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六人,雲曦淡淡地說道。🔥🍮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小曦,我們輸得太慘了。」
胡列娜搖了搖頭,滿臉的苦澀。
她和天鑰,以往在武魂學院中幾乎都是無敵的存在,哪怕是同為黃金一代的哥哥邪月還有焱,都不是她們的對手。
長久的勝利, 已經讓胡列娜與天鑰疊加了深深的自信。
可是今天,這種自信卻在水之城被狠狠地打擊了。
在前幾關,她們還能夠憑藉實力大殺四方,輕鬆通過關卡。
可是越往後的關卡,她們所面臨的壓力也就越大。最終,她們僅僅只是堅持到了第九關, 便全員陣亡被迫終止了任務。
「哦?那你們覺得, 自己在哪些方面有所不足呢?」
雲曦嘴角一揚,繼續問道。
「配合。」
天鑰率先沉聲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們的配合實在是太生疏了,越往後的關卡敵人越多,戰局也就越發的變幻莫測。我們之間默契不足,很難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最正確的決策,或是堅守,或是撤退游斗,又或是突圍,很難瞬間去完成。」
「嗯。」
雲曦點了點頭。
「我和迦娜的問題是,我們的戰鬥經驗並不如四位師姐那麼豐富,心理素質與她們相比也有較大差距,很容易在戰鬥中手忙腳亂,導致差錯。」、
薩勒芬妮與迦娜低下了頭,語氣中飽含著愧疚。
兩人幾乎沒有經歷過殺戮,驟然面對這種場景,心中竟然出現了恐懼的情緒,導致對於團隊的增幅和對於敵人的削弱效果沒有及時釋放。
「唉, 沒事的,我們剛見血那會兒還不是一樣?」
四女趕緊寬慰道, 離得近的銳雯與朱竹清更是給兩位隊友一個擁抱,示意她們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我對於自己的速度太自信了,導致自己陷入重圍,最後身死」
朱竹清苦笑道。
在試煉中,她仗著自己的速度優勢,不斷去引誘自爆幽靈,讓那些鐵憨憨在空曠的地方自爆,不傷害到己方隊員。
可是,朱竹清卻在一次行動中被大片自爆幽靈團團圍住,根本突圍不出。她想要強行殺出一條路,可是自己的攻擊卻根本打不倒那些自爆幽靈。
最終,一群自爆幽靈一起爆炸,朱竹清身在爆炸中心自然也無法倖免。成為了隊伍中第一個「死亡」,且「死狀」最慘的隊員。
緊接著,其餘幾女也都對自己的失誤與不足之處進行了自我總結。
「很好,能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並加以改正。」
雲曦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本來也沒打算讓胡列娜她們一次就通過試煉,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呢?
「你們再相互交流一下, 休整之後便可以再次進入門內, 繼續通關水之城了。§.•´¨'°÷•..×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記住, 每一個小時只能夠進去一次。」
「哈哈, 祝你們好運。」
再叮囑一番之後,雲曦便從桌子上收拾了一些東西,帶著去見比比東了。
。。。。。。
七寶琉璃宗,議事大廳。
寧風致看著手中的一封信,流露出一絲微笑。
「這史萊克學院著實有趣,竟然讓我們七寶琉璃宗的小魔女都改了性子。」
對於自己唯一的女兒寧榮榮,寧風致自然是萬分關心的,與弗蘭德私下裡也時常聯繫,由對方向他告知寧榮榮在學院裡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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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榮榮在初入學時脾氣驕蠻,與同學,甚至院長弗蘭德都發生過衝突的情況,再到如今脾氣收斂,逐漸融入史萊克集體中的現狀,寧風致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風致,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胡鬧!」
一旁的骨斗羅古榕坐不住了,「我不是說過了嗎,要是在榮榮在外邊受了委屈,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這個放她出去的父親。」
「老骨頭,你我雖然都寵榮榮,但也要明白,雛鷹終究是要有獨自展翅高飛的那一天。」
劍斗羅塵心淡淡地說道,對於寧榮榮在史萊克學院的種種事情,他都可以一笑了之。
寧榮榮自小便是被他們三個給寵壞了,那樣的脾氣,在七寶琉璃宗自然是人人都讓著她,由著她人性。
可到了外邊,終究是要碰些釘子,經歷些事情才有所長進。
「是啊,一直在長輩的羽翼下做一個無憂無慮無法無天的小魔女可是不行的。」
寧風致也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
只是,塵心卻突然冷哼了一聲。
「哼。」
「風致,可是你難道覺得那史萊克學院教得要比我和老骨頭好不成?」
塵心面色有些慍怒。
史萊克學院的教學情況,他也從情報中得到了了解。
那根本就是胡鬧!
對於學員的訓練,只有不斷地負重長跑,以及泡大斗魂場進行斗魂?
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是,學院一開始竟然連學員飲食的質量都無法保證。
這直接氣得塵心腦淤血。
「咳咳」
寧風致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史萊克學院的條件的確有些簡單了一點。」
「不過,至少在學院的日子,培養了榮榮的團隊性,打磨了這孩子的心性,這種效果在七寶琉璃宗內是無法成就的。」
無論是七寶琉璃宗,還是天斗皇家學院,都會因寧榮榮的身份產生區別對待,無法讓她真正地融入到一個集體,真正地以一名魂師的身份踏足魂師界。
當然,寧風致也不打算一直讓寧榮榮待在史萊克學院,讓女兒去磨礪兩年就行了,真要長時間待下去,寧風致這個做父親的也繃不住。
。。。。。。
教皇殿,比比東的寢宮。
「老師我進來了。」
雲曦直接推門而入。
比比東的臥室很大,不過不同於胡列娜那幾乎全是粉色,充滿了少女心的房間。
比比東的房間,布置得十分典雅莊重。
「你這丫頭,都說了多少次了,進老師房門前要敲門。」
床上的比比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敲門幹什麼?」
雲曦問道。
「敲門,是給老師一個提示,一個有人來了的提示。」
比比東爬了起來,拉著雲曦在床邊坐下。
其實,以她的精神力,完全沒有必要通過敲門聲來判斷是否有人,只是比比東懶得釋放精神力,向稍微放鬆一下罷了。
「啊?為什麼要有提示呢?」
「難道老師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被我撞見嗎?」
雲曦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