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一個平平無奇的觀眾

  羅賓·魯法洛早就察覺到了賽義夫·拉吉普特身上那種深沉的優越感了，對方對外展露的優越，似乎比帶資本家面對996社畜更深邃些。

  但羅賓大導演還是想不到，什麼仇什麼怨啊，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傢伙，為什麼會開口把他羅賓綁在一起？

  你還命令式的讓趙博士快點把好電影一起拿出來，讓他和好萊塢朋友一起挑？挑你妹啊。

  大導演在港島生活了這麼久，也多少學習了一些漢語，不管是普通話還是粵語都能講幾句，這一刻他都急的用漢語來表達自己的內在了。

  羅賓的情緒，鮑勃·雷納也感受的很深刻，不過大明星麥可·梅爾就有些……他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賽義夫、艾米拉等白象人也聽不懂。

  幾人情緒莫名時，趙博士笑著對賽義夫伸出了手，用英文道，「白象的電影市場現在整體情況怎麼樣？我還真有點不了解。」

  賽義夫態度有點不太好，可趙博士向來是大度、慈祥、寬容有愛的人，怎麼會計較這點小事？他真的挺好奇，20世紀八十年代的白象電影業情況。

  賽義夫疑惑的看了羅賓一眼，和趙博士握手，「我們白象的電影市場很不錯的，英文片基本占了全市場的10%以上，但主流還是印地語、泰米爾語、泰盧固語三種語言。」

  「如果有好的精彩外片，若只有英文版，我可以給出二百塊以上的電影屏幕，若是配出英文、印地、泰米爾、泰盧固四種語言版本，我可以承諾，給出一千塊電影屏幕的待遇。」

  趙博士穿越前對白象電影了解不多，只是偶爾看過隻言片語，他也不知道，這個國家的電影市場很神奇……神奇到，白象電影可能在華夏、好萊塢都闖出不俗電影票房。

  但白象之外的電影，哪怕是好萊塢超級大片，在白象也受眾有限。

  有限到什麼程度呢？

  就說原本軌跡里，鐵達尼號的大船之旅橫掃全世界，不管是歐羅巴還是華夏、島國、南韓等等，甚至有著東方好萊塢美譽的港島，都被大船輕易攻陷。

  但這個電影依舊在白象市場，一般般……普通。

  阿凡達那麼吊，但是在白象電影票房影史排名，都進不了前七十……好萊塢攻城略池橫掃全世界，白象內，最頂峰時期也就是攻陷了10%以上市場。

  當然，這個10%以上專指好萊塢電影，而此刻賽義夫所說的10%，是指整個英文電影。

  愛情片、動作片、科幻片等等，其實在白象也很受歡迎，但好萊塢大船和阿凡達、星戰等等，成績只算一般，最大原因之一就是，白象觀眾的觀影習俗，一部標準的寶萊塢大片，要有五六段華麗的歌舞會，片長三小時，分成上下半場，每個半場開片要有10分鐘GG時間。

  沒有大型歌舞演唱會片段，對於白象電影就等於沒有靈魂。

  不管是原軌跡里橫掃世界的好萊塢版蜘蛛俠、黑客帝國等等，還是現在趙博士主導的港版、沒有合格的大段大段歌舞演奏，對白象觀眾幾乎就等於……小眾！

  這些電影它沒有靈魂啊！

  賽義夫·拉吉普特微笑著介紹白象電影時，趙學延卻意外聽到了系統提示。

  「叮，簽到賽義夫·拉吉普特成功，獎勵一碗神奇的恆河水，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一碗神奇的恆河水，或許具有不可思議的功效，喝下去，可能什麼都沒發生，也可能有奇蹟。

  趙博士，「？？？」

  還有這種獎勵？這個賽義夫也是某個故事裡的人？對方是出自什麼故事？

  在對方解說中，趙博士微笑著深挖記憶，挖來挖去還是沒印象，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只記得，穿越前的21世紀20年代，華夏電影平均年產量五六百部、好萊塢也差不多，年景不佳的時間裡數量會更少，白象卻是每年一千多部！

  是的，就這麼誇張，白象電影一年總產量基本比華夏和好萊塢加起來都更多，偏偏，身為一個華夏人，他看過幾部呢？？

  回想起白象電影那恐怖的產量，趙博士都有些無言了，還是算了，鬼知道眼前的賽義夫出自哪一部白象故事。

  對方刷出來的獎勵，很奇葩啊，一碗神奇的恆河水！

  這種道具獎勵，他以前收過，隱形防禦頭盔、百變風衣，西爾瑪·司妮德的一瓶頂級綠茶、無酸紙、印鈔機等等，都是道具類。

  可是直接喝的？

  也只有西爾瑪的頂級綠茶了吧。

  綠茶的介紹是開蓋有驚喜，飲用請慎重。

  至今都還在任務欄里掛著，趙博士沒領，摸不清楚綠茶的功效，他也不敢隨便用啊。

  現在這恆河水更……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先不說這碗水了，趙博士在賽義夫介紹中，對九州影業的蜘蛛俠進入白象市場，已經興趣缺缺了，他只是笑道，「來者是客，我們邊走邊說？」

