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說對嗎 我親愛的的男人

  第217章 你說對嗎 我親愛的的男人

  第一批外出學習的中層管理人員回來了。

  這些人在外面開了眼界,長了見識,學到知識,回來後以積極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之中,工作很快有了很大起色。

  省城的新辦公樓也裝修完畢,辦公室搬了過來。老店的辦公區成了庫房,原先的庫房擴建成中央廚房, 這樣不管是辦公、接待、培訓、庫房、中央廚房都有了充足地方。

  現在的阿巧就像小品里說的,人合心,馬合套,啥事都往一塊飈,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當然,內在所潛伏的危機和存在的問題老譚和艷華心裡知道,正在著手解決。

  時間進入到九月份,金秋時節。

  這個季節是美麗的, 不管農村還是城市,都籠罩在一片金黃色之中,看著都叫人高興,心情舒暢。

  在新辦公樓里,艷華和張麗、忠清、張向東提起了準備招代理人的事,三個人都表示同意支持。

  張向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華姐,譚總沒說這代理人可不可以從內部招?」

  艷華一愣,轉而明白張向東的意思,先笑了笑,然後問:「怎麼,你想當呀?」

  張麗和忠清也聽出了張向東的意思,把目光看向他。

  「有這個意思,不知道讓不讓。」張向東略帶靦腆的說。

  「這個老譚沒說,估計可以。」艷華說。

  「行呀小伙兒,有頭腦。」忠清對張向東笑著說。

  「以後你就是老闆了。」張麗開玩笑道。

  張向東確實有經商頭腦,在管理市場上就可見一斑。這幾年做市場部經理,管理的井井有條,並且成熟起來。

  他想做東北區代理人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於是艷華當場給老譚打了電話, 老譚在電話里答應下來。

  就這樣,三個區域的代理人就確定了,準備過幾天在省城召開會議,研究下一步如何發展。

  白天是忙碌的,尤其餐飲人,白天比正常人要長一些,一直延續到晚上十點才算結束。

  曾經有一位餐飲大佬說過一句話,道出了餐飲人的心酸:這飯店就不是人幹的活兒。

  人們離不開衣食住行四大塊,飯店到啥時候都有,雖然辛苦,不是人幹的活兒,但也是一大行當,許多人都靠此為生。

  話說回來,哪一行輕快呢?

  都是這山望著那山高,他山草綠,卻又捨不得自山荒坡。

  人只有擺正自己位置,忠於自己的職業,務實肯干, 到啥時候都有口飯吃,掉不到地上。

  張麗從泰山店出來已是十點半,看著燈火輝煌的大街, 悵悵然的出了口氣,然後拿起手機給李爽打個電話,告訴她正往王海娟的音樂串吧走呢,叫她快點。

  王海娟兌下曹老闆的飯店後,在艷華的幫助下開始裝修,做了省城第一家音樂串吧,並且有歌手駐唱,開業後生意非常火。尤其晚上十點以後,幾乎成了年輕人擼串喝啤酒的瀟灑樂園。

  開業後張麗、艷華來過兩次。艷華對這樣的環境說不上喜歡,但也不煩,相對來說她更喜歡安靜優雅的地方。

  張麗喜歡這裡。擼著串,喝著冰涼的啤酒,聽著歌手嘶啞或低沉的歌聲,倒有幾分情調。另外在這裡渾身會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把工作上的事拋在一邊,可以盡情的享受下班後的休閒時光。

  是呀,一個單身的中年女人下班後到哪去呢?也許這裡是最好的選擇,尤其是燥熱的夏季,連空氣都在撩撥人,叫人不安生。

  還有這串吧名字起的也叫人遐想聯翩——小街宴遇。雖此宴非彼艷,但誰都知道就是那個艷,不禁心馳神往之。

  這名字是張向東起的,為此秦麗麗還不搭理他好幾天。

  但不管怎麼說小街宴遇火了,幾乎成了時尚,許多精明的燒烤店老闆都開始模仿起來,各種不同的音樂串吧相繼出現,成了一種現象。

  張麗步行,和打車來的李爽幾乎同時到達。

  倆人相跟著進到店裡,王海娟熱情的把倆人引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卡座。這個位置不但能看清舞台上的歌手,還相對獨立,少了旁邊人的噪雜。

