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你小心點,我記住你了
可口亞洲總裁愛德華·霍克這次來內地行,真是盛意拳拳中帶著惴惴不安。
他之前和百事亞洲總裁華特·戴維斯一樣,都在南越河內,那畢竟是一個剛對世界開放的國家市場,即便南越體量小,還老破舊,也是國家市場啊。
因此愛德華·霍克屬於全程旁觀,全程高能的目睹了華特·戴維斯被抓!南越精銳因此死傷不小。
那貨被抓後,被押送偷渡去港島,怎麼偷渡的?港島水警開著快艇在公海接人……然後百事阿妹家高層聯繫駐港島領事館,牛不落隨便派個公職人員來扯皮,我們不知道,沒見過,你瞎說。
這特麼太驚悚了!
有一說一,可口的體量規模是大於百事不少的,可就像是愛德華·霍克此刻親口說的,他只是個高級打工仔!
不是豪橫資本家。
他一個打工仔能走到今天,也算是實現一定程度的階級跨越了,比如他年薪就有幾十萬刀,加上其他福利什麼的會更多。
80年代年薪幾十萬刀,真的很爆炸了。
可幾十萬刀也就那樣,放在社會上,中層家族而已。
趙學延穿越前的時代,倒是偶爾看到過有關可口高層年薪的報導,如2008年7月出任可口總裁的肯特,被授予1960萬美刀年薪。
但是,這裡面基本薪酬只有110萬刀。
其他的股票、期權等價值1000多萬刀,還有額外獎金……嗯,這位肯特先生本身就是可口的股東之一。
在肯特之前的內維爾,當集團總裁時如2007年就年薪2100萬刀,比肯特還高的多,但內維爾是可口的董事長……,董事長給自己CEO的職務發工資,基本年薪也只有110萬。
那還是21世紀00年代後期。
現在則是20世紀80年代後期,提前了20年,愛德華·霍克若本人不是可口的股東,只拿基本年薪,幾十萬刀很多了。
尷尬的是,他真的不是董事或股東之一,他手裡有一部分可口可樂股票,但那點股票數量遠遠沒資格當股東董事。
就一個打工人,全城高能旁觀華特·戴維斯的遭遇,又通過朋友了解了一下趙博士在東南亞的榮光……他就是從一個南韓朋友口中打聽的。
他雖然不是可口董事,高級打工人披上可口的虎皮,也能讓他結交不少權勢人物,那位南韓朋友就是某財閥骨幹派,很直白的點撥他,你在亞洲得罪趙博士,根本無路可逃。
當初舉母和也那種舉母財團真正的掌門,被趙博士小弟追殺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最後都還要舉辦全球選美給趙博士送妹子,才勉強逃過一劫。
這個就……
只能說愛德華·霍克運氣好!
畢竟當初百事的華特·戴維斯,也是和怡和財團背後重要家族戈登家的骨幹派力量喬·戈登走在一起,向喬打探過趙學延情況的。
喬·戈登比較坑,巴不得華特掉坑他再推一把,好向趙博士示好。
愛德華那位南韓朋友靠譜點,沒看著他跳坑。
可口可樂在全球飲料業、汽水業屬於巨無霸級別,可是可樂能蘊含多少工業技術?舉母財團是造車的,而且他的汽車已經大舉攻陷了很多歐美市場。
全球一流的造車集團掌門被追殺,都那麼憋屈狼狽,求饒?
再看看華特·戴維斯出事的過程,愛德華·霍克也就確信了,真讓趙博士盯上他,他絕對扛不住,還不如趕緊跑來求放過。
華特·戴維斯那種經歷,他一點也不想嘗試。
冤枉啊!
你趙博士想要進軍可樂界,和百事打起來了,百事闖的禍,我一個可口的站在旁觀整天惴惴不安,生怕一睡醒就人頭落地算怎麼回事?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華特·戴維斯是怎麼得罪趙學延了,只大約了解過,百事出了點力各種打聽趙學延底細,然後被收拾。
而他們可口,什麼都沒做呢。
再次感謝那位南韓朋友,其實可口也不是沒想過做什麼,只是經過那位朋友的提醒,愛德華·霍克一直壓下了做事、亂打聽消息的衝動。
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和他說的一樣,希望趙總高抬貴手,趙總願意的話,他真的不介意當一個可口可樂的內鬼、庸臣。
只不過在他話語下,米歇爾·范寧和王小嘉都再次呆若木雞,全傻眼了。
物理手段人間蒸發到底是幾個意思?
