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闖推開艾瑪,出去一看。
牛北野帶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兒,還穿了一身白段子的練功服。
捋著山羊須,半閉著眼睛,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牛闖胳膊拄在欄杆上:「哎!牛北野!你帶這麼個老頭兒來幹嘛?」
「放肆!這個可是太極拳大宗師,什麼老頭兒?」
現在大宗師都這麼閒了?能幫著牛北野來爭風吃醋?
「他也不是老太太啊?」
「你!」
大宗師終於睜開了眼睛:「他說的也沒錯!牛總!不用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我就想看看,你這小子年紀不大,憑什麼教人練拳。」
牛北野冷哼一聲:「憑他就是想吃人家姑娘的豆腐。一個勞改犯,還腆著臉當師傅,真是笑死人。」
牛闖還不等跟牛北野打嘴仗,大宗師說話了:
「末法時代,邪師說法如恆河沙,出來他這樣的也不奇怪。我問你!你可有武術協會的認證證書?還是令師是哪派太極的正宗傳人?」
啥?這玩意兒也得持證上崗?
「老子沒什麼證,也沒師傅。自學成才行不行?」
「呵呵!什麼自學成才,你直接說是在這兒蒙人不就完了?」
嘿!這老傢伙:「你踏馬是尿罐子鑲金邊兒,就一張嘴會說,老子讓你看看我配不配教。」
牛闖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落地就是一式攬雀尾,擺好架勢:「來吧?」
「你要跟我切磋?哼!我堂堂一代宗師,能跟你這小崽子過招?那是以大欺小。我勸你還是先去武術協會考核,等你有了資格,我再教導你好了!」
「去尼瑪的!老子怕你等不到那天就嘎了,就現在。」
牛闖一個箭步就竄了上來。
「哎哎哎!」大宗師一擋,牛闖抓住他的胳膊就給掄了起來。
「野馬分鬃、退步跨虎!」
「嗖!」大宗師直接被扔了出去,「噗」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額……牛北野都懵了,這踏馬的是大宗師?
珍妮和艾瑪還直拍手,這老頭兒就算沒有幾兩肉,那也得一百斤開外,牛闖就跟玩兒一樣扔出去,能看出牛闖的功夫不是虛的。
尤其那招式,就算不會太極拳,可那架勢、韻味兒,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珍妮現在知道大夏那麼多會功夫的,自己爸爸為什麼費那麼大力氣就找牛闖了。
牛闖嘴一撇:「還以為你怎麼也得有點功夫,結果狗屁不是。」
別說內功,就是應該有的反應和招式都沒有。
「說!你是哪來的老騙子?」
牛闖到了大宗師跟前腳一跺,直接把他嚇得一激靈: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是歲數大了,要是我年輕二十,阿不!十年,我要是年輕十年,保證打的你滿地找牙。」
還踏馬嘴硬?
牛闖一把把人給拎起來:「現在給老子打一套太極拳,要是你打不出,老子卸了你。」
「你你……噗通!好漢饒命,我我……我不會太極拳啊!我就是個普通老頭兒,混口飯吃。」
「啥?」牛北野一聽差點暈過去,還指著他給自己找回面子,這下更丟人了。
「哈……」珍妮和艾瑪笑的前仰後合,牛北野臉都紫了。
「我找的人不行,牛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牛北野剛說完,眼前一黑:「啪」這一聲夠響,牛北野直接被扇飛了出去。
「我踏馬給你臉了,勞改犯怎麼了?也不是你想罵就罵的。」
牛闖又沖了上去,抓起牛北野「啪啪」又是兩巴掌,直把牛北野扇得鼻口竄血,牙都掉了兩顆。
「你敢打我!你你!我要報警抓你,讓你再回去啃窩窩頭。」
牛闖把人往地上一扔:「報警吧!你最好別讓老子出來。我進去一天,出來我就卸你個零件兒,先從你褲襠那玩意兒開始。」
牛北野聽得一哆嗦,牛闖可不是好人,什麼都幹得出來。他要是真這麼幹,判他多少年也換不回他這輩子的快樂啊!
「你、你!我懶得跟你計較。」
牛北野爬起來就跑。
牛闖看得一陣白眼兒,沒膽的慫貨。
「你也給老子滾!」
牛闖照著那老頭屁股就是一腳,嚇得他直接往外爬,那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師傅你太厲害了,我也要學那種能把人扔出去的功夫。」
牛闖剛上來,珍妮就把牛闖的胳膊抱住。
艾瑪抱住了另一邊:「你真是我的偶像。」
草!這就偶像啦?打個草包老頭兒有什麼厲害的?沒見自己在六監獄攆一個監區的人到處跑的時候呢!
「想學也不能光用嘴說,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來!我先教你們扎馬!」
牛闖讓兩人把高跟鞋脫了,反正練功服是沒空準備了,也沒打算讓她們練太久,珍妮熱褲,艾瑪小短裙,湊合了。
這扎馬步看著簡單,真紮起來就知道厲害了。
大夏天的,沒幾分鐘,珍妮和艾瑪就汗流浹背了。
珍妮還好,艾瑪都沒穿內衣,這一出汗……
牛闖看得口乾舌燥的。
「那個……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記得穿運動裝來,尤其是內衣啊!」
艾瑪低下頭,一看自己這樣子,不但不害羞,還一瘸一拐地來到牛闖跟前:
「師傅!你要是愛看,就多看會兒。」
汗!這踏馬比鐵妞兒還露骨,牛闖都快受不了了。
「後面有地方洗澡,我去給你們買衣服。」
牛闖說完就跑,要是支起個啥可丟大人了。
珍妮看著牛闖跑出去就一笑:「不愧是國際第一xing感明星,牛闖都不敢留下來看你了。」
艾瑪搖搖頭:「這個大夏男人可沒那麼好拿捏。先前我抱他,他沒有反抱我。現在這樣……」
艾瑪看看自己胸前,濕衣服貼在身上,比不穿更吸引人。
「牛闖還能捨得跑,他看著挺好色,其實自制力嚇人。」
「好啦!咱們慢慢來,我就不信還有不好色的男人。」
……
牛闖就是隨便買了兩條裙子,抓了兩套內衣就跑。
「你們洗……」牛闖回來一看,兩人還沒出來。
不過一種奇怪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
牛闖湊到跟前,耳朵貼在門上。
「別別!艾瑪不能這樣,我快受不了,啊!」
臥槽!這倆妞兒在幹嘛呢?