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大表哥就是小盈的爸爸
顧寒辰疑惑道:「不是驗你的DNA是驗誰的呢?」
霍時延沒打算告訴顧寒辰,顧寒辰是個藏不住秘密的。
周六天陰,時不時下些小雨,沒有太陽曬過的湖水冰涼,兩個孩子沒法再下湖水裡玩,不禁失落。
霍時延便帶著他們兩個去了室內泳池。
袁曦在這裡住了快兩個月,還是頭一次知道這公館內竟然不僅有健身房,還有一個室內泳池,足以夠兩個孩子玩水。
袁曦在一旁看著兩個孩子,收到了梁歲歲發過來私聊的信息,問她霍時延有沒有生氣?
昨天回憶起童年趣事來,她們也沒有收斂地嘲笑著壯壯小時候的黑歷史。
過了一夜後知後覺才意識到壯壯早就不是小時候的哥哥了,而是時西總裁。
A城頂級門庭霍家太子爺,可不是她們能夠隨意嘲笑的。
梁歲歲更怕的是霍時延會因此而埋怨袁曦。
袁曦回了一句沒有生氣。
午後,袁曦就去看場地的搭建的進度,確定了邀請函發出去的最終名單。
當在邀請函名單上看到了薄凡薄煙之後,袁曦緊蹙著眉頭。
若湖公館裡邊,顧寒辰和小顧盈兩個人還在,這會兒雨停了,他們兩個跟著小時惑一起學著騎馬。
袁曦走到了顧寒辰跟前問道:「顧總,為什麼慶功宴還要邀請薄煙薄凡兩姐弟?」
顧寒辰道:「為什麼不邀請?米辰上市這樣的大喜之事,我可打算看著薄凡那羨慕嫉妒我的模樣,讓他背刺我網暴我,我要讓他眼睜睜看著我的成功!」
「而且薄凡也算是我的恩人了,他和余瀟瀟聯姻了,總算以後都沒有餘瀟瀟煩著我了!怎麼能不給恩人請柬呢?」
袁曦輕皺眉頭:「薄凡和褚顏才離婚幾天而已,就和余瀟瀟聯姻?余瀟瀟也能夠答應?」
余瀟瀟先前對顧寒辰可是一副非顧寒辰不嫁的模樣,怎麼可能會答應嫁給薄凡呢?
顧寒辰道:「余瀟瀟答不答應有什麼用?她又不是家裡獨生女,她還有一個哥哥一個的姐姐,嫁給誰都不是她自己能夠說了算的。」
袁曦道:「不是上次已經曝光薄凡送給褚顏的是假鑽戒嗎?薄家的經濟狀況出了問題,這余家怎麼還會同意聯姻呢?」
顧寒辰輕笑:「這你就不懂了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薄家再是欠債纍纍基業在這裡擺著呢,余家這聯姻就是單方面的吞併而已,救不活薄家,不過就是損失了女兒一段婚姻,救活了薄家,余家可是將薄家家業全都吞下了。」
袁曦頭一次覺得余瀟瀟可憐。
她記得先前自己做顧寒辰秘書時,那個不可一世逼自己離職的余瀟瀟。
余瀟瀟的家族給了余瀟瀟囂張跋扈的底氣,但到了犧牲她的時候,也是毫不手軟。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余瀟瀟和褚顏其實是一類人。
她們本可以靠著家境帶給她們的一切,去實現自己個人價值最大化。
卻偏偏要寄希望去聯姻,寄希望於嫁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做娘家和老公家利益的紐帶,實在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袁曦不免有些唏噓。
學完馬術課的小時惑洗了個澡後,就要學鋼琴。
小時惑今天學鋼琴靜不下來,一直都彈奏不好。
而小顧盈才五歲的年紀,竟然已經能熟練地彈奏出夢中的婚禮。
縱使袁曦五音不全,也聽得出來顧盈這首夢中的婚禮彈得極熟練,不像是五歲的年紀能彈出來的。
小時惑一臉敬佩地看著顧盈,「你彈得好好啊,夢夢姐姐都沒有彈奏的這麼好。」
顧寒辰道:「羨慕吧,這是我教給小盈盈的,我小時候可不想彈鋼琴,就專門練這首夢中的婚禮,把這首曲子彈好了,彈熟練了,那練鋼琴為了裝逼的目的也就到達了。」
霍時延在一旁蹙眉道:「顧寒辰,你少教壞小孩子!」
顧寒辰道:「彈鋼琴不就是為了泡妞和裝逼升學三種嗎?彈一首夢婚,這三種目的都能到達。」
霍時延對著時惑冷聲道:「別聽顧寒辰胡說八道,你好好打基礎,好好練琴。」
時惑噘嘴道:「我想夢夢姐姐教我練琴,我能不能讓夢夢姐姐來江城教我練琴?」
霍時延給A城那邊打過去了電話,得知了時惑口中的夢夢叫做周夢菲。
A城音樂學院的研究生,極具有鋼琴天賦,在A城的時候兼職來教惑惑彈琴。
霍時延對著時惑道:「你自己和夢夢老師講,如果她願意來江城教你的話,那就讓她過來,學費翻倍。」
小時惑笑著就拿手機去給夢夢姐姐打電話去了。
霍時延見到琴房門口出現的秦朗,眼神示意袁曦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秦朗便把用牛皮文件袋裝著的資料遞給了霍時延。
霍時延打開,袁曦湊上前去瞧了一眼,上邊寫著的親子鑑定結果為父女關係。
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袁曦道:「還真的是親生父女,等顧暖回來問問她吧,這份鑑定證書你藏好吧。」
霍時延輕聲道:「嗯。」
晚飯時候,顧寒辰還是死皮賴臉地帶著小顧盈一起蹭飯。
小時惑學著霍時延給袁曦剝蝦的模樣,也給小顧盈剝了一個蝦。
小時惑剝蝦實在是不美觀,顧寒辰見到小時惑把蝦扔到了顧盈的碗中,連連把蝦仁給拿走自己吃了,還讓保姆換了一碗米飯。
顧寒辰道:「小盈對河鮮過敏的。」
小時惑疑惑道:「什麼叫做過敏呢?」
顧寒辰道:「就是會腦袋腫成小豬頭。小盈是隨了她那早死的爸爸對河鮮過敏。」
顧寒辰道:「別說這廚師手藝真好,這油爆大蝦挺好吃的,小盈沒福氣我替她吃吧。」
顧寒辰也給肖昀用公筷夾了一隻蝦,「肖哥,你也嘗嘗,真挺好吃的,我遲早有一天要把霍時延的廚子給挖過來給我做私廚。」
肖昀沒有接過:「我也對河鮮過敏。」
顧寒辰愣了愣,「這年頭對河鮮過敏的人也這麼多?」
小時惑烏黑的眼眸轉了一轉:「我知道了!小盈的爸爸對河鮮過敏,大表哥對河鮮也過敏,所以大表哥就是小盈的爸爸!」
顧寒辰:「小孩子可不能亂說話,小盈她爸早就死了,肖哥他有自己的孩子,對了,肖哥,你女兒叫什麼名字?你女兒是不是和小盈差不多大?幾月生日?怎麼不帶過來一起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