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七個人的舞台(一)

  「你倒是誠實。🎄🐼 ➅9s卄ùx.ČόM 😾🐟Google搜索閱讀」

  平山菜掩嘴一笑,如果說白川羽給人的第一眼感覺,是那春風,初戀,與所有美好的瞬間,那麼平山菜,就是步入社會成熟後的追求。

  見到她, 就像是有根貓兒草在撩撥你的心,想要搭訕,剛走了幾步,又在她那嫵媚多情的輕蔑或是白眼中,喪失了所有的勇氣。

  「好了,偵探先生, 你已經認識我們中的兩位大美人了,那麼該輪到我了,知道我是誰嗎?」

  森岡誠司, 坐在平山菜右邊的男子,他站起來,左手覆著心口,面帶自得,以略顯傲慢地姿態揚著下巴。

  他的姿色還是不錯的,那種帥氣區別於許多的整容臉,像是王子,像是公爵子弟,高貴又脆弱的瓷器。

  諸葛沒有理會,反而環顧一圈,目光在剩下的三人臉上掃過。森岡誠司有些不豫,但還是開口介紹道:「你面前的三位,都是些籍籍無名的小演員。」

  他指著進門後就在進行拍攝工作的男子,「松島大河,龍套都跑不明白的傢伙,也沒辦法,他進入演藝界全都是家裡人的安排, 他本人好像更加喜歡攝影。」

  名叫松島大河的男子同樣品相不俗,只是太過諂媚了。

  被森岡誠司評價著,也是討好地笑著,或許是已經拍攝完工了,他放下攝像機走過來,主動伸出手。

  「您好您好,我是松島大河,相較於演戲,我確實更加喜歡攝影錄像,當年應該報考導演系的,不過家裡人就跟著了魔一樣,哈哈哈。」

  他連笑的聲音都很低,仿佛深怕吵到了誰,也很短促,或許是擔心過於引人注目,又或是惹人厭,一切都點到為止。

  「然後這位,嗯, 不能說是小演員,畢竟以前也曾參演過大河劇里的重要角色, 不過如今落魄了, 遲早會捲土重來的,是不是,川島?」

  被森岡誠司以調侃的語氣介紹的男子,就坐在平山菜的右邊,他或許是全場打扮最廉價的人了。

  寬鬆的早就洗白的襯衫,有些緊的休閒褲,讓他看起來有些窘迫,他還有頭自來卷,正坐在沙發上,弓著腰把玩著一顆蘋果,見森岡誠司調侃,瞥了眼諸葛。

  「你好,我是川島誠也,30歲,曾在大河劇真田丸中出演真田信幸。偵探都很賺錢吧,能借點錢給我嗎?」

  諸葛還沒做反應,森岡誠司就發笑了,「拜託,川島,你缺錢可以跟我提啊,那有跟陌生人借錢的道理。😳🐺 69sħᵘⓍ.Ć𝓞м 💥💀」

  「嘁~」川島誠也嗤笑一聲,「不借借看怎麼知道,倒是你,我百分百肯定,不會借錢給我。」

  他咬了口蘋果,但很快眉頭一皺,狠下心咬下一塊蘋果,就這麼捂著腮幫不說話了,眼尖的諸葛卻是瞥見了,那蘋果上出現了些許血絲。

  「最後,就是我們的小弟了,東晴人,比我們所有人都小一歲的同屆畢業生。」

  森岡誠司指向最後一人,「他可是位天才,早在學校里,就被傑尼事務所看上了,不過他心很大,拒絕了那黃金橄欖枝,想要多磨練幾年演技。」

  「呵呵那裡,我就是,不著急的」東晴人的個性靦腆,他摸著脖子,好像對被人點名感到很不好意思,「我的演技還有待磨練,太早出名不是好事情。」

  「可是你已經二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東晴,你該為自己的未來著急了。我要是有你那條件。」

  茂谷賴也說著,摸了摸自己那油膩的黑髮,頗為鬱悶的嘆了口氣。

  東晴人臉蛋更紅了,只是嗯了一聲,就低下頭盯著手指打架去了。

  「可憐的孩子,性格太軟了,本來以為讓他染了黃毛,性格能外向起來呢。」森岡誠司唏噓地搖著頭。

  黃毛?確實,諸葛最後看了眼東晴人,他不但染了黃毛,還穿著身變扭的印有骷髏頭的背心,以及沙灘大褲衩。

  這種裝扮,若是套在全身有著紮實肌肉的硬漢身上,絕對能添加許多陽性魅力,可偏偏穿在他這個靦腆的大男孩身上,反倒怎麼看怎麼怪異了。

  更別提他那白的讓女人嫉妒的皮膚了。

  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個想裝大人卻極度失敗的奶油小生,滑稽的同時,也不能否認,他的皮膚真的很水嫩,屬於是老天爺賞飯吃了。

  「別提了,那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覺得原本的黑髮就很可愛帥氣,你偏偏蠱惑他染了這麼頭黃毛。」平山菜撇著嘴,「我記得是賭局吧,現在倒是來這說,是為了讓他變得外向了。」

  「呃我那確實是為他好啊。」森岡誠司面露尷尬,可仍舊嘴硬道。

  「對了,現在最後的最後,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偵探先生?」

  「是,差不多知道了。」諸葛笑著點頭,「死鴨子嘴硬的高傲的自命不凡的未來大明星,森岡誠司先生,對吧?」

  鬼才知道這傢伙是誰,不過看在他這麼番還算可以的介紹上,諸葛也不介意給他臉上貼塊金。

  「前面的許多形容詞都可以省略。」森岡誠司用拇指對著自己,「我就是未來大明星,最新的晨間劇,死亡也要繞道走的女人,聽說過嗎?我是男主角。」

  「那個,難道現在不應該談談那封恐嚇信的事嗎?」

  忽然,白川羽說了一句,讓客廳內的氣氛驟然變得詭異尷尬起來。

  是啊,他們找偵探來,不是為的那封恐嚇信嗎?現在氣氛怎麼變得這麼歡樂熱鬧?

  倒也不是說熱鬧不好,可問題是,全程就只有森岡誠司一個人完全搞不清狀況,在哪裡嚷嚷著。

  被所有人看著,好似在怪罪他一樣,森岡誠司又惱又羞,氣紅了臉,「多大點事,我看找偵探來就是多餘的。」

  「是不是多餘,還得看看那封恐嚇信在說,信呢?」

  倒也沒笑話他,諸葛心裡清楚,是他的搭腔才讓氣氛活躍起來的,要討伐的話,那他也有一半責任。

  不過他倒不覺得那是壞事,他的目的達成了,對所有人都有了個很粗淺的認識,那麼也該聊正事了。

  他看向平山菜,嚴格上說,她才是委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