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非常的刺耳,但是附近的人卻歡呼了起來,似乎是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很快顧宸便到了法弗納的身影,法弗納將身邊推車的一碗水遞給了最前面的人。
「勇士們,歡迎回家。」法弗納大聲的喊叫著。
歡呼聲和吶喊聲不斷的高漲,突然顧宸看到後面箱子上的圖案很是眼熟,他連忙打開手機,上面的圖案竟然和手機簡訊中的非常相似。看著一箱箱的東西開始搬出,顧宸覺得這不是巧合,他要去問問,到底這個圖案代表著什麼。
走出房間,走廊內的燈很是明亮,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和白晝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樓梯拐角處,站立著兩個劍士,這兩個人顧宸沒有見過,可能是剛從地下出來的人。
「法弗納大人下令,您今晚不能出去。」劍士攔住了顧宸,手中的巨劍斜著放下擋住了前行的道路。
「不能出去?」顧宸看著外面正在搬運的箱子:「那你們能告訴我,外面的箱子上的圖案是代表著什麼意思嗎?」
兩名劍士互相對視了一眼:「箱子上的圖案是進入地下礦洞的列車標誌,在這個森林中只要是有礦洞的地方,就會有列車。」
列車,森林,房子,難道說是應該坐車到哪裡去嗎?顧宸轉身往房間走去,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一直到太陽升起他都沒有睡著。
清晨陽光升起,傭人端著早餐來到了顧宸的房間,美食永遠是最好的補充劑,吃飽喝足後顧宸決定去昨天的鐵門看看。
走出樓才發現鐵門早就已經關閉,而且附近的石牆上也多了很多長弓手。這時候一名傭人來到了顧宸的面前:「法弗納大人邀請您過去一趟。」
法弗納?看來昨晚自己出去的事情法弗納已經知道了。顧宸點了點頭,不遠處的石房內,法弗納撫摸著箱子內的晶礦,而他的面前卻站著昨晚看守樓梯的那兩名監視。
「這次的車隊,你們兩個也跟著吧。」法弗納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似乎押送車隊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顧宸推開門,法弗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衝著劍士和傭人揮了揮手。房間門關上瞬間法弗納笑著給顧宸端了一杯水。
「聽說您昨天打聽了列車的事情,塔林先知說您二位可能需要這些晶礦。」法弗納將箱子推到了顧宸的面前。
打開箱子的瞬間,一顆顆規整的晶礦出現在了顧宸的眼前。晶礦價格是金幣的數倍,而且是硬通貨,而採集的晶礦很大一部分也是要送到離這裡不遠處的城區,從而換取族群內所需要的物品或者食物。
「這個是給我的?」顧宸有些不可思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晶礦。法弗納點了點頭,然後做一個請的動作。
一箱子晶礦不是很多,但是放在箱子中卻非常的顯眼。當顧宸手放上去的瞬間,顧宸能感覺到晶礦內有一股活躍的能量。
「下午就有一趟前往地下礦洞的列車,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叫人給您打開鐵門。」法弗納說道。
「那就多謝了。」
回到房間顧宸和徐青碰了個頭,兩個人將所需要的東西都收拾好。隨後在集市上買了便於攜帶的糧食,徐青則是另外購買了弩箭,畢竟獵槍的子彈這裡沒有賣的,所以還是需要一些趁手的裝備。
準備妥當後,兩個穿著教服人打開了鐵門,鐵門的另一端,一輛列車停靠在站台上,站台上已經有一些人正在閒聊,似乎是原本要去下一站的客人們。
「兩個人嗎?」乘務人員站在站台邊上的閘機口問道。
「是的。」徐青看這乘務人員說道。
「終點站是獵人營地,兩個人4塊晶礦。」乘務人員拿出托盤放在了徐青的面前。
徐青從兜內拿出來了4塊晶礦放在了托盤上,托盤發出了淡白色的光,隨即乘務人員打開了欄杆,並幫兩人將行李搬到了站台上。
「兩位的車廂在第7節的雙人間,那邊會有人協助兩位的。」
顧宸拎著行李往車廂內部走去,車廂內很奢華,內部都是用紅木裝飾的,車廂內很暖和,地面上的地毯毛茸茸的,什麼材質製作的就不清楚的。
到了第7節,乘務人員將兩人引到了一個雙入間內,兩張單人床橫向放置在同一側,配套的物品都很齊全,洗漱室雖然比較小但是可以沐浴,窗台下的木柜上擺放著檯燈,在門口的位置上還放置著一個落地鍾。
乘務人員看了一下顧宸兩人,有些獻殷勤的解說這裡的餐車是對貴族車廂內的人員免費開放的。顧宸衝著服務人員點了點頭,然後服務人員離開房間並將房間門關了起來。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都是廢物,神父怎麼會沒有在車上。」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大人,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是不是神父大人在餐車,今天的餐是神父大人最喜歡的。」剛剛的乘務人員解釋著,似乎她害怕惹惱了面前的人,語氣都是非常的小心翼翼。
「最好神父會在車上,不然就是你們最大的失職。」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趕緊走趕緊走,要是一會兒大人找不到神父,肯定會找你麻煩的。」
外面的聲音逐漸消失了,徐青看著手中的車廂地圖:「第2節車廂是餐廳,晚上會提供酒水,看來我們提前準備的食物用不上了。在第1節車廂的位置還有觀景台,等一會列車出站了以後我們去看看。」
顧宸沒有回應徐青,因為他一直在看房間內的圖案。就在這時車廂移動了一下,整個房間中傳來了音樂的聲:「尊敬的各位客人,列車即將出站進入地下隧道,願各位的都能有一個舒適的旅程。」
昨晚顧宸經歷過了列車進站時的震動,但此時在車上顧宸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看到列車開始緩緩的移動。窗外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漆黑,和房間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徐青也因為有些無聊,翻看起了房間內刊物,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自己不熟悉的文字,但此時卻能直接讀懂刊物的內容,就好像是這種語言烙印在了大腦中一樣。
就在列車開出去沒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路過了房間門口,隨後服務人員敲響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