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嗎？」把老子當什麼人了？
「而且給的價錢不低，一個鍾給兩萬。」
要不是看在這麼多錢的份上，安然也不會叫牛闖上來。
「誰點我？」
「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我尋思你在我這裡一個月才六千，她一個鍾就給兩萬。」
「我可以讓技師教教你，多掙點也是好事不是？」
一個鍾給兩萬能是找自己按摩嗎？不過按摩牛闖也會，還是正規的中醫按摩呢！
「那行！我去看看！」
這裡都是女技師，也沒有男工作服，牛闖只能穿著牛仔褲T恤衫去了。
一進按摩室，就看到一個女人穿著一次性內衣趴在那裡。
頭埋在按摩床里，身材、皮膚都不錯，就是不知是誰。
「跑這裡找男人按摩，美女真放得開啊！」
牛闖要逗這美女說話，聽聽是誰的聲音。
「我嫌女人力氣小，再說按摩有什麼放不開的？你還能對我做什麼？」
額……牛闖一陣鬱悶，這姿勢影響音色，牛闖聽不出是誰。
肯定不是鐵妞兒和李輕眉，聲音不像，皮膚也比李輕眉白太多。
「那我可按了啊！」
牛闖說著就上手了，先從肩膀開始，當按摩到頸骨……「咔」一聲。
「啊！」美女一聲慘叫，不過隨即就：「咦？我脖子舒服多了。」
「你這是長時間躺著看手機，頸骨變形。脊骨也有變形的地方，你忍著點！」
牛闖說完又是「咔」一聲，接著又是一下。
「好舒服啊！」美女一邊扭動一邊說，這次牛闖可聽出是誰了：
「怎麼樣寧老闆？」
「還以為要按足一個鍾你才能認出我呢？」
寧歡大方地坐起身：「我就不明白了，你寧願來開車也不去我那裡，是不是太傷人了？」
牛闖乾脆往按摩床上一坐，敲了根煙點上：
「我以前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牛闖說過，不想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好馬不吃回頭草。
寧歡突然抱住牛闖：「你是怕再愛上我嗎？」
我愛你奶奶個腿兒。
要不是得通過她傳遞軍工廠的假消息，牛闖這句就說了。
現在不得不虛與委蛇。
「寧歡！你覺得咱們可能嗎？」
「我也承認結婚很遙遠，可我們可以試試。」
寧歡抬起頭，那張迷倒眾生的臉還真帶了幾分真摯。
牛闖不用演，愣是看了她幾秒：「算了！我怕再陷進去。」
寧歡聽得眼睛一亮，手竟然伸進了牛闖的衣服里。
「牛闖！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經開始喜歡你了，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抱著你。」
呵呵！說得真好聽，有利用價值別說抱了，更進一步也可以。
踏馬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牛闖慢慢捧起寧歡的俏臉，嘴唇慢慢湊了上去。
「吧唧……」
寧歡真的不抗拒，跟牛闖進行了一次深入的，口腔益生菌的交換。
牛闖手也沒閒著，該占的便宜一樣不少。
以前寧歡都不會正眼看他，這時，在牛闖手底下承受著近乎虐待的接觸。
牛闖想想就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良久，兩人才分開，寧歡嚶嚀一聲，把頭埋進牛闖的懷裡。
「就知道欺負人家。」
雙向扳手果然名不虛傳，這句把牛闖說得骨頭都鬆了。
「牛闖！明明你去蹲大獄，又怎麼會認識軍工集團的人？」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跟老子親熱，就是要套老子話。
「在裡面，我跟軍工集團一個犯罪的工程師不錯。後來人家翻案無罪釋放，知道我出來就來找我了。」
這麼說合情合理，寧歡點點頭，撩起牛闖的衣服，一邊吻著牛闖發達的腹肌，一邊問道：
「那你去過他們那裡嗎？」
還別說，寧歡技術不錯，牛闖被吻得渾身舒暢。
「去過！距離蓮城兩個小時的車程，應該是在山裡，山上全是桑樹。」
牛闖這麼大略說下，也符合蒙著眼睛趕路的情況。
關鍵是桑樹，以蓮城為中心，車程為半徑，加上桑樹，幾乎就可以確定軍工廠的位置了。
「你問這個幹嘛？」
「當然是想跟軍工集團合作了？你一走，軍工集團就取消了和旭日的合作。你是沒看見，葉家老爺子腸子都悔青了。」
「牛闖！把軍工的單子給我吧！我保證鴻天集團不會像旭日那麼對你。」
牛闖搖搖頭，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簽個屁單子。
「算了吧！我不想再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了，在這兒當司機挺好。」
「你還按嗎？」
「不！」寧歡把牛闖抱得緊緊的：「我就想這樣跟你待著。」
待就待吧！儘管兩人都是虛情假意，坐著總比給寧歡按摩輕鬆。
牛闖和寧歡也沒再怎麼聊，就這麼抱到了結束。
牛闖走後，安然又找到牛闖：「我聽剛才那個顧客說你會正骨？」
「略懂！」
「嗯！那這個還真能為你創收，很多顧客都有骨病。這樣吧！你就弄個正骨項目，收入我全給你。」
這裡來的可都是女人，讓自己正骨，好像有很多便宜占啊！
「行！只要他們願意。」
「當然，正骨而已，就當看醫生了。現在的人，成天捧著手機，脊椎什麼的，多少都有點毛病。」
「我給你安排個按摩室，有人需要正骨就找你去。還得給你弄套工作服。」
還什麼工作服，真把自己當按摩的了？
「整件白大褂就行。」
安然點點頭，真去給牛闖整去。
牛闖想不到正骨的生意還真不錯，當然不能兩萬了，五百一次，顧客對牛闖的手藝都讚不絕口。
中午的時候，牛闖閒了下來，一個女技師開門閃了進來：
「牛哥是吧？我叫燕子身上也不舒服，你給我按下唄？」
牛闖還以為就是同事找自己治治：「那行！我也不收你錢，躺那兒吧！」
牛闖去洗洗手，一轉身：「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