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飛鼠要御駕親征的消息,眾多守護者反應不一,其中雅兒貝德以及迪米烏哥斯對於此事都是神情嚴肅,而像東皇,夏提雅以及亞烏拉和馬雷都是一臉懵的狀態,至於潘多拉和科塞特斯嘛
它們有表情貌似也看不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屬下懇請至尊慎重考慮!」就在這時,雅兒貝德突然向前站了一步道。
「屬下附議!」
迪米烏哥斯也是緊隨雅兒貝德之後站了出來。
自從上次張凡負傷之後,迪米烏哥斯便對至尊的安全產生了擔憂。
在他眼中,張凡的強大是無與倫比的,但如今外界居然存在著可以讓至尊負傷的存在,這一度讓他感覺很自責,同時也是有了一定的危機感。
這一次是負傷,那麼下一次說不定就會出現更嚴重的情況,所以在這之後迪米烏哥斯很不希望再由至尊親自出征。
這個世界都已經如此,誰能知道那個巫師世界裡又會存在著怎樣的怪物?
結合這些因素,迪米烏哥斯自然是不希望飛鼠再親身涉險,哪怕是只有一點點機率他也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這次我和敖侖會一起去,同時東皇和夏提雅也會跟隨在側,有他們在,安全上你們不用擔心,我們這次的目的也有想引背後之人出來的想法,所以你們不必擔心這個問題,
你們要做的就是維護魔導國的穩定,尤其是迪米烏哥斯,在我和敖侖去到那裡後可能會滯留一段時間,這些日子的魔導國就交給你,雅兒貝德以及潘多拉來處理了,如果有什麼棘手的事情可以再匯報給我。」
飛鼠對於迪米烏哥斯的反對自然是早有預料的,但這次他必須要親自過去才行。
一來是可以向外證明自己的實力,二來他也想看看那個世界的強者到底是何等實力,而第三嘛就是他想偷個懶。
沒辦法,這段時間政務堆積的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魔導國統一後,原來就已經處理不完的政務文件現在又翻了一倍,要是在這麼下去飛鼠只怕自己會瘋掉。
所以現在他必須有意識的開始培養手下的治國能力了,就算不能讓自己當甩手掌柜,但至少也得能幫他分擔一些壓力。
當然了,這個任務自然不是誰都行的,比如夏提雅這種腦子缺根弦的人肯定是無法承擔的,正所謂先易後難,要練手那肯定得先拿聰明的歷練一下。
「可是」雅兒貝德見狀還想再勸一下,但卻被飛鼠阻止。
「我知道你們的擔心我,但為了安茲烏爾恭,我必須要冒這個險,否則若是一直這麼畏首畏尾的話,我們便永遠無法成長,更無法面對未來的強大敵人,
成長的過程中一定會伴隨著犧牲,我早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
飛鼠語氣里顯露出一絲悲壯,原本挺拔的身姿在這一刻好像有些佝僂了起來。
「飛鼠大人!」雅兒貝德聽到這話,當即驚呼出了聲,眼淚也是忍不住的從眼角湧出。
這一幕看的張凡不由得一愣一愣的,他不明白,不就去個巫師世界嘛,怎麼整的跟要死一樣。
飛鼠這話的意思乍一聽起來好就跟要犧牲了一樣。
「好了,雅兒貝德,這次我和飛鼠會一起行動,你暫且放心吧,這段時間你要打理好納薩力克和魔導國,身上的任務也很重,千萬不能疏忽!」
看到場面有些尷尬,張凡當即出來救場道。
「屬下遵命!」
雅兒貝德聞言先是不甘的望了飛鼠一眼,但礙於命令也只能是認命的低下了頭。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夏提雅你去將戰爭軍團帶上,東皇你也把手上的任務都交給索杜恩,後續有一段時間你們可能都要留在那裡了。」
張凡看著跪在階梯下的夏提雅和東皇道。
「屬下遵命!」
在將事情安排好後,張凡便和飛鼠使用安茲烏爾恭之戒回到了辦公室中。
「敖侖桑,你說我會不會有些太過任性了?」
一回到房間,飛鼠直接癱坐自己辦公室中的豪華沙發上,語氣里隱約有些自責。
「那得看情況,像你這種還算不上任性,最多就算是貪玩,畢竟被政務鎖了那麼久,也該去散散心了。」
看到飛鼠充滿憂愁的樣子,張凡當即勸解道。
這次的任務是兩人一起商量後方才定下的,而其中將政務交給迪米烏哥斯的主意還是張凡提出來的。
理由也很簡單,未來魔導國的地盤會越來越大,總不可能什麼事都得由他們去決定,那樣的估計就是累死他們也處理不完,所以他們必須得開始培養守護者們的能力。
在張凡提出了這個想法後,飛鼠本身還猶豫了一下,但一想到若是不這麼做的話,未來可能會有更多的工作壓在他身上,一想到這事他就不禁有些不寒而慄,當即便同意了這個提議。
只是現在雖然已經做成了,但飛鼠卻有些自責,在他看來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逃避,因為這個責任本身就是他的,他在負責任的同時也會享受該有的權利,但現在他更像是一個光享受權利而不用付出義務的人,這和前世那些黑心老闆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事情都是直接交給下屬,自己只需要整天遊山玩水就好了。
雖然這種感覺很不錯,但飛鼠卻有些過不了心裡那關。
「飛鼠,我們現在站的位置不同了,換成以往我們只是平民的那個階段時,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是那些人安排我們做什麼我們就要做什麼,我們不需要有思想,也不需要有喜好,只需要按照他們安排好的走就可以了,
所以那時雖然很累,但卻不會有這種疑問,而現在我們從被安排者轉變成了安排者,當數百萬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時,你的思維就必須要有所轉變,我們是領頭人,是統治者,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安排他們按照我們的意志去做事,至於對還是錯,這都不是關鍵,重要的是,我們的目標到底有沒有錯!」
看著有些迷茫的飛鼠,張凡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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