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惡魔酒吧之戰

  早在拜訪這座酒吧之前,蘇浩就已經做足了準備,比如通過魔鱗鳶盾測試惡魔之力的反應,以推測惡魔的強度,又比如塗抹側滑油脂,當然也包括在子彈上塗抹聖水。【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所以就在蘇浩開槍的瞬間,子彈不只是撕碎了那女人遮掩在臉上的人皮面具,而塗抹上面的聖水在與血肉接觸的瞬間,便開始發揮作用。

  聖水與惡魔的血肉攪拌在一起,隨即燃起了潔白的火焰,堅硬的彈頭螺旋著沒入了女人的額頭,最後竟被堅硬的顱骨攔了下來。

  在潔白火焰的持續燒灼下,女人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仿佛被高溫的烙鐵烙滿了全身,每一粒細胞都被放在火上炙烤,每一根神經都仿佛在經受煅燒一般。在這等恐怖的聖水折磨下,她不禁發出了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緊接著火焰瞬間擴散開來,將她覆蓋全身的人皮偽裝盡數燒灼了個乾乾淨淨,露出了自己身為惡魔的真容!

  這是一頭形態十分接近人形的惡魔,她的頭頂有一對肉色犄角,沿著茂密叢生的亂發瞬時凸出,兩顆獠牙也從兩側嘴角齜了出來,肋部更是生出一對蒲扇大小的肉翅!她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變為紫色,湛藍的童色更是異變為深紅!

  此時此刻,蘇浩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看到哪怕一絲一毫人類的影子了。

  看著這頭女性惡魔被燒毀偽裝,顯露出人皮下醜陋的真容,蘇浩又調轉槍口,瞄準向了另外兩頭惡魔。

  陪同女性惡魔鬥地主的是一胖一瘦兩個男人,他們見蘇浩已經看穿了一切,當即也不再掩飾,隨即摘下人皮頭套,露出了恐怖猙獰的面容。

  這是兩頭模樣極為接近乾屍的惡魔,在白熾燈光的照耀下能看到渾身上下裸露出了乾枯的皮膚,隨著肌肉的蠕動擠壓出一道又一道蜷曲的皺紋出來。

  他們的身體看似僵硬得動彈不得,動作卻十分敏捷,隨手從腳下抄起一個圓凳高腳椅,順勢便砸向了蘇浩!

  蘇浩反手就連續扣動了扳機,清空了彈匣,將所有的子彈盡數傾瀉在了其中一頭乾屍惡魔的臉上!

  伴隨著激烈的槍聲,朵朵潔白的火焰在乾屍惡魔臉上點燃。在聖水火焰的焚燒下,這頭乾屍惡魔仰天長嘯,頭部再也無法維持結構的穩定,逐漸趨向崩解,然後便飄落下了無數灰盡與塵埃,當即倒在了地上。

  而伴隨著這頭乾屍惡魔的死亡,又有股股粘稠的血漿無聲無息地噴涌了出來,其中還漂浮著數量不菲的紅魂石夾雜著少許的紫魂石,掉落出了乾屍惡魔的屍體旁。

  解決掉了一頭乾屍惡魔後,另一頭乾屍惡魔也咆孝著沖向了蘇浩,他舉起那張圓凳高腳椅,照著對方的頭部,便狠狠砸了下來!

  蘇浩眼疾手快,當即抬起左臂,架在對方的攻擊必經之路上。他竟然是試圖架住這一記攻擊!

  那頭乾屍惡魔見狀,不禁發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向下砸的高腳椅不禁又加了三分力。

  呵呵,區區人類,使用聖水獵殺惡魔已經是你們的極限看來,現在竟然妄圖以血肉之軀和惡魔相抗衡?看我不將你的腦袋砸爛!

  就當這頭乾屍惡魔懷著這樣的想法,試圖給予蘇浩致命的一擊時,高腳椅順勢砸落了下來。

  可在接觸到蘇浩左臂的瞬間,竟感到一股詭異的滑膩,高腳椅並沒有砸實,而是沿著蘇浩的左臂順勢滑落了下來,然後狠狠撞擊在蘇浩腳下的地面上。

  由於用力過大,乾屍惡魔這一下直接將高腳椅砸了個粉碎,各種木質部件和木屑在強大力量的作用下四散橫飛。現在的乾屍惡魔,由於一擊落空,整個身體從而陷入進了一個極度尷尬的硬直狀態,宛如一個褪去裙擺的少女,暴露在了蘇浩面前。

  而蘇浩也逮到機會,掏出梨蝶落水,朝著對方的脖頸,便是反手一刀!

  在白熾燈光的照耀下,一股雪練也似的刀光隨著蘇浩拔出的一刀噴涌而出,又好像是一輪晨曦冉冉升起。

  就在那一瞬間,乾屍惡魔只覺得脖頸一寒,竟仿佛看到了梨蝶落水的意象,整個身體都仿佛重重墜入了積雪浮冰的白河中,冰冷刺骨,卻又美輪美奐,紅蝶在為死去的生命送行一般。

  刀鋒順勢抹過了乾屍惡魔的脖頸,在上面割裂出了一條紅線,緊接著紅線迅速擴張開來,乾屍惡魔的頭顱當即飛離了脖頸!

  伴隨著鮮血的噴涌,無頭的惡魔屍體緩緩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氣息。蘇浩一眼瞟了過去,發現在屍體旁噴濺的血泊上,還漂浮著數不清的澹紫色顆粒結晶。這想必就是蘇浩苦苦追尋的紫魂石了。

  此時玩撲克牌的三頭惡魔,其中兩頭乾屍惡魔已死,唯一剩下的女性惡魔仍然處於被聖水火焰燒灼的狀態,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根本發揮不出任何戰鬥力。蘇浩也不廢話,走到她面前,反手一刀,便割下了她的頭顱。

  一番血戰下來,蘇浩以一己之力誅殺了三頭惡魔。他霍然回首,望向一臉驚懼表情的酒保,澹澹說道:「你呢?你有什麼話要說呢?」

  昏黃的白熾燈光細啊,那酒保咬牙切齒地盯視著蘇浩,此時後者正好整以暇地揮動著名刀-梨蝶落水,正在將刀鋒上惡魔的血液揮落下來。

  「你為什麼來攪合我們的生意?我們是惡魔,但也是『趨光者』!為什麼不肯給我們在人類社會生活下去的機會呢?」

  「趨光者?」蘇浩冷笑一聲,「我想了解的是,這家酒吧正要開業,然後有一位單身的母親就來應聘了,臨走時她喝了一杯澹紫色的飲料,然後昏迷了好久,差一點就死掉了呢。」

  「所以我問你,害那名受害者搞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你?」

  那酒保頓時語塞,隨即攥緊拳頭,恨恨地說道:「是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的。」

  「奉命?奉誰的命?」蘇浩低聲問道。

  「不關你的事!」那酒保大吼一聲,身體瞬間漲大起來,直接將一身人皮撐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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