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靈魂潛藏在童磨的意識深處，心中是按奈不住的興奮。閱讀

  蕭雲能在她與大將密謀時尋來，並斬掉她那具「無定型黏液」身軀，消滅她50%的自我靈魂，這是出乎她計劃之外的變故。

  若非如此，以她的完全狀態，完全可以蠱惑童磨，兩者合力將蕭雲徹底留在這裡，哪怕有那位「花柱」攪局也絲毫不懼，根本不用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沒錯，小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在大將沒有及時突入戰局時，她便知道大將被絆住了，這場戰鬥只能依靠她與這位上弦之二的惡鬼。

  所以她當機立斷的將自己的身軀通過特殊手段獻祭給了童磨，而靈魂則潛入童磨的靈魂之中，對他暗中施加影響。

  鬼本就可以通過食人而獲得力量上的成長，更遑論是她這個原本身為三難度玩家的身軀，哪怕沒有具備特殊血統，也足以強化童磨。

  如她所料，童磨的力量增長到足以擊敗蕭雲與那位花柱聯手。

  但是她沒有以武力強攻，因為她不會小覷任何一個敵人，更遑論蕭雲具備特殊的身份，能擊殺李星河，誰知道蕭雲還有著何種底牌。

  所以她準備了一張王牌，將自己的靈魂再次分割下一縷，送入那位花柱的靈魂之中，藉此掌握她的一舉一動，為蕭雲設下大坑。

  這很危險，因為她此時的自我靈魂只有50%，分割這一縷靈魂哪怕再細小，都將導致她的靈魂跌入50%一下這個坎，面臨自我迷惘的風險。

  而一旦這位花柱死亡，連帶著她的那一縷靈魂也消失，她必定會直接陷入靈魂潰散的狀態，這是必死的結局。

  這是她天賦的弊端，而且「靈魂縫合」只能將自己的靈魂與他人的靈魂縫合，無法從縫合的靈魂上重新切割下自己的那部分靈魂。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將縫合的靈魂一併吸收，將其徹底泯滅消化。

  而且一旦靈魂潰散，這個與她縫合的上弦之二的鬼的靈魂，將有很大的可能發現她這隻潛藏在自己腦海的老鼠，並且吞噬掉處於「潰散」狀態的她。

  到那個時候，小丑就會徹底消失，唯有獲得了小丑記憶與知識的上弦之二。

  這是小丑付出的代價與風險。

  但是不成問題，只要殺掉蕭雲，她足以獲得彌補代價的收穫，而現在，這個目標只距離她只有咫尺之遙。

  她已經通過香奈惠得知，蕭雲陷入重傷狀態，哪怕還能使出一些小手段，卻只能依靠她逃竄。

  「嗯？那些小手段是什麼？我記得我似乎知道......」

  疑惑只有一瞬，小丑知道這是自己的自我開始迷惘的表現，如果不殺掉蕭雲，她隨時有可能遺忘掉所有，乃至自我。

  「攻擊，全力進攻！」

  小丑通過靈魂對童磨施加影響，強化他的攻擊欲望，讓他已經恢復的戰力全力攻擊。

  《鬼滅之刃》次元副本中的鬼根本就是一個BUG，哪怕不進食也能保持一定程度的自愈能力，幾乎不符合能量守恆定律的永動機，更遑論食人無數的童磨。

  如果不是找不到祛除那懼怕太陽的絕對弱點，恐怕次元遊戲中的絕大部分玩家都會選擇成為鬼。

  此刻，童磨已經從之前的大量失血中恢復。

  睡蓮菩薩雙手合十，隨後平推而出，帶起周身十來朵冰蓮齊齊轟向赤煙中的兩人。

  這種程度的攻勢，僅憑香奈惠一人是無法抵抗的，唯有全盛時期的蕭雲可以抵擋一二，但是他，正陷入重傷之中。

  小丑已經預知到了結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雷鳴突兀的響徹，伴隨著「琴」音，化作一道道雷霆箭矢，將冰蓮盡數擊潰。

  雷系技能，暴雷之矢！

  是貝拉，一直隱藏、除蕭雲以外無人所知的貝拉出手了。

  要知道，貝拉的成長完全不弱於獲得了「斯巴達魔人」血統與「惡魔獵人」職業的蕭雲，而且等級也是隨著主人蕭雲的等級提升而提升。在蕭雲晉階至一難度的時候，貝拉便具備了攻擊手段。

  「是誰？」

  小丑驚愕，童磨也怔然，他們完全發現不了貝拉的蹤跡，因為貝拉哪怕做出攻擊，也沒有解除「龍隱」技能。

  在童磨的視線中，只有那一道道憑空產生的雷電，如同一道道箭矢一般，對著自己射來。

  「滾！」

  小丑暗中影響童磨，讓他只是掀起霜雪擋下攻擊，隨後控制睡蓮菩薩再次行動，將手中不斷凝聚冰蓮扔向香奈惠的所在地。

  小丑並沒有忘記，當前最重要的目的究竟是誰，只要殺死蕭雲，一切都將結束。

  但是貝拉並不允許，紫色的雷電在瞬間爆發，化作一頭洶湧的雷之魔龍，魔龍展翅，擊潰冰蓮的同時，帶著渾身滋滋作響的雷電龍身飛向童磨與睡蓮菩薩，一時之間，竟是將童磨牽制在了原地。

  「混蛋！」

  ......

