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葵花老祖:做我的雙修鼎爐(求訂閱)
天色黑暗一片,月色被整個遮蓋。
「你之所以這麼自信滿滿,依仗的是這兩個酒碗上的無色無味的劇毒嗎?」
陸念愁臉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意有所指的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你以為布置在周圍的人手可以瞞過我嗎?」
但四面八方根本看不到一絲人影,只有夜風吹動落葉的沙沙聲響。
「竟然連宮中的暗衛都瞞不過你,怪不得老祖對你如此重視。」溫雲庭嘆息一聲,「如果不是你挑明了我的身份,我們原本不至於現在就拼個你死我活的。」
「嗡!!」
四個手持短劍的黑衣人如同狸貓一樣從四周無聲無息的竄進來,同時在那大樹之上也跳下來四個黑衣人,森冷的劍刃流轉著寒光,令人感到頭皮發麻。
「呼!」
在這一瞬間,陸念愁動了。
他從石椅上起身,如同閒庭信步一般,那些人黑藝人還沒有落地,火焰刀的刀氣已經破空而至。
就算是先天境的高手都要被他的火焰刀劈殺,更別說這幾個黑衣人了。
「嗤嗤!」
那從大樹上躍下來的四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念愁的刀氣直接撕裂的身軀,猩紅的血水從半空中灑落,仿佛下了一場血雨。
與此同時,陸念愁身子一晃。
剩下的四個黑衣人只覺一陣風吹過,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聲,鮮血飛濺,四顆頭顱滾落在地面上。
只不過是短短一瞬間,八名皇宮中的暗衛就已經被當場格殺。
「來的人不少啊!怪不得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陸念愁嘴角一勾,身體如同幻影一般瞬間消失在夜幕之中。
溫雲庭坐在原地,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機籠罩著自己,倘若自己有任何異動,就會迎來滅頂之災。
夜色漆黑如墨,陸念愁目光在四周掃視一眼,所有來襲敵人全都無所遁藏。
就在這時四面八方的夜空中有寒芒迸射而出,淬了劇毒的弩箭在朦朧的夜景之中交織成了一副殺戮地畫面。
無數箭矢洞穿了地面和牆壁,將整個院子掃射得千瘡百孔。
然而陸念愁不閃不避,那弩箭落在身上,頓時發出金鐵交擊之聲,迸射出火花,宛若碰撞到了銅牆鐵壁之上。
這樣的場景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得頭皮發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
「他還是人嗎?」
「啊!」
陸念愁動作快到極點,被他盯上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就直接被熾烈的火焰刀氣割斷了喉嚨。
噗!噗!噗!噗!噗!
陸念愁肉身金剛不壞,刀槍不入,身形如同電光一般在夜幕中縱橫,短短十幾個呼吸,轉戰數十處,所有隱藏在暗中的弓弩手通通被誅殺。
全部都是一刀斃命,被火焰刀割斷喉嚨,死了個乾乾淨淨。
「轟!轟!轟!」
就在這時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一道道黑影從四面八方射向陸念愁。
「竟然是天雷子?」陸念愁瞳孔微縮,「到底是唐門投靠了皇室?還是皇室滅了唐門,得到了他們的所有傳承?竟然連這種大殺器都被練了出來。」
所謂的天雷子是唐門以火藥研發的暗器,雖然威能很大,但是卻有著很多的缺陷,用來對付高手,是很是雞肋。
沒想到如今落在朝廷手中,竟然不惜一切代價,準備了這麼多的天雷子。
「這是想要將我活活炸死在這裡嗎?」陸念愁臉色微冷,看了一眼溫雲庭:「看來你在宮中的地位也沒有我想像的高,這些人動手之時可完全沒有顧及你。」
溫雲庭雙手微不可查地微微攥緊,面上卻大義凜然的說道:「我的這條性命和武功都是老祖宗給的,只要能夠將你拿下,我的性命又何足道哉。」
不過陸念愁的感應何等敏銳,既然已經知道了有人在暗中埋伏,又怎麼可能會被偷襲成功。
「我倒想試試,這唐門的天雷子,能不能破了我的金鼎功。」
他哈哈大笑一聲,竟然不閃不避,將金鼎功和陰陽天功運轉到極致。
轟!轟!轟!
