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發展(二)

  「這樣就沒問題了。🎉✌  👻💲閱讀М」

  毛利小五郎的房間窗戶設置有掛衣服的架子,等到綁上晴天娃娃,毛利蘭才放心的露出笑容,「明天一定會是晴天的。」

  「是嗎?我感覺放不放都一樣。」

  兩人站在窗前聊著天,渾然沒有察覺,就在窗戶底下,寂靜的街道上有一人正在看著她們,眼中滿是喜悅。

  「找,找到了。」

  陰影下,玄田隆德大口的喘著氣,他仰望著窗前的兩人,就是她們,住在五丁目的小姐,拿走了他送的目錄與附贈品。

  杯戶警署,時間是夜晚10時52分。

  「就是這些了。」弓長警部把四件赤馬放在辦公桌上,「你們看吧,不過要小心點,為了從證物室拿到這些,我可是廢了很大力氣的。」

  赤馬全都用透明的證物袋包著,顏色因為火燒的程度各有深淺,但確實如弓長警部所言,大小相同,造型規格也都是一模一樣。

  而證物袋除了避免沾上指紋,也有辨別的意思,四份證物袋上全都貼上了標籤,上面標著發現證物的地點。

  「只有梨善町一丁目的赤馬有底座嗎?」

  諸葛拿起桌上最特別的一個赤馬雕塑,不是它的顏色多深,而是四匹赤馬雕塑中,只有它還留有底座。

  「嗯,它也是四起火災現場中,唯一側放的赤馬,或許就是因為這點,才留下了底座吧。」弓長警部說道。

  「底部還有漢字兔?」諸葛感到意外,赤兔馬?

  「說起兔,又是赤馬?應該就是三國時期的那位著名武將的坐騎了吧?」

  服部平次有些不確定,對於三國,他只有過粗略的了解,但他肯定,裡面確實有匹赤兔馬。

  「關羽。」柯南說道。

  「對!沒錯就是關羽,這應該就是關羽的坐騎赤兔馬了。」服部平次肯定道。

  「是關羽嗎?我記得好像是」毛利小五郎皺眉想著,赤兔馬,人中赤兔,馬中什麼來著?但應該不是關羽吧?

  「可是赤兔馬有什麼含義嗎?」弓長警部不解。

  諸葛放下赤兔馬,「如果單單是赤兔馬,確實想不出什麼含義來,可是,這匹赤兔馬真的完整嗎?」

  「什麼意思?」

  「看這邊,馬的側腹有靴子的印記,或許是因為側倒的原因沒有被完全燒毀。🍭💜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諸葛放倒赤兔馬,啟動特工萬用的照明模塊聚焦在右腹,能隱約看見一隻靴子的印記,手摸上去還能察覺到凹凸。

  「這匹赤兔馬,原本應該是有人騎在上面的,而如果是關羽的話,他死後被封神,人們拜他香火,祈求的便有生意興隆。」

  「生意興隆?」服部平次還有柯南想到某種可能,「這麼說是那個店長?他上門送目錄還有附贈品,那個附贈品看盒子大小,剛好可以裝下這個塑像。」

  「我還記得,他有說過,那個附贈品是祝生意興隆的。」柯南說道。

  「有嫌疑的不只是他。」諸葛說道,「還有那個風水師,風水學的起源也在赤兔馬故事的發源地,華國。而他的話,有著充足的殺人動機,就是那份影像資料。」

  這時,弓長警官的部下敲門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遞上一份資料,看完之後弓長警部沉聲道:「看來還不只是他們,剛剛調查到,她的姐姐那個算命師權藤系子,也有殺人動機。」

  「是因為遺產?」諸葛笑道。

  「不錯!她們姐妹的父親前幾日剛剛過世,留下了一筆豐厚的遺產。但是遺囑上寫明了,遺產全都由替他們家招到女婿的諸角亮子,也就是妹妹來繼承。」

  弓長警部說道:「如果妹妹死了的話,那麼她就有操作空間了。因為遺囑上並沒有特意註明妹妹死後遺產如何分配,所以最終會由她繼承。」

  「聽你這麼說,她的丈夫也有殺人動機?」諸葛問道。

  「嗯,她的丈夫是精神科醫生,原來想倒掉那處房產建立醫院,可是諸角亮子不同意,正苦惱不已,如果在加上察覺了外遇的話,也可能為了泄憤做出這一切。」弓長警部說道。

  「但問題是不在場證明,他們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不是嗎?」服部平次說道:「所以,最有嫌疑的,還是那個畏畏縮縮的店長吧?」

  「這」弓長警部皺眉有些遲疑。

  「警部,他有登門送附贈品,那些赤馬很可能就是那樣出現在縱火現場,現在應該立刻調查杯戶鎮附近的古董店,查清楚那個店長的身份不是嗎?」

  服部平次步步緊逼,他發覺眼前這位警官有些不對勁,好像不太願意相信那個人是縱火犯?

  「你們所看見的那個店長,是不是這個人」

  弓長警部沉吟了半餉,最終妥協從西裝內側口袋拿出一張照片,照片內的男子,正是他們今天下午見到的那位。

  「沒錯,就是他!你果然認識?」服部平次說道。

  「他的名字叫玄田隆德,42歲,東京人,如今是杯戶區一家古董店的店長。」弓長警部說道。

  「看樣子你們之前有就調查過他?」諸葛詫異,「因為什麼?」

  弓長警部嘆了口氣,「他家就住在第一起火災現場,梨善町一丁目,火起時他也是圍觀群眾一員,但奇怪的是,他望著大火,口中卻不停的念叨著父親。」

  服部平次訝異,「難道說他」

  「嗯,他的父親也是消防員,在他七歲上小學那年,於火災救援時不幸身亡了,因為這件事給他打擊太深,留下了心理創傷,新聞還報導過那起事件。」

  弓長警部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當然也懷疑過他,懷疑他可能是想要見到父親的欲望過於強烈,認為只要縱火就能夠在看見那道身影,為此我還約他談過,只不過,我不認為是他。」

  「為什麼?」

  「直覺吧。」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眾人滿意,他自己也知道,這算不上證據,所以最終還是撥通了古董店的座機號碼,萬幸,雖然是深夜了,但還有人在工作。

  「我們店長嗎?他早早的就回去了。」

  「回去了?什麼時候的事?」

  「5點半左右吧,因為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門派發目錄,回來後說是累了,就提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