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間桐髒硯：選擇吧！衛宮切嗣，正義的夥伴（2更）
現實世界，網絡中
「什麼啊？這老蟲子又想說什麼？」
「又有關於聖杯戰爭的新信息曝光了。記住本站域名」
「納尼！？聖杯是被詛咒之物？那個黑漆漆的玩意其實是從大聖杯里溢出來的意識？這是什麼意思？」
「嘶~細思極恐，這聖杯，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是非常不好的東西。」
「安哥拉-曼紐又是誰？居然說可以代表世間一切之惡？」
人們紛紛發言，但基本上都是疑問。
瑤光-迦勒底總部，無量塔姬子已經拿到了關於安哥拉-曼紐的信息，並迅速看完了，神情十分凝重。
因為安哥拉-曼紐是古波斯神話中的黑暗主神，源自拜火教，惡界的最高神，與至高善神——也是創世神的阿胡拉-馬茲達對立，絕對的至高神之一。
在神話中，這個惡神和作為至高善神的阿胡拉-馬茲達對抗了一萬多年，並最終敗北，被打入了無盡黑暗之中，代表了世間一切之惡。
毫無疑問，按照神話中的實力來說，安哥拉-曼紐絕對是強大到極其離譜的，很難相信這樣的至高神居然會出現在聖杯戰爭里，完全不合理。
而且，居然在第三次聖杯戰爭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戰敗了，怎麼看都不像是神話中的那個黑暗主神。
畢竟，安哥拉-曼紐所對抗的，可是拜火教中的創世神。
然而，間桐髒硯又說安哥拉-曼紐確確實實代表著此世一切之惡，甚至還被聖杯所吸收了，並且從言語之間可以猜出，聖杯中溢出來的東西是詛咒之物的原因，就和安哥拉-曼紐有關。
這就很奇怪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
光幕影像，伴隨著《can you save her》的BGM，間桐髒硯對衛宮切嗣的言語輸出，給後者帶來了極大的精神衝擊和壓力。
畫面在這一刻模糊化，也抽象化，以此展現出衛宮切嗣因間桐髒硯的言語而內心不平靜的表現。
「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狀，間桐髒硯咧嘴笑著：「看來，你真的是對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細節完全不清楚啊。或者說，身為愛因茲貝倫家族代表的你，並沒有在愛因茲貝倫家族裡找到相關的記錄。」
「畢竟，召喚出復仇者安哥拉-曼紐，可不僅僅是輸了聖杯戰爭，更是讓安哥拉-曼紐所代表的此世界一切之惡污染了聖杯。」
「而上次的聖杯戰爭，也是在聖杯遭到污染後，大聖杯系統受到巨大影響，並因此崩潰，從而導致聖杯戰爭提前關閉。」
「是的，這就是第三次聖杯戰爭的真相，一場因為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愚蠢而提前結束的聖杯戰爭。」
「那麼，衛宮切嗣，伱可知道，受到污染後的聖杯，是否還能以正常的方式達成許願人的願望呢？」
冷汗滴落，衛宮切嗣的呼吸微微急促了。
雖然在強忍著，然而，衛宮切嗣的思想方面明顯受到了巨大影響，這個悲觀主義者的男人腦中不知道已經在想些什麼悲觀的內容了。
間桐髒硯則對此十分愉悅，繼續訴說言語：「老朽對遠坂家的女兒很是滿意。」
衛宮切嗣一愣。
間桐髒硯：「現在，從者在她面前只是飼料了，是能讓她走向完整，成為真正的，屬於老朽的黑之聖杯的養料！」
衛宮切嗣：「……」
畫面在這一刻閃過了衛宮切嗣的回憶，是屬於間桐家的資料，其中有一份，就是被過繼到間桐家，以前名為遠坂櫻，現在名叫間桐櫻的女孩。
「間桐髒硯，你這傢伙，難道對那個女孩……」
間桐髒硯：「呵呵呵~~老朽在他體內植入了聖杯碎片，而這聖杯的碎片，便是從上一次聖杯戰爭中，聖杯被此世一切之惡污染後得到的。」
「老朽可是花了一年時間來栽培屬於間桐家，屬於老朽的聖杯。那個孩子，就在老朽的蟲窟里痛苦的掙扎了一年時間，並且沒有死掉，反而成功承受了就算是大人也無法承受的改造，最終成為了一件優秀的工具。」
「現在，小櫻那孩子已經吞噬了四個從者，所持有的力量已經不是你們能對抗的。」
「但是呢，隨著吞噬的魔力越來越多，也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小櫻，或者說因小櫻而出現的黑影，它的食慾越來越強烈，僅僅是從者已經無法滿足它了。」
「它渴望著更多更多的魔力，更多更多的生命，展現出了想要吞噬整個世界的欲望。」
「那麼，正義的夥伴，衛宮切嗣，你現在是不是有了一定要阻止那個黑影的想法呢？」
「呵呵呵~~其實，要阻止那個黑影，也很『簡單』，只要殺了小櫻，殺了那個小女孩就行。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無法接受的選擇吧？」