  王海娟陪著說了會兒話,等烤串上來後喝了杯酒,然後就忙去了。

  王海娟走後,張麗從包里掏出盒煙,抽出一支示意李爽抽不抽,李爽搖搖頭。

  她自己點上,從姿勢上看已經是個合格菸民了。

  「你家那口子不來?」張麗問。

  「不來,和華清喝酒去了。」李爽說。

  「把他倆兒叫來一起喝。」張麗提議。

  「可別,我家那口子去給打馬虎眼了,知道不,華清現在和圖雅琪琪格走的很近。」李爽說。

  「不能吧——」

  張麗也聽說了此事,但她認為不可能,華清和圖雅充其量比別人的關係好一些,還達不到男女關係那一步。

  「有啥不能的?華清媳婦厲害你不是不知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圖雅熱情奔放,形象還誘人,一直在外,也沒男人照顧。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李爽說。

  「你啥時候也成長舌婦了,小心,小高到時候也給你找一個。」

  「他敢?」李爽霸氣的揮了下手,「他要是敢我就敢把他咔嚓掉。」

  兩個女人說笑著,倒也沒把華清和圖雅的麻糊事當回事,權當一個談資罷了。

  很快,倆人聊到了招代理人的事。

  張麗說:「張向東準備做咱們東北這邊的總代理。」

  「噢。」李爽點下頭,緊接著問:「你咋不爭取?」

  「你看我是那塊料嗎?要做早做了,也等不到今天,咱這腦瓜子沒那做買賣的本事。」張麗說。

  「內蒙的代理是誰?」李爽問。

  「王總,做鄂爾多斯和錫林浩特的那個女的。」

  「噢,聽曉梅說長得挺漂亮,挺有氣質的。」

  「沒見過,過幾天能過來。」

  「蘇州的呢?」李爽又問。

  「古毅,泰山店開業的時候來的那個,和老譚哥們兒。」

  「有點印象,是不是上次呼市來實習的那個店長的對象?」

  「聽說是——」

  「以後咱家只開合作店不做直營,咱們是不是輕快了?」

  「輕快不了,合作店不是店呀?照樣忙。」張麗說:「對了,過幾天老譚回來,別叫他知道華清的事,他知道了華清還不得廢呀。」

  「這事誰能說,除非華清自己叨咕。」李爽說。

  「啥都是沒準的事,知道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尤其這事,就算沒有人們還望風撲影呢,何況還有——真不知道這倆人咋想的。」

  話趕話又回到華清和圖雅身上,倆人都覺著沒意思,也就一時間住了嘴,

  舞台上一個女歌手開始唱「套馬杆」,聲音渾厚,有點像男人的嗓音,倒也唱出了幾分豪邁。一些年輕人跟著哼唱,有奔放的女孩大膽的站起來伸出雙臂揮舞,身子隨之搖擺,硬把串吧吃出了迪廳的味道。

  張麗聽著歌,觸景生情想起了老譚,那個在內蒙草原的男人。

  老譚也威武雄壯,一張標誌性的土匪臉充滿悍性,不怒自威。看著不招人喜歡,膽小的女人甚至是躲著他走。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占據了她的心。

  老譚,知道嗎,我愛你,深愛著。這輩子成不了夫妻,那就做你的情人,不求來生,只為今世。

  知道嗎?每當想起你的時候都會很幸福,也很痛。幸福的是這輩子遇見你,痛的是你屬於別人,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但我的心是甜的。

  有時候真想什麼都不顧了,放下矜持和羞恥,和你痛痛快快的愛一回,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是,不能。

  我們之間是愛情嗎?

  是,我認為是。

  誰說愛情就一定在一起,非得是夫妻不可?

  這世上有一種愛情不是夫妻,卻彼此深愛著對方,相互牽掛著,思念著,幸福的暖流在心中激盪,哪管是海角天涯。

  即使老了,愛情依然年輕,並且因為不能在一起而顯得彌足珍貴,更加珍惜對方。

  老譚,你說對嗎?我親愛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