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城有些不太平,一個月之內,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的男生頻繁失蹤,
祁雨笙最近抓了幾個小妖,狗妖和一隻貓妖,最近閒來無事邊聽著小妖講故事。
這兩隻妖雖然憨傻,本來沒有什麼威脅,卻在一次偷東西的時候被人抓著正著,情急之下喊出聲來,嚇得主人家急忙將著貓狗扔了出去,便打電話報了警。
這種小妖本來輪不到祁雨笙出馬的,奈何祁雨笙正好路過,順帶在警察來之前便將一貓一狗帶走了,於是便帶到了 G 咖。
「哇塞,媳婦兒快來看,這裡好大,好高呀。」狗妖趴在玻璃上,看著下面。
「你們是夫妻?」祁雨笙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們物種不同。」
狗妖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沖沖道:「物種不同怎麼了?」狗妖一臉溫柔的看著旁邊的妻子:「只要兩個人,哦不,兩隻妖真心相愛,跨物種又如何,再說了,你們有的人不也和妖在一起嗎?」
貓妖拉了一下狗妖的腰上的毛,狗妖便住了嘴。看著自家丈夫沒見過世面的憨傻樣子,用爪子拍在狗妖的頭上便朝著祁雨笙跪了下來:「仙長饒命,小妖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一時糊塗,我們太餓了,這才出此下策。」
祁雨笙道:「看你們的樣子不像是普通的流浪貓狗,為何會去偷東西?被人拋棄?」
狗妖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兒,貓妖情緒不高,狗妖寬慰了兩句對祁雨笙說道:「我們是有主人的。」,它伸手巴拉了自己下巴厚厚的毛,亮出自己的牌子,「但是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我們擔心他,才跑出來找的。」
祁雨笙道:「他有沒有可能是有事走了?」
狗妖搖搖頭說道:「不會的,他的家人都在外地,家庭條件並不好,主人也是打工的時候遇見我們的,可看我們可憐才收養的。如果不是問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妖氣,這麼長時間,恐怕我們也有些懷疑我們被拋棄了。
「妖氣?」
「是的。」貓妖邁著步子走了過來說道:「那妖氣並不重,稍微細心的點就能聞的出來。」
祁雨笙像是想到了最近幾天的新聞,只見他輕微動了動手指,便有人將一份文件放在了他的手上。
隨意翻了幾頁,祁雨笙便皺起了眉頭,只見他翻到最後,表情越是凝重,突然他猛地合上文件問到:「事情已經發生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結果嗎?」
「公子,片區捕手在外頭候著。」
「進來。」
辦公室門口從外面被人打開,只見一個身材魁梧之人走了進來,便在辦公桌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公子。」
「失蹤案是你負責的?」
「是。」
「進行到哪一步了?」
「最近兩個月,江城頻繁發生此類失蹤案件,失蹤人員大多是18-25歲青年,有的還是各個院校的學生,這個案件本來是當地派出所負責的案件,安插在警局的手下在調查過程中發現妖氣才轉交到我們手上,案子到手後,根據案卷分析和走訪調查發現,此事的確與妖有關,後來發現,所有證據均指向一個地方,G咖。」
秦立立馬說道:「胡說,怎麼可能?」秦立走到辦公桌前跪下說道:「公子,G咖,是我們旗下的公司。」
天剛擦黑,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G咖門口,門童急忙跑上前開了門,祁雨笙懷裡抱著貓,優雅從容地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還跟著一隻中華田園犬。
雖然很不開心自己媳婦兒被別人抱在懷裡,但是眼前的人強到可怕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祁雨笙上了三樓後坐在靠窗一邊看著窗外,這裡正好可以看到一樓完整的景象,只肖一眼,他便看見跟著別人上了二樓的方之餘。
「方公子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看著祁雨笙手上暴起的青筋,秦力閉了嘴。
聲音沉到可怕:「去,跟著他們。」
「是。」
祁雨笙沒有說話還是看著二樓的樓梯口。
狗妖忍不住說道:「我看你挺關注剛才那個人的,但是,這裡有妖氣。」
祁雨笙終於回過頭來看看了眼狗妖問道:「你能感覺到妖氣?」
狗妖一時驕傲了起來說道:「雖然我們是剛修成精的小妖,但是我們狗的鼻子是世界上最靈敏的,我還能聞錯嗎?」
祁雨笙道:「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裡。」
「帶路。」
祁雨笙起身順手把貓妖摟在懷裡,屬下有眼色的用狗鏈套在狗妖的脖子上。
狗妖:「……」
方之餘走到 206 號房門口,拿出胸口的房卡開了門,剛一進門便被人拖著用力的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被人用一根項圈套在脖子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拖到了另一個色的腳下。
