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緊盯著身周飛將軍的動作,共工口中詢問出聲。👊😂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我沒事,將軍!將軍你來了實在太好了,就讓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就像那時在和古波王國決戰的時候一樣!和他們拼命吧!」顓頊興奮的回答一聲,一雙眼睛中的小星星那是要有多亮就有多亮。
「你這小子.」見狀,共工欣慰一笑,卻是搖了搖頭,只聽他恢復了往昔的大將之風,淡定的繼而說道:「不用拼命了,好好防守著不被殺死就行」
「為什麼?」聞言,顓頊頓時就納悶起來,自己一方都已經被逼到絕境了,防守還能有什麼鳥用?可順著共工的目光,他馬上也就發現了共工之所以能這麼有恃無恐的理由。
而場中不止他們二人,很多人也都看見了。
「援軍!?」
「哼!都愣著幹什麼,給我殺光他們!」可就哪怕已經察覺到了聯邦援軍的包夾而來,此時的李斯卻依舊沒有準備放過苟延殘喘中的龍騎軍,便見他冷哼一聲,再次朝著共工撲了上去。
「共工,你拿命來!」
「哼,李斯,今天我的命你是不可能拿得走的了!」
互懟著,兩人交鋒到了一起。
「可是.」而目及此情此景,一眾飛將軍頓時就慌了神,倒不是他們怕死什麼的,只是他們不明白自己一方都明明已經看見敵人包夾而來了,為什麼還要逗留而不是撤退?
「這跟等死有區別嗎?」這是此刻所有飛將軍士兵們心中一致永遠無法得到答案的疑問。
「都給我動起來!」
可那李斯,也就是他們這支軍隊極為受到他們尊崇的統帥,這時候都已經又和敵人搏鬥在一起了。為人士者,他們還有得選嗎?
不,他們沒有,因為他們是落日帝國最為精銳的飛將軍一員!
「呀!殺,殺呀~」
「喝,殺呀」
短暫的錯愕過後,圍剿共工殘部的飛將軍士兵再次舉起手中刀兵,瘋了似得朝共工等人直撲而去,就仿佛天空四周那已經密密麻麻襲來的天魔人軍團不存在的一般!
「垂死掙扎了嗎?」
見狀,及時率領天魔人大軍趕來的阿司匹冷哼一聲,眼中儘是凌厲的殺意。
「絞殺!不放過任何一個,這次,不需要留活的!」
「嚯~」
「霍霍~」
隨著阿司匹的冷酷號令發出,一眾天魔族人紛紛歡欣鼓舞。殺戮,那是他們這一魔族最喜愛做的事情,而因為加入到了聯邦的治下,他們的天性時時刻刻得到了抑制。故而此時魔尊阿司匹的話語,就仿佛是將他們關押在了心底許久的猛獸放出來了一般。
「嚯嚯~」
「喲吼.」
「鏗鏗鏗鏗鏗」
「噗、噗、噗厄啊~」
一時間,原本因為伏擊策略奏效的落日軍隊反之成為了聯邦的瓮中之鱉,可令人無解的是,這鱉居然還不逃走。故此,軍力相近的雙方,激烈的戰鬥到了一起。
直至天魔人和共工的殘部結合,直至落日飛將軍的戰勢逐漸落到了下風,直至原本勝利者的一方徹底淪為了喪家犬,直至許久過去,當那悍勇的飛將軍統帥李斯戰死沙場,當那些飛將軍的殘餘士兵慌了神智開始四散奔逃.
「滋~」
「隆隆隆」
就在這時,東面的天空中一道駭人的閃電突然炸響,雷聲隆隆。
「什麼情況?」
伏擊戰落幕的天空中,阿司匹落到了共工的飛龍上,他正帶著人在檢查共工身上的傷勢。眼見驚雷的突然炸響,阿司匹不禁疑惑出聲。
「這道雷擊與閃電雖然與之天神降下的那道,差距十萬八千里,可從氣勢上而言,也是絕不容小覷的!但我明明已經問過傳訊兵,是在得知滋滋克已經往回趕了的情況下才留在了戰場的,可這麼久過去,後方怎麼還是接二連三異象不斷,莫不成又有什麼絕大的變故發生了不成?」
「這,這變不變故什麼的,既然.既然滋滋克已經第一時間趕了回去,那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我們是絕不可以多事的!」眼見阿司匹有心折返,一旁坐倒在地的共工出言提醒,在剛才和李斯的決戰中,他的一條胳膊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失血過多,故而臉色顯得十分蒼白,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而一旁幾名天魔人的戰士正在為他包紮處理著傷口。
「我想,我想對於這件事,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因為如果因此主戰場出現了紕漏的話,殿下他、他是絕不會輕易饒恕我們的.」共工又提醒了一聲。
「這是當然,我可沒那麼傻!」聞言,阿司匹點了點頭,隨即只見他轉頭看向了共工,眼神有些複雜,出聲說道:「反倒是你,既然你也已經明白這件事情的後果會是怎麼樣了,那麼我勸你還是儘早想好退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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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阿司匹沒有再理會共工,展開雙翅只留下最後幾句話,就從龍背上飛離。
