，喜歡見義勇為的學生妹？漂亮麼？」

  趙總看了小張經理兩眼，「還不錯。」

  小張經理也想起了趙總對她的勸告，別那麼盛氣凌人，對同事們好一點，躍躍欲試，「需要我幫忙麼？我沒去過嘉林，但我爸生意做得很大，應該能找到熟人幫忙。」

  趙總又看了小張幾眼，點頭道，「我這次來山城就是旅遊，不過嘉林那邊李詩情找我幫忙，我會飛去嘉林看看。」

  原本對這個世界刷什麼技能神通，已經不抱希望了，遇到一個個故事裡的人物，趙總簽到欲望很低，碰到了也懶得行動，但火鍋英雄刷出來一個挖掘技術……

  倒是提醒他，摟草打兔子，未必沒收穫。

  本就是一次休閒式游泳運動，不小心就從長江入海口游到了山城，那飛去嘉林一次，看看餘歡水故事裡有沒有值得簽到的，也不麻煩。

  至於為什麼把事情告訴張娟，這不是執教、引導麼。

  他能把王漫妮、關雎爾等女送上奮鬥在隱秘戰線，維護國家穩定的路線上，那把一個喜歡職場上仗勢欺人、給同事亂發小鞋的白富美引導向李詩情那類喜歡見義勇為做好事的姑娘，也不差。

  張娟大喜，「我去訂機票。」

  ………………

  傍晚。

  嘉林醫科大學附屬仁和醫院外，趙總開著張娟租來的奧迪抵達路邊停車，搖下車窗對左右張望中的李詩情道，「在這，上車。」

  李詩情也是眼前一亮，快速竄上後車，放下背包道，「趙哥你來的好快，這個姐姐是？對了，我叫李詩情。」

  在她和張娟認識中，也順勢交代了一下餘歡水自殺未果的後續，老余就是又跑來醫院轉了一圈，呆了一陣子。

  現在剛出醫院不久，就在奧迪前方的路邊步行呢。

  張娟看了好幾眼李詩情，又遠望了一下餘歡水，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幫那個余大哥？真不用報警麼？一個人如果不是走到了絕境，很難去自殺吧。」

  趙總笑著拿出手機，給李詩情VX發了幾個視頻，「你現在就可以幫他，告訴他媳婦婚內出軌，還想逼著他離婚，讓他淨身出戶，這視頻就是證據。」

  李詩情，「……」

  等她體會出這番話的意義，嘴都歪了。

  張娟震驚道，「這麼勁爆？」

  趙總聳肩，「雖然隨意查看別人隱私是違法的，不過我收集的視頻不是私人空間，而是酒店走廊的。」

  「孤男寡女一起進酒店，動不動半個多小時才出來，不難理解。」

  「對了，還有一些停車場監控的車陣視頻。」

  李詩情和張娟面面相覷，然後李姑娘尷尬的舉手，「趙哥，我現在跑去給他說這些，不會被他打吧？」

  說話中她還指了指前方正在邊走邊打電話的餘歡水。

  趙總擺手，「肯定不會，你是嘉林警察的好朋友，要是不放心，喊張成來和你一起勸解她，再不葉倩警官也可以啊。」

  我是餘歡水故事裡，老余是一個超慘中年社畜，但過程里也不止一次破案立功，比如幫警方逮捕了殺人犯徐大炮，還有幾個上司搞劣質電纜貼牌賺犯罪錢，以及徐二炮報復老余，又被老余暗中聯繫警方，搞定了徐二炮團隊。

  那叫來張成和葉倩，也是送給那兩位功勳了。

  李詩情猶豫了幾秒，糾結道，「要不趙哥你和我一起去？你身手好，他要是打我，我躲不及時也能幫我制止下？」

  趙總在她心目中，何止是身手好，當初制服孫志彪等人，趙總那效率可不是一般的帥氣。

  趙總笑道，「別怕，你這是幫他，做好事，不會有事。」

  老余何止是媳婦甘虹給她發綠帽，還想著讓他淨身出戶？那媳婦在自己父母家裡，也是一個保姆式存在，一家人包括父母弟弟弟媳什麼的，全家客廳里葛大爺躺，甘虹洗菜做飯善後一條龍。

  餘歡水的親兒子余晨，在姥爺舅舅家，隨便和表弟發生點摩擦，舅媽親自下場開懟小孩子，舅舅當著所有人面罵他兔崽子，再鬧騰不許吃飯，這都是基操。

  趙總捫心自問，不管餘歡水再怎麼「廢」，只要知道這些，他九成不會再自殺。

  借給「好哥們」呂夫蒙十幾萬，過去五年了，呂夫蒙住豪宅開好車，泡一個個妹子，有錢，哎我有錢就是不還，就是逗你玩，一次次在餘歡水跑去要錢時，嘴上答應的超利索，轉身就不搭理餘歡水。

