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斯……
「就是那個人?」
「肯定是啊!你見過那麼好看的嗎?」
「嘖!這還是男人嗎?長得這麼好看!」
幾個圍在後面的人狠狠的皺眉,對於林羽的長相多有詬病。閱讀
「大哥,怎麼行動啊?」
「等會兒看我眼神行動!」老大自傲的說。
其餘的小弟也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錯啊,沒想到你這幾天雖說玩的開心,但演技也沒有下降啊?」
「這是當然的了,要知道我可是擁有著眾多人都沒有的好品質,這邊不好就是不一般!」
聽著林羽對於自己的吹噓,馬愷對此都是嗤之以鼻的,最開始還會陪著林羽一起誇讚,但是都混熟了,那裡還需要這種小小的唏噓呢?
見著馬愷不理會自己,林羽早就習慣了,對此也毫不在意。
「行了,既然這一幕拍好了,那就第十景第二幕!」馬愷高喝。
「等一下,馬導。」林羽開口來到了凌晗身邊。
「你挺不錯的,有沒有信心把兩幕一起拍了?」
凌晗看著走過來的林羽,眼神變化,最後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了,和林老闆你對戲,這就是個傻子,都能夠拍好!」
聽著凌晗這樣的話,其餘人就有些不高興了,雖說林老闆的演技確實不錯,可是也沒有到那種很誇張的地步好嗎?!
更何況他們這些人也沒有這樣的自信,覺得能和林羽對戲,演技就能提升,畢竟沒有在那其中身處過,對於這方面的了解還是少的。
「馬導聽到了吧,第十景第一幕第二幕全場過!」
「這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畢竟……」
他們都知道,而且對於劇本有所涉足,這兩幕裡面感情戲的轉變可是相當的多的,而且鏡頭的拉長也是有的。
這都是兩幕一起拍,怎麼感覺就像是在難為人一樣。
「好,action!」
本來機位的位置就非常不錯,馬愷也索性直接喊了開始。
站在場中的兩人瞬間入戲,有那麼一瞬間,他們都覺得之前聊著公事公辦的人,其實是另外一個時空的兩人。
「老大,他們追上來了。」凌晗冷漠的說。
那是帶著一種極為冷靜的嗓音,讓人聽著就覺得很舒心,也能夠讓暴躁的人冷靜下來。
站在凌晗旁邊的林羽,就是一臉的漠然,仿佛並沒有被人追擊的那種緊迫感,只是帶著自己的朋友在那裡隨心所欲的散步。
「老大他們過來了,你先走,我斷後!」凌晗看著後面出現了人影,帶著絕然的義氣說著。
然而此時的林羽沒有分半分的目光落在拐角處追上來的那批人,而是將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凌晗身上,那是一種帶著審視的目光。
仿佛是在以一種高處人的目光在審視對方,想要用這雙眼看清楚對方的本質。
「大哥,你在看什麼?」
凌晗也發現了異樣,難以置信的看著林羽,「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看了一會兒,林羽輕聲笑了,「怎麼可能啊,你可是我從小一起的兄弟,你的那些閱歷,我能夠不知道嗎?」
「就是感覺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的看看你了,心裏面有點懷念,當初咱們兩個還是楞頭青的小伙子。」
聽著林羽這副倦戀的口吻,然而凌晗卻沒有松下心來。
因為他跟著那這個男人十幾年了,實在是太清楚對方的所作所為和性格了。
所以這個人當他真的開始懷疑的時候,十有八九會深究下去,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大哥你會懷疑我!要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是良心餵了狗了!」
「良心?」林羽笑著說,「狼心還差不多!別忘了我們的身份,良心這玩意兒,早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唉,大哥你不說我也知道,咱們這些人這輩子都上不了天堂的!」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想要上天堂呢?」
說這話的時候所有的空氣都危險了幾分,不過也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後面的那批人追了上來。
「呼!」
「好小子啊,你在給我跑啊!」追上來的大漢。
然而這個大漢還沒有囂張多久,直接被林羽一個側踢,撞到了後面撲上來的人身上。
「垃圾!」林羽傲慢的說了一句,看了眼凌晗,最後吐了一口濁氣,「走!」
然而凌晗卻沒有在林羽說話的一瞬間動身,而是猶豫站在原地。
奔跑的林羽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變化,依舊我行我素的往前走。
被林羽踢翻的大漢因為有著後面的人作為緩衝力,並沒有受多麼嚴重的傷,「滕」的一下竄了起來,向著凌晗展開了攻擊。
「聒噪!」凌晗怒吼,一拳打在大漢身上。
反手遏制住大漢的頸子,用力。
一甩,大漢就成為了一個拋物線,再次落到了那些人身上,不過這一次可是足足一百來斤的重量,壓在下面的人不停的哀嚎。
處理好這些人後,凌晗就急忙的追上了林羽的步伐,生怕自己走丟了一樣。
總算是走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凌晗踹著粗氣說,「老大,你這是怎麼了呀?不過是生理期來了?」
這種半開玩笑的話語,他不知道用了多久,這樣說了多少年,希望對方哪一次不是笑著跟他打了一巴掌回來,然而這一次林羽卻出乎意料地反常。
沉默了一會兒的林羽,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著凌晗的表情,一雙眼睛牢牢的鎖在對方的臉上。
被林羽這樣的眼神,不論是誰這麼對勢力,都覺得心裏面發毛的很。
同樣的馬愷也意識到了這樣的場景,指揮著旁邊的一個鏡頭,向林羽那邊拉近。
同樣正面對視著林羽那雙眼睛的攝影師,整個人都心裡發毛,仿佛是被什麼深淵中的魔鬼盯著了一樣,全身都不敢動彈。
轉頭的馬愷正好就看到了攝影師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由得嫌棄的擺手,讓對方退了回去。
心中本就害怕的人,自然是順從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