「你們龍騎所部就沒有必要再參與戰事了,找個地方歇著吧,剩下的事,由我來做!」
「所有人集合,攻擊敵方後部!」
「嚯嚯~」
阿司匹開始在集結天空中四散的天魔人軍隊.而就在不久過後,天魔人大軍開拔,湧向了西面的落日大後方。
「唉!」見狀,共工哀嘆一聲,從龍背上爬起,此時剛才為他療傷的天魔人也已然離開。
「將軍!」
一聲親切的呼喚聲響起,聞聲,共工抬頭望去,便見龍騎軍的殘餘部眾陸陸續續朝著自己圍了過來,至於那喊話之人,自然也只能是那副將顓頊。
「顓頊.」眼神複雜的看著副將,共工聲音低沉的回了一句。
事已至此,共工對於自己接下來的結局已經瞭然於胸。經此一役,加上先前戰事中自己的過失,無可厚非,等待著他共工的只可能有兩種結局,大權喪失,又或者被越神處死。
對此,共工沒有任何情緒,他只是很是悔恨自己,貪功、冒進和無能
「不過也好,至少我已經找到了我龍騎軍未來的希望.」
「將軍,你還好吧?」
心中說著,顓頊已經落到了共工身旁,關切詢問出聲。聞言,共工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作答。
「顓頊,以後龍騎軍就交給你了」
抬眼遠望向東邊的亮光,共工就像個失落的將死老人般低聲呢喃。而他的話語他身旁的顓頊清晰的給聽進了耳朵里,不過顓頊並沒有任何表示,他沉默不語的,就這麼攙扶著受傷的共工,與之一同望向了遠方。
後方戰場。
正當越神麾下蜥蜴人所部配合著龍衛直將那遠道而來的鳥人山姆當空擊落,隨即更是完全壓迫得鳥人帶來的人馬統統敗下陣來以後。鳥人所部,該死的死,該殘的殘,僅有為數不多的清醒之人完全被越神一方所控制,他們被捆綁了手腳,限制了自由,就這麼扔到了瞭望處的山坡之下。
「坐下吧!」經過戰後簡單的整理,瞭望處的擺設重歸原先模樣,卻見越神和元首塞拉坐在主座之上,對著座下的山姆,淡然出聲。
「哼!」冷哼一聲,被束縛住了雙手的山姆並沒有如越神所說行事,見狀,其身旁負責看守的幾名士兵一言不發,惡狠狠的就將之強行壓坐在了搬來的椅子上。
開玩笑,一敗軍之將,還逞什麼狗屁威風!
「打消念頭吧,你休想我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然而無可奈何被逼著坐下的山姆依舊全不示弱,儘管他已然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可就尊嚴面子上而言,他是絕不甘心敗了下風的。
只見這時的鳥人山姆,因為之前的那一下子憤怒自爆,其身上雖然也受到了不輕的傷,但那傷卻並沒有傷及他的根本,故而他雖然無法再反抗動粗,可基本的活動和說話能力,並無大礙。而這,從他那就連爆炸都沒有毀壞依然亮晶晶戴在鼻樑上的墨鏡就能看出來了。
「你別這樣,山姆」見狀,越神無奈的攤了攤手,繼而說道:「我說了,我是無意與你們為敵的,而且對於你之前提到的事情我也十分信任,只是你也要站在我們的立場想想啊,我們的統一對於之後和你們的合作好處不是遠遠大於壞處嗎?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偏要阻止我」
說到這裡,越神刻意頓了頓,眼見山姆依舊緊閉著嘴,這才緩緩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樣吧,山姆,為表誠意我現在就讓人給你鬆綁,可是你得答應我,你不許反抗,你要明白,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和我們之間的和氣的,你看這樣可好?」
可山姆還是沒有任何表情,見狀,越神無奈的朝左右揮了揮手,示意給將山姆的束縛去掉。他是無所謂的咯,反正自己這麼多人看著,難不成這傷痕累累的鳥人還真能反抗又或者瞬間消失了不成?
「好了山姆,這下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了」眼見山姆在被看守解開捆綁之時顯得極為順從,越神錯以為山姆這是妥協了自己的建議,故而又態度友好的安慰起來。然而他越神沒有察覺到的是,也就在鳥人山姆身上繩索被去掉的一瞬間,那山姆鼻上的墨鏡卻有一個極為細小的藍色光點突然閃了一閃。
「沒錯,不配合,而且很多人,還有一個可以變成火的人」便見山姆將一隻手扶向了墨鏡的邊框,自言自語的說了好幾句。
「山姆,你在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談談的嗎?」見狀,越神臉色驟然冰寒。聞聲,幾名護衛趕忙上前,惡狠狠的再度將山姆給牢牢控制。
卻見鳥人山姆回以了越神一個狠厲的目光,冷聲說道: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