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沒打擾別人，悄悄出了包廂。
餐廳出去以後是洗浴區，剛進門就看到一個玻璃門裡全是衣著清涼的小姐姐。
她們的前面還有身份資料，包括三圍、學歷、特長、職業……
「她們這寫的都是真的？」
牛闖可是看了好幾個正經職業的。
沈浩一笑：「假的我們會寫嗎？不過很多都是曾經從事，你選中哪個就讓人出來。」
原來這麼回事，要是還在工作，這讓同事看到，那得多尷尬？
「讓他們出來幹嘛？」
「按摩啊？當然，可能跟一般的按摩不太一樣。」
那牛闖可就不客氣了，反正又不用他花錢。
相比身材，牛闖還是更在乎臉，他選了個長得漂亮的。
接著就跟沈浩去洗了個澡，穿著睡衣進了一個小屋子。
「這是什麼玩意兒？」
屋裡放了兩張按摩床，每個按摩床還有個可以來回拉的大罩子。
按摩床可以調節角度，旁邊可以調節角度和位置的架子上，放著平板電腦。
「你躺上去就知道了。」
牛闖躺上去後，沈浩拿了一瓶紅酒，躺到了另一個按摩床上：「我先跟你說說我們家的生意。」
沈浩指指旁邊的平板電腦，牛闖把電腦拉到自己眼前。
「項目經理人？」牛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兒。
畫面一轉，以PPT的形式，開始出現各種資料，加上沈浩的講解，牛闖明白了。
簡單的說就是個中介，一個公司發布項目後，項目經理人入場，他可能完全沒工廠、技術去拿下這個項目。
但是他能給源公司更優厚的條件，找到最適合的公司對接，再收取佣金。
「明白了，你們家就是二道販子，上家拿賣給下家。」
沈浩暗笑牛闖是真沒文化，也不知軍工集團看上他哪兒了。
「你這麼說也行，不過我們家不幹這個。」
「啥？那你說那麼熱鬧？」
這時，牛闖和沈浩點的按摩師來到，牛闖點的那個先來到牛闖跟前：
「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電腦上都可以點。」
牛闖還沒等看看都有什麼項目，沈浩直接說道：
「除了正戲，其他的都上，費用算我的。」
跟按摩師說完，沈浩對牛闖笑道：「錢浩輸給你的那個可是個小明星，今晚得保留體力。」
「小明星？」
牛闖這麼問，沈浩都一陣奇怪：「你不認識？這幾天一直在播她演的電視劇，她算是……女四吧！」
牛闖暗忖：老子才出來幾天？監獄裡光讓看新聞聯播，別說小明星，大明星都上不去吧？
還女四？那不是十八線的？
「我很少看電視劇。」
「沒關係！今晚你可以好好認識，徹徹底底的認識。最好放著她演的電視劇，格外有情調。
牛闖露出一個深有同感的笑容：「沈少不簡單啊！」
「哈……」兩人都笑了起來。
「嘶……」牛闖突然感覺腳趾間一陣滑膩，那滋味，實在夠舒服。
關鍵罩子遮著，你還不知道人家用身上什麼地方讓你這麼舒服的。
這種更人心痒痒。
「我接著跟你說，其實我們家主要是做高端期貨材料的。而根據的就是項目經理人的內部消息。」
「比如你們旭日和軍工的合作，我們只要知道你們在哪個領域合作，就能知道你們需要進口什麼材料。」
「同期期貨市場如果大量需要一種材料，我們就可以提前抄底。」
說實話，牛闖沒怎麼聽懂，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沈浩是根據內部消息來投資的。
想要跟他們干，就得投資。跟自己講這些，就是給自己吃定心丸，讓自己把錢交給他們。
「那你們這，嘶……這個能掙多少？」
那滑膩的感覺已經到重點部位了，實在太上頭，搞得牛闖都沒法好好說話了。
反觀沈浩就要淡定很多：「一次如果投資在一百萬，大約的收益就是十萬左右。」
「當然了，如果是一千萬，那就是一百萬左右。」
「多少？」牛闖心道：老子投資一千萬才一百萬回報，還左右？
有這錢，老子去買要開發的棚戶區或者買地好不好？
牛闖忽略了一件事，他的關係都是小投資高回報，就算是大商賈也辦不到，自然看不上這種收益的投資。
沈浩還以為牛闖是因為賺得多被嚇的：
「這年頭兒，就得錢生錢，不然指著那點死工資，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怎麼樣？牛助理是想投資多少？跟我這兒拿錢，我不收你利息。」
牛闖感覺要是自己不上當，恐怕就沒法接著從沈浩這裡釣魚了。
裝作慎重地想了想，最後一咬牙：「那就一千萬。」
「好！」沈浩心花怒放的：「牛助理一看就是做大買賣的人。」
「我這就去擬合同，順便幫牛助理布置下，讓那小明星洗乾淨了等你。」
「沈少爺急什麼？其實我也是有些積蓄的，我再找朋友借點。你這個這麼賺錢，我不得多投點？」
沈浩一聽更高興了：「那好！我等你消息。」
沈浩還是提前離開，牛闖不知他怎麼安排牧欣彤，他按了一會兒也出來了。
「牛先生！您這邊請。」
牛闖一出來，一個服務員就把他帶到另一個房間。
全粉色系的，牆上還掛著手銬、繩子、皮鞭一類的東西。
牧欣彤一身學生裝，胸口還掛著「優等生」的胸牌。
就是她有點緊張，坐在床上，手裡攥著一個四方形的小塑膠袋。
一看牛闖進來，把塑膠袋往床上一拍，翻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裡面一片白色：
「來吧！早點弄完我還得回去休息。」
草！把自己當只會發泄的畜生了？
牛闖坐到牧欣彤身邊，敲了根煙點上：
「為了點資源就幹這個，你覺得值？」
牧欣彤還趴在那裡，生氣地說道：「別跟我講那些大道理，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
「既想占便宜，還要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到最後還不是要壓到我身上？」
牛闖不否認，這樣的男人很多，可惜自己不是那種完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那你錯了，老子還真不稀罕。」
牛闖說完就要走。
牧欣彤還是一臉輕蔑：「像你這種一身地攤貨的屌絲，要不是打賭贏了，會有機會碰我這麼優質的美女？」
「走了可別後悔，你一輩子再沒這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