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存滿了清一清,大腦也不宕機了,反應也迅速了,一口氣上六樓也不累了。
咳咳,後面那句劃掉。
總之。
清完了內存,蘇昊覺得好多了,也掌握了王舞傳遞給他的大量信息,全都是關於開闢小世界的,看的他腦袋都大了。
不行,這麼下去,會變成大頭兒子的。
蘇昊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看下去了,他都還沒有去開闢小世界,王舞就做出了如此多的嘗試,攢出了這麼躲我問題,該怎麼說呢?
真是一個瘋女人!
「群主,你有頭緒了麼?」看到蘇昊搖頭後,王舞還以為蘇昊明白了什麼,頓時開口問道。
「呃……」蘇昊微微張嘴,打算說點什麼撐場子,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胡說八道?
這個不太好。
王舞也不是傻子,是胡說,還是真話,她是能分辨出來的,不可能把你說的胡話當成真理。
另外想個辦法。
蘇昊沉下心來,努力的思考著,終於下定了決心——我就實話實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難道她還能有意見?
「我沒想好,給我點時間。」蘇昊抬頭看著王舞說道。
「好吧,這些個問題的確很困難,確實需要給你點時間。」王舞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那我就等著群主你來解答了,在我們回去之前,群主能解決了嗎?」
你當我跟灰太狼或者湯姆貓一樣無所不能嗎?
對了,這倆無所不能的傢伙,說不定知道該怎麼解決這些個問題,但他們……既不修仙,也不練武,看到這些個問題後,能給出答案嗎?
這就好比體育老師去教數學,最終教出來的學生……
唉。
一言難盡。
蘇昊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外,然後抬頭看著王舞,認真地回答道:「在回去之前是不行了。」
「我要多研究研究,你也別急著去開闢小世界,這個需要積累經驗的,你最好多了解一下其他世界的規則……等你什麼時候能掌握規則了,我相信到時候你也就能開闢小世界了。」
「唉……你說的倒是簡單。」王舞唉聲嘆氣道:「規則這東西很飄的,別說掌握了,我能領悟都很困難!」
「其他世界的規則,對於我來說,更加的不好掌握,我不是那個世界的人,世界規則不對我開放,想要領悟規則,只能等待合適的時機,但我不能一直等下去呀!」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蘇昊安慰道:「你也別太著急了,慢慢來,說不定你不著急了,反倒能成功。」
「這是什麼道理?」王舞問道。
「欲速則不達。」蘇昊說道。
「我明白了。」王舞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明白了什麼,這對蘇昊來說就有些玄乎了。
我就隨口一扯,基本上跟胡說八道差不多,你怎麼就明白了?
你到底明白了些什麼?
蘇昊有點自閉的傾向。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舞又開口問道:「群主,你對明天的三年之約怎麼看?」
蘇昊拿不準王舞的想法,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的看法呢?」
「群主,我的看法很重要嗎?」
王舞低頭看著蘇昊,微笑著問道。
看法這個東西嘛……有的很重要,有的不重要,主要看這個人是誰?
不管什麼時候,小人物的看法都不重要,而大人物的看法,則至關重要了。
王舞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小人物,所以她的看法,就很重要了。
現在她這麼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昊仔細的在心裡思索著,半晌過去了,他笑著問道:「你想要插手明天的三年之約?」
王舞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群主,我要是插手了明天的三年之約,你會反對嗎?」
蘇昊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反對?」
「我只是問問,現在知道你的態度,我就放心了。」王舞說道。
「你打算做什麼?」蘇昊問道。
這個沒節操的傢伙該不會打算毀了明天的三年之約吧?
多麼精彩的一幕,要是被王舞給毀了……
呃。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毀了就毀了吧。
在納蘭嫣然沒有加入聊天群之前,這場三年之約,對納蘭嫣然來說,無疑是不公平的。
蕭炎有個斗尊級的煉藥師老爺爺,修煉的又是神秘的《焚決》,吸收異火就能升級,還有好多個紅顏知己……其中就有一個是納蘭嫣然的老師雲韻……
感覺怪怪的。
你退我婚,我去找你老師,怎麼覺得特別像是某個小三搶了你男朋友,為了報復,你去當了你男朋友的後媽……
咳咳。
舉的栗子有點怪,可能是壞了。
總之。
原來的三年之約,蕭炎有著很大的獲勝機率,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藥老那個老爺爺。
只要老爺爺肯幫忙,蕭炎都能爆發出斗皇級的實力,納蘭嫣然拿什麼去贏?
當然,蕭炎要贏得光明正大,要贏得讓人沒有話說,所以沒讓老爺爺幫忙。
最後也把納蘭嫣然給打敗了。
但是!
納蘭嫣然可沒有蕭炎的修煉條件,也沒有老爺爺指點,唯一的老師,也經常性的不在宗門……
輸給有老爺爺的蕭炎,這對納蘭嫣然來說很不公平。
不過現在嘛,納蘭嫣然也有了老爺爺,雙方都有了老爺爺,這樣才是真正的公平。
你有老爺爺,我也有老爺爺。
明天的三年之約,到底是誰能贏?
就要看哪個老爺爺教的好了。
蘇昊原本還是蠻期待的,但現在王舞似乎打算做點什麼,很有可能導致三年之約被毀了。
那麼。
王舞到底打算做些什麼呢?