「衛宮切嗣。」
充滿惡意的言語就這樣說了出來，衛宮切嗣沉默不言，然那毫無高光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他的內心。
是的，衛宮切嗣會動手，而且是毫不猶豫的動手——如果那個黑影真的要吞噬整個世界的話，那就一定要阻止。
只是，衛宮切嗣的內心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平靜的，其內心對間桐髒硯有著無與倫比的殺意——尤其是在聽到老蟲子將小櫻扔進蟲窟改造了一年的時候，他的殺意都難以壓制了。
間桐髒硯很滿意衛宮切嗣的反應，然而，這個老蟲子想說的話可不止如此。
伴隨著那有些悲傷的BGM，間桐髒硯再次開口了：「確實，對你來說，殺死一個並不認識，對你而言也不重要的小女孩，並不會讓你有什麼心理壓力。」
「冷酷的正義夥伴從來不會在意別人的生死，所在意的只有是否正義而已。」
「那麼，衛宮切嗣喲，你可知道，吞噬了四個從者的小櫻，已經近乎不死了，你的一切武器，包括你所使用的那個特殊子彈都無法對她造成有效殺傷，而你也無法阻止與她同生的黑影獵殺人類的話，你又會怎麼做呢？」
「老朽的意思是——衛宮切嗣，你是否有殺死你的妻子，去拯救更多人的準備呢？」
衛宮切嗣：「！？」
間桐髒硯：「嘿嘿嘿~不必驚訝，這就是今晚那黑影襲擊你妻子的原因，老朽不過是打個輔助罷了。因為，只要吞噬了你的妻子，得到小聖杯的完整部分，小櫻就會達成完整，化為無窮深邃的惡之容器。」
「所顯現的結果，就如你所知，將在那一刻化為對魔力擁有無窮渴望的怪物，不斷吞噬生命，哪怕化為了完整的聖杯也不會停下。」
「畢竟，這可是此世一切之惡，是持有無窮欲望而盛開的惡之花。而到了那個時候，衛宮切嗣，你將徹底失去拯救一切的機會。」
「當然，如果作為聖杯戰爭運轉的核心工具被破壞的話，聖杯戰爭也會被迫結束，而小櫻作為黑聖杯，也會因為聖杯戰爭的強制結束導致機能崩壞。」
「而你的妻子愛麗絲菲爾，作為聖杯的載體，你只要將她殺死，破壞她那作為小聖杯核心的心臟，並將她的屍體也一起焚毀，聖杯戰爭就會因為核心工具的損壞而被迫終止。」
「毫無疑問，這才是最簡單直接，且行之有效的方法。」
「所以，衛宮切嗣，選擇吧！你究竟是為了拯救大多數人，而選擇犧牲你的妻子，將惡之花盛開的可能性抹殺呢。」
「還是……選擇守護你的妻子，犧牲更多的人，去嘗試消滅小櫻呢？」
「嘿嘿嘿~衛宮切嗣喲，老朽期待你的選擇。畢竟，你可是正義的夥伴，有著拯救世界的夢想，這可是無比高尚無私的理想，嘿嘿嘿~~」
此時此刻，《can you save her》的高潮部分響起，而衛宮切嗣這個冷漠的男人，則已經神情徹底變化，冷汗不斷流下，腦中迴蕩著間桐髒硯最後的言語。
犧牲妻子，拯救大多數人。
還是犧牲大多數人，保護自己的妻子？
而間桐髒硯還嫌不夠，繼續進行語言上的愉悅輸出：「我想，犧牲你的妻子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吧？畢竟，從你過往的經歷來看，你所秉承的正確做法，就是犧牲少數拯救大多數。」
「你的妻子能死在深愛之人的手裡，想必也心滿意足了吧？畢竟，她充其量也就是個活著的人偶罷了。」
呯呯呯呯~~~
連發的衝鋒鎗聲音響起。
是衛宮切嗣，他瞪著雙眼，掏出衝鋒鎗對著間桐髒硯就是一陣輸出，將間桐髒硯的身體用子彈打碎。
等彈夾打光的時候，衛宮切嗣在喘息，就仿佛消耗了無數力氣一樣。
然而，間桐髒硯還活著，身體被打爛的他，被打爛的部分化為許多蟲子，而他現在則保持著半張人臉，蟲子們縈繞在周身，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嗡嗡聲。
間桐髒硯，則在這同時繼續保持充滿惡意的笑容道：「時間不多了，那個黑影已經吞噬了四名從者，而小櫻作為完美的改造體，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徹底適應四名從者的魔力。」
「到時候，那個黑影將化為從者絕對無法匹敵的怪物，帶著無窮無盡的吞噬欲望，去吞吃一切生命。」
「大概，這座城市的人，就會在那個時候被徹底吞噬掉吧！」
「所以，正義的夥伴，衛宮切嗣，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要儘快做出選擇啊。呵呵呵~~」
伴隨著這充滿惡意的笑聲，間桐髒硯化為無數蟲子就這樣飛走了，只留下已經陷入劇烈思想衝擊與掙扎中的衛宮切嗣留在此地。
第二更，還有一更，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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