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給你做足療
空蕩蕩的街上,車子緩慢行駛著。
車子裡陳時平安靜地開車,俞飛紅在旁邊發瘋。
「你別咬啊,我開車呢!」
陳時平雙手扶著方向盤,只能任由俞飛紅咬自己。
俞飛紅氣哼哼地鬆開嘴,還伸手擦了一下陳時平手上的口水。
「我太氣了,不咬不解氣!你開快點,我還要報復你!」
陳時平無奈地踩下油門,提高車速朝著俞飛紅的小屋趕去。
「伱是不是和她說什麼了,不然她怎麼會那麼說你。」陳時平一邊開一邊說道:「我和她認識這麼久,從來沒看她和誰紅過臉。」
俞飛紅低著頭心虛地說道:「我能說什麼,我就說是你的書迷而已。」
「就這樣?」陳時平扭頭看她一眼說道:「你可別跟我玩什麼暗度陳倉,不然有你受的!」
俞飛紅白他一眼說道:「真把自己當成寶了,我才不稀罕你!」
「行啊,那你下車吧,咱倆就當不認識。」陳時平說著慢慢放低車速。
俞飛紅氣的牙痒痒,雙手抱胸坐在那不說話。
陳時平看她一眼後,才重新加快車速。
「你自己也說了,又不想結婚,就別往小白菜面前湊,除了給自己找不自在給我找不自在還能怎麼樣?」
車裡安靜了一會,俞飛紅忽然開口道:「那我要是想結婚呢。」
「那就下車啊,想啥呢。」陳時平直接說道。
剛剛讓她下車都不下,現在更不會下車了,人的底線都是一點點試探出來的。
俞飛紅氣的打他一下罵道:「狗男人!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撤了!」
「不信,你還沒這個本事。」陳時平毫不在意地說道。
咱可是剛剛上過央視七點新聞的人,影視行業改革先行者,國企改革模範人物。
俞飛紅沉默了,因為陳時平說的是實話,她還真沒有這個本事。
「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讓著我啊!」俞飛紅眼睛紅紅的看著陳時平。
陳時平看她一眼,伸手抹去她眼角的眼淚說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俞飛紅噘著嘴不吱聲了,喜歡歸喜歡,但是也想偶爾得到一些溫柔啊,就像現在這樣。
陳時平揉了揉俞飛紅的頭說道:「乖一點就好了。」
說著車子就到了俞飛紅的房子門口,陳時平停好車來到副駕駛這邊,打開車門說道:「公主請下車。」
俞飛紅破涕為笑,從車裡鑽出來抱住陳時平,忍不住在他下巴上蹭了好幾下。
陳時平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小公主,回家了。」
俞飛紅嗯了一聲說道:「那你抱我。」
「不抱。」陳時平扭頭就走,俞飛紅抓狂的喊一聲,追上去跳上他的後背。
兩人進了屋就立馬沒羞沒臊了。
俞飛紅也不說讓陳時平溫柔一點,只是覺得手被皮帶捆住背在身後太彆扭。
這種束縛下沒辦法掙扎,只能被抓著向後仰,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柔弱無力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鞭笞。
俞飛紅不知道陳時平喜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她真的喜歡這種感覺。
陳時平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快速強勁絲毫不知道惜力。
沒多一會俞飛紅就大叫著顫抖起來,身體像是觸電一樣抖個不停。
陳時平鬆開手任由俞飛紅趴在桌子上喘息顫抖。
等她稍微平靜下來,又將她翻過來,再次化身毛頭小子。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陳時平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欣賞著自己的書法。
俞飛紅低著頭看著那些見不得人的詞,臉紅的像是一個蘋果,忍不住抬起手用指尖輕輕描了一遍。
手指臨摹的觸感好沒意思,俞飛紅又放下手從陳時平嘴邊取下煙自己吸了一口。
陳時平向後一仰,坐在那發了會呆,剛剛的創作耗費很多精力,不休息個幾分鐘是緩不過來了。
「以後別往她面前跑。」陳時平忽然開口說道:「她不管我,不代表無所謂,你別往前面湊。」
俞飛紅嗯了一聲,她太知道這種規矩了,抬起小腳在陳時平耷拉的腿上輕輕勾了一下。
陳時平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王碩那群人也少接觸,王碩他們那群人整天聚在一起自娛自樂把自己當坐地炮,沒意思的很。」
俞飛紅的腳頓了一下,不服氣地說道:「我覺得他們挺有意思的,我交朋友你也管!」
陳時平撇她一眼說道:「隨便你,你不想我管,你的事我就不問了。」
「那不行!」俞飛紅的小腳一踩,盯著陳時平說道:「你玩完就想跑是吧!」
「我說了你又不聽。」
陳時平靠在椅子上微微抬頭,盯著她說道:「那你到底要不要我管?」
俞飛紅感覺腳底燙燙的,心裡的底氣都被燙沒了,憋了半天說道:「那我以後少接觸還不行嘛。」
陳時平微微一笑說道:「嗯,繼續吧。」
「什麼繼續?」俞飛紅愣了一下,就看見陳時平指了指自己的腳。
她立馬興奮起來,終於能踩你了!