直接殺掉麼?
子彈、埋地里,裝骨灰盒,焚化爐、填海……
稀里糊塗想起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米歇爾·范寧忍不住驚呼,「你真是可口亞洲總裁?」
愛德華·霍克臉都黑了,冷著臉呵斥,「你又是什麼東西?敢質疑我的身份?」
他不管在李佳妮面前多麼謙卑、卑微,那都是基操,這畢竟是趙博士的正牌女友,若說趙博士目前在東南亞屬於某方面無冕之王,這位就是王后了。
所以和李佳妮看起來關係極好,手挽手的王小嘉,愛德華都不敢輕易得罪。
可米歇爾·范寧是什麼鬼?沒聽到之前這幾個女士交流中,王小嘉還勸她別想著用一鎊、幾鎊的價格僱傭趙總做事?
這都什麼奇葩啊。
這樣的奇葩才是應該人道處理,淨化環境的。
被訓了一句,米歇爾·范寧,張嘴欲言又說不出話來,畢竟愛德華·霍克的名片,可能是假名片,這貨說自己是可口亞洲總裁,也可能是吹牛。
但不久前,她是親眼所見,在牛不落造船、電力、超市等方面都有著巨頭級實力的唐恩家族新生代骨幹伊麗莎·唐恩,是以什麼樣的姿態對李佳妮的。
伊麗莎·唐恩是真。
那這個可口亞洲總裁,就有可能也是真的。
是真的,她就得罪不起,不管愛德華在趙博士這裡多麼卑躬屈膝,一轉身都是可以俯視她的存在。
百事不只是一個飲料企業,旗下還有肯德基、必勝客等餐飲連鎖,財雄勢大跨界多?
可口……你也不能只把可口當一個飲料公司,或許除了飲料之外,可口猛一看在其他產業涉足不多,但實際上,他們掌控的東西並不少。
就說阿妹家的好萊塢八大之一,哥倫比亞影業,可口就占著49%的股權,幾年後可口想要把經營重心投入到海外軟飲市場,才把股份出售給島國的索尼,索尼這才能入住好萊塢。
這樣的可口高管之一,和她起衝突,隨便發動點關係人脈,就能給范寧服飾造成巨大壓力和折磨。
就在這時,李佳妮開口道,「好了,這種事你找我說沒什麼用,我也不懂,我還覺得你思路錯了,延哥是個好人,你找他來說這種事,這不是污衊麼?」
這肯定是污衊啊,趙學延和天府可樂合作,那是為了發揚民族品牌,給內地賺大把外匯,誰敢說不是好事?這才幾天,趙博士自己丟了一億港幣訂單,毛熊人維戈·塔拉索夫丟了一億,伊麗莎·唐恩也說要買……
雖然伊麗莎沒有說買多少,但規模應該不會太低,你要只是買幾百萬、一千萬港幣的貨,值得伊麗莎·唐恩這個豪門千金親自跑來見趙學延談這種事?
這輕輕鬆鬆就幾千萬刀外匯了,估計整個山城一年能支配的外匯都不夠這個數字呢。就別說那麼多訂單砸下來,重飲廠多少職工能過個好年改善環境,和重飲廠相關的上下游企業又有多少工人過好年了。
愛德華·霍克突然有點小無語。
他污衊趙總?他不敢啊。
這不是天大的冤枉麼?
沉默幾十秒,愛德華訕笑點頭,「對,是我誤會趙總了,我來就是商量下,在天府可樂的競爭挑戰下,我們可口亞洲市場份額逐步丟失,這競爭歸競爭,但若我們能聯手打百事的話,也未必不是好事。」
李佳妮,「……」
王小嘉,「……」
可口亞洲市場這就逐步丟失了??這就是內鬼、庸臣的意思?
可口在亞洲市場有多少利益?就一個數字,1990年可口集團總利潤,全歐羅巴那麼多國家,占集團總利潤33%,但一個島國占21%!
