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都怎麼了,一個個都嚇成這樣,這人長的也不怎麼嚇人,」水心藍疑惑的說道,目光看向來人,長的很帥,怎麼那些人都被嚇成那樣。
黑袍人將最後一口飯菜咽下去,說道:「因為這來人被稱之為血修羅,天賦、實力都是十分可怕,曾經一人屠殺數萬王國軍隊。」
「一人屠殺數萬軍隊?」水心藍聞言倒吸一口冷氣,雖然王國軍隊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數萬軍人,實力足以擊殺魂王存在。
黑袍人繼續說道:「那個時候他才十五歲。十六歲時候以魂宗修為擊殺了一位魂帝,還是強攻系魂帝。」
「以魂宗修為擊殺強攻系魂帝?」
楚雲震驚的看向那來人,雖然他以魂尊修為擊殺了魂王,同樣是跨越兩個境界,而且他還是在十三歲。
但這根本不一樣,他擁有崑崙鏡這種神級武魂,而且還動用了秘法,藉助自己那強大武魂之力才成功,即便是那樣,自己依舊是身受重創。
另外魂帝雖然和魂宗只是差了兩個大境界,但這兩個大境界差距,遠遠超過魂王和魂尊之間的差距。
如果是藉助外力,如唐三那種暗器,就算是擊殺了魂聖也是能夠讓人接受,但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擁有唐三那種強大的暗器。
林雲目光看向楚雲這邊,笑著說道:「看你們幾個有說有笑的,不知道能否和我講述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袍人站了起來,看向血修羅林雲說道:「人是我殺的。」
「哦,」林雲打量著黑袍人,目光看向黑袍人脖子上有著一個項圈,笑著道:「你是奴隸?這是要為你主人抵罪?」
在墟天城每一個奴隸身上都會佩戴一個項圈,這個項圈不是普通的項圈,而是一件魂導器,一旦催動,就可以輕易將其斬首。
黑袍人突然出手,加上齊鳴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被自己『馴服』的奴隸會對自己出手,所以齊鳴沒有時間催動項圈。
林雲目光看向楚雲三人,眼前這三人看起來都是十分年輕,不過修為倒是不弱,看來是大家族出身。
「不。」
黑袍人說道:「你口中那所謂的主人是那個被我殺掉的,我看他不順眼將他給宰了,事情就是這樣,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其他人,想來沒有人膽敢欺騙你。」
林雲聞言露出詫異之色,原本他以為眼前這人是為那三人抵罪,不曾想居然是奴隸弒主,看向那一個個顫抖的人,問道:「他說的對嗎?」
「對。」
那人紛紛點頭道,有人將事情經過大概簡述了一變,他們可不敢欺騙眼前這人,因為眼前這人可是出了名的兇殘,雖然經常在笑,但那笑容如同死神的微笑,說不定下一瞬間就會動手殺人。
「弒主下場你可知曉?」林雲說道。
黑袍人目光平淡,道:「我是被抓的,可不是我自願當奴,所以我不是奴隸,在墟天城內殺人,這個罪我知道,不就是一死嗎。」
「有意思,」林雲看到黑袍人居然如此的冷靜,說道:「你怕死嗎?」
「自然怕,」黑袍人說道。
林雲問道:「既然怕死,又為何尋死呢?」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黑袍人沒好氣的說道:「我殺了人,你要殺就殺,廢話真多,跟個娘們一樣。」
「斯……」
頓時整個酒樓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膽敢如此的說血修羅林雲,這是要徹底的放飛自我嗎?
林雲沒有動怒,那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給人一股如沐春風的感覺,說道:「你說的不錯,你為何殺人,我確實是管不著,不過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中。」
「聽你的意思,你還能不殺我?」黑袍人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林雲,對於眼前之人他知曉的不多,只是知曉眼前之人做事隨心所欲,詭異莫測,做任何事情,全憑喜好。
「不錯,」林雲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目光看向那坐著的楚雲,指著楚雲笑著說道:「現在你的命不在我手裡,而是在他手中。」
「在我手裡?」楚雲面色一愣,什麼情況。
不僅僅是楚雲愣住了,就連其他人也愣住了,不過他們沒有太過驚訝,畢竟血修羅林雲做事從來都不是按常理出牌。
林雲笑著說道:「不錯,在你手裡,如果你答應在斗魂場參加十場越階生死斗,我可以放了他,並且解除他奴隸身份。」
「你為什麼認為我會答應?」楚雲目光看向林雲,他感覺眼前這人好像就是衝著自己而來,但自己根本不認識對方。
林雲笑了笑,道:「我可不認為那你會答應,答不答應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這人喜歡給人一個機會。」
「不要答應,」黑袍人沉聲說道:「墟天城的斗魂場和別的城池斗魂場不一樣,一旦上場,除非一方死亡,否則比斗不會結束,而且還是越階,他這根本是讓你去送死。」
楚雲目光看向林雲,對方臉上一直帶著讓人感到溫和的笑容,從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他心中的感覺不會錯,眼前這個傢伙應該知曉自己,很有可能是那個老不死的在暗中搞鬼。
「那個老東西最近忙嗎?」楚雲沒有回答,而是詢問一件不相關的事情。
「還是那樣……」林雲下意識的說道,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笑了笑,目光看向楚雲,道:「很是聰慧,但聰明不代表可以成為強者。」
「我知道,」楚雲也笑了,原來還真是那個老傢伙在暗中搗鬼,看來是想要檢測一下我的實力。
水心藍疑惑的看著楚雲,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楚雲說道,林雲他是第一次見,不過指使對方為難我的人他知曉是誰,看向林雲道:「我答應了。」
林雲沒有任何意外,如果對方拒絕他反而是會感到失望,對著身邊一人道:「去告訴齊家,就說我將人送到了斗魂場,能否殺了他,要看他們自己能力,另外,我幫了他們這麼大一個忙,酬勞不能少。」
「是,」一個身穿黑甲的執法隊直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