她坐在桌子上抬起兩隻腳就開始來回的踩。
讓你欺負我!
讓你天天凶我!
就知道心疼你老婆!你怎麼不心疼我!後背現在還有紅印呢!
人生啊總是需要一張一弛的,有的時候也要給點甜頭。
等陳時平從俞飛紅家裡出來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
本來還想去解救程先生劇組秀秀存在感呢,這下是不用過去了。
人家都收工了個球的!
回家吃飯吧!
今天替小白菜報仇了,回家之後陳時平底氣都足不少。
吃完飯後,陶慧閔剛放下筷子,陳時平就顛顛地站起來說道:「我來洗碗!」
陶慧閔白他一眼說道:「不然呢。」
陳時平:「.」結過婚一點都不可愛了。
洗碗結束之後,陳時平洗個澡回到臥室,就看到陶慧閔在收拾衣服呢。
陳時平看一眼說道:「不用帶那麼多衣服,我就去領個獎,最多幾天就回。」
陶慧閔抬頭看他一眼問道:「這次不提前去?」
「不用提前去,坎城還能不給我頒獎?不給頒獎以後國內的電影不去了!」陳時平霸氣地說道。
陶慧閔哦了一聲,又把箱子裡的衣服拿出來。
自家男人吹牛呢,這個時候乖乖聽著就好,男人都這個樣,像小孩子需要凶也需要哄。
陳時平笑嘻嘻地走過去摟著陶慧閔說道:「要不要跟我去坎城玩幾天?」
「不行啊,電視劇沒拍完呢。」陶慧閔坐在床上抬起腳對他說道:「你幫我捏捏腳,最近天天練舞,腳疼死了。」
陳時平拿起陶慧閔的腳輕輕揉著說道:「拍完就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和電視劇中心搞好關係,要是有什麼項目也可以投資一下。」
「嗯,電視劇中心那個鄭小龍前幾天還忽悠我給他投資呢。」陶慧閔哼了一聲說道:「都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了。」
「鄭小龍啊,他還不錯的,沒事可以投資。」陳時平說完問道:「你覺得馮曉剛怎麼樣?」
陶慧閔想了一下說道:「感覺沒什麼骨氣,不過能看出來他很有野心,就和你當初天天吃麵條的時候一樣。」
陳時平:「.」他可不像馮曉剛那樣到處給人端茶倒水啊。
最多也就給謝鐵力大佬端端茶。
陳時平想了一下說道:「你要是覺得他還行,以後再拍電視劇就找他。」
「行啊,不過他和王碩走的近。」陶慧閔有些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和王碩還有劉振雲保持距離啊。」
陳時平笑著說道:「大院自成一派,雖然都是京城這個圈子的,但是也分小圈子,你看他們對馮曉剛就知道了。」
「搞不懂,你們男人真麻煩。」陶慧閔有些泄氣地說道:「感覺做事好麻煩,沒有以前拍戲簡單。」
陳時平安慰道:「你不理他們就好了,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
陶慧閔笑著抱著陳時平說道:「那以後你要隨叫隨到,他們都說我找男人找的好,羨慕死他們!」
「嗯,保證隨叫隨到!」
「那睡覺吧,今晚獎勵你。」
「怎麼獎勵?」
「給你做足療咯,你不是最喜歡了?」
「要不下次?今天磨豆漿吧。」
「嗯?陳時平!你不對勁!」
「來吧,踩死我吧!」
踩死是不可能踩死,踩吐是必然的!
