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到了夏紫怡辦公室，一看到牛闖就有點慌張：
「牛、牛助理也在啊！」
牛闖叼著煙，手裡還拿著報紙，指指沙發：
「坐！」
王鵬現在已經有點害怕了，磨磨蹭蹭地到了沙發那裡，坐下後，兩隻手都不知往哪擺。
牛闖放下報紙：「你緊張什麼？」
「啊？沒、沒有啊？」
就王鵬這狀態，牛闖不用問就知道有事兒。
「最近蘇涵是不是有什麼事？」
「撲通！」王鵬突然跪在牛闖面前，一邊扇自己嘴巴子一邊說道：
「牛助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一看王鵬這樣，夏紫怡都站了起來。
牛闖眼睛一瞪，這狗籃子不會把蘇涵禍禍了吧？要是這樣，自己就閹了他。
一看牛闖一臉殺氣，王鵬更慌了：
「牛助理！那天都是我喝多了，才硬抱了蘇涵，我、我！我知道錯了，蘇涵都打過我了，求你放過我。」
踏馬的，幸好不是禍禍了，不過他們這關係，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你只是抱了？」
「還……還摸到了蘇涵屁股！」
「啪！」牛闖一巴掌就把人抽到在地：「老實說！」
王鵬捂著臉，嚇得渾身哆嗦：「我發誓，就是這些了不信你問蘇涵。」
「哪只手摸的？」
王鵬不敢瞞牛闖，老實地舉起左手。
牛闖一拖茶几上的菸灰缸：「自己砸！」
「砸？」
牛闖眼一瞪。
「是是！」
王鵬拿起菸灰缸，把手放茶几上，一咬牙：
「啊！」
他是真砸，一下就砸出血了。
然後王鵬看看牛闖。
「滾！」
王鵬捂著手跑出去，牛闖又愁眉不展了。
「到底為什麼事？」
「能不能是為了錢？我聽說當一次人體盛不少賺的。」
牛闖覺得夏紫怡說的有道理，目前也只有這個原因了。
牛闖拿出手機：「耗子！最近盯著點蘇涵！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都給我記仔細了。」
「咱妹怎麼了？」
「讓你盯著就盯著，哪那麼多廢話。」
「得嘞！」
看到牛闖這麼擔心，夏紫怡開解道：
「你別太擔心了，也許是她給別人問的呢？反正我會幫你看著她的。」
牛闖點點頭，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
牛闖提前十分鐘去的停車場，楊欣早就等在那裡了。
害怕牛闖找不到她車，楊欣就在電梯跟前等著。
「牛助理真是個好男人，約會都是提前到的。」
「得得得！我是下班太積極，別往我臉上貼金了。你車呢？」
楊欣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牛闖坐上了一輛蘭博基尼。
「今晚上讓你吃點刺激的。」
一邊開車，楊欣一邊說道。
「咋的？女體盛啊？」
楊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看牛闖：「看來牛助理也是同道中人啊！一語中的。」
牛闖一陣無語，什麼叫同道中人？難道那些富家千金也喜歡吃？
不對！她們應該吃男體盛。
「哎呀！我開始還擔心牛助理跟我們不是一類人，玩兒不到一起，現在看來，我擔心就是多餘的。」
「人嘛！及時行樂。自己玩兒的高興，不影響別人，管他什麼看法啊！道德的。」
怎麼聽楊欣這話，他們玩兒的挺邪乎呢？
「就像你跟唐俊聰？」
上次在停車場，兩人就玩兒的挺高興。
楊欣聞言，一點尷尬和臉紅都沒有：「差不多！牛助理，我給你說實話，我就沒想破壞他跟葉總。」
「我們就是氣氛到了，隨便玩玩兒。事後他是他我是我。」
這想法夠前衛，那種事被她說的好像抽菸喝茶一樣。
「你們都這麼玩兒嗎？」
「差不多！憑什麼你們男的可以左一個右一個？我們就得從一而終？大家都是人，得平等。」
牛闖算是領教了，跟楊欣一起的富家千金肯定是群女權主義者，而且是比較瘋的那種。
「說實話！牛助理你先天條件不咋的，長得太吃虧，不然就你這身材，絕對被哄搶。」
牛闖心說：我是慶幸好吧？你們一個個不知被刷了幾次了，還想老子再幫你們打掃？
不過自己這麼潔身自好，那個老闆好像不好下手啊！
兩人聊著天，車子一路出了城，在城東有個競技娛樂會所。
門口全是豪車，最低檔次的也是輝騰、路虎。
「歡迎牛助理！」
牛闖他們剛下車，立即有四個人迎上來。
兩男兩女，帶頭的是個小伙子，一身酷奇的運動裝。
「我叫沈浩！這是給牛助理的見面禮，裡面有十萬的免費額度。」
沈浩說完遞給牛闖一張會員卡。
牛闖對這見面禮很滿意，就是沈浩這名字。牛闖剛對夏紫怡說以後還有張浩李浩，這就遇到個沈浩了。
「那我就不跟沈少爺客氣了。」
接著沈浩又介紹了其他人，還真全都是大少爺大小姐的，就是牛闖沒怎麼記住名字。
一進去，牛闖就聽到裡面的喝彩聲，那是個靶場，一大群姑娘小伙的在射箭。
沈浩把牛闖帶過去，又介紹了一番。
「原來是牛助理，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錢浩！上次牛闖讓他在酒會上出了丑，總裁的位置都差點丟了，夏紫怡也不理他了。
現在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原來是錢總！今天兜里沒帶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你！」
大家一看這氣氛，這明顯是有過節啊！
「哎哎哎！大家出來都是為了開心，何必呢？牛助理第一次來，應該不知道咱們這玩兒法。」
沈浩趕緊出來打圓場：
「前面的靶子，一共五支箭，分越高，等會兒吃飯分的位置越好。」
也就是決定座次唄？
牛闖偏頭問楊欣：「什麼位置是最好的？」
楊欣「噗嗤」一笑：「這還用問？就是你們男人最想看、最想摸女人的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是最好的。」
「哦！」牛闖一副瞭然的神色：「那最不好的豈不是腳？」
「那你猜錯了，腳可是第二的位置。」
「啥？」牛闖就不理解了，怎麼排也排不到腳啊？
吃飯對著腳丫子，這多倒胃口？
「最差的是哪兒？」
牛闖說完，錢浩插了句嘴：「牛助理是不是沒玩兒過這麼高貴的運動？這麼沒信心呢？」
錢浩聲音不小，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你管這個叫高貴？」牛闖就笑了，他們村那些干大篷車賣藝的，誰家沒有這玩意兒？
就是沒他們這麼花里胡哨就是了。
「錢總的意思是……」
「比一場！誰贏了，誰的女伴就陪他，隨便怎麼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