「韋創,輕點,傷著我這小寶貝怎麼辦。」
方之餘吃痛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臉上的突然出現的一張臉嚇得立馬坐起來向後退。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
肖二笑了笑問道:「你自己走進來我的房間,卻在這裡問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方之餘環顧四周看著,這個房間很大,只有正中央擺放了的一張床,還有靠牆的展示櫃,接著便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做著的沙發,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逃生路口還被人守著,方之餘腦海里突然想起了最近的青年失蹤案,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肖起量的聲音有些尖細,雖說和聲細語,但是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說道:「別看了,這是私人房間,不會有人進來的。」他起身走到方之餘面前蹲下,手指輕挑方之餘的下巴細細端詳:「長相一般,但是還不錯。」
他突然用力抓著方之餘脖子上的項圈,托起人來便把方之餘扔在了房間中間的大床上面,方之餘吃痛開始掙扎,一口咬在肖起量的手臂上。
肖起量吃痛,鬆開了方之餘的脖子,方之餘從床的另一邊翻了下去,卻被韋創抓住摁在了地上。
方之餘看著肖起量變態的笑容身上忍不住打顫,「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肖起量沒有回答,直接說道:「把他脫乾淨綁起來。」
方之餘被扒乾淨的躺在床上,四肢被固定四周床腳,嘴裡塞了東西,他顧不得羞恥,只在用力掙扎。
肖起量笑道:「還是個列性子,不過有什麼用,前面幾個不都是這樣子的,待會兒快活的時候,不知道還有沒有這番力氣,過了今晚,你就會成為我第十個獨有的收藏品。」
韋創識趣的轉過身走了出去,肖起量點燃一支煙,上下打量著方之餘,時不時用手挑逗著方之餘身上的敏感部位,接著他猛吸了一口朝著方之餘的臉吐了上去。
方之餘內心大喊變態。
肖起量滿意起身,走到一個展示櫃裡拿出一個木盒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花重金讓人研製出來的,吃上一顆,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痛苦,獲得永久的快樂。」
方之餘用力搖頭,肖起量拿出嘴裡的東西,方之餘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你不會是不行吧,還需要這種東西。」
男人,不能說不行。
男人最懂男人,一句話便說中要害。這一句話,果真激起肖起量的怒氣,他抽出掛在一旁的皮鞭用力抽在方之餘的胸口,瞬間皮開肉綻。
肖起量笑著說道:「行與不行,我們待會試試便知道,嘴皮子厲害算什麼,你以為讓我生氣就能改變什麼,你跑不掉的,還有,溫馨提示一下,這個是給你吃的,你還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用處吧。這東西一次就會上癮,發作的時候你會渾身顫抖,非常渴望別人的愛撫,欲仙欲死,當然,他還有個副作用,你會格外的怕冷,尤其到了冬天,會讓你絕望到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說的投入,方之餘掙扎的很厲害,手上磨出了刺目的傷痕,他才不要變成那個樣子,好不容易掙脫開一隻手腕,胸口又受到一鞭。
肖起量一隻手抓住所在方之餘脖子上的鏈條用力拽起來,方之餘此時成了騰空狀態,他還沒有放棄,肖起量一隻手抓住方之餘還在掙扎的手,另一隻握著藥丸得手硬塞進緊閉的嘴中。肖起量朝空中一揮手,放在沙發旁邊茶几上的水壺便飛到了肖起量的手中。
方之餘......
真是小刀剌屁股。
冰涼的水從上空澆下,藥丸遇水即溶,順著喉嚨流了下去,那水壺很小,似乎裝了很多水,鼻孔里也進了水,方之餘感到了窒息,他突然害怕了,他感覺自己好像快死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離死亡這麼近。
自己還沒畢業,還沒有娶媳婦兒,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完。真的死了的話,陳麗姐會不會傷心死。還有.....他?、
眼前漸漸浮現出夢中經常出現的背影,自己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頭頂金光閃過,肖起量被金光刺眼的光芒逼退了幾步,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頭上冒出的金符緩緩飄蕩,慢慢的融進方之餘的頭頂。
「明明是個人,為什麼會有妖族的封印,哈哈,我這是撿到寶了。」肖起量急忙鬆開綁在方之餘身上的繩子,此時藥效已經發作,方之餘使不上力氣,很快,他的身上泛起了潮紅,愈發顯得身上的傷口嬌艷動人。
肖起量緊接著又拿出一顆藥丸,餵到了方之餘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