第二天陳時平上班的時候,一點火氣都沒有,整個人佛系的很。
「廠長,置景車間說鹿鼎記的景還要一個月才能弄完,王金說想要先回香江了。」梅娟抱著文件夾說道。
「行,回頭弄好再讓他們過來。」陳時平打個哈欠問道:「坎城那邊聯繫沒有,還有今年的奧斯卡申報上面怎麼說?」
梅娟嘆氣道:「上面說奧斯卡那邊還要等等,估計是想看看還沒有其他好片子。」
陳時平眉頭一挑說道:「這麼不給面子?誰說的?」
梅娟往上指指說道:「電影局那位。」
「哦,那沒事了,領導也要顧慮老導演們的意見嘛。」陳時平岔開話題說道:「王小帥的電影是不是要參加鹿特丹電影節?」
梅娟點頭說道:「對,公關方案已經做好了,發行部那邊會派人和他一起去參加。」
「行,你盯著點,必須拿個獎回來,還有婁夜的周末情人,回頭放在七夕上映吧。」
陳時平說完這些後,看梅娟還沒走就問道:「還有事?」
「有。」梅娟遞過來一個名單說道:「這幾部電影都想去參加坎城電影交易市場,想要賣片。」
陳時平接過來看一眼說道:「行,一起弄了吧,多賣點錢,廠里的資金壓力也緩解。」
「好的,還有一件事。」梅娟小聲地說道:「騰導申請拍片,要不要給他過?」
陳時平哼了一聲說道:「不給!告訴他我說的!」
之前搞製片中心制的時候就這傢伙跳的最歡,一直沒找他麻煩呢!
梅娟小聲地提醒道:「宋廠也打招呼了,騰導老婆是宋廠老下屬了。」
「又是關係戶!煩死!」陳時平眉頭一皺說道:「老宋怎麼回事啊。」
梅娟閉嘴不說話了,頂頭上司吐槽自己頂頭上司,她這個小員工還是裝聽不見的。
陳時平想了一下說道:「行了,這件事等我從坎城回來再說,你先拖著。」
現在沒工夫搭理滕文寄,等從坎城回來再來找他麻煩!
五月中旬,陳時平飛起香江了,在香江和張國容還有徐風會和後就一起飛往巴黎。
再次來到巴黎,陳時平終於有心情欣賞一下巴黎的風景。
沒有黑哥們的巴黎好看的很。
張國容此時也在看巴黎的風景,忽然扭頭對陳時平問道:「時平,你對現代藝術有研究嗎?」
「很少,不是很懂。」陳時平坦誠地說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想請你一起去看展呢。」張國容笑著說道:「我每年都會來巴黎看藝術展的,南部的紅酒也很不錯。」
現代藝術和紅酒都是陳時平不感興趣地東西,只好說道:「那你多轉轉,反正電影節也不忙。」
徐風此時笑著說道:「你真不像大導演,也不像搞藝術的。」
「我可不認為自己是搞藝術的,我就是一講故事的。」陳時平笑著說道。
正經人誰搞藝術啊!還是現代藝術!
有一個算一個,全是變態!
特別是行為藝術和什麼裝置藝術,神神叨叨的全是神棍!
陳時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討厭現代藝術,反正就是不喜歡。
和藝術比起來,他更喜歡權利和地位!
張國容本來對陳時平還挺感興趣的,見他對藝術這麼不感興趣,感覺不是一路人。
不過陳時平這時卻主動說道:「晚上我們打麻將吧!這個我喜歡!」
「好啊!麻將我喜歡!」張國容立馬說道:「我就知道我們註定是朋友!」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一看我們就品味相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