  餘歡水父親再婚，新老伴也有個兒子，動不動追著餘歡水要錢，幫那個新組家庭的弟弟要錢蓋房子，娶媳婦送彩禮……餘歡水沒錢，給不起就各種鬧騰，跑去他公司大鬧著要錢。

  回想餘歡水的種種，趙總有點不忍直視，這傢伙太慘了。

  壓跨人自殺的，從來不是只有一根稻草啊。

  安慰聲下，李詩情深吸幾口氣，在趙總微笑注視下，壯著膽子開門下車，張娟意外道，「真讓她一個人去？雖然說是救人，免得那個余大哥在自殺，上來就爆料這麼勁爆的事，對他打擊是不是有點大？」

  趙總開車跟在李詩情身後，解釋道，「重症需要下猛料。」

  餘歡水這次來醫院，應該是剛接觸到非法器官交易集團，還沒想好把自己「死後」的屍體廢物利用，給兒子余晨買房子？

  想到這裡他抓起電話打給了葉倩，「葉警官，我來嘉林了，晚上一起出來聚聚？對了，叫上老張一起啊。」

  電話里交流一番。

  趙總也開著車，跟著李詩情一起追上了餘歡水。

  看到李詩情已經攔住了老余，趙總才停車下車，張娟一樣。

  當他們站在李詩情身側時，餘歡水狐疑的打量幾人，「小姑娘，你上午幫過我，我很感謝你的好意，不過你們這是？？」

  李詩情看看趙總，勇氣有了，吸一口氣遞出來自己解鎖的手機，「大哥，你看看，這信息量有點大，但你現在若自殺了，孩子以後怎麼辦？」

  餘歡水茫然，「……」

  又掃了三人一眼，才接過手機看視頻，短短几個視頻，正常來說一兩分鐘就看完了，畢竟是剪切好的，只有時間變動問題。

  可餘歡水硬生生看了十幾分鐘，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車陣和去酒店開船視頻，都是公眾場合的，沒有太少兒不宜的畫面，但他不傻啊！

  以前的餘歡水，在上班的公司里是屬於銷售王的實力，現在公司銷售王也是他帶出來的徒弟，無非是多年前和好哥們大壯為了趕一單生意，各種開快車，出車禍，好哥們大壯死了，他才性格大變。

  變成現在得過且過、家庭煮夫的樣子。

  當年甘虹願意和他結婚，也是覺得他有本事，嫁給他是一件能在父母和弟弟面前吹噓、炫耀的事，才結婚的。

  這足以證明餘歡水不傻，不會不明白這些視頻的意義。

  見他身子都開始哆嗦了，臉上也有青筋跳動，李詩情嚇得後退一步，「大哥，你沒事吧？要冷靜啊，你現在出事的話，只能是他們一起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錢，打你兒子了。」

  李詩情不說還好，這一說，餘歡水都快氣炸了。

  還是趙總伸手按住了老余肩頭，「兄弟，別衝動，雖然這種事很尷尬，面子上一時間會很難看，但你能認清你妻子是什麼樣的人，人生還長，及時認清及時止損，你未必不會活成她以後會後悔的樣子。」

  「叮，簽到餘歡水成功，獎勵技能我有癌症，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我有癌症，技能發動需要消耗宿主體力，發動時，目標不管去任何醫院檢查，都會查出來各式各樣癌症，但對目標健康毫無影響。

  不再是一百元，是技能，可這新技能都讓趙總表情微變，心下抽抽，這新技能有什麼用？搞笑嚇唬人？也太無厘頭了吧。

  在他無語中，餘歡水突然強笑一聲，把手機還給了李詩情，「人生還長？及時止損？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他是在嘉林醫科大學附屬仁和醫院確診癌症的患者啊。

  還是治不好那種程度。

  但凡有希望治，哪怕能通過手術多活幾年，他也不會在上午想著自殺了。

  趙總在他悲傷悲憤的語氣下，突然伸手抓了餘歡水手腕，把脈起來。

  餘歡水懵逼，「你做什麼？」

  趙總解釋道，「聽你語氣，好像覺得自己人生剩下時間很短？小李還說你上午自殺過，再加上從醫院出來，這些信息綜合在一起，有些事不難推斷……我剛好懂一些醫術，幫你看下。」

  餘歡水茫然，「你懂醫術？你看起來才十八九歲，高中畢業了么小兄弟？還玩中醫把脈？」

  趙總不說話，只是把脈，按著正常中醫診斷方式，望聞問切一番，才皺眉道，「你很健康啊，最多有點腸胃小病，按現在這體格活到六七十不難……」

  「好吧，你不會之前喝過假酒吧？導致目前身體狀態，有一些被假酒坑害的後遺症。」

  餘歡水就是問呂夫蒙要債無果，又接到父親催著要錢的電話，悲傷悲憤下跑去菸酒店買酒，被老闆刺激諷刺幾句，直接要了一千多一瓶的茅台，喝了假的有身體不適，去醫院看，然後誤診癌症。

