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房子,真的是八木真樹那所謂的匿名粉絲,借給他暫住的?
那黑木逸美又是誰?
答案或許只能請八木真樹告訴他們了,柯南找來杯子倒了杯變質的牛奶。
要出去時,正好聽到他們聊起斗褚三的秘密。
女性特化心理映射機體敏感綜合徵?
假的吧。
柯南的第一個念頭也是不信,但轉念又與若狹留美的思路契合。
朗姆不至於派這樣一個人來接觸「淺香」,可那病名說服力不夠也是事實。
他等了一等,聽見灰原哀詢問過敏的危險性,得知不會危及生命,心中有了份計較。
「我去叫他。」
斗褚三不想再聊自己的事,見他們轉移話題,當即站出來。
然而不等他動身,柯南就又一次自廚房探出腦袋。
「我聽見了哦,是要回去了嗎?」
「對,八木先生原諒你們了,但以後可不能再胡鬧了。」
金田研一揪著他,單獨訓斥了一句。顯然是篤定了這群孩子裡,就屬他最滑頭。
見柯南乖巧點頭,又望著他握著的杯子,裡面裝著牛奶,疑惑道:「這還能喝嗎?可別喝壞了肚子。」
說著他看了眼八木真樹,意有所指道:「你這牛奶沒問題吧?」
八木真樹目光一閃,這老巡查幾個意思?
那牛奶確實不能喝了,他來的時候就放在了冰箱裡,誰知道什麼時候開封的,喝了絕對鬧肚子。
但那也是這小孩自作自受,關他什麼事。
瞧這語氣跟架勢,喝出事來還要追究他的責任不成?
他瞄了眼柯南手裡的牛奶,「沒問題吧,又喝不死人。」
「不是哦。」
柯南舉起牛奶杯,天真道:「這個已經過期了呢,我也是倒了一杯才發現的,所以沒有喝哦。」
「還有,冰箱裡的豆腐也餿了呢,八木先生應該跟你的女伴說一下。」
「女伴?」
八木真樹神色詫異,他打量著柯南,「小鬼,你確定你沒喝嗎?怎麼胡言亂語的。」
「啊?不是嗎?」
柯南迷茫地撓了撓頭,「那是我誤會了?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未拆封的快遞,上面寫著黑木逸美。」
聽見這個名字,八木真樹的臉色變了一瞬。
「怎麼,八木先生聽說過這個名字?」
「嗯?」
八木真樹轉頭,見是金田研一問的他。
「是啊,有點耳熟。」
八木真樹揉了揉腦門,解釋道:「我原以為是某個粉絲寄給我的鑰匙,現在看來,是這位黑木小姐了。」
「所以你認識她?」金田研一追問道。
「不,我還是不認識。」八木真樹搖搖頭,「由於工作的緣故,我去過不少的國家,也結識了許多人,我很感謝他們的支持,也珍惜這份緣分。」
「但是,有些事是人力無法改變的,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難免會忘卻一些人。」
他說道:「黑木逸美這個名字,我確定我曾經聽說過,但是很遺憾,我把她給忘了。」
他接著解釋道:「或許這次將鑰匙郵寄給我,有試探我的意思吧,看我還記不記得她。」
「還有這種事?」
斗褚三表示難以接受,似他這般人,或許永遠都無法再接觸女性,戀愛將是奢望。
可有的人,都將人家忘了,卻依然被人惦記。
「傻小子。」
金田研一笑著拍了他一下,吩咐道:「你出去問問看,這棟房子的繼承人是不是叫黑木逸美。」
「啊?」
斗褚三猛地抬頭,在見到若狹留美時又趕緊把頭低下去,「我這就去。」
「快去快回。」
金田研一催促著。
顯然,柯南的一番話與八木真樹的回答,引起了他的猜疑。
「明白!」
斗褚三幾乎是用跑的出了門。
「八木先生,看樣子我們還要再叨擾一會兒。」
目送他離開,金田研一又向八木真樹告歉,並安撫道:「你放心,只要確認了黑木逸美的身份,我們會立即離開的。」
「啊行吧。」
八木真樹很是煩躁的嘆了一聲,但與眾人心中的猜測相比,他又顯得十分鎮定了。
這或許可以理解為,他確信黑木逸美不會害他。
但他又怎麼能保證,黑木逸美是這棟房子的合法繼承人?
除非他知道黑木逸美的身份,可這又與他先前的說辭不符。
「果然是在撒謊吧。」
「對,說不定這棟房子的真正主人已經遇害了。」
「也有可能是他綁架了黑木小姐,所以這棟房子才一直無人繼承。」
「有可能哦,柯南不是說了嗎,他發現了餿掉的豆腐,還有沒拆開的快遞盒。」
「難道是黑木小姐入住的那天?」
見柯南果然發現了新的線索,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相顧一眼,默契地圍成一團,開始小聲討論推測各種可能性。
這大概就是孩子們可愛的地方了,他們自以為做的很隱秘,可實際上,他們的行為,大人一眼就能看破。
若狹留美感嘆他們對推理的喜愛之餘,也在警惕八木真樹可能發動的襲擊。
畢竟這些孩子的推理,或許是草率了一些。
但柯南發現的線索也表明了,八木真樹沒他表現的那般誠實,後續的回答也證明了這點,他還在撒謊。
無法獲利的謊言是不存在的,那麼,他想隱瞞什麼?
「我真的搞不懂,明明沒什麼,就是借宿而已。就因為這幾個孩子無端起鬨,變得這麼複雜。」
無聲的審視最傷人,雖然大家都沒有明說,但那抱有懷疑的眼神,八木真樹終究是忍不了了,他質問起金田研一。
「是不是只要那個『呆河馬』回來,確認了黑木逸美的繼承人身份,你們就真的會離開這裡?」
「理論上說,是的。」
金田研一解釋道:「只要能確認黑木逸美的繼承人身份,那麼你作為她授權的客人,自然是有資格住在這裡的。」
「那能快一點嗎?我敢保證,這裡就是黑木逸美的家。」
八木真樹說著,或許也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妥,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那個給我郵寄鑰匙的人是誰了。」
「就是黑木小姐,不會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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