牛不落、漢斯貓、馬車夫、高盧、大小弗朗基等等全部加起來33,一個島國21。
而目前的島國,可口可樂霸占了市場70%以上的飲料市場。當然,這就不只是一個可口可樂的戰績,而是包括雪碧、芬達等品牌飲料。可口集團是在全球200多國家擁有大幾十種飲料品牌的集團。
無語的看了愛德華一眼,李佳妮再次道,「我和小嘉要去逛街,公事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她拉著王小嘉就走了。
就是老王被拉走時,還恍惚的厲害,如果說之前那一路,還有點夢幻感,覺得李佳妮口中的趙博士能力如夢如幻,不真實,現在親眼見證她老闆米歇爾·范寧認證的牛不落財團骨幹來拍趙學延馬屁。
還有這可口集團……
她沒少喝過可口的飲料啊。
想到這裡,王小嘉都即好奇又多了一絲興奮,「我這算不算是旁觀了一次影響世界的談話?天府可樂?這種可樂我都沒聽過啊,在哪能喝到……」
歐羅巴包括以前的港島,汽水飲料市場也都是可口和百事的天下,她從小接觸的也都是這些,其他品牌基本都是轉眼即逝,旋起旋滅,在兩大聯手下根本沒什麼風浪。
但現在,可口亞洲總裁都跑來主動當內鬼了。
她覺得天府的牌子還是很有潛力的?以前從沒喝過啊。
一旦天府可樂真的在世界範圍內飲料業爆了,那不就是見證了一次世界改變的歷程?
說到這個李佳妮就笑了,「其實大街上咱們隨意就能買到,我也是來了內地才知道,可口和百事已經進來五六年了,卻在各種華夏品牌下,競爭不起來。」
都是81年進入內地市場,但直到90年代才靠合資、砸錢搞死自己的合資企業、砸死了華夏八大汽水之前,可口加百事持續十幾年都沒爭出多大市場。
………………
李佳妮帶著王小嘉去買可樂時,某酒店門口雨蓬下。
愛德華·霍克剛要起步進大廳等待呢,就見一個華人青年笑著走來,「好你個可口可樂亞洲總裁,沒想到你長的濃眉大眼的,竟然會是這種人。」
愛德華一驚,然後淡定看向對方,「那又如何?」
其實愛德華會在酒店門口,大庭廣眾下談這種事,包括背叛可口總部的事,一個原因是他們全程講的英文,英文在目前的內地,掌握者還是比較少的。
但他更大底氣是,他想要投靠的是趙博士,就算被人旁聽到了,有幾個敢……在這件事裡搞鬼?
他不清楚趙博士在阿妹家有多少影響力,可是在東南亞一帶那位真是顯赫無雙啊,你一個路人旁聽了,難道還敢跑去可口總部賣了他?賣了他豈不是等於賣了趙博士麼。
那些話,他都不介意讓王小嘉、甚至米歇爾·范寧聽到。
知道的人多了,豈不是也是他在趙總展露自己的誠意?
突然蹦出來一個講英文的華人青年,笑著說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太無所謂了。
米歇爾·范寧也沒來得及走呢,她也明白拿著可口的錢,做著傷害可口利益的事的愛德華,有點騷……
她知道,這件事若是公布出去,比如賣給可口高層,未必沒利益。
但她還沒從趙學延各種勢力影響力衝擊下緩過神,暫時也沒想太多,見到有人過來攪局,米歇爾是既想逃離,又有點不想逃,想聽更多事。
刺激啊。
她的身份地位,以前哪有機會旁聽這麼多秘密八卦之類?她知道聽多了會是麻煩,可好奇心就……
米歇爾還沒做出決定,那華人青年就笑著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沒,也沒什麼,介紹一下,我是CIA駐島國助理局長馬克·周,你可以直接叫我馬克。」
「你想要在可口內部搞事,我不介意幫你一把,對了,4月份的東京都知事競選,趙總也推出了一個他的手下想要參選,你要不要發動你的力量,推一把?」
「我覺得吧,可口島國市場那麼重要,你以推自己人上位的方式,做投資,但那位上位後卻全力打壓可口和百事,總部知道了,也最多是覺得你識人不明,是島國人人品不行……」
愛德華·霍克戰術後仰,不可思議的看向馬克·周,「助理局長?CIA?」
這特麼也不是小人物啊!
