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一回到港區,就被z23抓走去辦公了。
雖然星海並不討厭辦公,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的港區總有辦不完的工作,簡直是讓人納悶。
不過星海回來也正是來處理這些事務的,他已經做好了收拾各種爛攤子的準備了。
但是當星海真的拿到港區現在的資料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港區的各項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除了一些需要他簽字的事情外,基本就沒有其它事情了。
這讓星海有些驚訝的看向z23。
「這些事情,平時都是你在處理嗎?」星海問道。
「嗯」
z23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道:「指揮官,有有什麼問題嗎?」
「不」
星海搖了搖頭,道:「不僅沒有問題,反而可以說是做的非常好,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誒,不是的。」
聽到星海的話,z23連忙道:「我有時候也會讓港區裡的其她姐妹們一起幫忙的,所以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啦。」
「但是z23一定是負責的工作最多的那個不是嗎?」星海笑著道。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去找幾個艦娘制定一下三天後的慶祝晚會的時候吧,那種事情,還是要交給你們自己才合適。」
「是」
z23點了下頭,然後離開了,星海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其實他要做的事情也沒有多少了,畢竟大部分都讓z23她們完成了,剩下的這點東西,星海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加點班就能完成。
「叩叩」
星海還沒工作多久,門外便響起了起了敲門聲,星海說了聲請進,然後一個紫色頭髮的女孩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來者正是星海許久未見的標槍,自從標槍說過要放棄星海秘書艦的位置要去專心訓練之後星海就沒怎麼見過標槍了,一直到星海前往約會大作戰的世界再回來。
說起來,如果算上在約會大作戰里的那段時間的,星海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到過標槍了。現在在看到標槍,一種回憶感油然而生。
「怎麼,我讓你很害怕嗎?」看著標槍小心翼翼的樣子,星海笑著道。
標槍慢慢的走過來,看著星海,用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對著星海道
「不,我只是好久沒沒有看到指揮官了,感覺有些不太真實而已。」
看著標槍的那副樣子,要不是星海知道這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比例,說不定他就會以為標槍已經和自己分開三十年了。
看著這樣的標槍,星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愣了一會,然後摸著標槍的頭道:「我現在不是在這裡嗎,而且指揮官我也很想你們啊。」
「我們嗎……」標槍在心中道。
不過被指揮官摸著頭,這種久違的溫暖的感覺簡直讓標槍欲罷不能。
直到標槍的胸口出忽然傳來一股痛苦的感覺的。
標槍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於是她立刻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直接傳到標槍的大腦里,讓標槍一下子摔倒在地。
而標槍忽然的一連串動作也讓星海大驚失色。
明明之前標槍都還在享受著自己的摸頭服務,但是就在剛才,標槍臉色忽然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然後標槍似乎想離開,但是卻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標槍就捂住自己的胸口抽搐起來,嘴裡還發出一些微弱的嘶啞的聲音,就像是中了什麼劇毒一樣。
標槍這幅樣子把星海嚇壞了,雖然說標槍現在的反應確實和中毒了一樣,但是艦娘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所以星海懷疑標槍是身體上出了什麼毛病,而且看剛才標槍忽然想離開的動作,可以推測出標槍出現這種情況有一段時間了,而她想離開的原因估計是不想讓星海發現她的異常。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標槍和小壬不一樣,標槍不會對星海發探測法陣有什麼奇怪的反應,也不會排斥,所以在第一時間星海就對標槍使用了探測法陣。
至於為什麼沒有先去把倒在地上抽搐的標槍給扶起來,那是因為在不清楚病人病因的情況下貿然去擺動病人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因為貿然擺動病人有可能會導致病人的病情惡化,從而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雖然星海看著標槍倒在地上抽搐的樣子也十分的心疼,非常想把標槍扶起來放到柔軟的床上去,但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星海一直沒敢動手。
星海的探測法陣效果非常好,只是短短几秒而已,標槍身體裡的情況便傳入了星海的腦海里。
在那一瞬間,星海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如果拉菲在附近,可能會發現這個星海極少露出的,只有發生了重大事情才會露出的表情。
……
「嗯哼」
標槍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
啊,這次是在床上發病的嗎,運氣還真好啊,不用睡冷冰冰的地板了。標槍這樣想到。
但是當標槍清醒了一些之後標槍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在指揮官面前發病的,那麼之前自己的那副模樣一定被指揮官給看見了。
想到這裡,標槍猛的從床上坐起。
「你醒了」
一旁傳來了指揮官溫柔的聲音,標槍轉頭看去,只見星海正坐在一邊的桌子旁,而桌子上還有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紙張。
「指揮官,之前的那個……」
「別說了,我都看見了。」星海打斷了標槍的話。
「你這種情況多久了,一直在瞞著其它艦娘嗎,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因為這很有可能會關係到很多人。」
聽到星海的問話,標槍沉默了,過了許久,標槍才緩緩道:「那大概是半年前吧,半年前的某一天我忽然就有了這種症狀。」
標槍的話讓星海的瞳孔一縮,居然那麼早就開始了嗎?
然後只見標槍接著道
「早期還好,胸口只是有些隱隱作痛而已,而且很長時間才發作一次,我以為是自己訓練太累了,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直到後來,這個病發作的越來越頻繁,而且胸口的那種疼痛感也越來越劇烈,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是能忍受住的。」
「但是到最近,那種疼痛感幾乎讓我無法呼吸,我也會失去知覺,就是指揮官之前看到的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