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醉酒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諸葛誕捂著腦袋,先是有些茫然的看著房間,過了大概兩秒緩過神來。
「喝醉了啊。」
應該沒做出什麼糟糕的事吧?
諸葛誕一邊想著一邊推門向洗手間走去,自打系統覺醒,他立志要成為最偉大偵探之後,諸葛誕就在也沒喝過酒。
畢竟偵探最要保障的就是清醒的頭腦,他可沒福爾摩斯那麼牛掰,還必須要靠磕『毒來刺激自己,從而持續的保持清醒。
匆匆的洗漱過後,諸葛誕發現三澄家已經沒人了,看了眼牆上掛曆,剛剛星期二,也就是說全都去上班了啊。
那自己呢?諸葛誕翻了翻錢包,依然是15萬曰元整,昨夜的美味拉麵,小倉店長並沒有收他們的錢。
「但這點錢可不夠啊。」
苦惱的摩擦著頭髮,如果要開一家偵探事務所的話,單單是一個月的租金差不多就要20萬了。
話說回來,昨夜,好像也提到過這個話題,兼職,當時怎麼說來著?
諸葛誕皺著眉頭給自己做了頓簡單的早餐,炒飯剛一入嘴就想了起來。
「非自然死亡原因研究所,應該是這個名字吧,昨晚美琴好像說過,那裡還缺一名記錄員來的。」
記錄員啊,諸葛誕洗著碗筷,曰本的法醫行業他也大致清楚,屬於那種在業人數少,沒人待見的7K職業。
不是指薪資,而是指危險、髒、苦、規矩多、不能化妝、請不了假、結不成婚。
而法醫的解刨小組,一般由三人組成,主刀醫生,臨床檢查技師、記錄員。
所以諸葛誕也有些猶豫,雖然記錄員不是什麼必須要有的職業,可一旦加入解剖組,想隨時隨地的離開恐怕有點不大可能。
但,好像也不是那麼的絕對,諸葛誕看向自己皮包中的特殊人才證書。
如果曰本法醫這行真的那麼不受待見的話,主事人不是那麼古板的話,或許他也可以有點特殊優待,畢竟是特殊人才嘛。
在心中構思好應變與說服方案,諸葛誕推門離開了三澄家。
在走到大街上時想了想又折返回去,仔細觀察周圍的監控設備後,找了個死角,提取了三角追跡者-2000。
曰本打車可是很貴的,但如果是自己騎摩托的話,只需要開著GPS導航就沒問題了。
「不過這車,意外的炫啊。」
三角追跡者-2000,馬力150,屬於全自動電打火設置,扭多深騎多快,最高時速可達280kmh。
整體車身纖細,輪胎高耐磨防彈且極具抓地力,是專為急速追擊與技巧而誕生。
淡金色的車頭不設擋風板,湛藍的方形內陷車燈,尾部裝設有兩排金色出氣筒並且設有防雷金屬天線。
就算是在深山無人區,都可精確導航,甚至能夠實現自動無人駕駛呼叫。
諸葛誕手指撫摸過機車側面的印記,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覺得眼熟了,這輛車,不就是假面騎士空我的坐騎嗎。
系統還真是神通廣大啊,諸葛誕興奮的跨坐上機車,戴上頭盔,一扭握把。
「哇喔!」
......
當三角追跡者停到非自然死亡研究所的停車場時,諸葛誕依然有點捨不得,這種強風迎面,急速的暢快感覺,比開車可過癮多了。
在表明了自己是來應聘之後,保安很快就放行了,就是看諸葛誕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大概是在想,這麼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為什麼要來這裡吃苦受累,記錄員的職業待遇可沒法醫那麼高。
事實也卻是如此,若是換做那保安有諸葛誕這體格,他寧願去紅燈區當個少爺。
尚不知別人嫉妒他的體格,埋怨他浪費天賦的諸葛誕,在二樓辦公室,見到了UDI(非自然死亡原因研究所)的所長。
為了方便傳遞重要解刨信息以及節省空間,UDI所長的辦公室是與法醫辦公待在一處的。
諸葛誕的到來被因解刨問題苦惱的三澄美琴見到了,她先是愣了一秒,隨後捂住嘴巴。
「不會吧,他真的來應聘了?」
聽到好友這麼說,一旁穿著研究服身材高挑纖細,拿著試管的女子東海林夕子跟著抬頭,她先是瞧了眼諸葛誕,隨後用胳膊碰著三澄美琴。
「美琴,這位帥哥你認識?」
三澄美琴還在驚訝當中,也沒多想點頭道:「是啊,好像說是申請來的國際人才,是個偵探,近段時間可能要住在我媽他們那裡。」
「哦國際人才啊,雖然是個偵探,職業收入不算穩定,但這麼帥,又有名頭傍身,前途應該很不錯的吧。」
東海林夕子雙眼放光,若不是還在工作中,恐怕已經要上前搭訕了。
熟知林夕子性格的三澄美琴也是回神了。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年少、有前途、還很帥,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條件了,我沒理由放過吧。」
東海林夕子見到諸葛誕走進辦公室後,觀察著試管內的樣本說道。
不等三澄美琴反駁,又道:「你這個有了男朋友,還即將結婚的傢伙,又如何能明白我們這種女人的急切呢,在等幾年,我可都要三十了。」
話是這麼說,但一想到昨晚架著這喝醉的傢伙回房,見到的那把秋水,又是個偵探,三澄美琴總感覺諸葛誕有點不靠譜的樣子。
想了想還是告誡道:「那你可要小心點了,他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隨身攜帶著刀,恐怕還殺過人呢。」
三澄美琴擺著恐怖的表情靠到東海林夕子一旁恐嚇著。
相識多年,林夕子可不會被三澄美琴給嚇到,她放下手中的試管,嘿嘿笑道:「那你不就是包庇殺人犯的同謀了嗎,當心我告發你哦。」
見到兩個女人在哪有說有笑,另一名主刀醫生中堂系,看著報紙揉了揉耳朵,不耐煩的吼道:「你們兩個,要說話滾就到外面去說。」
暴躁的吼聲除了讓兩女人吐了吐舌頭順帶看了眼他以外,毫無用處,轉頭又低聲竊竊私語去了。
辦公室內,聽到中堂系的吼聲,一頭白髮帶著圓眼鏡的神倉保夫,無奈的向諸葛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