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閃光驟然爆發,DZB--H005按照陳滄的設定起爆,爆炸點就距離使徒NO.12不足三米的地方。
門板盾牌後的陳滄雖然沒有看到起爆時的閃光,但在地上那被拉的長長的影子告訴他,如果正面看到,眼睛絕對不好受!
「轟!」
接著,從盾牌上傳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
衝擊力非常大,讓他抓住盾牌的手瞬間就麻木了,雙手麻木,眼看就把持不住的時候,一雙大手按在了他的手上。
「角度!」陳海川提醒陳滄使用合適的角度來卸載衝擊波的力道!
陳滄微微調整了一下盾牌的角度,感覺來自盾牌上力量被卸掉了不少,可身體卻因為這次調整失去的平衡。
「20、30、50!」陳海川又說出了一組數字,陳滄瞬間就明白這是靈力在身體分配比例。
依言照做!
身體平衡立刻恢復了正常!
衝擊波來的快也去的快,也就僅僅只有數秒的時間。
但就在短短的時間裡,陳滄和陳海川被DZB--H005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推出20餘米距離。
當衝擊波消散後,陳滄才抬起頭看了一下盾牌的邊緣——因為巨大熱量而扭曲的空氣,仿佛空間都被扭曲了一樣。
「完了?」
「完了!」
「第一次用這玩意,沒想到威力這麼大!」
「啪!」陳滄的腦袋被陳海川拍了一下。
「打我幹嘛。」陳滄向用手去揉一下,可是卻發現抓住盾牌的手已經麻木了,好像焊在盾牌上一樣。
「MB,勞資早就像打你了,你TMD作死別拉上我,DZB--H005啊,這個距離引爆.....連TMD骨灰都不用收了。」
「這不沒事嗎?」陳滄又些心虛的說道。
「MD,那我也揍你,打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想揍你。」陳海川說著又打了一下陳滄的腦袋。
這個時候陳滄的手終於有了知覺,一點點從盾牌盾牌拿了下來,揉了揉腦袋說道:「疼啊,老校長!」
「算了,你又不是我兒子,打你是讓你漲點記性,這麼危險的事做之前說一聲。」
「說了,我發消息給白秘書了,凶獸們也通知了。」
「我是說我啊,我啊!他們都告訴了,可唯獨沒告訴我啊!」
「哦,我怕跟您說了,您會阻止我啊!」
「廢話,我只要不是SB就一定會阻止你,不過,你這武器......」
「祖傳的!」陳滄迅速說出了武器的來歷。
「MD,我還沒問,你就搶答啊!」
「呵呵!」
「我說你這武器以後儘量不要隨意變形了。」
「知道,您老不是自己人嗎?我才放心的用呢。」
「哎~~你啊,還是年輕,這種武器就算我不惦記,可能也會被其他勢力惦記著,今天一戰之後,怕是你要出名了。」
「沒事,今天之後,我就消失,保證誰也找不到。」
「找不到你,不會找你的家人嗎?」陳海川語重心長的說著。
「我是孤兒!」
「抱歉!」陳海川在聽到陳滄說他是孤兒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淡淡憂傷。
陳滄也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縮小了盾牌的尺寸,又在上面開出兩個窟窿。
在打開兩個窟窿後,一股熱氣立刻從窟窿中用了進來,讓吹得陳滄臉上的墨水瞬間就乾枯了幾分。
通過窟窿望去,現在戰場又被改變的地形,原來的大坑中再次多了一小坑,小坑的中心是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想必就是使徒NO.12了。
陳滄用手指了指,問道:「應該死了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DZB--H005這麼近距離爆炸,一般6階凶獸是活不了,七階的大概會受傷,但是死不了。」
「MB,被騙了,白香茗那個小賤人說只能炸死五階的。」到到如此慘烈的爆炸現場,陳滄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滄老師的教誨演化的盾牌給力,他估計會被炸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老白家的人都是陰逼,以女人為最,以後再見到小心就是,白香茗還算好點的呢!」陳海川說道。
看了幾秒,那團黑漆漆的東西沒有動靜:「那咱們過去看看?」
「再等等,讓我緩緩。」陳海川阻止了陳滄的好奇心。
「吼~·陳老師,你沒事吧!?」高空中傳來獅鷲公主的叫聲。
「沒事!」陳滄再一次扯這嗓子喊著。
「那我去找你了!」
「好!」
沒過多久,獅鷲公主遍從天而降落,這次它沒有受到阻攔,順利的來到陳滄的身旁。
「吼~吼~嚇死我了,剛才那招是你放的嗎?」獅鷲公主一見道陳滄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算是吧!」
「哦,陳老師,你好厲害!」
「你的部族沒有受到波及吧。」陳滄問道。
「開始的閃光讓不少凶獸眼睛看不清東西了,哥哥在處理這件事呢,傷亡應該是沒有。」
「沒有傷亡就好,我這招沒不能敵我識別。」
「那些使徒現在的樣子好奇怪,現在好像是傻了一樣,就呆呆的呆在原地不動了,我飛過來的時候它們就好像沒看見我一樣。」獅鷲公主說出了這次順利降落的原因。
經過獅鷲公主的提醒,陳滄這才注意到外圍的那些「小狗」與「刺蛇」,現在它們都是一動不動,好像雕塑一樣,即使被一些凶獸撕咬也不知道反擊。
從道具欄拿出PAD,撥通了白香茗的號碼。
嘟嘟嘟嘟~~
「您好,我是白香茗!」話筒里傳來了白香茗的聲音,但是陳滄感覺這個聲音里似乎帶著無盡的怒意。
「小白啊!我是老陳,你那邊怎麼樣了,傷亡大嗎?」陳滄把聲音壓低,模仿這陳海川的語調。
「多謝您老惦記,我這邊沒事,感謝您及時提醒,DZB--H005沒有波及到部隊。」話筒裏白香茗似乎在咬著牙,不讓自己出現多餘的情緒波動。
「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個援軍什麼時候來,我們這邊把問題都解決了,他們也該出現了吧。」陳滄譏用譏諷的語調調侃道。
「還有十分鐘!」在回答這個問題的白香茗的語調很正常,顯然對於這個在最後還沒有出現的援軍,心裡也很無奈。
「那就好,他們既然來了,那這裡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您等等!」
「還有什麼事。」
「我知道我留不住您,但您能不能給我們留一個聯繫方式,也許以後我們還有要請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