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爺,三天之後動土起棺可行。閱讀��九叔暗自測算了一番說道。
「好,那就三天之後。」任老爺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答應了。
這些年來他們任家的生意越來越差,其實就算沒有風水先生的囑咐,他也要給任老太爺起棺遷葬,好改一下他任家的氣運。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生突然前來,在任老爺身旁輕聲說道:「任老爺,黃百萬來了。」
任老爺點了點頭說道:「九叔,我要去那邊和朋友打個招呼,你們請自便。」
任老爺說完就跟著服務生離開了,他前腳剛走後面的服務生就把咖啡給上來了。
「師傅,黑白兩杯先喝哪一杯。」看著桌子上的牛奶和咖啡,文才不僅一臉為難的說道。
「看人家怎么喝。」九叔悄聲說道。
對面的任婷婷看到九叔和文才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僅惡向膽邊生,一想到剛剛文才色咪咪的樣子她就生氣,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還有那個師傅,能交出這樣徒弟的師傅,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
只見任婷婷直接拿起純咖啡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小口牛奶,再放嘴裡一小勺糖之後,才咕嚕咕嚕的咽了下去。
「原來咖啡是這樣喝的。」九叔和文才不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二人剛想學習任婷婷喝咖啡的步驟,便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江浩的輕笑聲。
「哈哈~」
「你笑什麼?」文才疑惑的看向江浩問道。
「沒什麼。」江浩忍住笑意搖了搖頭說道,不愧是名場面,前世看電影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你在現實中經歷後,你就會發現實在太搞笑了。
江浩說完之後平復了下心情,便把旁邊的牛奶和糖都倒入咖啡中,隨後攪拌均勻後開始品嘗了起來。
此時文才看到江浩喝咖啡的喝法,不僅露出了鄙視的神色:「師弟,咖啡可不是你這樣喝的。」
誰知他話音剛落,坐在對面的任婷婷突然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你耍我,原來你會喝咖啡。」
「任小姐,我可沒說我不會喝咖啡啊。」江浩頗為無辜地說道。
而旁邊的九叔看到任婷婷生氣的樣子後,瞬間就明白了江浩喝咖啡的方法才是正確的。
他正了正身也不管旁人,直接在咖啡中倒了一些牛奶和糖,老神自在地喝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九叔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任老爺回來了,當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不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婷婷。」。
任婷婷剛想說出剛才的事,便突然想到,若自己把這件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恐怕明天自己就會成為全鎮上的笑柄,所以她暗自思索了片刻,只能狠狠的瞪了眼江浩後生著悶氣說道。
「沒什麼事爸爸,我就是想去買點胭脂水粉。」
「去吧,一會兒我去找你。」任老爺抽了一下手中的菸斗說道。
隨後任老爺與九叔交談了幾句後,便也離開了。
………………
三天後,任老太爺墓地,眾人準備齊全之後,便來到九叔身後準備在動土之前,祭拜一番任老太爺。
「諸位,開始上香了,一定要誠心敬意的拜。」穿著淡黃色道袍的九叔站在祭壇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眾人聞言皆次上香,江浩上完香之後,就跟隨九叔來到了任老爺身旁。
「九叔,當年風水先生說這是一個難得的好穴,你看怎麼樣?」任老爺看著不遠處的墓穴,不僅略顯得意的說道。
九叔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好穴,此穴為蜻蜓點**,穴長三丈四尺,只有四尺可用,寬一丈三尺,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能平葬只能法藏。」
「了不起九叔,你說的和當年風水師說的簡直是一模一樣。」任老爺一臉敬佩的說道。
這時文才發揮了不懂就問的優良風格:「師傅,什麼是法葬,難道是法國葬禮?」
在一旁的江浩出聲解釋道:「法葬就是豎著葬,你想下這穴長只能用四尺,寬只能用三尺,所以只能豎著葬,想平葬也放不進去。」
「江浩說的沒錯。」九叔點了點頭,隨後就瞪了眼文才說道:「這些東西我以前沒教你嗎。」
「交過嗎,我怎麼不記得?」此時文才不僅有些一臉懵逼的說道,他確實不記得九叔交過自己這些東西。
「你……」看著和自己頂嘴的文才,九叔不僅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眾人剛好都拜祭完,要準備動土起棺,九叔這才甩了甩衣袖,冷哼一聲:「回去再跟你算帳。」
隨後九叔便向著任老太爺的墓穴處走去。
「文才,你竟然敢把師傅惹生氣了,你就自求多福吧,」等九叔走後,站在一旁的秋生才一臉同情的說道。
此時文才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他到現在還沒明白,九叔為什麼會突然生氣。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文才想到一會兒回去之後,自己的悲慘生涯,就不禁露出了一臉生無可戀的神色。
卻說九叔來到任老太爺墓穴處轉了一圈後,不禁眉頭微皺,隨後他遲疑了片刻,向著站在旁邊的任老爺說道:「任老爺,你和那風水先生是不是有仇?」
「有仇?此話怎講。」任老爺頗為疑惑的說道。
「所謂蜻蜓點水,需要雪花蓋頂,你看這用洋灰蓋頂,棺材都接觸不到水,算什麼蜻蜓點水。」九叔指了指墓穴解釋道。
「怪不得,這二十年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原來是那風水師害的。」任老爺聽到九叔的解釋後不僅神色一愣,隨後他就面色微沉的說道。
「他還算有良心,讓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九叔看了眼臉色越加難看的任發說道。
任老爺聽到九叔的話後,不僅沉默了一陣,才緩緩開口說道:「其實,這塊地原來是那位先風水師的,只不過當年是先父從他手中買下的。」
「只有利誘,沒有威逼?」九叔冷笑著說道。
「這……」任老爺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只能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