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感到很沒面子,甚至因為長期沒有拿得出手的成績,被那些個老東西彈劾,揚言要廢棄特殊警察部門,並回公安部。♡👽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但這可是她觀月參悟的心血!好不容易分離出來的部門,並回去,想都不要想。
如今總算做出了成績, 可給她找到機會,狠狠地懟了回去。
而諸葛,作為她的王牌大隊長。(雖然只能算半個,只掛名,不給工資。)他調查抓到的人,交由她處置, 那是完全沒問題的。
而她在全權交給諸葛處置,那自然也是沒問題的。
適時的,目暮警官接到了上級的電話, 他錯愕地看著諸葛,好像在說,老弟,你咋個辦到的?
上級,那些個官老爺,還真同意放手了。
果然這裡面還藏著他不知道的秘密吧。不起訴上原美砂,是為了更好的進行後續調查,難道跟藥師製藥背後的組織有關?
猜到了一些,目暮警官識趣的沒問,他不喜歡,也不擅長權謀,只是想到諸葛答應的條件,問道:
「可是,你的條件,是讓FBI那邊的人,以證人保護計劃引渡她離開,他們那邊能同意嗎?」
目暮警官說到了點上, 諸葛與上原美砂的協議,就是讓上原美砂站出來,先擊垮藥師製藥。👹💗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作為報酬,諸葛幫她進入FBI的證人保護計劃,以後作為對抗組織的證人,協助調查。
這個協議有兩處難點,警視廳那邊是否同意放人,FBI那邊是否同意收人。
這兩個難點,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小小的偵探能解決的。
也是上原美砂不相信諸葛真能兌現諾言的原因。
「事情我已經上報了,應該是沒問題。」
這時,詹姆斯,朱蒂與安德雷進來。
他們來這裡,不單單是為了響應諸葛的號召,成為他的後手。同樣,也是為了藥師製藥而來,尤其是在收到消息,這裡是組織的秘密實驗室之後。
可惜,他們來遲了,不然不是沒可能與琴酒碰上,不過現在接手一位組織成員,也不算虧,甚至他們屬於是大賺。
只是跑一趟,耗點油費,啥也沒做,就接手了一位重要證人。
如果不是考慮到證人保護計劃的消耗與公信力,以及之後還需要他們打前鋒,諸葛是說什麼也不會放人的。
就跟觀月部長說的一樣,他大可以拋下FBI,跟她們玩,藏匿證人而已,特殊警察部也不是不能做。但那樣,無疑是讓特殊警察站到前台,那他便失去了一張底牌。綜上諸多考慮,最終才定下的協議。
想到這種種,諸葛心中微嘆,隨著對組織越發深入的了解與接觸,他所思所想也被迫變得越來越複雜,要考慮的也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單純了。
不過他的刀術技藝並沒有因此停滯,那也說明,他仍順從著自己的本心,沒有走上彎路,這大概也是唯一能用來慰藉自己內心的事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諸葛內心的嘆息,三澄美琴握著他的手,朝他露出了向日葵般的笑容。
不管發生什麼,他們都共同背負著,你不是一個人了。
諸葛沉默,他抱著美琴,埋頭在她的懷裡,「我太累了,讓我休息會兒吧。」
谷褓
他真的累了,他不是神,只是個偵探而已。
打從還未進入藥師町之前,還未得到水無怜奈的情報之前,他就開始為反擊計劃做準備,之後收到情報,大腦更是連續不間斷的謀劃了數日。
這些過程中,壓力不斷的侵蝕著他的感性。
不能失誤,不可以失敗,不可以暴露,更要成功,要調查出真相,不可以讓美琴受傷。
這些,全都是壓力下,自我下達的不可違背的命令。感性在這之中就是最大的意外因子。因此,理性幾乎占據了他的全部。
這樣的他,哪怕感覺到了美琴的安慰,也實在感動不起來,因為他的理性告訴他,他不能讓美琴受到傷害,也就不能算是共同背負,他還是一個人。
可理智又告訴他,有這樣想法的他,是不健康的,是過於極端的,他需要休息,需要放鬆了。
但理性又告訴他,還不能放鬆,或許琴酒,組織的成員,還會埋伏在路上,他必須保持清醒,時刻戒備。
下一秒,理性又否定了這一想法,不可能,琴酒他們並不是特別的看重上原美砂,這在之前的狙擊中就能看出來,否則不會那麼輕易放棄,既然如此,就不會在半道襲擊。根據之前的推算,下一次滅口,只會是在上法庭的路上
理性在大腦內產生了辯論,越辯論越是累。
不過會出現第二個選擇,也意味著極端的理性不在,感性漸漸復甦,也在這時,諸葛才徹底地放鬆下來。
這一切於腦海中發生,不過轉瞬,三澄美琴剛要推開他,這裡還有許多人看著呢,忽然要她抱著,多羞人啊。
但又感覺到,他緊繃著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推開他的動作僵在原地,最終化作輕柔的擁抱。
有些事,哪怕諸葛不說,她也能感覺到,尤其是在發生這麼多事後。
所以算了,如果這就是我能幫到你的,那麼羞人就羞人吧。
「唔~~」
眨了眨眼睛,望著熟悉的天花板,諸葛有一剎那的疑惑,他在哪?
他的耳邊是嘈雜的人聲,聲音來自樓下,跟前幾日藥師町街道上的聲音很像,但又不一樣,好像是記者們的聲音,因為討論的話題。
而眼前的天花板,不就是他事務所的臥室嗎。
但他怎麼回來了?不是在藥師町嗎,最後只記得埋在了美琴的懷裡,很放鬆,很舒服,然後是睡著了嗎。
那這一覺,睡得還真夠深的啊。
諸葛起身活動著筋骨,側頭看向一旁,秋水刀,心意刀,血凃,一排排的放在柜子上。
穿戴整齊推開門。
燦爛的陽光穿透了客廳,陽台處,微風輕拂,吹動著招來幸運的風鈴,小小一隻的灰原哀,正坐在餐桌前吸著米粥。
一切都是那麼清新美好,一種通透的感覺蕩漾在心間,就連那樓下的嘈雜聲,也不覺得惱人。
「昨晚是美琴姐送你回來的,睡得像死豬一樣。」灰原哀指著樓下,「那群記者,早上七點就堵在那裡了,沒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