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動了殺心
山腳下,唐玉三人姍姍來遲。
「二叔,宗主讓我前來通知一聲,讓您呆在山下。至於您的兒子,二長老想要親自見一面。」
沒有趕唐昊離開,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唐昊點了點頭,於是來到唐三身旁,囑咐道:「一會兒到了宗內,不可貿然行事,一切須聽你大伯的安排。」
說著,將唐晨所給予的烏金小錘給了唐三,這是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拿出。
吩咐完事情,在唐昊與阿銀的注視下,唐三跟隨唐玉三人緩緩向著山上走去。
山路崎嶇,天險之地。
一條條鎖鏈連接斷崖,唐三跟隨唐玉三人來到此處。
唐三內心不禁感慨,這與前世的唐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一旦宗門遇到危險,他們會第一時間斬斷吊橋,以此退入山中。
即便敵人追了上來,他們亦可以利用這天險之地,做出迅速極有力的反擊。
由於先前唐三的無禮行為,這時的唐玉三人極其看不起他,昊天錘為天下第一器武魂,他們心中都有著屬於他們傲氣。
不帶分說,三人迅速跳下山崖,這裡的溫度極地,粗壯的鎖鏈被凍結成冰。
這是昊天宗弟子打小的修煉方式,三人踏著冰封的鎖鏈,開始迅速向宗門放心前行。
他們的速度極快,根本不給唐三反應的時機。
站在山崖上的唐三嘴角微笑,這可是他玩剩下的,前世的唐門就這般,今世再次相遇,大致比劃了鎖鏈的粗壯程度。
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安然落在鎖鏈之上,極為敏捷快速的前進著。
唐三的速度極快,加以鬼影迷蹤步伐,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快要追上唐玉三人。
「難道你們就這點能耐嗎?」唐三面露微笑。
唐玉緊咬牙關,狠狠瞪了眼唐三,便不再理會。
唐三冷哼一聲,右腿煥發藍色光芒。藍銀皇右腿骨技能飛行發動,整個人飛在半空,腳尖故意點了下唐玉的肩膀,藉助這股彈跳力,唐三的速度變得更加敏捷。
若犯唐三一分,他就還你一丈。
若傷唐三一毫,他就滅你全家。
隨即,唐三的身影快速的消失了。
這一下可出了事,唐三藉助唐玉身體的同時,肉眼可見下,唐玉腳下失去了重力,整個人竟半掛在鎖鏈之上。
唐玉一隻手死死地握住冰冷的鎖鏈,隨時有掉下去的可能,寒冷的鎖鏈讓唐玉的右手極速變得冰冷。
山谷下是萬丈深淵,即使你是魂師,掉下去即便不死,那也肯定會殘廢。
「唐玉!」×2
隨行的兩名昊天宗弟子連忙喊道。
唐玉咬緊要關,艱難道:「好一個卑鄙無恥的唐三,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我現在倒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二叔的種,行事真的兇狠。」
在二人的幫助下,唐玉被拉了上來,從死門關走了一遭,唐玉魂兒都未反應過來。
「哼!」其中一名昊天宗弟子,不滿道:「之前姑姑就說,這個唐三如何如何的好,我看也不過如此。就他這為人,還想讓二叔回返宗門?我看是難。」
「就是,還不如咱姑姑的夫君姜辰,待人溫和。真是難以想像,二叔這樣優秀的人,竟與一個魂獸相結合,還生出這等孽種出來!」
「你說誰是孽種!!!」
唐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一根根藍金色的藍銀皇劃破長空,直抵唐玉三人對面。
手持昊天錘的唐三慢慢走來,暗紅色魔紋纏繞。此時的唐三,雙目變得尤為通紅,因為有人觸犯了他的逆鱗。
左手藍銀草,右手昊天錘,殺神領域開始釋放,現場的氛圍凝固到了極點。
說出此話的昊天宗弟子,可不怕面前的唐三。
伸手指著道:「唐三!你自己幹了些什麼,還要我們多說嗎?差點致使唐玉師兄跌落懸崖,你不配擁有昊天錘武魂!」
「那是他技不如人,我只是稍加測試一番,沒找到卻是這般的不經意。」
唐三冷冷的說道,手中的昊天錘指向剛才那人。
「你有種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哼!」昊天宗弟子自然不怕任何人,再次複述了剛才的話。
「你唐三,只是魂獸所生的孽種!」
此話一出,唐三氣的直發抖,手中緊緊握著昊天錘,整個人如同一隻野獸。
掄起錘子就往那人的腦門上砸,那人當即反應,手中同樣出現昊天錘。
與唐三的同樣碰撞在一起,只不過,此人的昊天錘上,有著兩黃兩紫一黑的魂環配置,五個魂環纏繞其上。
在發現唐三的昊天錘,竟然一個魂環都未附加,頓時眼中閃過不屑。
「你的昊天錘竟一個魂環都沒有,你還有何顏面上得昊天宗。即便你是雙生武魂那又如何,人品差,那就是差!」
「呀——」
唐三被徹底激怒,手中昊天錘用力,亂披風錘法使用出來。
與此同時,那名手持昊天錘的弟子,同樣施展出了亂披風錘法,這隻有昊天錘嫡系弟子才可以學習。
彼時的唐三早已邁入魂帝,雖昊天錘無任何魂環,可在昊天錘的使用上,唐三並不比任何一名昊天宗弟子低。
尤其是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那人的腳下被藍銀皇緊緊纏繞,不知不覺下,雙腿失去了發力點。
唐三的昊天錘徑直落下,那人極力阻攔,可在萬般憤怒的唐三,此時內心泛著無窮無盡的殺意。
這樣的狀態,與殺戮之都的他一模一樣,殺神領域在渲染現場的每一角落,空氣直曲線下降。
「鐺——」
唐玉與另一位昊天宗弟子看不下去,連忙運用昊天錘,將盛怒之下的唐三擊退。
「唐三!這裡是昊天宗,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剛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如今的你,相要面對宗主以及五位長老,你以為憑藉你的力量,可以讓二叔回返宗門嗎?」唐玉怒斥道。
現在的唐三,再他們心中印象極差,已經到了無法挽留的地步。
與平時唐月華所描繪的,簡直是判若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