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者的話一出,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但是至少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了一眼這些人,然後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而對於各位想知道的事情,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改天者的話剛說到這裡,頓時就有沉不住氣的道
「你這是在耍我們嗎?」
雖然被打斷了話語,但是改天者臉上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他依舊一臉笑意的道
「聽我說完,雖然我不知道如何成神的線索,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成神的線索,畢竟我知道該如何成神的話我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了,而是早就成為神明了不是嗎?」
改天者的話一出,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沉思,確實,如果他真的知道成神的辦法那他不應該偷偷躲起來成神嗎,怎麼還會像現在這樣大張旗鼓的?
只不過雖然沒有直接成神的辦法,但是如果有一個線索那也是不錯的,所以當即就有人開口道
「既然這樣,那你的線索是什麼?你別想欺騙我們,我們可沒有那麼好騙。」
此言一出,一部分人頓時就騷動起來了,然後死死的盯著改天者,生怕他下一秒就跑掉了。
見到這一幕,改天者連忙道
「當然不是,我知道,大家都是追逐著神明之人,所以我們一直都在尋找著成為神明的辦法,而經過我的不懈努力,我終於找到了,找到了一個成為神明的線索。」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了,雖然這只是一個成為神明的線索,但是如果是線索的話,那就證明著他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機會。
想到這裡,他們怎麼還能不激動,不過雖然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接下來的線索,但是他們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靜靜的等著改天者接下來的回答。
看著下面這些人的反應,改天者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很好,就是這樣,只要能讓這些人變得瘋狂起來,那麼接下來的很多事情就都好說了。
想到這裡,他再次開口道。
「我找尋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能成為神明的線索,而那個線索,現在就在那個世界。」
說著,他指向一個地方,所有的人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而一些眼力好的,立刻就看見了遠處的那個世界。
「在那個世界裡,隱藏著成為神明的辦法,既然大家都來到了這裡,那不如就看大家的實力,有能者居之怎麼樣?」
改天者的此話一次,這些人頓時再次發出騷動,他們都迫切的想要離開這裡,想要往那個世界跑去,如果不是看見他們的身邊沒有人行動,自己貿然行動很有可能會遭到攻擊亦或者是能從那個改天者口中聽到什麼線索的話他們早就離開這裡了。
而就在這些人這樣騷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喊了出來。
「但是那個世界是海神的獨屬世界,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想要指使我們去做些什麼亦或者是你在謀劃海神的位置嗎?」
此言一出,所以還在騷動的人頓時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們一開始確實是想要去那個世界好好探索一番的,但是現在在聽到這裡那個世界是海神的獨屬世界之後,他們所有人反而都不敢動了。
畢竟那可是一個神明的獨屬世界啊,而且這個世界的主人還是海神。
對於大部分來說,他們是不知道海神的事情,因為那樣的事情距離他們實在是太遙遠了。他們知道的,就只有海神是一個中位神明,而且海神的母親還是水神這種上位神明。
再加上那個人之後說的那句話,也讓他們心中有了一絲猜忌。
那就是如果一個人有成神的辦法的話真的會分享出來嗎?而且還是如此輕易的分享出來?
這樣的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的,至少他們自己不可能做的到,而改天者這麼做最大的可能是什麼,那自然是他在謀求著什麼,然後準備拿他們當槍使。
想到這種可能,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一開始還好,剛才他們都因為成神這兩個字眼以至於有些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這個人的提醒,他們頓時想到了這種可能,所有這讓他們的臉色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
而改天者在那個開口的一瞬間臉色微變,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又恢復了正常,只不過他的心中就不會如此平靜了。
本來他都已經計劃好了,而且這些人也成功的進入了他的圈套,甚至可以說馬上就要上鉤了,而只要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算是想要脫身也不可能了。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這些人的行動被阻止了,接下來無論他的言辭有多麼的誘人,也不可能讓這些人上當了。
或許依舊會有一些人鋌而走險,但是其他人是肯定不會上當的,而僅僅只靠那一部分人顯然是達不到他的要求的。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剛才開口的到底是哪個傢伙,居然一下子就破壞了他的計劃,是那個傢伙嗎?
不,不可能,如果是那個傢伙靠過來的話他是一定會有反應,而且那個傢伙不可能避開他的感應,因為那個傢伙是不會成長的,因為不會成長,所以肯定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既然這樣,那會是誰在作怪呢?
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明明應該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才對,而且對於眼前的這種情況,哪怕知道眼前的很有可能是一個假計劃,那些強者也不應該會破壞他的計劃才對。因為對於那些強者來說,他的計劃是真的,那麼他們就會出來分一杯羹,而如果不是的,那就什麼都不做就行了。
所以無論怎麼看,他們之間應該都是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所以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現在的這種情況。
但是剛才那個說話的人已經消失了,所以他也不可能去追究那個人的責任了,而現在他最應該做的,就是如何將眼前的這些人給安撫下來。
畢竟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那別說什麼計劃了,他自己都有可能會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