  「眼前也有不少人都在等著電影展出。」

  賽義夫大笑，「當然可以，我也對你們公司的電影很好奇的，畢竟是一個吠舍極力推薦的。」

  趙博士起步，而且表面上他和賽義夫一行白象人聊得還不錯？？一樓大廳里，很多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管心下有什麼想法，都很好的遮掩了自己的想法……

  一段時間後，等趙學延在三樓的大展映廳里落座，直接就有劇組人員和演員們、忙來忙去做事了。

  九州大廈頂樓，有趙博士的私人、略小的放映室，最多容納50人，裝修環境極為時尚舒適、追逐潮流和最頂級視聽享受，三樓的大廳，就是能容納200多人，觀影和享受效果較普通的了。

  當然，這種普通也看對比的。

  對比目前港島其他如邵氏、嘉禾院線影院，還是高檔的多。

  他來之前，這裡就已經坐了三四十人，趙博士來了後，略等了一陣子，放映廳漸漸坐滿了人。

  ………………

  第七排中央。

  大明星麥可·梅爾，滿頭霧水的看看左右和前後，才對身子左側的鮑勃·雷納道，「這是內部展映、點映？還是公映？」

  鮑勃興奮道，「別隨便說話，等著看電影就行。」

  麥可又看向左側下一位，大導演羅賓·魯法洛，「導演，那位趙總似乎和白象人聊的不錯？」

  「你和他說過想要繼續為九州拍新片的事了麼？」

  直到現在，邁爾克·梅爾對九州傳媒最大印象，依舊是最表面的層次，也對華人主角的科幻大片興趣一般，信心低迷。

  最多……最多是特效可能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所以，還是抓緊機會多和羅賓大導打打關係，加深交情的好。不管下一步大導演拍攝的以華人為主角的【阿甘正傳】，故事性和口碑都有多爛，他依舊是要去演的。

  你說好萊塢大導演，若是新片撲街，第二部繼續撲，連撲之後即便是一線巨導也會瞬間變的門可羅雀，缺乏投資？

  理論上你拿好萊塢幾大的資本這樣拍片撲街，就是如此，可羅賓現在拍的黑客帝國是華資、華人主演，新片阿甘正傳也是華資、華人導演，那他不管撲倒什麼程度，在好萊塢電影人眼中都是理所當然的啊。

  你拿著華資隨便玩，瞎折騰，根本不會影響什麼口碑的。

  在他興奮的搭訕下，羅賓·魯法洛頭都沒轉，「別說話，等著看電影。」

  麥可，「……」

  麥可茫然的看看前方大熒幕，現在熒幕還是黑的，整個放映廳里燈光還亮著，都沒開播，看個雞兒的電影？

  等他又看向自己座位右側，那坐著的也是一個白人男子，不認識，沒等麥可·梅爾說什麼，白人男子就轉頭對他道，「好好看電影，別亂折騰。」

  麥可氣了。

  鮑勃·雷納是他好友，羅賓大導演是他要巴結示好的，你特麼又是誰？真以為他麥可這個好萊塢二線明星，還是二線里最前列的大明星，是擺設？

  不過等他繼續看向右側第二個位置，那裡坐著的一個紅髮白人，也是一副一臉專注認真，盯著大屏幕充滿期待的安靜樣子……搞的麥可有些疑惑起來，大家都這麼安靜？？

  左右是這樣，前方幾排，也差不多。

  容納200多人的影廳，只要是坐下的不管是華人還是白人，都很安靜，從容、充滿期待的等待著，偶爾行走的服務人員，來送茶送點心時，大部分人也是接下東西微笑點頭，沒有多少語言交流。