雖然聽了一個南韓朋友的話,他得知趙學延手下狂錘舉母和也,舉母都要忍讓求饒示好的,這見證了趙總在東南亞的力量感。
可你一個駐島國助理局長,竟然也在幫趙總做事?這就不合邏輯了吧。
不過馬克的話,倒是讓愛德華心下一動,「趙總推手下競選東京都知事?」
馬克·周點頭,「目前東京都最火熱的候選人之一藤田康介,就是。」
愛德華狂吸一口冷氣,「那位被稱為80年代最偉大的大河男兒,竟然是趙總的人?」
馬克·周心下都多了一絲詭異的笑,那何止是趙總的人,還特麼是個囚犯呢!短短時間就被趙總調教成了精英。
不過說起來,馬克·周的心路歷程也是極度複雜的,若非南韓、島國CIA同僚們一波接一波傷亡,若非趙博士在東南亞勢力飛速擴張,他之前一個小小的主管,哪會這麼快上位成新的助理局長啊。
他還是個華裔呢。
原本是在星家坡執行任務,就是趙博士勢力網擴張太快,才被調去島國協助哈里森·格里羅,也是升職加薪之後,他才得知喪邦竟然是個囚犯……
喪邦這種跟著醫生團隊試圖打劫曾經的君度酒店,被他們劫持的目標多得是各種富豪,闖出這種禍,那傢伙本身的檔案上,還是赤柱的無期徒刑囚犯呢。
剛得知這些事時,馬克·周都呆若木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還是老大哈里森告訴他要淡定。
淡定點頭回應愛德華·霍克後,馬克·周又笑眯眯看向米歇爾·范寧,「我記住你了,你小心點,今天這些事若是有什麼風聲傳出去,你就要小心遇到各式各樣的車禍、失足落海等各種意外。」
米歇爾·范寧,「???」
懵了幾秒她崩潰道,「等等,是你們在大庭廣眾就談這些機密……」
馬克·周微笑不變,「請相信CIA,哪怕你是個牛不落人,我們也可以聯手MI6,送你見上帝。」
現在對CIA最重要的事,是像伊麗莎·唐恩那樣和平的從阿黛琳·鮑曼身上買到她的超凡血液、毛髮皮屑等等。
因為阿黛琳一事都死了那麼多人,還有那麼多人被羈押、被研究……比如阿黛琳心靈控制過的一個個警察、FBI,只要沒死的,目前基本都「自願」加入各式各樣研究室、實驗室做科研工作呢。
CIA還和MI6、KGB等聯手掩蓋趙學延趙總這個渠道呢。
他不會輕易在言談中提到阿黛琳,就是之前維戈來,也只是談想和伊麗莎一樣做交易,從沒人輕易提起阿黛琳。
不過小事……在做大事的過程里隨手處理一些小事,對CIA就不叫事兒。
米歇爾·范寧更崩潰了,「我冤枉啊!」
哪怕愛德華·霍克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就算是可口亞洲總裁,也沒怎麼接觸過CIA這類存在啊。
那和他的業務幾乎不搭邊。
馬克·周笑容依舊,伸手拍了愛德華肩頭一下,「先生,都是等著拜訪趙總,咱們去休息區喝一杯?好好談一下如何給趙總送禮,送誠意?」
他們兩個走的「輕鬆」,米歇爾·范寧卻待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一個小小的服裝商人,被CIA威脅了,對方甚至提起了和MI6聯手……造孽啊!
