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藍落氣得白了他一眼,又搓了搓手。記住本站域名
臣風看到這一幕,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雙手套,遞給了她。
「給,手都凍紅了,戴上吧!」
藍落瞥了他一眼,接過手套戴上後,才道:「還算你有點良心,走吧大忙人,吃什麼?」
「去嘗嘗校園路那家涮羊肉吧,很久沒去過了!」
這一口味兒,對臣風來說,已經想了許久了。
甚至,間隔一世!
自前世,他橫刀於國門之外。
血染疆場,伏屍百萬。
貌似已經許久,沒這樣輕鬆愉快的在城市中,平凡生活了。
也正是如此,身為最高行動組組長,一國將星的他,才要守護好這片寧靜。
讓華夏,再續國運昌盛!
...
吃完晚飯,已是晚上九點。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中海呀?」
藍落回過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問道。
「明天吧,你呢?」
臣風那稜角分明如刀削般的臉,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明天?明天從京城到中海只有早上九點那班,那你可和我一班。」
藍落噗嗤笑了笑,轉頭盯著他。
「額......好像,還真是。」
臣風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發現還真是每天只有一班高鐵。
本來,按照首座的意思,是要調一架專機給臣風,再由朱雀-20戰鬥機護航送他回中海的。
但他最後以空中不安全為由,拒絕了這個提議。
回家,終歸還是想安安靜靜一些。
引起太大的轟動,不好。
藍落莞爾一笑,紛雪下的臉頰似沉魚落雁一般。
「那咱們明天一起吧,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不知不覺,兩人並肩已經走到學校女生宿舍樓下,藍落朝臣風說道。
「嗯,好。」
臣風輕輕點頭,便回了宿舍。
剛到宿舍樓。
還沒進門,就聽見寢室裡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聽聲音似乎,是室友老孫在跟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吵架。
「放假不回家,你還想在這兒躲到什麼時候,我今天就告訴你,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說話的人,一身昂貴西裝,四十幾歲的模樣,身上帶著一股梟雄氣質,不怒自威。
他便是老孫的父親,孫北勝。
三十年前,在那個法制監管還不是很嚴格的時代,他以一己之力在華夏東北境內白手起家。
壓得整個東北境內地下世界臣服,最後靠著與北熊國的貿易,建立起了資產千億的北勝集團。
被江湖人尊稱一聲『東北虎』!
老孫本名孫白衣,除了打遊戲外一向脾氣溫和的他,此刻竟然罕見的與自己父親頂撞起來。
「憑什麼!我是你的兒子,不是你手下的一條狗,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跟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女人結婚,這不可能!」
孫白衣緊咬著牙關,瞪著自己的父親。
話音剛落,頓時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就連宿舍外的臣風都聽見了。
本打算進去勸解。
但這終歸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太好插手。
孫北勝收起手,雙眸陰沉的盯著孫白衣冷聲道:「可不可能,由不得你!婚禮定在二月初二,你便是不來,我也會讓人綁來!」
說罷,他直接推門負手離開。
不給孫白衣一絲餘地。
看到門外還有個年輕人,孫北勝止住腳步,他一眼便猜到這大概便是自己兒子的室友,打量了臣風一眼,心中微驚。
平常人等,在他的氣勢面前,不說害怕,但發怵是多半的。
可眼前這小子,竟還能淡然自若的與自己對視,一身氣質如軒蓋雲。
絕非尋常人等!
孫北勝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旋即離開。
雖然能感覺到自己兒子這室友不是普通人,但也只是讓他高看一眼罷了。
主動去結交,還不太可能。
臣風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推開了宿舍門,走了進去。
老孫顯然也不知道臣風剛剛就在門外,啐了口嘴裡剛被打出的鮮血,尷尬笑了笑:「浪完回來了?」
臣風點了點頭,坐到椅子上:「沒事吧?」
「能有啥事,挨了一巴掌而已。」
臣風看了他一眼,旋即問道:「聽起來,你爸給你安排了樁婚事?」
老孫冷笑一聲,才自嘲道:「就那老套的家族聯姻唄,要我跟一北熊國家族大佬的女兒結婚,藉此給我們家增強底牌,維持集團的利益。」
說罷他從書桌抽屜里拿出兩罐啤酒,拋給臣風一瓶,自己拉開狠狠灌了一口。
臣風接過啤酒,皺眉不解道:「維持利益?你們家在東北一帶的地位,如果只是維持,貌似不需要與別人合作吧?」
北勝集團,現在在東北境內那是實打實的支柱級企業。
資產上千億,貿易橫跨數個省市乃至北熊國境內,與棒國也有著利益往來。
以這等體量,早已脫離了還需要看人臉色才能維持生存的境地了!
此刻,孫白衣卻說,讓他聯姻竟是為了守住家族利益?
這讓臣風有些不能理解。
「我們家說到底,也就是個富商,生意做得是大,但這世上有些力量,可不是有錢就能抗得住的。」
孫白衣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儘是無奈絕望。
畢竟,能將他父親『東北虎』逼得需要與人聯姻結盟才能勉強抗衡的對手,豈是凡人?
說對手,都是抬舉了。
在那種人的力量之下,北勝集團是生是死,都不過在一句話間。
不過,這倒是引起了臣風的好奇。
「老孫,你這說的有些力量,是指?」
孫白衣喝了口啤酒,看了臣風一眼,有些遲疑。
畢竟,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如臣風這般普通人,恐怕這輩子都接觸不到。
知道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借著酒勁,轉念一想。
似乎,告訴他也沒什麼影響?
不吐不快。
「行,那哥們兒今天就跟你說說,不過你可得答應我,別亂傳出去!」
孫白衣大手一揮,認真無比地盯著他。
顯得十分鄭重。
臣風點了點頭,做出一副好奇的姿態。
他是的確有些好奇,這個所謂的力量是什麼,還能夠逼得堂堂北勝集團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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