蘇昊抬頭看著王舞,希望她能給一個回答。
王舞微笑著說道:「群主,我打算去當三年之約的裁判,你覺得可以嗎?」
蘇昊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王舞說道:「你看呀,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只是為了看納蘭小妹跟蕭炎比武,那多沒意思啊,我就想著下場當個裁判……」
蘇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是打算吹黑哨吧?」
王舞連忙叫屈:「群主,不要冤枉我好伐?我要是當了裁判,絕對公平,絕對公正,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我不相信。」蘇昊直言道:「以你的節操,你肯定會把明天的三年之約給玩崩了的,真要是給你當了裁判,你不吹黑哨才怪!」
「我不會吹黑哨的。」王舞反駁道。
「你現在說不吹,等到了明天吹怎麼辦?」蘇昊反問道。
「喂,群主,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王舞開始耍賴:「我好歹也是聊天群的老人了,難道你就沒發現我很靠譜嗎?」
「呃,這個嘛,我還真的沒有發現。」蘇昊說道。
「哼,我就是要當裁判。」王舞冷哼道。
「你要當裁判就去當吧,這個我又管不著,只要人家肯答應就是了。」蘇昊說道。
「群主,你太坑了。」王舞沒好氣地嘟囔道:「原來你答應讓我當裁判,幹嘛還要那麼黑我?這樣很好玩嗎?哦吼,我知道了,這是你的惡趣味對不對?真是沒有想到啊,你一個小屁孩居然會這麼的惡趣味,要不要我在群里給你宣揚一下?」
「……」
蘇昊無語地看著王舞,這個沒節操的傢伙真是會腦補,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還惡趣味。
我的惡趣味會是這個?
你也太小瞧我了。
「怎麼樣?群主,你對我說的有意見嗎?」王舞嘰里呱啦的說到了最後,也開始詢問蘇昊的想法了。
「我有意見,而且還很大。」蘇昊冷淡地說道。
「不是都答應讓我去當裁判了嗎?現在怎麼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因為我說了你的壞話?啊哈,群主,你也太小氣了吧?難道小人有小量?」王舞嘟囔道。
「你問的是我關於你當裁判的意見?」蘇昊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王舞問道。
「不然呢?」王舞反問道。
「我還以為你……」蘇昊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既然王舞都沒有那個意思,他也別說廢話了,免得再讓她有了那個心思。
「群主,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就放心好了,我沒打算在群里說你的壞話。」王舞真心實意地說道:「何況我就算在群里說了,你覺得有幾個人會相信?」
也是啊,以我在聊天群里的威望,不會有人相信這個沒節操的傢伙說的話,再說了,也就是惡趣味,又不是黑歷史,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蘇昊在心裡腹誹了幾句,然後看著王舞說道:「你要當裁判就去當吧,但你要讓納蘭嫣然她們答應,不然的話,你還是乖乖的當觀眾好了。」
王舞信心十足,笑著說道:「納蘭小妹最聽我的話了,她師父也好說,你就等著看我當裁判吧。」
蘇昊瞅了王舞幾眼,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便叮囑道:「你可千萬別吹黑哨呀,現在的納蘭嫣然有了老爺爺,在老爺爺的幫助之下,已經比蕭炎要厲害了,你要是再吹黑哨,那就不好了。」
王舞沒好氣地說道:「群主,你就這麼不放心我嗎?」
蘇昊說道:「是有點不放心你。」
王舞杏眼圓瞪,怒道:「我不會吹黑哨的,就是想體驗一下當裁判的感覺,怎麼在你的眼裡我就是要吹黑哨了?」
蘇昊說道:「等明天看你的表現,你要是沒吹黑哨,我就跟你道歉,但你要是吹了黑哨……」
王舞打斷道:「我要是吹了黑哨,就向你道歉。」
蘇昊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了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王舞喊道:「群主,我有個想法,你來幫我參謀一下,明天的三年之約,要不要來點特殊的?」
「什麼特殊的?」蘇昊不解的問道。
「他們倆明天就打一場,這樣不好吧?」王舞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三年之約,約定的本來就是三年之後打一場,你要搞點什麼特殊的?」蘇昊問道。
「一場比試怎麼能證明他們的實力?當然要多來幾場了,比如說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王舞提議道。
「要不來個七局四勝?」蘇昊沒好氣地說道。
「七局四勝不是不可以,但就怕他們不樂意。」王舞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道。
「我說大姐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就是來完成三年之約的,一場比試就足夠了,來那麼多場比試,是行不通的。」蘇昊認真地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王舞反問道。
「那好,你就去試試吧,看看納蘭嫣然是答應你,還是不答應你,就算納蘭嫣然答應了,還有那個蕭炎呢,他可不見得會答應你。」蘇昊淡淡地說道。
王舞心滿意足地說道:「好了,群主,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待會兒就去找納蘭小妹,至於那個蕭炎,明天我會跟他好好談談的,要是他不答應的話,我就……」
「你就吹黑哨。」蘇昊說道。
「群主!」王舞沒好氣地說道:「我都說了不會吹黑哨的,那就不會吹黑哨,你不要老是扯著吹黑哨說事好伐?」
「不吹黑哨,你要怎麼讓他答應?畢竟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明明一場就能解決,幹嘛要來三場、五場、七場?」蘇昊看著王舞說道。
「我自有妙計。」王舞微笑著說道。
「那你就去嘗試吧。」蘇昊說道。
不支持。
也不反對。
保持中立。
這就是他的態度。
「哼哼,群主,你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吧。」王舞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反正是沒有回她自己的房間。
蘇昊也不關心王舞的去處,將滕青山交給塗山蘇蘇和韓嚶嚶兩個小掛件照顧之後,他就無事一身輕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嗯,雲嵐宗的客房還是不錯的。
低調奢華有內涵。
蘇昊躺在柔軟的床上,放飛了思想,漸漸地也就睡過去了。
說起來,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好好地誰過了。
這一覺睡的好舒服。
等睡醒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都沒有升起來,清晨的薄霧,令人覺得有點冷……
三年之約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