  同一時間，赤煙之中，蕭雲手持銀色短刃直指香奈惠的額間，但是，香奈惠卻並沒有反抗，正如她所說，她一直都信任著這個名為蕭雲的男子。

  「香奈惠，停下吧！」

  蕭雲的聲音響起，香奈惠這才停下腳步，放下背上的男子，看著他掙扎的站起來，將銀色短刃指向自己。

  香奈惠的表情瞬間凝固，不是因為那額間的短刃，而是因為蕭雲那雙不似人類的雙眼，在那雙眼的注視下，香奈惠只感覺一股冷意在全身瀰漫而開。

  不同於童磨控制的冰那種要凍結身體血液的寒意，而是宛如生命將要被了解的冷意。

  如果是名為「月廚」的特殊群體，一定會認出此時蕭雲這雙宛如彩虹般的魔眼。

  直死之魔眼，登場於《月姬》、《空之境界》等型月作品的一種特殊能力，是因果律武器在人身上的其中一種形式，號稱連「神」都可以殺死的究極魔眼。

  晉升至一難度之後，蕭雲的天賦「同人作者」也隨之進化，「角色之書」擁有了兩章「未來之章」，也就是說蕭雲可以為自己額外設定兩種毫不相干的能力。

  其中一章書寫的是番號六十一下的鬼道，而另一章則是被一直用於職業的設定，在幫助蕭雲獲得了職業技能與「劍聖」風格而陷入冷卻，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章未來之章也早已可以書寫。

  所以，蕭雲在這一章上寫下了這個足以成為究極攻擊手段的「直死魔眼」，在「幻想代入」這個天賦技能發動後的30分鐘內，蕭雲將持有40%完整度的「直死魔眼」！

  這本來是蕭云為身具「亞人」血統的大將準備的大禮，但是現在，它同樣可以決定這一場勝負的關鍵。

  覆蓋場地的赤紅煙霧開始消散，而在不遠處，震顫與轟鳴不斷的傳來，傳達著童磨與貝拉的戰鬥激烈。

  貝拉堅持不了多久，她的實力與蕭雲相差無幾，而蕭雲一人面對被小丑強化後的童磨也無法反抗，所以蕭雲這邊必須抓緊時間。

  「我有對付那隻鬼的辦法，但是，香奈惠，你會承擔上死亡的風險。」蕭雲如此說道。

  「嘭.....嘭嘭.....

  煙霧的中心，蕭雲就這樣與香奈惠對視著，一人手握銀色短匕，指向後者的額間，一個手握日輪刀，卻是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

  香奈惠不理解蕭雲所謂打倒那隻鬼的手段，但是她能明白此時自己需要面對的角色。

  抬起眼帘，香奈惠直視著蕭雲那雙絢麗的雙眼，仿佛要從中看出什麼，數個呼吸之後，她閉上了雙眼，嘴角勾起溫柔的微笑。

  「動手吧！」

  簡短的三個字，直接表達了香奈惠的內心。

  「......這樣啊！」蕭雲握住聖銀之刃的手猛然一僵，然後用力緊握，全然不顧那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勢帶來的疼痛。

  蕭雲視野之中的香奈惠，此時已經被幾道扭扭曲曲的線給分割了開來，線條扭曲，宛如裂紋。

  「好像一個七零八落的拼湊起來的人偶啊！」

  蕭雲心中突兀的閃過這個想法，事實上，只要此刻蕭雲以利刃划過其中的一條線，香奈惠就會變成一具人偶，失去生命的血肉人偶。

  這是死線，是「直死魔眼」能力所帶來的反饋。

  世間萬物，有誕生則必有終結，事物的終結可以稱之為「死」，這是從其誕生起就已註定的結局。而死線，就是事物的「死」，直視死亡的眼睛，所以才會被稱之為「直死之魔眼」。

  當「直死魔眼」的持有者以利刃划過事物的死線，事物便會順著死線分開，迎來終結。可以說，是「直死魔眼」的持有者看到了事物的「終結」並將其帶到「現在」，這是直接在因果律上發動的死亡一擊。

