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要是打過電話了，他們還至於一點頭緒沒有？
「沒有打電話，那二爺有辦法查到他們嗎？」
牛闖直接搖搖頭：「沒辦法！我只能說，你們還是趕緊查吧。不然他們要是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那還不得撕票啊？」
國安司長心裡剛剛點著點希望的小火苗，又被牛闖一泡尿澆的啥也不剩了。
「領導！你看我們不能接這個案子，也不能提供線索，咱們是不是把兵器拿出來，我這就帶走啊？」
國安司長是不想再看到牛闖了，啥幹不了還給他添堵。
「那二爺到隔壁去挑吧！」
國安司那是針對練家子罪犯和高級間諜的組織，經常能從罪犯手裡弄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牛闖到了隔壁，那裡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都有，還都有點不著調。
比如刀子帶了倒勾，槍鋸了一半槍桿。
劍劈成了兩半，戟上拴著鐵鏈。
還有些東西，他們國安司的人都沒研究出是幹什麼的。
牛闖此時就拿著一個合金魔方擺弄著：「別的東西老子也看不上，湊合就這個了。」
國安司長早就有命令，屋裡的東西隨便牛闖挑一樣，牛闖要魔方，就讓牛闖拿走好了。
「二哥！這是什麼玩意兒？」
牛闖拿在手裡扒拉兩下，發現很有份量，倒是給老頭兒老太太練手指不錯。
「我也不知道，就看這玩意兒材料好像很硬，就拿了。」
「還以為你挑了什麼寶貝呢！剛才說把功勞給尹主任，你怎麼不幫她爭取下，當個組長啥的？」
這玩意兒就不能太主動了，不然人家就會猜你是不是知道點啥。
「反正又不是咱們的孫子被抓，慢慢來唄？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得去科技大學。」
「那一起吧！正好裡面有個學生需要查查。」
牛闖帶著鐵妞兒接著就到了科技大學門口。
牛闖一亮自己的通行證，保安竟然一陣冷笑：
「這證兒是哪兒偽造的吧？以為我們科技大學的保安都是吃乾飯的嗎？」
哎？不對啊？昨天用著還好使的。
「昨天的保安可沒說這通行證是假的。」
「昨天是昨天，今天就不好使了。」
呵呵？科技司給的通行證，說不好使就不好使了？
「喲！這誰這麼沒有素質，在這兒吵吵把火的？」
白不凡，背著手來到牛闖他們這邊。
牛闖好像明白通行證為什麼不好使了。
「這不是白叫獸嗎？大家都是熟人，讓保安放我進去唄？」
牛闖就是故意這麼一說，有鐵妞兒在，還能進不去？鐵妞兒可是來捐錢的。
「放你進去？你踏馬算老幾我就跟你是熟人？實話告訴你，就是我不放你進去的。」
唉！跟這樣的草包斗，是真沒意思。
兩句話直接就露底了。
鐵妞兒這時插了一句：「你真不放他進去啊？」
「這還有假的？一個小癟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鐵妞點點頭：「那行，我們就去對面咖啡廳坐著，你最好別求著我們回來。」
「美得你。」
剛才鐵妞兒說了要來調查幾個學生，那就是要給這裡的學生助學金。
哪個學校不歡迎給捐錢的？白不凡還不讓他們進去？
兩人隨後到了咖啡廳，一進去，鐵妞兒就給科技大學的副校長發微信。
牛闖也不管她發了什麼，反正很快，一人就帶著白不凡到了咖啡廳。
「哎呀李主任！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白教授真不知道您是來資助我的學生的。」
帶著白不凡的人，一進來就忙著跟鐵妞兒道歉。
「副校長！我們來給學生發助學金，連大門都進不去。是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不需要啊？」
「誤會、全是誤會。」副校長瞪了白不凡一眼，白不凡趕緊說道：
「李主任！我真不是針對您啊！我是針對牛闖。這個牛闖我調查過了，他就是個初中生，還蹲過大獄。」
「科技司在我們學校搞培訓，這小子竟然混了進來，我當然不能讓他進去。」
副校長一愣，還有這事兒？
牛闖看了看副校長的臉：「副校長怎麼說？」
還是人家大官兒謹慎一些，他湊到鐵妞兒跟前：
「不知李主任跟他是……」
牛闖和鐵妞兒那是多年的默契，這個時候，就該讓牛闖確定方向了，是撂底還是接著裝。
「副校長的意思，如果我和李主任沒關係，你們就接著不讓我進了？」
也不能排除牛闖是想扯虎皮做大旗，臨時跟鐵妞兒套近乎，想混進學校。
畢竟白不凡給副校長看了牛闖的資料。
還一口一個騙子的稱呼牛闖，這要是放進學校，他也不好交待。
「防止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進校園，也是我的職責。」
牛闖一聽，直接把通行證摔在了桌子上：
「有這個也不好使？」
副校長看都沒看，牛闖不說跟鐵妞兒的關係，鐵妞兒也不說話，那就是沒關係。
「呵呵！這通行證的真假我們得核實。」
「你懷疑我造假證？」牛闖看了眼白不凡，看來這傢伙沒說自己認識尹雪鳶。
白不凡在那一臉冷笑，還以為能落牛闖的臉呢！
「那行！你們回去吧！你們學校我不去了。」
「你愛去不去！」白不凡在那喊了一聲。
副校長又對鐵妞兒說道：「那李主任，我親自陪您進去？」
鐵妞兒冷哼一聲：「老闆都不進去，我進去幹嘛？」
「老闆？」副校長和白不凡異口同聲。
「正式向你們介紹一下，牛闖！我們貧困大學生助學基金的發起人，也是捐贈人。」
副校長和白不凡都是心裡咯噔一下，副校長轉頭看向白不凡。
白不凡心想是攤上大事兒了，聲音都發顫地說道：「怎麼可能？他就是個小癟三，資料上沒說他有什麼產業，還有錢的。」
「你的意思是，我說的是假的？」鐵妞兒一吼，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看了過來。
「不不！」副校長一把推開白不凡：「是我們沒有調查清楚，對不起牛總！」
牛闖已經懶的跟他廢話了，就進個門兒，整這麼長時間。
「你個副校長是解決不了這事兒了，找你們校長來吧！當然，你們也可以不找，那以後你們科技大學的學生，不在我們幫扶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