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牛闖測試的時候都是光著膀子，輪到尹雪鳶，人家是伸到衣服里貼的。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這麼區別對待？就這麼安上能行嗎？」
就算是從他身上拿下來儀器貼尹雪鳶身上，牛闖也沒覺得什麼間接親密接觸，都啥感覺沒有。
反正間接接觸牛闖認為就是狗屁。
要這麼說，電影院裡男男女女的喘氣兒，那親密的更多，還有偷偷放屁的呢！
牛闖真不知道那些男女同喝一瓶水就激動不行的人咋想的。
有味兒是咋的？
「牛總！你還想讓我們主任跟你一樣啊？您要不睡一覺？夢裡啥都有。」
「哈……」
牛闖又是一撇嘴，跟她們混熟了，已經可以隨便開玩笑了。
再看尹雪鳶，牛闖感覺她有點惱了，就因為牛闖想讓她光膀子。
「滾蛋！老子是那個意思嗎？我是說，明明可以不脫，你們非得給我扒了。」
牛闖這麼一說，尹雪鳶的臉才緩和下來。
「來牛闖！把手指放在我的太陽穴上，然後集中精神，讓我的念力增強。」
草！幫人增強念力是這樣的嗎，那得放在心口，貼近心臟。
不過，這好像是吃小烈馬豆腐的機會啊！
牛闖搓搓下巴，按照尹雪鳶說的，把手放在她太陽穴上……
「主任！好像沒效果呢！」
尹雪鳶自己也能感覺出來：「那裡出差錯？」
牛闖收回手指：「我覺得是按的地方不對，你想，想什麼東西都說的心想。也叫心理活動，怎麼不說腦想？腦里活動呢？」
大家聽得還都感覺挺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
還得是鐵妞兒：「我覺得二哥說的對，提高念力應該從心開始，來二哥！你按這裡。」
鐵妞兒抓著牛闖的手就往尹雪鳶心口，也就是左邊大燈那送。
兩人離得並不遠，可牛闖感覺這過程好像世紀般漫長。
眼看著就要碰到了，尹雪鳶一下躲開了。
「我覺得應該找個男人先試試。」
男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文燁，文燁嚇了一跳：「我才不試呢！」
文燁嚇得轉身就跑。
摸一下不一定能發現她是女的，可還得安那些傳感器呢？
她的大燈可是裹起來的，一按儀器就露餡兒了。
「哎呀尹主任！這可是你們的研究任務，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再說，只是摁著，有沒抓沒揉的。」
在場的女人都被鐵妞兒說得滿臉通紅，偏偏鐵妞兒一點感覺沒有。
「哎呀！行了行了！不就是接觸嗎？」牛闖說完跑了出去，大家還以為尹雪鳶推三阻四的，牛闖生氣了。
誰知沒一會兒，牛闖拿了根生雞爪子回來。
牛闖是看出尹雪鳶不想自己碰她，強扭的瓜不甜，牛闖放棄了。
「用這個試試吧！」
反正是接觸了，但是沒反應。
尹雪鳶嘆了口氣：「明明已經知道因為什麼，契合度才那麼高，可也沒辦法應用啊？」
「你們就不會招些腦電波強的當操控師？就像那些會催眠的人。」
牛闖的話讓尹雪鳶眼睛一亮：「對啊？腦電波強度倒是可以成為咱們大夏考核操控師的標準。」
「我還是覺得我二哥可以幫人提高腦電波，要不你直接往我這兒按。」
鐵妞兒說完，尹雪鳶就點點頭。
「不行！紫怡！你來。」
這麼多人在，讓自己占妹妹的便宜，不是親生的也不行。
「二哥！你怎麼那麼矯情。」
這個可沒商量，牛闖把夏紫怡推到尹雪鳶跟前：
「給她戴儀器。」
反正誰測都行，尹雪鳶讓手下把傳感器貼到夏紫怡身上，牛闖就摁住了她的心口。
當念力一起，牛闖就有種奇妙的感覺，通過夏紫怡，牛闖竟然能感覺到遊戲裡的角色。
「哇！契合度95%。」尹雪鳶的一個手下喊了出來。
這已經很高了，一般的操控師，能達到60%就算是天才。
「牛闖鬆手。」
尹雪鳶喊了一聲，牛闖鬆手的同時，念力也隨之收回。
「40%！」
「足足提高了五十五個百分點。」
鐵妞兒這時問道：「那是誰都能提升五十五個點，還是因人而異呢？」
鐵妞兒其實就想讓牛闖在尹雪鳶的胸上摁一下，誰知牛闖說道：
「找幾十個男的來試試不得了？我先去抽根煙，你們找人。」
牛闖說完就走。
鐵妞兒心想，驢脾氣又上來了，在男女關係上，強扭的瓜，牛闖從來不勉強。
不過鐵妞兒有她的主意：「紫怡姐！剛才你提高了契合度，是什麼感覺？」
夏紫怡指著裡面的角色，我好像跟他是一體的，可牛闖手一松，那感覺就沒有了。」
夏紫怡說完，尹雪鳶的一個手下就說道：
「主任！我想試試那感覺。」
其實尹雪鳶也想試試的，就是讓牛闖的手指什麼不隔地摁胸上，她實在接受不了。
「那好！你先測下初始契合度，我去找牛闖。」
外面，牛闖趴在魚池的欄杆上抽著煙，尹雪鳶來到他跟前：
「對不起！我只是不習慣被男人碰。」
牛闖並沒轉頭：「人之常情！我也不是非碰不可。剛才我想了想，就算我能提高契合度，那這又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通過你的幫助，我們可以感受那種完全融合的感覺，慢慢摸索，契合度就會增加，能更好的操控機器人。」
啥？還慢慢摸索？當自己用念力是喘氣兒吶！
「你想累死我啊？」
「不是！我不會給你派很多任務，你只要培養下最突出的幾個就行。」
牛闖翻翻白眼兒，自己憑什麼幫他們提升？
別跟牛闖說什麼情懷，牛闖的情懷是隨機觸發的，除非上面有個能讓他心甘情願效勞的。
然並卵！老叔對他不錯，結果還想坑他。
鐵妞兒的爺爺對他也好，但退休了。
一看牛闖的表情，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牛闖！我可以跟上面申請，讓你當操控師的培訓教官，屬於體制內編制。」
「政審能通過嗎？」
「這……」尹雪鳶倒把這事給忘了。
「好了！先測出來再說吧！反正老子不會當義工，黑不提白不提的給你白干。」
牛闖和尹雪鳶回到書房，那個美女已經準備好了。
牛闖一摁……95%。
尹雪鳶有些激動：「你初始契合度多少？」
「只有二十。」
「不行！我去找司長說，必須讓牛闖到咱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