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5章 鳥盡弓藏

  「毛利,誰打的電話?」

  千葉商場,寄存處。👺😂 ❻❾丂hU𝔁.𝐜𝕠ᵐ ☜☠

  「松本清長」出示了警察證之後,順利取得信任,但要求是打開客人的儲物櫃,這還得等到負責人過來才行。

  期間,毛利小五郎接到了一通電話,只說了一句,就背過身走到一旁去了。

  等他回來,「松本清長」也是隨口一問。

  「沒什麼。」毛利小五郎盯著他看了兩眼,打著哈哈,「是那個臭小子打來的,說的也是胡話。」

  「臭小子?」

  「松本清長」還想在問,負責人小跑著趕了過來,點頭哈腰的,滿頭是汗。

  「那個警官,我們這裡,只要是有身份證明,都可以租用儲物櫃,主要是面向一些前來逛商場的客人,替他們臨時保管重要物品,如果這個」

  負責人搓著手,態度卑微,眼神里也充斥著不安。

  「松本清長」皺著眉,「說這麼多做什麼,我們來是因為犯人在這裡藏了證據,你打開就是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負責人更加緊張了,「我們這個,真的是」

  見他猶猶豫豫的,「松本清長」臉色微沉,「難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不是不是」負責人徹底慌了,「我們真的不知情啊,誰來都能用的」

  與「松本清長」這個門外漢不同,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負責人為何如此扭扭捏捏的。♤🎃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也因此,他再次多看了「松本清長」一眼,隨後站出來安撫道:「沒那麼嚴重,你不用害怕,帶我們過去就行了。」

  「好,好。」

  負責人不敢在討價還價,只能希望這些警察明事理了。

  不然要真的因為在他這裡發現了什麼證據,就控告他為犯罪分子提供幫助,那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22號儲物櫃,打開後負責人就退到了一旁,也不敢看裡面都放了什麼。

  「松本清長」妝模作樣的戴上手套,直接拿起了岡倉政明的護身符,可一入手便察覺了不對,捏了捏,果然,護身符里是空的。

  見他臉色變化,毛利小五郎試探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松本清長」微微一怔,他將所有的物品都收入證物袋,交給毛利小五郎。

  「沒什麼,這些證物就交給你了。」

  毛利小五郎點著頭隨口問道:「那松本課長呢?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還有點事要調查。」

  「那我跟您一起吧,也有個照應。」毛利小五郎似有所指道:「單獨行動,可是刑警大忌啊。👣🍭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他呵呵笑著撓著腦袋,「別看我辭職了這麼多年,但該記的準則,可是一條沒忘呢。」

  這話說的,「松本清長」沒法在拒絕,只能沉默應下,隨即走到寄存處的登記處。

  「我們來之前,就只有諸葛偵探跟那個兇手過來取過鑰匙嗎?」

  「額啊,對,是這樣的。」

  「松本清長」懂了,東西要麼在那個兇手的身上,要麼就是被那個偵探給拿走了。

  「毛利老弟,方不方便跟我說說那位名偵探?」

  「誒?」

  「就是那位諸葛偵探。」

  「您怎麼突然對那個臭小子感興趣了?」

  「臭小子?」

  又是這個稱呼,也就是說,之前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諸葛誕嗎?

  「對,他是有些能耐,但與我一比,還是差了些的。」

  毛利小五郎自得的拍了拍胸脯,豪言道:「松本課長若是有什麼困擾,找我就成了。」

  「呵呵,會的。」

  「看樣子,愛爾蘭是逃不掉了。」

  米花森林的入口,諸葛見到了貝爾摩德的愛車,一輛紅色的哈雷V-ROD。

  這是輛名副其實的肌肉摩托,專為硬漢而生,但若是她那般的毒美人,可能會更配一些。

  也是在他知會毛利小五郎之後,貝爾摩德自森林裡走了出來,既是詢問,也是為愛爾蘭的結局下了基調,沒人會去接應他。

  諸葛在這句話里,聽出更多的信息。

  「你告訴他們,拿到名單了?」

  貝爾摩德掩嘴一笑,「跟你聊天,就是有意思,對,我與琴酒他們說了,名單已經到手了。因此,愛爾蘭是否能逃得掉,也就無所謂了。」

  「好嘛,又是顆棄子,你是怎麼跟他們說的?」

  「我說,他們都是群蠢蛋。居然選擇盯著那群刑警,而不是關注你這位名偵探的動向。畢竟怎麼想,都是跟著你,能更快的找出兇手。」

  諸葛微微點頭,拿出那枚存有臥底名單的內存卡,「東西可以給你,但想好理由了嗎?就算是你,如果不能編出個像樣的故事——如何從我這裡拿走內存卡的,直接拿出來,也說不過去吧。」

  「交易。」

  貝爾摩德鄭重道:「我可以說,是用松本清長的性命,與你交換了這張內存卡。」

  諸葛微微搖頭,「不行,我不能參與這件事,最好是對臥底名單的事不知情。

  我給你個建議,你在見到我鎖定了本上和樹之後,竊聽了他的車輛。聽到我們的聊天之後,趕在我們之前,去了千葉商場,提前一步拿走了內存卡。」

  貝爾摩德眼眸微眯,「不錯的方案,可我並沒有去過那裡。」

  「無所謂,只要這個理由說得過去,他們沒理由懷疑你。還是說,你的地位大不如前了?」

  「別對我用激將法,可以,就這樣辦好了。」貝爾摩德將手伸出,「東西該給我了吧?」

  「那松本清長呢?還有,你不會忘了自己承諾過什麼吧?」

  諸葛晃了晃手裡的內存卡,「要我提醒你嗎?」

  「他人就在這裡面,往裡面走,有一處廢棄的護林員小屋。」貝爾摩德轉身,「走吧,我帶你過去。至於那個承諾,我自然沒有忘,你想知道組織做這些事的目的,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他想要改變這個社會,利用那些研究的力量。」

  「不意外,那到底要如何做?或者說,他們到底在研究什麼?」

  「他們?」

  貝爾摩德敏銳的察覺到了用詞的變化,她笑了。

  「還真會討人歡心,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可別說我狡猾,誰讓你們華國有句話,將此事說盡了呢。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她停在一處岔路口,這裡已經能見到前面不遠,被樹枝草叢遮擋的廢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