  因為只有40%契合度的原因，蕭雲以「直死魔眼」看到的死線只有十來條，可以說是很少了。

  「但是，我需要看到的，並不是香奈惠的死亡，而是更深層次的，靈魂之上的死......」

  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蕭雲將自己的視野集中在香奈惠的額頭處，隨後，一道死線緩緩的浮現出來。

  「再深一點，再細一點，死線應該不止一條才對。」

  現在香奈惠的靈魂，不能算是純粹的一個靈魂。因為其中應該有一縷、亦或者是一絲的外來靈魂「縫合」在上面，那是小丑的靈魂。

  蕭雲需要的，也是小丑這一縷靈魂的「死」！

  不斷的將自己的意識集中在魔眼上，直至某一刻，又是一道死線浮現在眼前，蕭雲本能的理解到，這就是知己尋找的，那一個「死」。

  下一瞬間，蕭雲控制著手中的聖銀之匕，以肉眼無法捕捉的可怕速度划過了香奈惠的額間。

  「噗嗤——！」

  仿佛有著斬擊聲響起，這一擊沒有帶來任何的血液與傷痕，唯有一縷莫名的靈魂，被斬擊擊殺泯滅。

  「啊——！」

  尖銳的嘶吼傳入了耳中，童磨雙手抱頭，痛苦不堪，而身下龐大睡蓮菩薩更是瞬間停下了動作，一道道裂紋在身體上浮現，隨即......戛然而止。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東西？」

  前一秒的痛苦似乎瞬間消散，童磨歪著頭，頗為疑惑的感知到了腦海中的異樣，不僅僅如此，他也對自己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現在的童磨，才是真正的上弦之二，名為「冰之鬼」的童磨，而不是一個被小丑暗中影響的傀儡鬼。

  蕭雲不會給童磨思考恢復的時間，更不會放過小丑因靈魂受損而痛苦的瞬間。

  閻魔之令，兵劫，血狼影！

  熟悉的力量再一次降臨在血狼影的槍身之上，狼紋亮起，狼嚎攝魂，血色的巨狼再一次躍出槍身，將僅剩的赤煙撕開，朝著童磨奔馳而去。

  童磨雖然疑惑，但是面對如此強大的攻勢，彩虹色的雙眼也是掠過一抹凝重之色，手中的鐵扇毫不猶豫的隔開手腕，將自己的鬼血澆灌在剩下的睡蓮菩薩身上。

  熟悉的猩紅再一次披在睡蓮菩薩身上，如同為它穿上了一件血色的袈裟，雙手合十向前一推，帶起周身數十朵冰蓮齊齊的轟向衝來的巨狼。

  血狼之影絲毫不懼，一路奔馳，衝散了數十朵冰蓮之後一躍而去，身體攜帶著炙熱的惡魔之火，撲向了那龐大的睡蓮菩薩。

  一時之間，如同雷鳴一般的爆炸聲響徹整個空間，白色的蒸汽化作衝擊波擴散而開，將黑色霧氣籠罩著的房屋被盡數摧毀，掀起了漫天的瓦礫碎石。

  衝擊過後，龐大的睡蓮菩薩整個上半身都消失無蹤，僅剩下兩條小腿孤零零的站在瓦礫之間，而童磨正狼狽的站在兩個小腿之間。

  「那是什麼東西......血鬼術？」

  童磨此刻的內心是不解的，他何曾遇到鬼殺隊的劍士發出這種攻擊？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自蒸汽之中衝出，燃燒著緋紅烈焰的大劍對著他一斬而下，童磨正欲鼓起虛弱的身體發動血鬼術，雙眼一抬，對上那雙冰藍虹光的雙眸。

  「——！？」

  冰冷的寒意似乎要凍結他的生命，童磨身體僵硬的瞬間，緋紅的烈焰劃出一道流水般平滑的斬擊軌跡，童磨的頭顱應聲而飛，直到看到自己那具無頭的身體，才露出一抹無法置信的震撼神色。

  「我......死了？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

  【叮，你成功斬殺了26級異能之鬼：上弦之二童磨，你獲得了經驗值4160點！】

  【叮，判定違規者Q-57675號進入靈魂潰散狀態，且縫合靈魂「童磨」消亡，違規者Q-57675號人格無法延續，判定您已擊殺違規者Q-57675號，恭喜您，成功完成裁決試煉「世界的守護」！】

  「終於結束了......」

  蕭雲渾身染血，以緋紅女皇駐地，釋然的呼出了一口氣。

  身體傷勢尚未完成癒合便又爆發出全力攻擊，導致原本癒合的部分肌肉再次撕裂，現在蕭雲真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時，香奈惠自後方沖了過來，攙扶住了蕭雲搖搖欲墜的身體。

