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中獎,宿主抽中的是桃樹樹苗一株+再來一次,是否立即領取?}
安平:……
這手是怎麼的了?抓屎了嗎啊!
怎麼就特麼的這麼臭?
不行不行!得去好好洗洗,不然這再來一次的機會,又特麼的得抽中一株樹苗。
洗了十分鐘,手都快脫皮了。
「領取!」
{獎勵已發放,一株桃樹樹苗已經發放至動物園內,並且栽種好,請宿主悉心照料。本桃樹三年一結果,每次結果五顆,每顆肉汁飽滿,入口回味無窮,是饋贈之佳品。}
{目前該種果樹,全球存量不足百株。每顆果子,有價無市,如願出手,市場價約為五千萬一顆。}
{想必宿主肯定很好奇為什麼果實會這麼貴。此乃因為,該果食之,可真正的延年益壽,滋陰補陽,男人吃了受不了,女人吃了也受不了,男女一起吃,床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某些情況下,食下該果,可讓瀕死之人,再續一口氣,活個三五年。}
安平:????????
目瞪口呆?好吧,這都不能算是目瞪口呆了!
這都根本已經是,兩顆眼珠子,都快驚到自己要蹦出來了的程度。至於大張的嘴巴,呵呵,呵呵!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別的都不說了,於安平而言,千言萬語,那就都得匯聚成一句話。
「臥槽!牛逼啊!」
…….
「抽獎抽獎,再來一株果樹,千萬要再來一株果樹!」安平雙眼放光,瘋狂祈禱。
這一刻,什麼錢不錢的,一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果樹,必須再來一株霸氣不講理的果樹才行。
他表現的像是,根本忘記了就在不久前,他還非常不爽於自己竟然抽中了一株破果樹!
呵,男人!
難怪女人會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可不就是這樣。
噠噠噠噠!
{恭喜中獎,宿主抽中的是一百萬動物園發展基金,是否立即領取?}
安平:??????
強撐著的一口氣,瞬間消散。只見他整個人,頓時萎了下去,都不能說是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了,都只能說是整個人都廢了。
「去你麼麼的一百萬!」
「我想要的是果樹啊!」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真真的,安平直接痛苦到了差點就要流下痛苦的淚水,看他的表現,那一百萬,就仿佛是狗屎一般,根本沒辦法彌補半點他內心的痛苦。
真的很痛很痛。
「領取吧,」閉著眼睛,安平有氣無力的來上了一句。
{一百萬動物園發展基金,已經發放到了宿主的銀行卡。}
{以下是簡要說明:動物園發展基金,顧名思義,是用來發展這座動物園的專項基金,本不可用在它處。}
{但宿主身為這座動物園的園長,應當享有一定特權。因此,該筆發展基金,以及以後其它發展基金,宿主都可以自由使用其中十分之一,自由消費在任何地方。其餘十分之九,則必須要消費在動物園本身上,請知悉。}
安平:…….
痛!更痛了,都痛到不能呼吸了!
這尼瑪是什麼意思啊?合著嚴格來講,我只得到了十萬塊錢?
玩我呢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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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懷疑他應該是痛到暈了過去,反正他是壓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於是,早上被敲門聲吵醒,下意識先抓了抓腦袋,隨即猛地被嚇到的他,一時很懵很懵!
咚咚咚!
又是敲門聲?怎麼回事?那個可怕的東西,又出現了嗎?
房間有窗戶,他趕緊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好吧,艷陽高照的,大白天了!
大白天的,還敢跟我來裝神弄鬼!真當老子好欺負的是吧!
「老虎不發威,你特麼的當老子是病貓!」
不爽的情緒,真的是一股超級強大的動力。而此時,昨夜睡前第二次抽獎的慘烈結果,加上剛才被硬生生吵醒的痛苦…..
兩種不爽的情緒,融合在了一起,呵呵,雙倍不爽,雙倍動力!
於是,安平幾乎是蹦下了床,鞋都不穿,光著腳就沖向了大門。
他甚至都沒問一句敲門的是誰,便猛地打開了大門。
額……
故事的發展,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安平狠狠眨了眨眼睛。
究竟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門外站著的,會是許靜靜?
還有,這丫頭臉紅什麼?被太陽曬的嗎?
「小靜同學,早上好啊,」才睡醒,腦子確實不太管用,所以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情況的安平,短暫驚愕後,就照例嬉皮笑臉起來。
他暫時還不會知道,此情此景下的他這種嬉皮笑臉……在小臉紅彤彤,雙眼都發紅了的許靜靜看來,毫無疑問就等同於:故意耍流氓!
「你個臭不要臉的!」許靜靜羞怒到不行,純粹的本能的,就抬腳一踢。
嘶!
嘶!
嘶!
幸虧躲得快,只被踢到了腿啊。不然這一腳要是被正中了目標……嘶,安平真的是想都不敢想那種後果。
「啊,對不起,我剛才在睡覺,不是故意的,我先去穿個衣服,」丟下這句話,為了避免再被許靜靜這丫頭踢上一腳,安平跑得賊快,一溜煙就沒了影。
幾分鐘後,衣服穿好,安平以為許靜靜肯定走了才對。卻沒想到出門這麼一看,這丫頭還在。
『嘖嘖,難道是被我的身材吸引了?等等,等等等等,這丫頭已經有男朋友了,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嗯,原則最重要,冷靜,冷靜,不能胡思亂想。』
無聲狠狠勸誡了自己一番,安平立即收起了臉上擺出的嬉皮笑臉,整個人一下子正常的不行。
「許靜,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又丟了什麼東西嗎?」
試問,一個在你印象里,已經是完完全全不著調,臭不要臉的傢伙,突然跟個正常人一樣,一本正經的跟你說話,是怎樣一種感覺?
許靜靜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感覺,反正就她個人來講,她立即便認定安平這個混蛋,是故意裝得這么正經,好想要糊弄過去剛才的事。
氣死了!
許靜靜一跺腳,「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你說你一個年輕人,就不能要點臉嗎?」
安平:……
嘿,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是吧!
你又不是單身美女,你都是有夫之婦了,我都對你沒想法了,你還蹬鼻子上臉?
得,不裝了,攤牌了!
安平復又笑了起來,「我說許靜同學,首先,我不知道門外是你,我以為是哪個小動物在吵我睡覺,我有起床氣,外加上心情不好。其次,這裡是我家好吧,難道我不是想穿多少穿多少嗎?」
許靜靜:…….
牙齒咬著嘴唇,小臉紅到快要冒氣,氣,真氣,偏偏又沒辦法反駁!
快要氣死了!
「哼!你個混蛋!」
許靜靜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於是缺乏經驗,又氣到要發瘋的她,只能狠狠甩下這樣一句話,轉身大踏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