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許老總倒茶了：「那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考慮。」
牛闖也不著急，敲了根煙點上：「這個什麼大賽，我壓根兒就沒瞧上眼。先前答應比賽，那是因為文氏的文燁。」
「至於旭日集團跟軍工和文氏的合作。」
說到這裡，牛闖「嗤」一聲冷笑：「整得跟踏馬過家家一樣。今天合作了，明天因為點什麼事兒再取消，我早膩了。」
「要是許老總只是拿這個當籌碼，那對不起，慢走不送。」
許老總被牛闖說得臉上陣紅陣白的，旭日的事他是因為劉茂春才了解了一下，的確是禿露反帳了好幾次。
也別怪牛闖髒話都蹦出來了，換了自己也得罵娘。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去比賽？」
這話一出，鐵妞兒的心都到了嗓子眼兒，自己這個二哥不會要求開宗立派吧？
「第一，旭日正式成為軍工企業，專門負責東北軍區的近戰系統以及其他科技研發。」
「第二，文燁職稱升兩級，專門負責管理軍工企業。」
「第三，劉茂春發回重審，什麼踏馬的審訊過激？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想殺我。這種公報私仇，不擇手段的混蛋，你們留他給你們丟人嗎？」
鐵妞兒暗忖：媽呀！不容易啊！二哥竟然說出倆成語。
「這仨條件，少一個我都不會出手。」
許老總皺起了眉頭，說實話，前面兩個他不在乎，後面這個……劉茂春畢竟是他的人，正是好時候，要是真審出什麼差錯，那這個人就完了。
牛闖知道他皺著眉頭愁什麼：「不瞞許老總！不管你答不答應，只要劉茂春還逍遙一天，老子就會盯著他不放。」
「一個敢那麼設計人的人，我就不信他屁股那麼乾淨。查到一點我就捅出去一點，直到他倒台為止。」
許老總眉頭皺得更緊，被牛闖這樣的人盯上還有好？
恐怕沒事都能整點事出來。
「好！你的三個條件我都答應了。」
牛闖「噌」一聲站了起來，對許老總一鞠躬：
「感謝老總給我做主，這是我送老總的禮物，希望老總看得上眼。」
牛闖說著推給許老總一張紙，許老總有些詫異地拿起來……
「噌！」許老總也站了起來：「來人！立馬把消息發給國安司！」
什麼消息？
烏鴉會在小南島的事。
為了這事兒，上面可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調查，一直都沒有烏鴉會的消息。
這次請合歡宗出來，其實也是因為這件事。
合歡宗其實還有項秘法，可以利用物品追蹤。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
「就最近，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你也知道，某些人跟我有過節，我這人呢又比較記仇，知道很多事我都不願說的。」
說的是國安司搶了他們的案子，事情不大，可牛闖就是記恨上了，許老總也有了解。
許老總一陣苦笑：「你小子跟傳言的還真不差，心胸狹窄、睚眥必報。」
牛闖心說那是對自己仇人好吧？
「我就當許老總是誇我了。」
「稍後會有人把旭日的軍工企業授權文件拿來，文燁的事我也會找專人處理。來人！拘捕劉茂春。」
「是！」警衛答應一聲，拿出手機就打。
「現在你可以送我出去了吧？」
隨了牛闖的意，牛闖當然不會怠慢：「許老總這邊請！」
牛闖做了個請的手勢，許老總伸手就搭在了牛闖胳膊上。
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聽說你還沒選擇戰神聯盟？」
嗯？這老頭兒不會是想拉攏人吧？
關鍵他可是不屬於軍、政任何一方，是統籌兼顧的。
「我這人散漫慣了，又好惹事，不知道去哪兒。」
「我可以特批你哪兒都不用加入，只在特殊情況下給我幫幫忙。當然不會讓你白幫。」
「哦？」這就有意思了，這是交易。
「可以啊？大家明買明賣，這個我喜歡。」
「我聽說櫻花國的人找你合作，要進隕墟拿樣東西？」
臥槽？這事他都知道？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覺得不靠譜，正拖著呢！」
「他們是有可能害你，但我會給你一切支持。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印加的確開闢了一條進入隕墟的通道，我們想你去確定那條通道的位置，我派人把它炸掉。
「你炸完他們不會再挖！」
「那我們再炸。」
這老頭夠狠，不過牛闖就喜歡跟這樣的人合作。
別看老叔設計牛闖，牛闖能跟老叔合作那麼默契，也是因為老叔夠狠，做事不拖泥帶水。
「好！我幫你一次你記著，等我要你幫我了，你可不能跟我禿露反帳的。」
許老總笑著攤開手，牛闖一把握上。
兩人這就算達成了合作意向了。
……
葉佳倩來到的時候，旭日集團的軍工企業文件已經送來了。
她看完文件還拍拍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
「牛闖！這是真的？」
「白紙黑字擺著，還能有假？」
「吧唧！」葉佳倩抱著牛闖就香了一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有辦法了。以後咱們再不用擔心別人解除合同，現在咱們是甲方。」
「我要把這個消息馬上發出去，讓咱們那些股東看看，什麼是打臉。」
葉佳倩說完就要走，牛闖一把拉住她：「著什麼急？等咱們回去辦個簽約儀式，光明正大地發布出去。」
「也是，不過我要把文件發回去，穩定一下咱們企業高管的心。」
「嗯！」牛闖看到葉佳倩高高興興的，心裡還有點成就感。
葉佳倩走了，接著就輪到文燁了，她也拿到一份文件：
「牛……我叫你牛闖好了，你看看這個。」
「臥槽？」
文燁可不是只管軍工企業，她可是頂替了劉茂春，主管一切國營企業。
「你這個就厲害了，以後我也得看你臉色。」
「別逗了，要不是你，我哪能接到這個認命？牛闖！我……我想告訴你個秘密。」
牛闖還在想美事呢！以後這主管的是自己的大舅哥，什麼事不好商量？
「啥秘密？」
文燁拿出手機，送到了牛闖面前。
是一張文燁穿著裙子的照片。
牛闖眼睛瞪得老大：「你真是彎的啊？」
「啊？」
文燁一陣無語，牛闖是有多直啊？這都看不出來。
看他跟各路人馬周旋，機變百出的，怎麼這方面那麼遲鈍？
他那些女人是怎麼劃拉到手的？
文燁一咬牙，又調出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