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夠不夠?」
「哈啊?」
東海林夕子張大著嘴巴,目光呆呆的望著諸葛手裡的木刀。
那是木刀吧?就是美琴送的那把
可是木刀怎麼能她僵硬地轉頭,看向那斷掉的椅子,被切斷的鋼製支撐柱。這下不信也得信了,諸葛好像確實有那實力破壞潛艇。
想到這,她又看了看諸葛,忽地打了個哆嗦,想到自己還「綁著」這位超人的戀人,連忙鬆開了勾著美琴的手。
「信了信了」
東海林夕子小聲嘀咕著,「這就不是個人,真想叫美琴把你解刨了看看是不是外星人。」
這話美琴自然是聽見了,她笑眯眯地看著諸葛,靠近東海林小聲說道:「等他出軌了再說。」
喂喂,我可都聽見了。
諸葛心中大喊。
「不過剛剛那被斬斷的椅子好眼熟啊。」
「嗯,好像是久部剛買的吧?」
諸葛手指划過心意刀的刀鋒,正要收刀,聽見這些對話,手指頓了一下。
不會吧,他可是特意挑的沒人的座位斬的,不過那椅子確實夠新。
正想著,就聽見一聲哀嚎。
「誰幹的!我剛收的貨」
久部六郎哭喪著臉沖了進來,一個滑步就跪在了斷掉的座椅旁。
如果不是還有可憐的男子自尊心在支撐著,他是真要哭出來了。
誰懂啊,UDI的座椅太硬硌屁股,他思前想後硬是咬牙花了半個月的薪水買了新的。
這剛組裝起來,還沒坐兩天,捂都沒捂熱呢,就沒了,就沒了!!
「誰啊」
久部六郎哀嚎了兩嗓子,見沒人應,委屈巴巴地看著諸葛誕。
「諸葛偵探,您知道是誰把我座椅弄壞了嗎?」
「啊這」
諸葛沒想到那座椅還真是久部的,也怪他,怎麼就沒多分析分析就拔刀了呢。
諸葛撓了撓臉頰,正想委婉的告知他,這是一次不幸的意外,就見中堂系直愣愣地豎起食指,指向了他。
「中堂醫生你知道?」
久部六郎順著他的手指,見到了諸葛誕。
他眨了眨眼,低頭看著手裡那斷掉的椅背,見那光滑的切口,又看了看諸葛腰間的秋水刀,有了些許猜測。
「難道是諸葛偵探你」
「額」
「還真是!就算您手癢了,也別拿我的椅子來玩啊!」
久部六郎紅眼了,拿著那斷掉的椅子就衝著諸葛大吐苦水。
「別激動別激動」
諸葛被他逼得後退兩步,用袖子擦了擦臉。
「是我不好,沒去進一步思考為何那麼新的椅子會放在一個沒人的座位上。」
「那是Rec推的。」
「是嗎,這樣我賠你個最新款的。」
「真的?」
「我從不說假話。」
「咳咳。」
就在這時,東海林夕子嗯哼兩聲,吸引了眾人注意,見她又勾起了美琴的肩膀,好似閒聊。
「說起來,我們辦公室的椅子也很久沒換了吧?像美琴你的座椅皮革都脫線了,坐著肯定不舒服吧?」
「那有!只是一些裂紋而已,我可不想換。」
美琴與她相識多年,有時一個眼神就能將對方心思猜的七七八八,這次也猜到了,但她不太想配合。
UDI的座椅是三年前買的,過了這麼久,確實需要換一批新的了,但那是UDI所長該操心的事,不該要諸葛來買單。
那可是一大筆錢,能吃好多頓海膽,她心疼。
諸葛瞄了眼她的座椅,可不只是裂紋,還能見到一段與皮革顏色一致的膠帶。
「說起來我之前在這工作的時候就受夠這些椅子了,現在又恰好弄壞了久部的椅子,這樣好了,就當做是捐贈,我給UDI換一批座椅,當然,都是最新款的。」
「捐贈?誰在說捐贈?」
所長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神倉保夫探出頭來確認是否是幻聽。
他看了看辦公室,沒有不認識的老闆,又看了看久部六郎那斷掉的椅子,目光集中在了諸葛誕的身上。
諸葛誕微微點頭,證明是自己說的。
神倉保夫頓時雙眼放光,一步上前就握住諸葛的手不停地搖晃。
「那怎麼好意思呢,不過念在你一副好心,我就不拒絕了。對了,只是單單換椅子嗎?會不會有些怪?」
諸葛啞然,他笑道:「那就連辦公桌也一起換吧。」
「啊,這,好好好,一樣,我就不拒絕你的好心了,也替大家的屁股多謝你。」
神倉保夫笑容更燦爛了,也有了回饋諸葛的心思。
「這樣,以後你來我們這裡辦業務,我做主,給你免單。」
「啊??」
諸葛呆了半秒,推辭道:「我想,我可能也許大概暫時還用不到。」
「沒關係!」神倉保夫大手一揮,豪氣道:「誰能逃得了一個死字,給你存著了。」
「額呵呵,那就存著吧。」
諸葛扭頭看向美琴,見她一臉憋笑。
人類的歡喜並不相通。
伏特加同大哥琴酒徹底擺脫追蹤後,又接到了朗姆的電話,詢問他賓加是否跟他們待在一起,他這才想起飄在海上等待接應的賓加。
賓加的運氣很差,潛艇被那個「怪物」破壞了,根本沒法去接應他。
繼續待在那附近,一定會被潛艇爆炸的威力波及。
好歹合作一場,伏特加自然是想聯繫他的,可打電話又怕暴露,就發去了郵件,說明了前因後果。
想來現在他應該已經逃掉了才對。
怎麼聽朗姆這話,他失蹤了?
為了確認賓加的生死,伏特加不得不獨自停留在東京都一夜,花錢找了兩個專業的賊,去偷了海上打撈的報告。
而報告書里,清楚的寫了打撈上了一具無名屍體,那屍體他偷偷去看了,是賓加沒錯。
也就是說,賓加死了?
可為什麼?
那傢伙,不會沒看見那封郵件吧?
可惜,手機已經掉到了大海里,他也沒法驗證了,只能懷著鬱悶的心情將調查結果告知朗姆。
奇怪的是,朗姆得知此事後也只是同他確認了屍體的真假,既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感到悲傷。
為何能如此肯定,因為伏特加得到了他的感謝,他是真的能聽見他語調中的一絲笑意。
古怪,古怪至極。
伏特加將這些事告訴琴酒,想知道大哥是怎麼看的。
可得到的也只有一句話,不關心,不在意,與他們無關。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