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去!」
這時候,眾人也從屋內匆忙趕了過來,想要上前查看,土井塔克樹卻攔住了他們。
他深深的看了眼諸葛誕後,目光集中在周圍的雪地上。
「濱也先生他..怎麼樣了?」園子不安的問道。
「他已經死了。」諸葛誕轉身看向眾人,說道。
「什麼!」
荒義則心中一驚,這怎麼可能呢,他上前就要檢查。
「你還不懂嗎!你不可以上去!」柯南大聲喊道。
「什麼...」幾人見一個小鬼都這麼認真,全都呆住了。
「你們的確不可以過來。」
諸葛誕看向周圍的雪地:「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但在我沒弄清楚手法之前,你們最好不要破壞這個,不可能犯罪的現場比較好。」
若要確定兇手是不是他,還要盤問其他人的動向,徹底排除他人嫌疑才行,但這並不妨礙諸葛誕這麼說。
不過,令諸葛誕無法理解的是,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雪地周圍除了他過來的腳印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拖動乃至搬運的痕跡,就更別提腳印了。
「很明顯了,這是一起,沒有翅膀的人,所無法犯下的罪行!」
柯南說著,擔憂的看了眼諸葛誕,這傢伙,也太莽撞了。
「這....」幾人看著前方的雪地,面面相覷。
好像確實如此,這時候雪地上延伸到屍體旁的,只有諸葛誕的腳印,如果不是他殺的人,屍體就等於是憑空掉下來的,沒有翅膀確實做不到。
「兇手,你說的兇手是誰?」這時候,黑田想到了剛才諸葛誕的話,質問道。
「這麼問,你是想死嗎?」
諸葛誕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別說他沒有確定下來,就是已經確定了兇手,在沒有證據以及無法破解殺人方法的情況下,說出來也毫無用處。
那樣只會打草驚蛇,讓原本有可能存留的線索更快的消失。
走向別墅時,諸葛誕拿出電話,打給了目暮警官,無論毛利大叔有沒有通知過警方,現在別墅周圍死人了,確認外界動向是很有必要的。
「難道是他嗎!」
諸葛誕的冷淡的話,讓黑田直也怕的不行,而田中喜久惠則是不安的看著諸葛誕的背影。
「並不是哦,如果單憑腳印懷疑的話,我可以保證,剛才他走過來的時候,地上並沒有腳印。」
土井塔克樹安慰著害怕顫抖的黑田直也。
他看向不遠處的諸葛誕,眼中有著欽佩:「在我看來,他可是一位真正的無畏劍客。」
「什麼意思?」
園子看了看遠處打電話的諸葛誕,劍客倒是能看的出來,但無畏,她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園子姐姐,你還不懂嗎?」柯南靠過來認真道:「諸葛大哥說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目的就是為了把兇手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從而保護我們。」
聽到柯南的解釋,毛利蘭擔憂的問道:「那諸葛大哥豈不是很危險。」
「安啦安啦,諸葛大哥的實力可是很強的,起步也是劍術冠軍級別的。」
柯南不在意的擺手,看著遠處的諸葛誕,他是不贊同這種極端的方法的,因為他有自信可以憑藉推理找出真兇。
諸葛誕這麼做,雖然有可能藉助心理戰迫使兇手對他行兇,從而抓個現行。
但也有可能遭到攻擊有致死的風險,在沒有山窮水盡之前,他真的不贊成這種冒險的做法。
可諸葛誕已經這麼做了,他所能補救的措施,也只有告訴哪個暗地裡的兇手,別自討苦吃。
掛斷了目暮警官的電話,了解了外界並沒有再出現死者之後,諸葛暗深吸一口氣,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暫時屏蔽掉沒有證據的懷疑,單純以現在的線索來看,哪個叫影法師的,只有兩種可能。
一,影法師是別墅內的人開的馬甲小號,二,是一個沒有身份的殺人狂,且已經潛入到了別墅周圍。
如果是馬甲小號,在濱也死後,那人絕對還會有行動,不然,沒有必要燒掉吊橋,這是一種拖延時間的行為。
同理,燒毀吊橋拖延時間,用在殺人狂的猜想上也可以理解為,他不想放跑任何一個人。
「來吧,我會抓住你的。」
諸葛誕看了眼漆黑的森林,回到了屋內,見到所有人都看過來後。
「我已經聯繫了警視廳的目暮警官,因為夜晚加上雪山以及樹林的緣故,無法登山救援,且直升機難以下降,在明天早上之前,是不會有救援來了。」
「開什麼玩笑,難道要我們在這裡過夜嗎?我可受不了,這周圍可是很有可能存在殺人犯的,我要回去了。」
聽到這個答案,田中喜惠子無法接受,起身就要離開。
諸葛誕盯著她沒有說話。
「你是回不去的。」柯南的感冒症狀此時已經恢復了許多,他說道:「這裡唯一與外界聯絡的吊橋,已經被燒掉了。」
「橋被燒掉了?」
眾人面面相覷,沒等他們緩過神來,諸葛誕又放出一顆炸彈。
「還有西山悟也不會來了,他死在了自己家裡,電腦上有著留言,解決一個了,影法師留。「
「影法師!西山....難道,濱也也是被他殺害的?!」
「很有可能。」
「怎麼會...」
園子有些害怕的靠近毛利蘭,想著想著,眼淚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沒有讓濱也先生去房間準備魔術的話,他就不會......」
「呵,你可別傻了,那只是一個魔術而已,你左右不了結果的。」
諸葛誕走到園子的一旁,用手捏住她的臉:「與其在這裡哭哭啼啼,不如告訴我,影法師為什麼要殺了他們兩個?」
殺人動機,只要搞清楚這一點,或許就能知道影法師究竟是殺人狂,還是馬甲小號了。
「諸葛大哥,你太失禮了,園子怎麼可能會知道。」毛利蘭拿掉諸葛誕的手。
鈴木園子揉著臉向毛利蘭搖了搖頭:「沒關係的。」
她看著諸葛誕,很神奇,被捏過之後,悲傷散去了不少。
「我收回之前的話,雖然你說的話很難聽,但也要比工藤那傢伙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