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人族領地,城市中心位置往前。🍧♣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疑惑喝問著,石人族新任族長皮卡死死摁住了一名石族人的身體,操縱岩石之力生生將他的核晶凍結了起來,瞬間這名石族人徹底變成了一座石雕,一動不動。
「通~」石雕摔倒在地。
「不對啊,族長,這是惡魔的法術,我們反抗不了的!真想不到啊,這群異族鳥人居然和惡魔同流合污了!」大聲叫喊著,一名長著白鬍子的石族人老者閃身來到石雕跟前,做足了支援的架勢。
「惡魔的法術?」聞言,皮卡兩隻巨眼一眯,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喝啊~」
「別瞎說,大長老!」冷聲反對著,女石人傑尼斯配合皮卡的行動再次將一名石族人的身體控制住,她側臉看向了皮卡,解釋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怎麼他們,這些鳥人也會變得暴動?」
「對啊,娘,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聞言,皮卡點了點頭,古怪的瞥了白鬍子老石頭人一眼,手中動作不停,朝傑尼斯問道。
「我不知道!」傑尼斯搖了搖頭,此時皮卡已然再次完全將手中石族人凍結,見狀,她連忙抽手,朝著不遠的又一名石族人就沖了上去。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快,儘量多拯救兩個族人,然後將那群入侵者驅逐!」
「是,娘!」
回應著,皮卡身速加快,更加熟練的操控自然之力控制和凍結著同族石人的身體。見狀,白鬍子老石人不再敢多言,連忙引領著身後的眾多石人族高層緊跟而上,驅趕著皮卡還來不及抽出手來凍結的石人同族之時,也不斷拍飛那些如同蒼蠅般煩人的瘋狂鳥人。
「喝啊~」
「唧唧唧唧唧」
石人族中的混亂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儘管皮卡找到了可以暫時制止住族人發狂的方法,但他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是有限的,癲狂的廝殺還是在不斷上演,可儘管如此,皮卡還是不懈餘力的能凍結一個就多凍結一個,畢竟那可是他們今後族群重新壯起的首要力量。
「唧唧唧」
「哇吼~」
「喝啊!」
「嗯?」
突然,隨著一名石族人的突然恢復清醒,更多的石族人和啄石鳥人便也就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狂暴粉持續的時間其實並不長,只是一刻鐘的時間而已,可也就在這一刻鐘的時間裡,石人族領地城市內的損害前所未有的巨大。
屍橫遍地,鳥人的鮮血淌滿了街道。
「唧?我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喝啊~」
「哇!」
一名啄石鳥人不知所以然的木訥在了當場,而也就在他疑惑不已四處打量自言自語間,他身前的石族人突然暴起,一巴掌就將他給拍成了肉泥。
「喝啊~」
「唧唧唧唧唧」
清醒過後的兩族人繼續廝殺在了一起,此時的啄石鳥人儘管因為天性已然膽怯產生了逃竄的心理,可石族人們的不顧一切還是止住了他們的逃跑行動,無可奈何,啄石鳥人便只能和石族人再次拼殺到了起來。
城中的混亂得到了一下緩衝,那是因為兩族的人都不再胡亂攻擊自己人了,而就在這時,啄石鳥人靈敏的聞聽到了他們來時的方向一陣陣整齊的踏步聲和金鐵鎧甲觸碰聲傳來。
「踏踏踏踏踏」
「唰唰唰~」
「停!盾兵前抵,弓箭手準備!射擊!」
「咻咻咻咻咻咻~」
隨著好一陣高聲命令,瞬間無數的箭矢不斷攻擊著最外圍的啄石鳥人。
「前進!」
「踏踏踏」
又是一陣踏步聲傳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那是軍隊在不斷推進!
「射擊!」
「唧唧唧唧唧~」
「嗚哇.啊.」
直到這時,內圍的啄石鳥人才看清了來者的模樣,那是一大片人類的軍隊,而他們所正在殘殺的目標,正是自己這些長有翅膀的鳥人!
「唧唧唧唧唧~逃啊!」隨著一名啄石鳥人的驚恐喊叫,瞬間,更多的啄石鳥人紛紛展開翅膀朝著天際逃竄了開去,他們根本就是慌不擇路了,因為人族的裝備和戰鬥方式,實際上就是他們一族所最畏懼的。
「停!所有弓箭手!低空直射!不可超過三十度角範圍!預備,射!」
「咻咻咻咻咻」
「唧唧唧」
「嗚哇,啊啊~」
漫天的箭矢攻擊著不斷逃竄的啄石鳥人,那些來不及飛到更高,飛出更遠的啄石鳥人根本就無處可擋,只能徹底淪為被無數箭矢透心涼穿插而成的鳥人刺蝟。
「唧唧唧~」高空之上,僥倖逃脫的啄石鳥人回頭看著同伴慘死的模樣,不自覺都是紛紛擦了擦臉上冒出的冷汗,這人族,真是有夠陰損的!
就在眾啄石鳥人都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了之時,他們所在位置的天空之上,駭然籠罩下一大片陰影。
「聽令,一個不留!聯邦萬歲!喝啊!」
「喝啊!」
「唰唰唰~」
正是早在此處等待多時的聯邦飛騎,便見那一個個手持著鋒利長武器的騎軍駕馭著飛龍就朝身下逃竄的啄石鳥人猛撲了下來,他們的陣型嚴密,飛行步履一致,而他們所要做到的,自然是將入侵進自方盟友石人一族的鳥人給全部消滅,一個不留!