  小丑的靈魂在童磨的頭顱中掙扎，痛苦無比，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那縷靈魂死亡，自我靈魂完整度跌下了50%，她已是必死無疑，而且與她靈魂縫合的童磨也死了，意味著她連將人格強行與童磨糅合，以不是她的另一個形式活下去也做不到。

  而當她看著完好無比的香奈惠之時，更是震驚無比，「你......居然沒有死......？」

  原以為是蕭雲摒棄了自己的理念，以殺掉了香奈惠的方式抹除自己的那一抹靈魂，誰知這個女人還活著，甚至沒有什麼大傷痕。

  那豈不是意味著，這一場戰鬥，是自己完敗。

  「不，不！」

  「蕭雲......你覺得自己已經勝利了嗎？我縱然要死，也要讓你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丑帶著自己那不斷潰散的靈魂，沖向了攙扶著蕭雲的香奈惠。小丑要將自己的奉獻給這個女人，讓她吞掉自己的靈魂，完成靈魂的升華！

  當然，小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香奈惠的靈魂獲得成長的同時，不僅會接受她的知識，還會受到她的記憶衝擊。她要讓這個溫柔的女人變成如她一般，心如毒蠍，殘忍而狠毒。

  到那個時候，變成了另一個人的香奈惠，還是蕭雲認識的那個溫柔的花柱嗎？

  一想到這一幕，小丑便無比興奮、癲狂。

  「我一直，在等著你啊！」

  突然，「重傷」的蕭雲說話了，黑色的雙眸再一次變成直死魔眼，他手持聖銀之刃，朝著小丑靈魂上那道顯眼的死線劃下。

  次元遊戲的提示中言明小丑必死，但是卻沒有說小丑已經死了！對於這種瘋狂的人，蕭雲一直保持著最高程度的警惕，預防她同歸於盡。

  「不——！」

  銀白的短匕劃下，小丑這個人迎來了最為直接的死亡，她的人格、記憶、乃至是知識，都在蕭雲這一擊之下迎來終結，玩家紋章也從這團靈魂中墜落。

  然而，依舊有著一塊耀眼的碎片，注入了香奈惠的額間。

  「唔——！」

  頓時，香奈惠悶哼一聲，嬌軀一軟，連帶著攙扶著的蕭雲也一起倒向地面。

  「香奈惠！」蕭雲一驚，強撐著渾身刺痛的身體，抱起香奈惠。

  「蕭雲君，我是不是，要死了。」蝴蝶香奈惠強撐著自己的意識，看著面色焦急的蕭雲，反而露出了一抹微笑。

  「別說話。」

  蕭雲瞪了她一眼，立即扔了一個裁決之眼，以此查看香奈惠的情況。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沒有聽從蕭雲的話，香奈惠聲音斷斷續續，繼續說道：「從你對主公說......你願意和不害人的鬼和平共處的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了......好可惜......都和忍說好的......」

  「說好的？說好了什麼？」

  看著昏迷過去的香奈惠，蕭雲無語，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原本蕭雲還很擔心香奈惠，但是看到裁決之眼的信息之後，反而放下了心。

  香奈惠昏迷，並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大好事。

  蕭雲那一擊，本該是殺死了「小丑」這個人的一切，也許是因為通過天賦獲得的「直死魔眼」只有40%契合度的原因，只殺死了小丑的人格，記憶等等，唯獨剩下了最後的靈魂，或者應該稱之為「靈魂精粹」！

  因為靈魂上承載的一切都被蕭雲殺掉，只留下這個純粹的靈魂，就如同還未出生的嬰兒一般，不含一絲的雜質。

  這東西可以說是最適合靈魂成長的補品，而小丑之前也是打著讓香奈惠吞噬自己靈魂的打算，所以這團可以稱之為靈魂能量的精粹，一下子就融入了香奈惠的靈魂之中。

  香奈惠會昏迷，只是因為靈魂一下子吃得太撐了。就如同人吃飽了想睡覺一樣，香奈惠也只是靈魂本能為了加速消化這股能量，陷入了沉睡而已。

  畢竟，小丑可是三難度、等級極有可能達到70級的資深玩家，她的實力只是被封印，可不是被剝奪了，縱使只剩下部分的靈魂，也不是香奈惠短時間能消化得了的。

  「等你醒來，精神屬性不知道會增長到什麼程度。」

  蕭雲失笑，除了自己完成了任務之外，這一次收穫最豐盛的反而是香奈惠了。

  可憐小丑心機算盡，想要迫害香奈惠，卻是陰差陽錯，反而給了她一份天大的造化。

  「怎麼回事，姐姐她怎麼了？！」

  一個女聲傳了過來，卻是因為黑色霧氣消散，看到大量建築被破壞而趕來的蝴蝶忍。

  「一切都結束了......不，還有一件事......」

  蕭雲掃視了一下地面，並沒有看到小丑掉落的玩家紋章，他抬頭，望向了另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