伴隨著宛若雷霆一般的震爆聲,整個院子都仿佛要被徹底轟趴了,恐怖的力量直接將整個地面掃平。
滾滾氣流鼓盪起漫天煙塵,地面整個颳了一層,樹木折斷,燃燒起烈火,房屋破爛不堪,桌椅板凳更是直接被炸成了殘渣,整個現場一片狼藉。
溫雲庭早有準備,他腳下用力,激活了某種機關,身子立刻朝著地下的暗道逃竄,等到天雷子轟殺之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院子中央的陸念愁身子將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渾身焦黑,衣服已經被轟成了殘渣,靴子更是完全裂開了,露出一雙赤腳。
然而他依舊沒有死,只是皮開肉綻,受了些外傷。
「哈哈哈,痛快,痛快!」
陸念愁的金鼎功距離突破先天,練成道家法體,不過只有一步之遙。
但這一步要比貫通任督二脈還要難了十倍百倍,幾乎不遜色於突破天人。
陸念愁也被困在這一關卡前很久,這時被無數的天雷子轟擊,反而讓他找到了自身金鼎功的破綻,困擾已久的瓶頸,似乎有了鬆動的跡象。
他渾身漆黑,露出一口大白牙,整個人顯得無比猙獰,一瞬間掠出爆炸範圍,躍進陰影中。
敵人不動手還罷了,一動手根本難以逃脫他的追蹤,他速度極快,在夜色中如同幽靈般追魂奪命。
「你竟然還活著……啊……」
「你……不……」
「啊!」
「他來了!.啊!」
夜幕中傳來了一連串的慘叫聲,讓主持這次行動的溫雲庭一下子變了臉色。
這些皇宮中的高手分別隱藏於四面八方,陸念愁的輕功竟然可怕到了這種地步,幾乎在同一時間撲殺了這麼多人。
「沒有我的同意,你想往哪裡逃?!」
溫雲庭耳邊傳來如同寒流一般的冷酷聲音,他的冷汗「唰」的一下流出來。
「我」
「我要你狗命還有用處,這次先給你個教訓,再有下次,我讓你生不如死。」
陸念愁目光射出寒芒,一把抓住了溫雲庭的右臂,猛然用勁。
噗嗤一聲伴隨著,慘烈的哀嚎聲,猩紅的血水飛濺,白色的骨茬斷開,他的手臂被活生生的撕扯了下來。
陸念愁沒有再理會痛的癲狂的溫雲庭,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夜幕,「前輩既然已經來了,為何還不現身?」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夜幕中竟然有著一盞盞燈籠亮起,這片區域瞬間變得燈火通明。
「你的武功的確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尤其是在體魄上的修行,足以堪稱是天下第一。」
「老祖我精心培養的這些暗衛,竟然被你砍瓜切菜一般殺了個一乾二淨,連我都感到有些心痛。」
陸念愁抬目望去,就看到夜幕中有八個太監抬著金色的龍輦緩緩走來,那龍輦以黃金打造,雕刻著龍紋,華麗到極點。
就算是王侯世家都不敢如此,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在那龍輦之上,卻是一個身著紅衣,容顏傾城,身子曼妙的絕色女子。
她青絲如瀑,隨意的披散著,肌膚潔白如玉,在月光下仿佛流淌著光暈,眉心一點硃砂,更是讓人感到美的驚心動魄。
然而陸念愁在看到此人的一瞬間,只覺的周身如同寒風颳過,周身毛孔陡然閉合,汗毛豎起。
在他的感覺中,仿佛有一頭嗜血的猛獸在打量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生吞活剝,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毫無疑問面前之人就是整個大宋朝廷的幕後支持者和掌控者,也是他來到此方世界所見過的最危險的強者。
蒙赤行雖強,卻有著自己的行事原則和做事的邏輯,如同一輪大日,浩浩蕩蕩,光明正大。
眼前之人,身上的氣息陰冷、詭異、扭曲、癲狂、變幻不定,簡直就如同瘋子一般,危險到極點。
這樣的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言,說動手便動手,說殺人便殺人,就算是屠城滅國,血洗千里,也可能只是因為一時興起。
陸念愁渾身冰冷,如墜冰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此人當場打死。
這位大宋朝廷的老祖宗,被稱為魔尊的天人強者,葵花寶典的創作者,著實恐怖到極點,比起剛才出現的那些走狗,簡直是天壤之別。
「從知道你得到佛骨舍利之後,我就想見見你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葵花老祖開口,明明是個絕美的女子,可開口說話之時卻聲音蒼老而尖細,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怪異。
「以你的天資和修為,對那些所謂的江湖高手來說,難如登天的天人之障,對你卻並非什麼難事。」
