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這情況也太嚴重了

  「還疼嗎?」徐然問道,此時藍兒的身上還印著一些起起伏伏的紋理,那是昨晚躺在地上壓在草,葉上留下來的印記。

  不過這絲凌亂倒是給她別添了一份別樣的韻味。

  「不疼了,我可是十萬年藍銀皇,恢復力很強的,尤其是在這森林裡。」藍兒眨了眨湛藍色的美眸,幸福的說道,她的手掌上出現了一片白色的棉帛,上面印著一灘血跡。

  看著上面的血跡,她心裡滿是幸福和喜悅。

  「大人,我還是乾淨的。」她嘟了嘟嘴,看著徐然,認真的說道。在她的心裡,還是十分擔心這方面會影響徐然對她的感情。

  「我知道。我家藍兒是我復活的,肯定乾淨。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想是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帳的人嗎?」徐然揉了揉她的藍色長髮,就算是他花心了一點,但是一旦長槍直入,那便會負責。

  更何況,現在的藍兒,對唐三都下得去手,還主動請纓,這樣的人,和他一樣壞,他如何不愛?

  「嗯,徐然大人是瑞獸,最好了。」藍兒認真的點了點頭,無比相信徐然的人品。

  瑞獸,本就有著一身浩然正氣,是個好獸。

  想著這些,她放下心來,仔細的將染了自己的處子血的棉帛好好疊好,收了起來。這對她來說可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以後一看到這些,她便能夠想起這片大樹林。

  穿戴好衣裙,她來到一顆大樹上,系了一個藍色的手帕。

  「這是做什麼?」徐然有些疑惑。

  「這是我們昨晚……我撐著的那顆樹。」藍兒羞答答的說道,風情萬種的看向徐然。徐然忍不住在她那嬌臀上拍了拍,差點又要走火,但還是被徐然壓了下來。

  他要養精蓄銳,去了天斗城怕是會很忙。

  「對了,暗器,你學的怎麼樣了?」徐然隨口問道。

  對於魂獸來說,歲月悠悠無數載。一個人類最多三百年的壽命,而即使這樣,人類就能誕生一大批強大的魂導師,鍛造師。而魂獸壽命無限,若是十萬年魂獸研究這些,那豈不是可以無窮無盡的研究千年萬年,相比人類優勢很明顯啊。

  想來,還是強行降智。

  「已經在學了。也不是很難。」藍兒眨了眨眼睛,十萬年魂獸的智商比大多數人類都要高很多。尤其是藍兒這種吸取天地精華的植物系魂獸,智商很高。

  「那你以後去徐門幫忙。以後徐門的副門主就是你了。」徐然說道。他不禁有些期待,等藍兒的暗器大成之後,唐三是什麼臉色?讓藍兒去對付唐三的話,或許會令他無比絕望吧。

  嘖嘖,不過現在唐三還不清楚藍兒的真實身份,不過嘛,慢慢來,若是他發現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最大仇敵的寵妾,就是阿銀。

  臥槽,那唐三豈不是會直接心態爆炸。

  不過那時候唐三不顧一切來拿刀砍他的可能性似乎更大。

  「我一定會將徐門管理好的。」藍兒認真的點頭,有些驚喜。徐然能夠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便說明徐然是真的愛她,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因為慾念才和她在一起的。

  ……

  回到天斗城後,徐然第一時間去找千仞雪。

  此時千仞雪在自己的閨房裡生著悶氣,鳳目含煞,心裡恨徐然恨得直咬牙。

  「無恥徐然,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你死定了,我千仞雪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等著,等我繼承了天使神位,我就和你拼了。」

  千仞雪羞惱難耐,想著徐然竟然敢那樣對她,還敢打她,她的心裡就無比的憤怒。徐然還說她是那種體質,她才不相信呢。

  她可是千仞雪,身份高貴,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可惡!」

  「竟然還又去找別的女人了,還和別人去了昊天宗。氣死我了。」

  千仞雪一邊說著,一邊氣的扔著桌上珍貴的花瓶以及各種易碎的東西。

  「嗯?怎麼回事?」來到千仞雪的閨房,徐然眉頭一挑,一定是藍兒的事情讓千仞雪知道了,所以千仞雪才會這麼生氣。

  「徐,徐然?」千仞雪一愣,看著站在門口的徐然,舉著準備摔碎的花瓶又收到了自己的懷裡抱著。上次徐然打她屁股的場景,她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徐然就是個卑鄙無恥之徒,若是惹到了徐然,她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委屈呢。

  「這是在幹嘛?」徐然開口說道,臉色不變,陰沉的看著千仞雪。

  「我幹什麼要你管?這是我的地方。」千仞雪心裡怦怦亂跳,嬌斥道。想到這裡便是她的太子府,心裡有了底氣。

  一對鳳目死死的盯著徐然,仿佛一點都不怕徐然。

  「嗯?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徐然嘴角上翹,眼神肆意的在千仞雪的身上打量著,眼神著重的留在了千仞雪的翹臀上。

  「你想幹嘛?這裡可是太子府。」千仞雪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嘴上強硬,心裡卻是有些害怕,當然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愫讓她莫名的享受那種感覺。

  這該死的身體!

  「太子府又怎麼樣?你府上的那兩個封號斗羅加起來都不夠我打的。」徐然攤了攤手,堵在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千仞雪。

  「那你想怎麼樣?」千仞雪有些委屈的看著徐然,金色的美眸中滿是幽怨和羞惱。

  「唰。」

  「唰。」

  徐然手中出現了一條小皮鞭,在空氣中揮舞中,發出嘶嘶聲響。這是用特殊質地製造的,雖有痛意,但是不會傷害到皮膚和身體。

  「徐然,你想幹什麼?你又要欺負我?」千仞雪惱了,伸出玉手指著徐然,硬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那種酥麻感卻是讓她雙腿微顫,心跳也加速了不少,千仞雪哽了哽喉嚨的口水,心裡似是有些期待。

  當然,她是不可能承認的。

  「還敢罵為夫,還摔東西,今天我就要家法伺候。趴著!」徐然邪惡的說道,欺身上前,將千仞雪壓在身下。

  「啊!」千仞雪痛叫幾聲,但是很快便變成了歡樂的嬌聲。

  「用力一點,你沒吃飯嗎?」

  「再快一點。」

  「嘶。」

  漸漸的,千仞雪大聲嬌呼,身上香汗淋漓。原本的痛意化作一抹抹酥麻的感覺讓她叫的一聲比一聲大,讓徐然都直呼好傢夥。

  徐然知道千仞雪有那種傾向,但是沒想到已經這麼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