…………
不少人等著拜訪趙博士時,趙學延已經重新抵達了趙師傅方便麵廠,在這裡見到了唐牛。
阿牛最近一段時間也是各地跑,偶爾巡視管理一下粵東和京城的方便麵廠,但他大部分精力還是去完善肉牛場。
唐牛是剛從大草原的肉牛場飛回來。
兩人見面後,聊了一些飲食集團的大小事,唐牛才一拍大腿,笑道,「延爺,前幾天我還遇到一件奇葩事,一個撲街想花十萬塊,讓我在報紙上稱讚一下他的廚藝。」
「淦,我讓他做點東西讓我嘗嘗,稀爛,他根本就不懂做菜,而只是想花錢炒作,十萬塊?這是看不起我呢。」
別忘了阿牛除了年薪百萬港幣之外,還有趙師傅飲食集團的股份呢,各種麵餅、調料配方全是阿牛研究出來的。
以目前唐牛的身價,十萬港幣收買他做事簡直是……太少了。除了在趙師傅飲食集團是小股東,當初去東京發財,阿牛也湊出來幾百萬交給趙學延投資的。
翻滾到現在,唐牛不只是趙師傅飲食集團高管,CEO,同樣是億萬富豪了。
聽到這裡,趙學延好奇道,「誰這麼逗比?」
唐牛見他有興趣,就眉飛色舞解釋道,「一個叫史蒂芬·周的撲街,他不止想花錢請我在報紙上吹他廚藝,還花錢請了幾個名廚,大龍鳳酒樓的戴龍、錦江飯店的劉三、御膳房陳東、五羊大酒家的楊震天,說是想搞什麼美食大賽。」
「哦,請那幾個廚師每人二十萬,但我不需要出面,只要隨便在小報旮旯里吹一下,他就給我十萬,這傢伙是想炒作啊。」
趙學延表情多了一絲玩味,史蒂芬·周冒泡了?
好傢夥,這個天庭食神轉世的人冒出來了……那倒是可以試試,能不能簽到出什麼好東西。
有一說一,史蒂芬·周這傢伙,崛起前期也是妥妥女干商,不過他這個神仙的能力,還是可以的,就說一個爆漿撒尿牛丸,竟然能治厭食症。
厭食症在醫學界也是很可怕的一種疾病啊,該症患者幾乎有一兩成人都會死掉。
治療起來也很困難。
可史蒂芬·周隨便一款牛丸,就能治。
當年觀賞這個故事的時候,沒想那麼多,現在想一下,史蒂芬·周你還當什麼食神啊,靠食物去當一個醫藥大亨也很猛啊。
那還是史蒂芬·周沒有進入華夏廚藝訓練學院之前,沒有進修之前就能搞出來的東西。
遇到唐牛簽到八大菜系巔峰級廚藝時,趙學延就想過找一下史蒂芬·周,隨便找了下沒找到,反倒是食神里那幾位當配角龍套的名廚,他也一一去品嘗過對方製造出來的美味。
皇帝炒飯、錦繡多味魚、金縷佛衣、乾坤燒鵝,也都是屬於頂尖的美味層次了。至少在港島範圍那都是超水準名菜,聽說李掌門那貨都經常點皇帝炒飯,就大龍鳳酒樓的皇帝炒飯,五百元一碗。
不止李掌門,濠江的賀新賭王也是這碗炒飯的簇擁。
當然,知道史蒂芬·周出現了,他也不需要現在就回去簽到,不急。
廟街的雙刀火雞還疑似是觀音分身呢,以前趙博士去廟街,也根本沒見過她在那裡擺什么小吃攤。
大快樂的那位,還疑似哮天犬下凡呢。
等他們都冒出來後,一波簽到一圈也不錯。
不急著簽到,趙學延倒是覺得,可以嘗試下其他操作,試試水,「你要是覺得那傢伙廚藝太爛,炒作這種方式令人不喜,可以調教下他的廚藝。」
「至少讓他做出一道能讓你滿意的菜,才會在報紙上評價他的廚藝。」
史蒂芬·周沒進廚藝學院進修,就撮合一個能厭食症的撒尿牛丸,讓唐牛刺激一下他,會不會迸發其他不可描述的神奇食物?
至於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其他意外,趙博士不怕小意外。
唐牛愣了一下,點頭,「好。」
他也不知道趙總這麼說是因為什麼,但他覺得自己不需要知道那麼多,趙總吩咐,他做就是了。
不就是把一個混入飲食界的炒作者、玩家,訓一訓調教下麼?多簡單,當年他可是在華夏廚藝訓練學院被訓了十年的。
反向輸出還不簡單?
談過這個唐牛還低罵道,「這次引進種牛,包括牛肉進口,還差點被袋鼠國坑了,那邊竟然想以次充好,欺負我不懂行?」
「我直接把那個女干商給開了,不要他的貨了。」
趙師傅進口的各種肉、種牛肉牛,並不是從一個地方引入的,主要合作商遍布阿妹家、袋鼠國、足球王國等。
這是穩定長期的商業交易,竟然還有人想著耍花招?
