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在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存在能讓我產生這樣的衝動?」怪物的心中嫌棄驚濤駭浪。閱讀
在他的心中,就算是真正的古聖降臨也不可能直接剝奪他戰鬥的欲望,恐怕也就只有那傳說中的聖王蒞臨才有這種可能。
但在這偏遠之地,哪兒來的什麼聖王存在。
「究竟是誰在壓制我!」天魔驟然怒了,目光不斷在三人當中巡視,最終落在了威武壯漢的身上。
「是他麼?」怪物震耳欲聾的怒吼在任何角落都能聽到。
山嶽般的身體此刻在大地上狂奔,帶起的巨大威能甚至可以撞碎一個真正的小世界。
下一刻,那怪物再一次高高躍起,布滿惡臭的尖齒利牙間有雷電遊走,剎那時間久凝聚出了恐怖的雷球,向著二人激射而去。
「小心,那怪物要發動攻擊了!」東方月連忙出聲體提醒。
而上空中的三人還在聊天。
「怎麼樣?這怪物是你出手教訓還是我來處理掉?」趙飛宇目光玩味地看向焌生,其中有著不一樣得意味兒。
「這……」焌生啞然,隨即苦笑著搖頭,「算了,我來吧!」
他微一抬手,那威力恐怖的雷球瞬間出現被他捏在手上,微微用力就化作星光點點散落不見。
另一隻手則緊握成拳,向著激沖而來的怪物猛地揮出一拳,
這一拳在天地間發出難以置信的爆響,無與倫比的力量瞬間撕裂所有陰鬱,連帶著天空中翻滾的雲層也被直接轟碎。
露出蔚藍色的本質。
「吼!」
而直接承受這一擊的怪物則是痛呼一聲,身體在極致力量的轟擊下開始劇烈形變,甚至連身體深處的萬千靈魂也險些被打出體外。
龐大的身軀狠狠墜落,在地面上轟出了一個上百里的深坑。
眼看就不活了!
「這……好強的力量!」東方月看呆了,怔怔地說了一句。
「這就是古聖的力量嗎?」東方淼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捂著嘴巴驚呼起來:「那人竟然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古聖。!」
「吼,古聖又如何,在我的面前只有死路一條!」
大地深處傳來陣陣抖動,百萬里範圍的地面此刻從地底深處翻滾出來,炙熱的岩漿沖天而起,掀起的浪潮如同海洋一般,焚燒裹挾著地面上的一切生靈。
「走!」東方月面色大變,再次重振體內為數不多的聖力,拉著東方淼沖天而起,總算躲過了這一次危機。
再看地面時,已經成為了岩漿的海洋。
那怪物如同魚兒落入水中,在岩漿中遊動著,猙獰的巨口張開,璀璨的金色光輝在岩漿下釋放出來。
一時間猶如落地的太陽。
「你們都要留下來給我當傀儡,哈哈哈!」天魔嘶聲狂吼,身上涌動浮現的萬千張臉一同尖鳴。
陣陣音波在金色光球的增益下直衝雲霄,成為了一股恐怖的滅世力量。
大地在崩潰,天空之上的空間壁壘發出不堪重負的低吟。
整個世界都處於崩潰的邊緣。
而東方月和東方淼已經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但很顯然是枉然的。
這聲音直接攻擊深處得本源,捂耳朵沒有任何作用。
幸好,趙飛宇及時放下一道結界將二人包裹,這才隔絕了一些這股力量。
「真是吵人,不過怪物手裡的寶貝卻是有幾分趣味。」趙飛宇眼前一亮,說道,「記得別打碎了寶貝!」
「我明白!」焌生面色不變,俯視地上怒吼的怪物,就像是在看一條掙扎的無力蟲子。
臉上無喜無悲,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傾軋下來。
「醜惡的東西,你觸犯了禁忌,出賣了天魔神聖的尊嚴,本座將制裁你!」他的聲音如同吟唱,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奇特的音節在天空之上炸響。
這無與倫比的力量直接將怪物的鬼吟瞬間擊潰。
在力量反噬的情況下,怪物成千上萬個頭顱都七竅流血,龐大的身體一時間被黑色的鮮血覆蓋。
但現在它卻根本沒有功夫管理,醜惡的嘴臉驟然浮現出極致的恐懼與驚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你怎麼可能會是那偉大的存在,那樣偉大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我不相信啊!」
「死吧!」
焌生眼中神光爆射,只見他脩然一指點出,金色的光柱從指尖激射出去,蘊含著毀滅性的神力。
他面色冷峻,渾身黑衣在風狂風中獵獵作響。
如同一位神靈,降下最恐怖的神罰!
光柱就像一把刀切入水面,幾乎毫無阻力地將怪物的身體洞穿,黑色的火焰從傷口出焚燒,向著四周侵染而去。
那怪物卻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一直重複著那一句話:「不,不可能,不可能!」
直至身體被焚燒成為灰燼。
金色光球自然而然地落入了趙飛宇的手中,光芒漸斂:「這是一個什麼事物?」
趙飛宇撓了撓頭,隨即將之丟進了主神空間,聳肩說道:「算了算了,以後再慢慢研究!」
說著拍了拍手,千瘡百孔的世界瞬間被生機繚繞,
岩漿凝固,一顆種子發芽,強勁的根莖深深扎進堅硬的岩石,在狂風的作用下風化成柔軟的土壤。
第一棵大樹矗立在貧瘠的地面上,然後是第二棵,不一會兒整個大地上就已經落滿了生機的種子。
「這是什麼力量?」東方淼大驚失色,眼前的一切出乎她的理解。
而一旁的東方月則是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造化大道與時間大道!你竟然擁有兩條天道之花!」
「什麼?」東方淼並不笨,瞬間就明白了,抬起頭震驚地大聲道,「你竟然也是一位古聖強者!」
「而且還是擁有兩條大道之力的古聖強者!」
「古聖而已,有什麼值得驚奇的!」趙飛宇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怎麼碰上這種怪物,我記得你們不是在保護我們這一組的隊員嗎?」
在說道「我們這一組」這幾個字時,趙飛宇可以增加了幾分語氣,滿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