「從你離開襄陽,你的一舉一動就完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葵花老祖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可知我為何從皇宮中走出,親自來嘉興尋你?」
陸念愁聽了這話,微微一驚,臉上帶著沉思,說著:「哦?不知道老祖為何會對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感興趣?」
「是因為佛骨舍利嗎?這件寶物如今可不在我的身上。」
葵花老祖桀桀一聲怪笑說著:「區區佛骨舍利,也就只有佛門那些禿子才拿他當寶貝,老祖我卻還沒有放在眼中。」
「到了我如今的境界,追求的是破碎虛空,佛骨舍利就算是在神妙,也不可能助我破碎虛空,要它何用?」
「倒是你,小小的年紀就將肉身修煉到了這等匪夷所思的地步,只差一步就是道家法體、佛門金身。」
「過去佛骨舍利也曾認主,卻從來不曾聽說過有人能夠將肉身修煉到這種地步,你身上恐怕還有其他的秘密吧?」
「又或者是千載難逢的天才?老祖我倒是好奇的緊。」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眸子上下打量著陸念愁,繼續說:「你這樣的武功,這樣的年紀,不論是我,還是黃裳,又或者是王重陽、蒙赤行、獨孤求敗……」
「同樣的年紀,我們通通都不如你,以後還得了?」
「如果你都算是小人物,這天下其他人就都成了廢物。」
陸念愁沉沉一笑:「我雖然有幾分天資,但要和前輩高人相比,卻還差得遠,如果不是佛骨舍利,此生也未必能夠突破天人,前輩恐怕是高看了我。」
「前輩從皇宮中來到嘉興,甚至布下這等陣仗,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看我在肉身體魄上的造詣嗎?」
他心思百轉,不斷的猜測著這位魔尊的來意。
葵花老祖眸子幽幽,臉上的神色哀怨而動人,說著:「你也不用猜測,更不用多想,老祖我練武之時,肉身有缺。」
「雖然後來我機緣巧合創出了葵花寶典,走出了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甚至打破了陰陽之隔,天人之限,從而一步登天,俯瞰眾生,高高在上。」
「但肉身根基的缺陷,不僅沒有彌補,反而越發成為我破碎虛空的桎梏,這麼多年都難有寸進。」
他森森說著:「我早些年四處尋覓對手,黃裳、蒙赤行、獨孤求敗,我都層搏命廝殺,甚至遠走海外,橫掃蠻夷大陸,見識了無數的修行手段和強者。」
「只可惜,雖然我的殺人手段越來越高明,但武功的缺陷卻越來越大。」
「甚至再這樣下去,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而你如果能夠練成道家法體,很有可能會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你說我會放過你嗎?」
陸念愁被他的語氣驚了,頓時感到了沉甸甸的壓力,想了半晌才說著:「前輩可是想要我的這門修煉肉身的功法?」
葵花老祖輕輕捋了捋自己的髮絲,笑著說道:「我要你的功法又有何用,與我不合,就算是修煉十年百年,未必能夠推演出來法體金身。」
「反倒是讓你繼續修煉,用不了多久就應該能夠有所成就。」
「等你練成了道家法體,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怕是這大宋江山,我也可以拱手讓給你。」
她說到這裡,一對眸子流轉著幽深的光,甚至比夜幕更加深沉,讓人感覺到痛苦的寒意。
「只要你肯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可以讓當今皇帝暴斃,到時候你迎娶當朝公主,成為宰相,攝政王,日後你的兒子,就是太子,是未來的天子。」
「這整個大宋江山,都由你說了算,如何?」
陸念愁心底不僅沒有絲毫的歡喜,反而越發感覺到沉重和壓力,對方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所圖謀的自然也就更多。
「敢問前輩,究竟要我做什麼?」
葵花老祖聽到他問,那絕美的臉頰上竟然升起一絲紅暈,仿佛是在羞澀一般,輕聲說道:「人家想讓你娶我,做我的雙修鼎爐,為我完善功法,彌補身體根基。」
「只要你能夠成為道家法體,到時候我藉助你的法體之力,在你我二人雙修之時,就可以徹底轉換陰陽,從裡到外,甚至到靈魂都完全成為真正的女人。」
「而不再是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你可願意答應我?」
她說著臉上流露出期待和渴望的神色。
陸念愁臉都綠了,麵皮一抖,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差點沒有一口吐出來。
要讓他娶了這不知活了多少歲,不男不女的老妖怪,甚至還要雙修,那還不如直接抹脖子死了的好。
他原本就想要趁機和葵花老祖一戰,藉助對方的力量打破自身的金鼎功和陰陽天功,破而後立,徹底練出法體。