無語幾秒,他才開口,「袋鼠國要是在耍花樣,你可以自己去浪一波,有些人不給點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袋鼠國,那邊的確也不少奇葩。
各方面實力也就那樣,卻總是喜歡跳來跳去搞事情。
唐牛興奮的點頭,「那我懂了,再敢在貨源上耍花招,我就去浪浪,讓他們長長見識。」
………………
雪梨。
伴隨著一艘偷渡船隻抵達,看起來二十多歲年輕力壯的阿黛琳·鮑曼,表面上五十多歲已經有不少白髮的弗萊明,和丁青就一起走下了船。
弗萊明今年已經55歲了。
踏足上新一片土地,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弗萊明才苦笑道,「媽媽,這些年你都是一直這樣過的?」
「我到現在還覺得不真實……」
弗萊明自從被抓被控制後,覺得這輩子都完蛋了,估計還會連累的母親也完蛋,讓阿黛琳成為各種實驗機構、科研機構里的小白鼠。
可她萬萬沒想到,配合各種科研人員做一些抽血、收集皮屑毛髮等工作後,好吃好喝在某小鎮等待著,等著等著,她印象中那個漂亮媽媽,竟然會帶著槍、帶著一群FBI精英把她救了出來。
那一晚,情況很離譜。
阿黛琳猶如大毛熊套娃一樣,一娃套一娃,搞出三四十個追隨者救她,但人多了後,就有更多FBI發現了他們的行動,然後……開戰!
隸屬於FBI內部的戰爭,大內訌,阿黛琳一方初期是被壓著打,就是打著打著,原本瘋狂進攻阿黛琳一方的FBI,會突然就有人反水,抓著槍對他們同伴砰砰砰、噠噠噠,黑槍泛濫。
整個拯救行動,最關鍵最可怕的,一點是阿黛琳·鮑曼的戰鬥素養,簡直是槍王槍神,隨手幾槍就能搞定遠處狙擊點的精英,搞死重機槍操控者。
另一個可怕的是接連不斷湧現,對著同伴們開槍的反叛者。
就是這樣,整個小鎮都被折騰的亂七八糟。
阿黛琳也很輕鬆帶著她逃離,逃離,人就變少了,先是去中美洲,再偷渡來袋鼠國,至今為止還跟著的,只剩下一個南韓人丁青了。
弗萊明真的從不知道,她這個母親這麼能打,這麼變態!
不過阿黛琳也早就說過,別多問,問就是上帝保佑……
你可以把一切不合常理的事全推給上帝,即便是長生不老,也可以這樣推。
弗萊明無話可說。
母親能青春永駐,是她多年來早就習慣的事。
伴隨弗萊明的感慨,阿黛琳也有點恍惚,不過還是笑道,「不用想那麼多,跟在我身邊,你就安全了,等我們再從袋鼠國前去南韓、或者港島,一切就更安全了。」
她救出弗萊明後,一個好漢三個幫神通就自動結束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前前後後足足花了3點人道功德,才能一娃套一娃套下去,才能讓混戰中的FBI隨時出現反叛者打同事黑槍。
她只知道,目前只有天使施加的好運狀態,就讓她輕鬆抵達袋鼠了。
袋鼠啊,距離東南亞不遠了,希望這裡別出多少意外。
她自己不怕意外,怕的是弗萊明在混亂里被誤傷誤殺。
下一刻阿黛琳看向丁青,「丁,偷渡方式是你負責聯繫上的,下一步我們該去哪?」
這是勉勉強強的南韓語交流。
阿黛琳知道丁青不懂英文,努力學習南韓語,在恩怨分明支撐下,勉強掌握了一點語言。
伴隨她的話,丁青整個人都有些不大正常,能正常才怪了,他一個街頭互砍都緊張的尿頻尿褲子的人,竟然一路稀里糊塗追隨阿黛琳,和FBI精英們混戰一番,再躲避各種大勢力的追捕,來到了袋鼠國?
做夢都不敢想的那麼狂野啊。
尤其是救出弗萊明後,丁青的神智也恢復了正常,他逃亡中美、逃來袋鼠,都是清醒的。
如夢如幻狀態下,他慢聲細語解釋,「北大門派聯盟,我大哥,有走私渠道……」
「包括袋鼠里的南韓人社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