  恍恍惚惚一陣子，麥可突然有種，這不像是在等著看電影，而是在等著大BOSS巡視、考察考核一樣的場景！

  整個放映廳，只有坐在第五排的趙學延附近，趙總在隨意和左右說笑交流，聲音不大，卻很自然。

  麥可搖搖頭，把某種奇怪念頭甩開，放映廳就熄燈了，大屏幕也亮了。

  ………………

  兩小時一晃而過。

  伴隨蜘蛛俠的大團圓結局落地，麥可·梅爾還沉浸在劇情中有些沒抽離，激動、激盪呢，一陣由小到大，越來越熱烈的掌聲就把他驚醒。

  看著左右鮑勃·雷納、羅賓·魯法洛包括右側幾個白人觀眾，全都是站起身子拼命鼓掌的樣子。

  麥可更恍惚了。

  他承認，若拋開白人、阿妹家好萊塢人的傲慢與偏見，從正常心態視角，觀看這一版華人蜘蛛俠，這拍的還真不賴！

  李長江扮演的蜘蛛俠，從屌絲逆襲、一無所有獲得超能力，大都市裡縱橫四方，升職加薪贏取白月光……

  這太爽快了。

  這就是標準的爽文套路，男帥女靚賞心悅目啊。

  更爽的是特效，那特效真是劃時代啊，蜘蛛俠的各種飛行表演、高科技工具，比85年在阿妹上映的回到未來，全球票房3億九千萬刀的回到未來強太多了。

  打鬥動作更加凌厲炫酷，和好萊塢硬漢們你一拳我一腳，像是回合制格鬥對比，也是跨時代的超越。

  這電影若放下傲慢與偏見，很不錯，可也不至於讓羅賓等人這麼激動吧？

  在他恍惚中，趙學延也走出了座位，拿著一個話筒笑著看向左右，「大家覺得這部蜘蛛俠怎麼樣？電影拍出來就是讓人評價的，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這坐滿了200多人的放映廳里，一部分是趙學延邀請來的，一部分是九州影業負責人邀請的，但也有很多是自己想方設法跑來的。

  趙學延不認識的面孔也是大把抓。

  他講的是漢語，不過在趙學延話語下，女主角張珊珊也正拿著話筒，嬌笑著用英文翻譯補充。

  賽義夫·拉吉普特果斷站起身子，大笑道，「趙，你的電影還湊合，拍的挺有趣，不過，若是在不同的時間段，安排一段段大型歌舞表演穿插進去，湊成三個小時，再翻譯四個語言版本，那或許會在我們白象有一定市場，有希望能拿上千萬港幣票房。」

  這次影廳播放的是粵語版，配中英字幕。

  這對賽義夫的觀影體驗……還湊合，還行。

  說起來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華夏電影呢。

  伴隨賽義夫的話，原本有好多人都正躍躍欲試的放映廳，突然就一滯，數十道目光齊刷刷想他看來！

  張珊珊又把咖喱味英文翻譯成漢語，又是上百道目光齊刷刷看來！

  賽義夫·拉吉普特，多少有點奇怪的看向左右，「我說錯什麼了麼？」

  沒有人回答他，但是坐在第七排的麥可·梅爾卻用手指捅了下鮑勃·雷納，用充滿疑惑的視線看向鮑勃，他覺得賽義夫說的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若放下傲慢與偏見，他都承認這電影拍得很好，但能理智放下那些的，有多少人？這電影，就沖華人主角一事，在好萊塢大規模上映，頂天了千萬刀票房。

  畢竟華夏影視界，最強的布魯斯·李，也只是拿過兩千萬刀票房，那還是好萊塢大導導演的。

  除了布魯斯·李之外，龍威也算東南亞動作巨星了，在東亞東南亞號召力驚人，但他在好萊塢，票房撲街的沒法說，就還沒上過千萬刀呢。

  好萊塢那樣！

  白象？好萊塢的科幻巨著去了白象一樣會水土不服，回到未來全球3億九千萬刀票房，在白象也就幾百萬刀。

  麥可·梅爾覺得賽義夫說的沒錯，為什麼這個放映廳里，這麼多人都用這麼奇怪的情緒注視賽義夫？

  等鮑勃·雷納感受到了好友的疑惑，剛想搖頭用眼神交流一番，就聽到第八排一道充滿桀驁的聲音響起，「哪裡蹦出來的傻鳥，在這裡丟人現眼？」

  「九州影業拍攝的蜘蛛俠，是多麼偉大而富有時代意義的巨著，你竟然這麼玷污它？趙總，我願意出三千萬刀，買斷蜘蛛俠在南韓的發行權。」

  這是一個棕發白人，用英文吐槽賽義夫。

  一番話，懂英文的秒懂，不懂得，張珊珊翻譯一下也懂了，人群紛紛又看向第八排那位。

  趙學延都愕然了，但他還沒說話，賽義夫·拉吉普特就惱羞成怒的回望，「王德發克，你是什麼人？懂不懂為人的基本禮貌？！」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一個高貴的剎帝利，竟然被人辱罵？若這是白象國，他……

  在賽義夫驚怒聲里，那位棕發白人一臉不屑的對他道，「鄙人本·哈里斯，在這裡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觀眾，但自問眼光見識還是比你強的多。」

