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這一被困,合歡宗的人都不敢亂動了。
「你放了我們少宗主!」
牛闖往石頭上一坐,敲了根煙點上。
「想要他啊?那把你們帶的青竹液給我。」
「你怎麼知……」林長老話說一半就明白了,文若熙都吊那裡了,還怎麼知道?恐怕文若熙什麼都招了。
「給不給?不給,老子活埋了他。」
「別別!你們快把東西給他!」何力是真要嚇尿了,這是埋嗎?
那麼大個兒的石頭推坑裡,一下就把他砸成餅了。
林長老跟其他人相互看看,只能把葫蘆掏出來,扔給牛闖。
就連何力身上都有,牛闖沒要文若熙那瓶,也得了八瓶。
文若熙被吊在那裡,一陣鬱悶。
這下別想用那這玩意兒換功夫了。
「鐵妞兒收著。」
牛闖把葫蘆都丟給了躲在一旁的鐵妞兒,伸手就把何力丟了出去。
何力剛被林長老他們扶住,就掙扎著爬起來:
「好啊!牛闖!老子正要收拾你,你還自己送上門了。現在你想跑都跑不了。」
「誰說老子要跑了?費事挖個坑,不過是怕打起來把葫蘆砸碎了,老子什麼時候怕過打架?」
「都到這時候了還吹牛逼!上!」
七個先天高手,立馬把牛闖給圍了起來。
「老子正閒的難受,就跟你們玩玩兒。」
牛闖說完一招亢龍有悔就推了出去。
幾乎是牛闖剛抬手,那氣牆就到了兩個人跟前。
「轟」一聲,那倆人根本擋不住,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見龍在田、飛龍在天、龍戰於野、震驚百里……
「轟……」
牛闖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一招招拍出來,七個高手瞬間就被崩飛了出去。
何力一看,身子一哆嗦,一股子尿騷味兒瀰漫開來。
牛闖捂著鼻子一皺眉:「你踏馬還有沒有點兒出息?多大人了?真尿啊你!
「牛……牛闖!我是合歡宗少宗主,你敢……」
「啪!」牛闖一巴掌上去,何力就飛了,還賠上倆後槽牙。
這下合歡宗除了文若熙,沒有一個清醒的了。
牛闖一指文若熙的繩子,「嗤」一聲,繩子斷開,文若熙掉在地上。
「看在你還算配合,就不揍你了。」
牛闖說完就要走。
「哎?」文若熙喊了一聲,牛闖轉過頭:「咋了?」
「跟你換玉女心經要什麼?」
「還真是你!也就你我還感點興趣。」牛闖是真不想說,可的確就玄陰體制牛闖感興趣。
「我可不是光為了那事兒,是因為咱倆用合歡訣,咱們倆都能得好處。」
鐵妞兒聽得直翻白眼兒哪個原裝的妞兒跟你沒好處?
想跟人家上床還說的那麼好聽。
文若熙聽得臉一紅,低下頭一陣猶豫:「那我想想。」
草!看樣子是沒看上自己。
「那你想吧!鐵妞兒!咱們走!」
牛闖已經收了自己的牙刷,再想跟著他們可沒辦法了。
兩人回了村子,帶上裝備,問清楚了那荒村的位置,連夜進山。
不是牛闖怕合歡宗的人報復,他是不想人知道隕墟的位置。
大晚上的,鐵妞兒是越走心裡越突突。
鐵妞兒抱住牛闖的胳膊:「二哥!不是說女人晚上去那村子會被那啥嗎?要不咱們找個地方睡一覺,明天再去唄?」
牛闖停下:「我給你的衣服你怎麼不穿?」
「那衣服連體的,我不是怕上廁所不方便嗎?」
牛闖一陣無語,命和方便哪個重要?
「快穿上!」
牛闖把鐵妞兒的包拿過來,翻出連體衣。
反正牛闖什麼都看過了,鐵妞兒也不害臊,三下五初二就脫個精光。
「在村子外面,咱們干一半兒就讓那妞兒打斷了,要不咱們弄完再穿?」
「你給我滾!都什麼時候了。」這地方連個平點兒的地方都找不到,在哪睡?
