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他們怎麼肯

  如果要是論如何觸怒納薩力克人,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當著納薩力克人的面去罵另一個納薩力克人。記住本站域名

  尤其是在涉及到守護者的事情時,飛鼠的反應往往會比張凡更加強烈。

  如果剛剛不是夏提雅已經出手,就憑威戈佛特茲這一句話,飛鼠就能直接一記天空墜落毀了整個仙尼德島。

  對於這一點,你永遠不要懷疑飛鼠的果決。

  換作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忍,哪怕是你冒犯到了他,為了利益他都可以忍讓,但如果你敢當著他的面前侮辱納薩力克以及安茲烏爾恭的成員們,那麼無論多大的利益,他都會直接翻臉。

  守護好同伴留下的遺產,這件事幾乎已經成為了飛鼠的執念。

  看著在半空中不斷掙扎的威戈佛特茲,葉奈法有心想攔,但還沒等她有所行動時便被葛傑夫和布萊恩聯手攔下了。

  傑洛特和葉奈法目前對於魔導國的事情其實了解的並不多,但葛傑夫和布萊恩卻知道這位魔導王到底有多護短。

  基本上凡是敢辱罵鮮血公爵的人,至今還沒有能活著的。

  「如果他死的話,事情可能會變的很麻煩,還請讓我去跟陛下求個情。」

  對於威戈佛特茲,葉奈法其實並沒有多少好感,但如果他就這麼死去的話,那麼接下來恐怕就不會有什麼善果了。

  之前葉奈法一直竭力避免兩者起衝突,原本想著在來到仙尼德島後她便暗中將自己的好友全部送出去,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還沒進島呢,在門口就直接打起來了。

  就憑魔導王這脾氣,萬一一怒之下再來一次黑暗祭禮,那仙尼德島

  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葉奈法就不禁感覺後背直冒冷汗,心裡也是有些著急了起來。

  「抱歉,作為朋友,我不能讓你過去。」

  面對葉奈法的請求,葛傑夫搖了搖頭。

  現在讓葉奈法去求情,那基本上就和放她去死沒什麼區別。

  魔導王是大度不假,但這個傢伙已經是觸及到了底線,要知道就算是絕死絕命也不敢將卑賤這兩個字用在夏提雅身上,最多也就是稱呼對方為蠢貨而已。

  「如果你不想將事情鬧大的話,就不要過去,否則陛下盛怒之下,很可能會直接牽連你,葛傑夫也是為了你好。」

  一旁的布萊恩此時也是開口勸阻道。

  聽到兩人如此勸阻,葉奈法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自從認識飛鼠以來,在葉奈法的印象中還從來沒見過對方發怒的樣子,平日裡夏提雅如果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魔導王都會第一時間將其攔下,而現在對方卻久久沒有動靜,從這點就能看出來對方明顯是生氣了。

  「謝謝,剛剛是我有些衝動了。」

  在平復了一下心情後,葉奈法也是慢慢回過味來。

  如果自己剛剛真的不顧一切沖了過去,那麼恐怕自己也得受其牽連,甚至可能還會波及到整個術士兄弟會。

  葛傑夫和布萊恩的阻攔,算是側面的救了她。

  對於葉奈法的感謝,兩人微微頷首算是接下。

  而此時另一邊,威戈佛特茲身上的血液正緩緩的凝聚到夏提雅頭頂並逐漸凝聚成一枚血球。

  隨著血球越來越大,威戈佛特茲身上的皮膚也是慢慢變的蒼白且乾枯,掙扎的動作也是變得無力了起來。

  直到最後,他全身的血液直接被活活抽乾,整個人就像是脫水的屍體一般被夏提雅隨手扔在了一邊。

  「無聊!」

  威戈佛特茲,一個稱得上是巫師世界梟雄的人物就這麼輕易的死在了夏提雅的手上。

  或許到死的時候他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戰士居然會用魔法。

  「繼續前進!」

  在殺了對方後,夏提雅將其血液壓縮至一個手掌般大小,在用手指輕輕沾了一些品嘗之後,臉色當即變得有些隱晦,或許是因為沾染混沌魔法的緣故,他的血液讓夏提雅很是厭惡。

  在揮了揮了手後,使團繼續朝著仙尼德島內前進,而在路邊的屍體,飛鼠想了想後還是將其收了起來。

  怎麼說也是法師的身體,實在不行到時候覆活了將他扔給迪米烏哥斯去研究就好了。

  對於這種傢伙,飛鼠一向不會動憐憫之心,如果就讓他這麼死掉,那才是真正的便宜他。

  使團緩緩的駛入仙尼德島,橋樑兩邊,波光粼粼的湖面配合著淡淡的水蒸氣,看起來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境一般唯美,如果讓藍色星球看到這般場景,他恐怕會迫不及待的去享受一番吧。

  猶記得當年那個傢伙最喜歡的就是游泳,不過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無法實現。

  並不是因為那個世界沒有游泳館,而是那個高昂的價格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原本還想著能和對方友好共存呢,現在看來倒是不可能了。」

  一路上飛鼠都很是沉默,就在穿過橋樑之後,飛鼠突然感慨道。

  其實最開始,他也是想著能用非武力的方式收攏對方,但現在看來應該是不行了。

  自己上來就殺了他們一個人,無論是對方是身居高位也好,哪怕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自己當面殺人那也是打了對方的臉。

  「哪怕沒有今天這事,咱們也不可能跟對方和平共處,你讓一群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突然要臣服於別人,他們怎麼可能會甘心?」

  對於飛鼠的話,張凡並不認同,術士兄弟會在北方列國有著極大的權利,甚至某種程度上可以左右政權以及國家,這種心高氣傲的傢伙,突然要是給他們帶上枷鎖,那基本上就和殺了他們差不多。

  反抗是必然的,如果對方真的願意臣服的話,那張凡才得擔心對方是不是帶著某種目的。

  「好像也是,是我有些天真了。」

  聽完張凡的話,飛鼠也是沒有反駁,在成為無上至尊這些日子裡,他多少也是明白了一些人心,更是明白當人習慣了高高在上後,是絕對不會再願意受制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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