  不屑之後，他又轉身諂笑著看向趙總，「趙總，我是百事集團新一任亞洲總裁，同時也是百事一個小股東，希望趙總給個機會。」

  賽義夫·拉吉普特，「？？？」

  第六排的麥可·梅爾，「！！！」

  什麼鬼？

  王德發克？

  其實在各式各樣的國際電影節上，有的電影展映後，若是評價很好，那麼就會有各種各國發行商聯繫電影製作方，花錢買斷對方在某國發行權。

  這是影視圈很常見的基操。

  目前正在重光精神病院進修的前好萊塢小亨哈維·維恩斯，就是這樣混跡歐羅巴電影節找片，買斷，拿回好萊塢運作，一步步成為小亨。

  可問題是，百事集團亞洲總裁？竟然還是小股東，說明不是單純打工仔了，花三千萬刀買斷港版蜘蛛俠在南韓的發行……

  誰告訴我，這是我幻聽了？還是今天是愚人節？百事什麼時候進軍電影界了！！！

  賽義夫·拉吉普特還在懵逼凌亂，一個亞裔男子就在第三排起身，開口對著賽義夫罵了一句阿西吧，又高傲的抬起頭，「我們南韓的發行權，什麼時候輪到百事做主了？我是韓乘厚，現代集團未來投資總裁。」

  炫耀式對賽義夫和本·哈里斯解釋一下身份來歷，他又露出最熱情誠摯的笑容，看向趙博士，「趙總，我們現代很有誠意，想用五千萬刀，買斷蜘蛛俠在南韓的發行權。」

  「只要趙總願意，我們可以讓蜘蛛俠在南韓一年365天，不間斷在各城市持續連映。」

  賽義夫·拉吉普特眼珠子都差點掉出眼眶來，麥可也差不多，其實，麥可對現代集團了解不多。

  但了解再少，他對百事集團很熟悉，一個敢報出名字和百事打擂台的集團？能差了？

  現代身為和二星一個檔次的財閥，即便一些股權已經落入阿妹人手裡，可這畢竟不是97金融風暴後，大股全被阿妹人搶走的時代。

  其在南韓的地位？重工、汽車製造、電子、金融、海運、保險等等領域……那就是南韓人從出生到死亡，基本都離不開二星、現代等財團的小圈子！

  麥可·梅爾凌亂到小爆炸，大明星鮑勃·雷納這才低聲在他耳邊道，「賽義夫那白痴，敢這樣評價蜘蛛俠，這裡恐怕隨便一個看客，看他不爽了都能捏死他。」

  麥可也驚悚道，「哪一種捏死？」

  鮑勃認真解釋，「就是常規意義上的捏，不管是物理上的人體毀滅，還是摧毀他的事業財富……」

  麥可差點暈過去，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衝動，向後瞥了一眼，「我知道可口買下了迪倫比亞的49%股權，算是八大之一的掌控者了，但百事什麼時候進軍影視界了？」

  鮑勃·雷納再次解釋，「我也不知道，不過百事被趙總揍過，在南韓市場差點被錘死，現在是求饒認輸來著。」

  「這不是玩不玩電影的問題，而是花幾千萬刀消災解難，不想徹底丟掉南韓市場，不管可樂汽水還是必勝客、肯德基，哪一年賺的少了？和這個對比，幾千萬刀也沒什麼了不起。」

  麥可·梅爾表情逐漸滑稽。

  合著是百事集團在南韓被趙總錘了，懟了，所以……被打後我再來送點錢，問趙總打沒打爽？

  那是百事哎！！

  百事在阿妹家的代言人可是米高·傑克遜那級別的世界巨星層次，而一個代言費就是千萬刀級別。

  我是誰？我特麼在哪？我這是在觀看一部亞洲電影？

  趙學延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擺手，「停！」

  「我現在只是問詢一下你們的觀影意見，至於影片如何上映，能不能盈利，這是另外的話題。」

  如果這是一錘子買賣，只是為了賺錢，那麼有百事和現代出來搶著買斷一國發行權，他自然不會拒絕，就像趙師傅方便麵和礦泉水、天府可樂等等，不管是誰拿錢買，收下錢慢慢生產就行。

  文娛戰略，趙學延只是想對外輸出文娛產品，用於改善提升形象的，這是長期穩定的事。

  那在南韓市場，幾乎被官方坑的死絕的百事可樂，想用這種方式交錢，認錯，再重新來過，那就不合適了。

  現代？他也不清楚現代為什麼也蹦出來砸錢買電影，但推測一下，無非是現統領退休後，下一任順利接棒的事……有很多人不希望趙博士亂插手。

  上一任CIA駐南韓一哥，是親自拜訪他就為了談這話題，談各種條件，然後光榮掛在了噩夢鬼王弗萊迪手裡，上上任死在了阿戴琳·鮑曼那個老奶奶手裡？

  所以，CIA一哥太廢人，委派現代的人來試探了？現統領下台走向寺廟隱居，走向監獄什麼的，其實二星、現代們，比CIA更熱情主動的多，現任那是時不時把二星、現代當羊毛，薅他們財富的。

  從這位以後，一個個統領才徹底成了……監獄班常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