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因為愛與不舍哦

  「馬場,與高野島是一個公司的。」

  馬場女士接過名片看了眼,心裡已經猜到了一些,是高野島的父母請的人嗎...

  「是哪個第一發現者。」東海林夕子嘀咕著。

  一旁久部六郎明白的點點頭。

  而臥室內出來的諸葛誕,聽到馬場自報的姓氏,加上是位漂亮女性,回憶著高野島的資料,起身上前道。

  「你就是高野島的女朋友吧,可以問你一些事嗎?啊,對了,我是個偵探,為了真相而來。」

  馬場女士聽了掃了幾人一眼,獨自走到陽台點燃一根香菸,看了會風景後。

  「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與高野是一個公司的,他連續幾天沒去公司,因為我有他家鑰匙,公司就讓我來看看,沒想到,他已經死在了屋裡。」

  「那當時空氣中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嗎?」三澄美琴問道。

  見她積極的模樣,諸葛誕也是摸著鼻子笑了笑,這個法醫學者的好奇心,看樣子並不比他這個偵探低啊。

  馬場想了想,搖頭道:「沒有,除了臭味,什麼都沒有。」

  「哪個,高野的死亡推測時間是周日深夜3點,那時的你在哪裡?」

  或許是偵探癮發作了,久部六郎試探的問道。

  馬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我當時在家睡覺。」

  「有人可以證明嗎?」久部六郎緊逼著詢問。

  「很抱歉,我是一個人在家,沒有人可以證明。」

  馬場的態度有些冷淡下來,掐滅香菸後走進了臥室拉開窗簾。

  為了防止這傢伙繼續亂問,三澄美琴拉住了他,抱歉道:「真是對不起,這傢伙是個新人。」

  馬場沒有理會,當打開窗戶通風之後,盯著久部六郎:「你是在懷疑,是我殺了他嗎?」

  「怎麼殺的?」

  聽到馬場的問題,久部六郎沉默了,如果他真的知道高野是怎麼死的,也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呵呵。」

  緊張又尷尬的氣氛中,諸葛誕突然笑出了聲,他拍了拍久部六郎的肩膀。

  「偵探,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沒有證據就隨便懷疑人家,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嗎,換做我,已經一巴掌打到你臉上了,還不給馬場女士道歉!」

  久部六郎也不是什麼死板的人,在見到這尷尬的氣氛之後就明白自己闖禍了。

  如今見諸葛誕給他台階,感激的看了眼,隨後彎腰道:「非常抱歉,但我還是想再問一個問題,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什麼?」

  「這小子。」

  諸葛誕一巴掌呼在自己臉上,好心當驢肝肺啊,以後再幫他,自己就是麻瓜。

  「我以後會住在這裡。」

  馬場沒給什麼好臉色,可依然回答了久部六郎的問題。

  「住在..這裡?」

  沒人在回答久部六郎的話,也沒人再提他解圍,對此,久部六郎只好張張嘴繼續工作。

  就在沉默中,諸葛誕帶上蛛絲手套幫忙提取樣品,很快樣品也取的差不多,他本想與馬場聊聊天,問一點東西。

  可出了久部六郎這個岔子,話題已經無法繼續下去。

  只好與馬場告別前往高野的公司。

  「麻煩你以後少說一點話,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哦。」

  進入高野的公司大廳,東海林夕子扭頭告誡著後面做苦力端著箱子的久部六郎。

  「哦...」久部六郎答道。

  三澄美琴拿出證件來到前台:「我是UDI的三澄,與宣傳部的松戶先生有約。」

  查實了情況後,幾人很快就來到高野工作的地方,聽到是為了整理手下遺物,松戶親自引路說明。

  「高野儲物櫃的東西已經全部放在這了。」他指著一處空出來的工作檯,隨後又道:「文件類的東西因為涉及到機密,還請不要觸碰。」

  三澄美琴表示了解之後,松戶並沒有立馬離開,而久部六郎想了想,心中疑惑難解。

  在他看來,馬場也太奇怪了,明明是男朋友死了,居然還那麼淡定。

  就在他準備上前詢問時,諸葛誕已經先他一步出聲了。

  「馬場不在這裡嗎?」

  諸葛誕已經掃視了整間辦公室,並沒有見到馬場,明明是跟他們一起來公司的。

  「哦,馬場是另一個部門的。」

  「那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聽到諸葛誕的問話,松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隨意在背後議論人,可不是他的性格,想了想,索性道。

  「要不,我帶你去馬場的部門看看吧。」

  去馬場的部門嗎?諸葛誕看了眼辦公室,在高野不配合的情況下,只是單純的觀察,那樣真的能獲取到關於高野死因的線索嗎?

  諸葛誕想了想,還是搖頭道:「謝謝,我還是不去了。」

  「哪個。」此時久部六郎忽然舉手道:「可以的話,請帶我去看看。」

  三人看著久部六郎與松戶離開,三澄美琴不放心的告誡道:「不要再像之前一樣亂說話,明白嗎?」

  「嗯。」久部六郎點點頭。

  如此不誠心的動作,也是讓三澄美琴頭疼不已:「這傢伙真的明白了嗎?」

  「呵呵,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呢。」東海林夕子也跟著笑了笑。

  此時諸葛誕已經調查起桌上的東西,餅乾,維生素,咖啡飲料,麵包,口香糖,這倒是上班族的標配。

  東西很少,全部放進箱子完後,東海林夕子靠近諸葛誕,好奇的問道:「你剛剛為什麼不去?你不是個偵探嗎?難道就不好奇?」

  一旁三澄美琴也是豎起耳朵,她其實也是很好奇的,但如今還在工作,讓她主動問,也開不了口。

  對於東海林夕子的問題,諸葛誕收起手套回道。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我不認為馬場是兇手,雖然那個女人確實有點奇怪,畢竟沒人會在那種死過人的屋子裡住下的吧。」

  聽到前面幾句三澄美琴還不時地點頭,但到最後不由的就反駁道:「可能的哦,那樣一點也不奇怪。」

  「是嗎?」諸葛誕詫異的看了眼三澄美琴,見到東海林夕子也跟著點頭之後,更加不明白了。

  難道女人都是這麼奇怪的嗎?所以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