如今聽到這老妖怪說出這麼噁心的條件,更是沒有了絲毫的猶豫,忽然仰頭大笑,而後嘲弄道:「想要做我陸念愁的妻子,就憑你這閹人也配?」
葵花老祖一怔,臉色漸漸鐵青,「這都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般放肆,更沒有人敢對我說那兩個字。」
「你……是想死嗎?」
陸念愁鏗的一聲拔劍出鞘,冷笑著說道:「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可你若想殺了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咯咯咯……冤家,你倒是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葵花老祖眼睛微微眯起,「你這樣的人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
「你乖乖跟我回皇宮,日後自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只能先委屈你了。」
先天與天人之間的鴻溝,大的不可逾越。
陸念愁就算是肉身修煉的再強大,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葵花老祖斜躺在龍輦之上,曼妙的身姿緩緩坐起,動作之間,露出了修長而白皙的玉腿。
隨著他起身,一縷縷無形的真氣在周身蔓延,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將陸念愁完全籠罩。
呼呼~~~
葵花老祖體內似乎有一頭極其可怕的恐怖存在瘋狂嘶吼著,那是其魔心,也是其一身武道修行的根基所在。
那股力量太過恐怖,似乎能夠毀滅一切,就連虛空都要扭曲和破碎。
有無形無質的力量鎮壓在他的身體上,讓其無法全力動手。
這是他與天地的戰鬥,無聲無息間,已經持續了數十年。
他早已經修行到了此方世界的巔峰,只差一步就是破碎虛空,甚至如果不是自身根基有缺,早已經踏破虛空而去。
如今隨著時間流逝,他體內的魔心越來越癲狂,越來越強大,遲早有一日,會讓自己徹底失去理智,成為了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因此他才在發現陸念愁後,迫不及待的找了過來,只有更加強大和完美的體魄,才能夠容納自己體內的魔心。
眼前這少年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踏踏~~
葵花老祖從龍輦起身,在虛空中緩緩踏步而行。
真氣在他的腳下凝聚,在他踩踏之後,綻放出了一朵朵紅色的蓮花。
呼呼~~~
隨著他一步步走來,有狂風呼嘯,無比可怕的意志在瘋狂肆虐。
那是屬於葵花老祖的本心,肆意張揚,縱橫無忌,蔑視眾生,霸烈睥睨,不可一世。
當來到陸念愁身前一丈,葵花老祖在半空中停下腳步,雙腿踏空如踩實地,紅裙在夜風中獵獵作響,足下的蓮花如同烈火一般燃燒著。
「陸念愁,你若是現在改變了主意,那就乖乖的跟我走。」
「若是讓我親自動手……」
「動手就動手,我怕你不成,閹人就是閹人,哈哈哈!」
陸念愁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戰上一場,他又如何會善罷甘休。
更何況如今還是道家天下,他更是道門行走,若是道家天人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以大欺小而無動於衷,那才是笑話。
這一戰,是磨礪,是考驗,但卻絕不會有性命之憂。
陸念愁早已經思考了一切後果,這時再無遲疑。
然而隨著他那一聲閹人,葵花老祖徹底怒了,那絕美的容顏上,閃過冰冷的殺機,面容扭曲的近乎猙獰。
「你真的是在找死!」
轟~~~
天地間驟然一片血色,黑暗的夜幕中,仿佛籠罩了一層血光,如同血河一般的可怕真氣與意志融為一體。轟然自半空中壓下。
真氣滾滾激盪之中,伴隨著雷鳴一般的巨響,在天空中迴蕩不休。
葵花老祖驟然五指捏起,露出了白嫩的手掌,周身血色真氣縱橫激盪,一式拳印轟然爆砸而下。
轟隆隆~~~
天空中猶如瀑布墜落,那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拳頭,卻爆發出了無比狂暴的力量。
葵花真氣所過之處,摧枯拉朽的破滅一切,就連虛空都在震盪扭曲,仿佛要徹底崩碎。
這就是天人絕顛強者的力量!
轟!轟!轟~~~~
這一拳擊出,陸念愁只覺得自己面前的天空都被血色淹沒,就好像整個天空都被這純粹、狂暴的一拳打破,然後坍塌下來。
他所立足之處的這座宅子,原本就被天雷子轟炸的搖搖欲墜,這時更是轟然破碎,在拳力震盪之下,化作一蓬蓬粉末,簌簌而下。
鏘!鏘~~~
刀劍出鞘聲幾乎同時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