  這話下，餘歡水目瞪口呆，「我喝了假酒？我昨天是喝酒了，一千四百九十九一瓶的茅台啊。」

  「不是，你說我今天起床後身體各種不舒服，是假酒引起的？？」

  趙總點頭，「你要是不信我，重新檢查下，檢查花不了幾個錢。」

  張娟插話進來，「嗯，你聽趙哥的，檢查費我幫你出。」

  餘歡水，「……」

  沉默一陣子，老余好奇道，「你們這是，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幫我？」

  趙總指了指李詩情，「這丫頭太熱心腸了，怕你自殺浪費生命，所以能幫就幫一下。」

  「走吧，明天檢查也不急，咱們去吃飯？我還約了兩個朋友呢，大家一起喝酒烤串。」

  ………………

  夜幕下的嘉林市。

  某路邊攤，趙總、張娟、李詩情和餘歡水，迎到張成、江楓、葉倩、余雷四個警察時，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五六十根烤串。

  在趙總打招呼時，葉倩都忍不住鬆了口氣，「趙總，我還真怕你再請我們吃不敢吃的東西，這路邊攤好啊，今晚我請客。」

  葉倩和江楓、余雷上次抓捕50個行走的五十萬，不止每人記個人一等功獎勵，系統內獎金也有大幾萬。

  對比系統外的王漫妮等人均200萬是小錢，但請吃烤串還是很簡單的。

  張成也笑道，「難得見趙總你也吃這路邊攤，今天晚上放開了吃。」

  等四人落座，趙總也沒介紹什麼，抓起酒杯就和幾人碰杯，一人一杯冰啤，張成才好奇道，「這次趙總來嘉林是有公事？還是繼續旅遊？」

  趙總指了下李詩情，「這丫頭看有人自殺，怕自己扛不住，把我叫來了。」

  四個警察紛紛色變，張成凝重道，「自殺？這麼大的事？在哪，什麼時候？」

  餘歡水尷尬舉手，「是我，上午自殺，被小區樓上裝修噪音吵的受不了，就沒自殺成。」

  四個警察盯著餘歡水看了幾十秒，面面相覷。

  自殺之類案子他們不是沒遇到過，情傷鬧自殺的男女幾乎每年都會遇到，但被裝修噪音吵的進行不下去，還是第一例。

  老張有點想吐槽，他從警20多年，什麼沒見過……

  下一秒，張成露出溫和笑容，「小伙子，年紀輕輕的，什麼樣的坎過不去？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趙總拿起烤串邊吃邊解釋，「他其實是去醫院看病，被誤診為胰腺癌，覺得活不下去，也怕痛，才想自殺，若不是樓上裝修噪音，估計已經沒了，都可以送去火葬場成盒了……」

  張成，「……」

  張警官強忍著吐血感，驚奇道，「誤診胰腺癌自殺？？這……」

  趙總好奇道，「張警官，你說他這差點被害死，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老余可不可以去起訴差點害死他的人？」

  「他下午在裡面還遇到了非法器官交易集團的人，忽悠他臨死前賣器官賺錢。」

  四個警察，「……」

  四個警察里江楓脾氣最火爆，「還有這種事？太無法無天了，余先生是吧，不知道你能不能配合我們多接觸下那個集團，我們警方一定……」

  沒等江楓說完，趙總就擺手道，「老余只是一個普通打工族，以身犯險難度大，容易漏破綻，不如你們警方派出一個人，做一下假資料，也去誤診下癌症，裝一下，那個集團會主動聯繫你們做事。」

  暴脾氣的江楓啞口無言。

  張成笑道，「多謝趙總，我改天就去試試。有餘先生提供的線索，我們破案把握很大，這也是見義勇為了，等破了這個案子，一定不會忘了你的貢獻。」

  餘歡水原本軌跡里，誤診癌症後，大馬路上意外幫警方抓捕了連環殺人犯徐大炮，嘉林警方直接獎勵十萬元，可比當初獎勵李詩情、肖鶴雲多多了。

  再加上其他各種事，估計都能供一個新房子首付了。

  趙總再次道，「老余是昨天喝了假酒，頭疼還嗷嗷吐，才去醫院檢查，被誤診，賣假酒的門口還貼著假一賠十的招牌，那賣假酒的，就是差點害死他的主要兇手。這除了假一賠十，起訴他應該能討要不少精神損失吧？」

  餘歡水有點懵，主要是警察來了後，大家交流信息太快了點，但此刻他也忍不住道，「對，1499元一瓶，坑了我好多錢啊，我正打算吃過飯就去找他算帳呢。」

  張成喝了一口啤酒，哭笑不得，「趙總，你這好不容易回嘉林一趟，是給我們送連環大禮包吧。」

  「雖然我們刑警隊，一般不管販賣假酒的事，不過這次不一樣，吃完了飯，我們就去解決。」

  讓小余再去買一瓶1499元的茅台，門外人贓並獲就行了。

  到時候前後兩瓶假一賠十，很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