「嗚哇!啊~」
「唧唧唧唧唧」
啄石鳥人的驚聲慘叫在天際迴響,他們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一方是為什麼會和人族軍隊為敵的,難道王說的都是假的?自己啄石鳥人一族並沒有加入到聯邦人族的編制?
但他們,永遠都得不到解答了。
戰爭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可這場入侵戰從一開始的壓制,變成了被反撲,又變成了混亂,過程何其複雜,啄石鳥人非但沒有取得任何戰果,相反的,他們全族都淪為了戰爭的犧牲品,而獲得了這個戰爭果實的,居然是那些根本和他們看似毫不相干的聯邦人族。
「喝啊~」
「喝!」
石人族領地,族長居所以外,人聲沸騰,那是石族人的特殊悼念方式,為亡者高歌縱舞,以最傷感的形式,比如:宮廷芭蕾、宴會芭蕾、當代芭蕾.
「喝啊!」
「嚓嚓~」
「嗚嗚嗚」
人聲吵雜不已,絲毫沒有影響到房屋之內的新主人在會見他們的尊貴客人。
「托爾大人,十分感謝你親自率領著軍隊前來幫助我族圍殺入侵者,對此,我們內心感動不已」主位之上,緊伴著皮卡身旁,傑尼斯微躬著身真摯致謝。
「呵呵呵這本來就是身為盟友的我們應該做的,夫人無須如此」坐席之後,端坐著一名看上去就像侏儒一樣的藍皮膚老者,正是托爾,而此時陪伴在他身側的,是包括這支聯邦軍隊將軍在內的數名戰士,他們全身籠罩著鎧甲,昂首挺胸,傲然而立,看上去十分的威風凜凜。可實際上,他們根本就都承受不住石頭人哪怕僅是一下的拍擊。
「不不不,托爾大人,這是必須的,眼下我石人族正面臨著族長的交替,而就在這時還遭到了異族的襲擊,若非托爾大人您帶來的軍隊,我們是長時間內都得不到安寧的,對此,我僅代表我們尚且年弱的新任族長再次向您致謝!」說著,傑尼斯又是再次躬了躬身。
「呵呵呵,傑尼斯夫人真是很懂得我們人類的邦交之道啊」見狀,托爾由衷讚嘆一聲,豎起了大拇指,隨即才看似猶猶豫豫的模糊說道:「看到傑尼斯夫人的這副模樣,我們這次來所帶上的另一份禮物我都已經有點不太敢拿出來了」
「噢?托爾大人還給我們刻意準備了禮物?那實在是太破費了,我們怎麼敢接受?」
「不,也不算是刻意準備,就是路上碰見就隨手帶來的,但老夫想吧,在座的貴族諸位,都必然會對這份禮物喜愛不已的!」
「請問托爾大人,那是什麼?」聞言,一直聽從母親吩咐默不作聲的皮卡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聲,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後,皮卡連忙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眼見自己的母親並沒有任何責怪的神色,他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呵呵,那就請族長您親自過目吧!」說著,托爾朝身旁的士兵抬手示了示意,接過士兵遞過來的木盒,他這才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朝在座的所有石族人高層都分別行了一個禮,走到大廳正中,友善解釋道。
「因為來時老夫並不知道貴族發生了如此巨變,故此老夫並沒有準備任何禮品,只是在路上碰到了,就順便帶了過來,希望這能消除掉當下諸位最為擔心的憂慮吧」
說著,托爾緩緩打開了木盒,迎著在座全部石族人的震驚目光,他笑呵呵的將木盒舉了起來,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了石族人的目光之下,正是啄石鳥人的王 — 白頭翁的鳥頭。
「對於貴族剛果族長的逝去,我聯邦感到痛苦不已,介於此,這就當是為了告慰剛果族長的在天之靈,還有祝賀族長您的新任獻上的吧,還望諸位接納」
周密的話語間,托爾的語氣分外和善,而這也直接使得在場的石族人對他的好感度再次上升到了另一個絕對的高度。
「取來!」待看清木盒中人,皮卡激動得當場就顫起了手,他連忙朝一旁的護衛示意,聞言,護衛趕忙上前恭敬的將木盒取了過來,遞到皮卡手中。
「好啊!你這個壞傢伙!你也有今天!」
咬牙切齒的興奮說著,皮卡握緊了拳頭,目光中好一陣大仇得報的暢快,只見他忙將木盒遞給了身旁的傑尼斯,最後在傑尼斯晶瑩的淚眼裡,從主位上站起了身來,高聲下令。
「來人啊,傳令下去,即刻為我們到來的朋友舉辦宴會,同時通知下去,告訴族人們,鳥人族的王已經被我們殺害了,我們不用再為他們的侵襲而感到煩惱了!明天正午,我就用他的頭顱來為我的父親,我們的剛果族長舉行葬禮!」
「是,大聖齊天,族長萬歲」
齊聲高呼里,石人族長的居所內,壓抑的氣氛變換成了高昂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