牛闖親自上手,硬是把連體衣給鐵妞兒套上了。
鐵妞兒扯著褲襠:「你好歹想辦法給開條縫兒啊?不然上個廁所,不得都扒了?」
這倒是,關鍵牛闖也不知能不能開啊?
普通的刀肯定不行,捅都捅不進去。
牛闖把魔方掏了出來,心裡一動,魔方變成了一把剪子。
「咦?這玩意兒怎麼變出來的?」
牛闖拉起連體衣就剪,解釋給鐵妞兒聽,她也聽不明白啊?
鐵妞兒扶著牛闖的肩膀,就看著牛闖在那忙活:
「你小心點啊!別剪到我肉。」
「放心吧!扯這麼長呢!」
不知怎麼,牛闖扯著連體衣,拿著剪刀還有點刺激。
這好像跟小電影那些撕絲襪的那麼像呢?
臥槽?剪刀上去一點用沒有,剪子尖都捅不進去。
「老子還不信了。」
牛闖一發狠,用上了內力。
「呲拉!」沒想到,內力一上,一下就把連體衣捅個窟窿。
嗯?這連體衣怕內力?
或者說是尖銳的內力。
「什麼東西!」鐵妞兒突然喊了一聲,接著就抱住了牛闖。
「怎麼了?」
「剛才我看到一個黑影飛過去。」
牛闖轉頭看了一眼,後面什麼都沒有。
「你是不是看錯了?要麼是蟲子、鳥什麼的。」
鐵妞兒正往身上套衣服,她可是怕被好幾個什麼玩意兒那啥了。
「不能!老大一個,像人影。」
牛闖閉上眼睛,用神遊物外「看」了一陣,也沒看到什麼。
「咱們先走。」
牛闖一遍走一邊琢磨,要是個人,別說飛過去,就是慢慢飄過去,自己也能感覺到,怎麼會一點氣流沒有呢?
「嗖!」這次牛闖也看到,一陽指點了出去,「呼」那黑影竟然燒了起來。
紙人?
牛闖帶著鐵妞兒過去一看,半空有兩根墨線,全都橫在上面,紙人就在線上吊著。
「看到了吧?就沒有什麼鬼啊神的,都是人為的。」
牛闖說完,鐵妞兒氣得不行:「把人找出來!本小仙女扒那樣,他肯地看到了。老娘要挖了他眼睛。」
反正牛闖也想看看到底誰在裝神弄鬼的,這荒郊野嶺,還有人在這兒玩兒這套,是該好好教訓教訓。
牛闖跳起來就把紙人給拽了下來,還不是普通的紙,是那種很早以前做油紙傘的紙。
牛闖拉著繩子,順著繩子往前找。
找了沒多遠,人沒找著,找到個箱子。
上面帶個風車,只要風一吹,風車帶動著下面的線軸,就把線收回來了。
鐵妞兒看得一愣一愣的:「機關?不對啊?光往這邊收,布置機關的人怎麼能保證我們能看到?」
「要是我沒猜錯,那邊應該是個滑輪。」
兩人也不嫌麻煩,又往回找,果然,後面是滑輪,風一吹,這紙人就在兩棵樹之間循環滑動。
「誰這麼缺德?弄這樣的東西嚇唬人?」
鐵妞兒氣得一腳把箱子踹稀碎。
牛闖看看那燒了一半的紙人,還有箱子上的風車:
「這些東西都很新,不像是很早就在這裡的樣子。應該是知道有人進山,臨時掛上去的。」
「除了根子,還有誰知道咱們進山?再說,誰知道咱們就走這條路?」
牛闖也在想這個問題,腦海里浮現出根子那張憨厚的臉。
真的是根子嗎?
「咱們再走走看看。」
路上又遇到了幾個那種機關,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鐵妞兒都不害怕了。
眼瞅著就要到那荒村了,兩人發現一個大石頭,上面寫著:夜溪村!三個字。
「二哥你看!村口那個是不是機關壞了?不動彈啊?」
牛闖仔細一看,還真是,就吊在村口的牌坊上,一動不動的。
兩人走到牌坊下,牛闖剛一抬頭,黑影「呼」一聲就下來了。
「臥槽!這個不是紙人。」
牛闖說著一把把鐵妞兒拉到懷裡,另一隻手一掌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